清朝年间,清河县有一乡绅,姓季名成德,家中历代以米行为生,积累财富甚多,称得上是本地的大户。
一日,闲来无事的季成德独自一人溜溜哒哒地来到了聚仙楼,选了个雅间。一条松鼠鱼,一壶美酒,自斟自饮,加上窗外美景,好不快哉。
一声寒暄,打断了季成德难得的闲情逸致,转头看去,眼见冲着自己拱手作揖之人是蒋福,本来有些微怒的季成德,马上换了张笑脸。
蒋福,京城人士,一年多前,随着新到任的张县令前后脚到了县里,说是看中了清河县水陆运输四通八达的便利,准备在清河县做点营生的买卖。
说是做些营生,可差不多小一年的时间过去,也不见蒋福做些什么,只是整日在县里四处闲逛,游山玩水。不过从人家平日里,锦衣玉食,吃喝玩乐,轿抬马驮的阵架来看,应该是个不缺钱的主。
而且这蒋福经常出入县衙,坊间传闻,他是新任县太爷的远房表亲。这点季成德是认可的,因为他不止一次地亲眼见过,这县太爷亲自将蒋福送出县衙外,如同他这般的乡绅一般可没一个待遇。
打过招呼的蒋福,也不客气,顺势就坐在了季成德对面,招呼着小二就要添酒加菜,反应过来的季成德连说自己照顾不周,这顿算自己的,当下吩咐小二上最好的酒,上最好的菜。
菜码上齐,两人推杯换盏,从米行,说到了行商,从行商说到了走马,从走马又说到了钱庄,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季成德算是找到了知己。
正当季成德滔滔不绝地吹嘘自己年轻时,如何解决劫道的贼人时。满脸通红的蒋福忽然冲着季成德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
季成德有些不解的看着蒋福,只见蒋福双目微微闭起,有些酒糟鼻的肉鼻头,不停的抽动,似乎是在感知什么特殊的气味。
随着鼻头的抽动,蒋福缓缓站起身来,闭着眼睛,在雅间中四处走动,像是在找寻那气味的来源。
一盏茶的功夫后,蒋福停在了季成德的身后,冲着季成德询问,身上是否带了什么能发出特殊香味的东西。
季成德惊讶于蒋福那灵敏的嗅觉,自己身上确实佩戴有一个贴身的香囊。
要说这香囊的来历,说来却有些可笑,身为大富之人的季成德竟然收了乞丐的礼。
县里有一乞丐,三年前来到县里,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因闲来常在鼓楼之下讲三国的故事,还自比周瑜,县里的人都叫其乞丐周。
这些年,乞丐周没少受季成德的恩惠,逢年过节,年头年尾的季成德还会赏些吉利钱,每次讨赏,乞丐周总说,要报答季老爷。
季成德也没往心里去,话说,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乞丐能有什么好报答他的。
去年中秋前一天,乞丐周拉着季成德来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就当季成德以为这乞丐周又来讨赏时。
乞丐周故作神秘的从衣衫中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后,一块灰黑色的蜡状物呈现在眼前。
好东西,我哪里还有很多,这个孝敬您,不够再说。
回来的路上,季成德把玩着手中灰黑色的蜡状物,想到乞丐周一脸认真地说出,不够再说的话,不由地摇了摇头,这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这东西放在鼻头之下,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而且这股入心入脑的清香,季成德着实喜欢,当下,安排了绣娘,做了个香囊,贴身佩戴。
这蒋福既然已经嗅出了味道,季成德也不藏着掖着,一边掏出香囊递到蒋福手中,一边自嘲地说到,说来蒋兄别见笑,这东西是一乞丐所送,兄弟我也是觉得那香气沁人心脾,提神醒脑才留了下来。
当听到这东西是乞丐赠送所得后,蒋福的脸上闪过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当下就要求要见见这名乞丐。
季成德纵横商界多年,别的不说,这察言观色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从刚才蒋福见到香囊中那灰黑色蜡状物时,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季成德便看出这不知名的小小灰黑色蜡状物不简单。
作为纵横商场多年的老手,永远秉承利益最大化的季成德,第一反应是不能让蒋福和乞丐周两人见面。
当下,以乞丐周近期不在县里为由,打发了蒋福。不过,还是承诺只要见到乞丐周,一定将其带来与蒋福一见。
听闻暂时无法见到乞丐周,蒋福显得有些失落,季成德满脑子都是那灰黑色的蜡状物。一时间,原本相谈甚欢的酒局,忽然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两人低头不语的吃喝了一番,便草草结束了酒局。
返回家中的季成德迫不及待地让管家备了酒菜,差了人将那乞丐周给请到了府上。
对着眼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乞丐周秉承着,我一落魄乞丐,别人也没什么可图的想法,好一通胡吃海塞。
眼瞅酒足饭饱的乞丐周打着嗝,一脸满足地将一杯酒滋溜一声吸入肚中。
季成德满脸堆笑地坐到了乞丐周身旁,旁敲侧击地开始打探起了那灰黑色蜡状物的来历。
乞丐周一听来了兴致,又是滋溜一口,美酒下肚,嘴里咂着牙花子,就将那东西的来历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了。
三年前,乞丐周从外地逃荒到了清河县,觉得这里民风淳朴,好善乐施,是个好地方,便打定主意在这里住了下来。
对于乞丐,这衣食住行,前两样靠大家,后两样只能靠自己,行简单,可这住就稍微难了点。
今天东家屋檐下,明天西家瓜棚里,可都不是长久之计,任谁也不会愿意让一乞丐长住。
后来,乞丐周在清河县郊外的五龙山上找到了住处,那地方是一破败的庙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本地人也知道那有一破庙,但都不愿去那,因为根本没人知道那庙是拜什么神仙的。
据说那地方还闹那个,十年前,一帮行船的船夫,大概十来人。为了节省些银两,便在破庙内安了家。
可还没一年,在一个暴雨磅礴的雨夜,伴随着一声震天的响雷,破庙塌了。三天后,船帮的老大找到破庙,人们才知道那十多人随着那个雨夜诡异的离奇消失了。
整个破庙中,别说人影,就连有人生活过的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十来个船夫如同人间蒸发了般。
这事那时还惊动了知府,可官差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拨,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坊间传闻,这破庙曾是供奉邪神的,那日便是邪神收了那些个船夫。
说到这,乞丐周不忘问问季成德是否相信这邪神的传说,还表明了自己是坚决不信的态度。
这乞丐周的话,让季成德又气又好笑,这邪神不邪神的也和我没关系,再者说,这真要有邪神,你乞丐周在那住了小三年了,也没见你掉根头发。
当下,季成德便想把乞丐周的话题给往正题上带,可这乞丐周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脸上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后,直接抓起酒壶猛灌了一口,凑到季成德耳边轻声问到,你知道那十几个船夫是干嘛的吗?
这不是废话吗?已经说是船夫了,他能是干嘛的?这和我问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乞丐周身为乞丐,当然是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眼见季成德这衣食父母脸上已经有了温怒之色,当下不再拐弯抹角。
摇了摇头,冲着季成德就比划了一个挖地的动作。
那十来个船夫是种田的?不对啊,这也和我问的事没关系啊!
眼见乞丐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季成德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破庙、船夫、种田,不对!
土夫子!
那群船夫,并不是什么船夫,他们是土夫子!
原来,就在半年前,清河县又遇到十年难得一见的暴雨,暴雨中,原本已经倒塌的破庙地基下沉。
当天夜里,乞丐周因为醉酒睡在了李五家的屋檐下,而躲过一劫。雨过天晴,回破庙收拾东西的乞丐周,在破庙的后院内,发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心里想着得些意外之财的乞丐周,点燃火把,下到了洞口之中,洞内赫然是一个墓室。
墓室中随意推倒在一旁的棺椁和七零八落的挖掘工具,让亲眼所见的季成德相信了乞丐周的话。
当下,乞丐周指出他得到那灰黑色蜡状物的位置,正在那墓室的东北角。看来是那群土夫子不识货,把那如同腊块的东西落在了这里。
当天夜里,从破庙返回家中的季成德,盯着眼前那坨用十两银子淘换,差不多二十斤的灰黑色蜡状物,兴奋地整整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天还没亮,便打发着家丁外出请来各路高手帮忙参详手中这块灰黑色蜡状物倒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这进进出出的商贾书生也不少,可就是搞不清楚眼前这散发着淡淡清香灰黑色蜡状物倒地是什么东西。季成德的心情也渐渐跌落了谷底。
从商多年的季成德深知,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只有掌握了手上东西的价值,才有和那蒋福讨价还价的资本。
可现在自己竟然连这东西的门都没有摸到,万般无奈之下,季成德用红布将那灰黑色蜡状物一包,抱在怀里就出了门,奔蒋福的府邸而去。
包裹着灰黑色蜡状物的公布打开的一瞬间,季成德清楚的看见蒋福双眼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心里有了底的季成德便开始追问比物的出处,蒋福也不藏着掖着,将比物出处,一一道来。
这灰黑色的蜡状物,乃是西域番邦一种极其罕见的香料,因及其稀有,又是西域产物,所以中原之内,知道这东西的人甚少。
这东西还有一种特殊的用途,人百年之后,用这东西混合一些特殊的药材,可以保证肉体千年不腐。
说完,蒋福便直接挑明,愿意出一千两银子收了这东西。十两银子在短短时间内翻了一百倍,放在往常,季成德早就拍了板。
可今日,季成德从蒋福看见这东西时的兴奋眼神中看出了一种渴望。当下,秉承着做买卖,讨价还价必不可少的态度,季成德向蒋福表明,这东西,我也有些喜爱。
话没说完,只听扑通一声,这蒋福竟然跪在了季成德的面前,男儿膝下有黄金,季成德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蒋福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将开来。
按着蒋福的话说,自己的父亲挚爱比物,用其一生在寻找比物,眼瞅着,老父亲年近古稀,再寻不到,怕是要含恨九泉了。
走出蒋福府邸的季成德无比的兴奋,十两换两千两,这可算是这些年来,自己做过最为成功的生意了。
可这高兴劲还没过半月,一个神秘商人的到访,让季成德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这日,心情大好的季成德在花园中,撑起了凉棚,摆上茶桌,上了瓜果茶店,躺在摇椅之上哼着小曲,享受着闲暇。
管家来报,一京城富商求见,听了管家报来的姓名,季成德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认识这样一个人。
但闻来人请管家通传,有生意上的要事与其商议,季成德便来了兴致。京城富商姓贾名正,自称专为京城达官显贵在民间找寻奇珍异宝。
这样一个人物突然造访,让季成德有些手足无措,当下便吩咐管家备好酒菜,谁知这一番好意却被贾正给挡了下来。
也不客套,三两句话,贾正便道明了来意,近日,贾正听闻季成德出过一批龙涎香,季成德手中还有货的话,他愿意以500两白银一两的价格收购季成德手里所有的存货。
500两一两!
当听到这个价格时,季成德脚下一软,只觉眼前金星直冒,差点没背过气去。
心惊肉跳间,脑子却开始飞快地运转,500两一两,那就是说,自己前些日子买给蒋福那坨小二十斤的东西差不多值二十万两白银,那可是自己半辈子都挣不到的。
当下,季成德终于明白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差点当场就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眼见季成德没有任何回应,可能是怕季成德有所顾虑,贾正当场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钱,说是作为押金,让季成德说个实数,有多少货他都要,定了日子便可交割。
季成德也算是个中老手,推回了银票,推说货正在送来的路途中,两天之内给贾正答复。
贾正也不多说,留了地址便说有事,告辞出了季府,看着贾正离去的背影,出手就是一万两银票的阔绰,久久在季成德的脑海中翻腾。
当下,吩咐管家好酒好菜的备上,夜里他要邀请贵客。
贵客正是蒋福,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蒋福也看出今夜的整个宴席,这季成德始终不在状态。
一番询问,季成德才含糊其辞的说出了今夜的目的。当听说季成德想要回那块灰黑色蜡状物的东西时,蒋福当场就翻了脸。
这人有人道,商有商道,哪有嫁出去的姑娘又要回来,卖出去的货又说不卖的道理,做生意最为重要的是诚信。
季成德也是自知理亏,腆着一张老脸让蒋福骂,眼见蒋福渐渐停了下来。
季成德才小声的吐出了一句,如若讲诚信,为何当初蒋老爷不告诉我那东西是龙涎香呢?
话说的轻,但个中味道,却值得推敲。你蒋福说我要回卖出去的货不良诚信。那你当初明知那东西是龙涎香还故意隐瞒。
季成德这一军,将得那叫一个落地有声,蒋福到了嘴边的话也被生生噎了回去。
半晌之后,蒋福冷冰冰的甩出一句,一万两黄金,不二价。
季成德爽快的答应了,让蒋福愣在了当场,也许这季成德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将龙涎香买回去,是他没有想到的。
愣了一半晌,蒋福说出,这东西是他和赵广昌赵老爷合伙的生意,他得回去和赵老爷知会一声。
赵广昌,季成德是认识的,也是清河县的乡绅,蒋福住的宅子就是赵广昌的宅子。
为防有变,季成德随着蒋福连夜就赶到了赵广昌的府邸,为了防止赵广昌也因为自己返回,也来蒋福刚才那么一出,季成德并没随着蒋福进入赵家。
差不多半个时辰的功夫,蒋福从赵广昌家出来,深深叹了口气,冲着季成德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门生意。
一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季成德向蒋福讨了半月的时间凑足黄金,约定半月之后交易。
送走蒋福,季成德连夜赶到贾正下榻的客栈,承诺半月之后交货。贾正提出,自己有要事回家处理,所有事交由管家处理,交易当日由管家验货。
眼见贾正又一次拿出定钱,季成德推说信得过贾正,将那定钱推了回去。
交易当日,季成德早早便拉着整整一箱黄金来到了蒋福的宅子,蒋福和赵广昌也是早早的候在了门外,只是那贾正的管家却迟迟不见踪影。
三人客气了一番,便进入了正题,蒋福验完金子,将一个盛着龙涎香的黄花梨的盒子交到了季成德手中,转身便吩咐下人将箱子抬入了库房之中。
可这左等右等也不见贾正的管家来验货,差人去请,回报说,管家临时有事,让各位老爷稍等。
管家没等来,却等来了县衙的衙役,说是那县太爷有急事找蒋福相商。
蒋福起身告辞,沉浸在喜悦中的季成德也没多想,这合伙人龙涎香在,赵广昌在,库房在,还怕蒋福跑了不成。
眼见天色已放晚,还是不见管家的身影,季成德又差了人去寻,这人一去就是一个时辰,回报管家有个重要的客人,要用了晚饭才能过来。
这一等就到半夜,再差人去寻,那还有什么管家的身影,眼见那管家失踪,听闻管家失踪季成德感觉到不对。
带着赵广昌就奔了县衙,一问门房得知,这蒋福只在县衙待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站在蒋福宅子的库房前,季成德早已一身冷汗,待那把铜锁被敲开,眼前空荡荡的库房,让季成德瞬间跌坐在地。
半晌之后,回过神来的季成德拉着赵广昌便奔县衙而去。
说来也巧,那日,刚好知府大人陪一京城来的大人物在县衙落脚,深更半夜里,震天的鸣冤鼓,打断了知府大人的雅兴。
公堂之上,季成德指认一脸茫然的赵广昌与蒋福合谋,骗了他的银两。
可这赵广昌也是连连喊冤,自己也就是看中蒋福和县太爷的交情匪浅这层关系,低价把宅子租给了蒋福。
蒋福自称与他商议季成德回购龙涎香那天夜里,进了家门的蒋福也就东拉西扯一番便告辞走了,他根本就没有和蒋福做过任何的生意。而今天参与交易,完全是受了蒋福的邀请。
此事最为冤屈的还要属那县太爷,这七说八扯的竟然和自己扯上了关系。其实,他并不认识这蒋福。
只因为自己酷爱古玩字画,而那蒋福又恰巧通晓比道,所以来往有些频繁。今日派人叫走蒋福,完全是因为,几日前,县太爷收了一副画,定了时间,让蒋福掌掌眼,左等右等不见蒋福来,这才差了人去寻了蒋福。
这事认真这么一缕,季成德直呼上当。
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内堂中走出一人来,知府及县令急忙上前行礼,来人正是京城有名的捕头宋乘风。
蒋福的管家和家丁一并带到了县衙,一问之下,这些人是那蒋福一年多前在江南雇的,一年多了,这还没拿到工钱。
差去蒋福宅子库房查看的衙役回报,库房内有暗道,直通屋后的西凉河。
差去寻那贾正和管家的衙役回报,客栈老板说了,两人说有急事连夜出了城。
宋捕头眉头微微皱起,思索了一番,点了五六名衙役,别过众人,七匹快马。趁着夜色出了衙门,奔出城的官道而去。
三日后,县衙公堂之上,蒋福、贾正、管家,还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乞丐周戴着枷锁,跪在了公堂之上,随着众人交待,一场历经十年的骗局逐渐浮出水面。
十多年前,住在破庙中的船夫正是蒋福等人,他们得目的就是要造出那个假的墓室。
经过七年的沉淀,他们才让乞丐周来到清河县,只有一个目的,充分了解当地的情况,并物色人选。
人选一定,他们的人也就陆续到达。其中,如何行骗已无需再赘述。
蒋福几人将库房迷道口留在西凉河旁,就是为了制造他们携款从航运逃走的假象。
那知遇到了宋捕头,猜中了他们的用意,在官道之上截住了众人,如若没有宋捕头,蒋福一群人怕是早就跑得没影了。
你要说,这群人十年筹划就为了季成德的曲曲十万两?那你就错了,这咋的局,他们设下了数十个,他们如同黑暗中的蛇,静静的爬着,吐着红色的信子,不发出半点声响,只等待最后的一击。
结语
自古以来,就有这么一群好逸恶劳之人,靠着坑蒙拐骗的伎俩,骗取钱财,还总结出了:风、马、燕、雀、瓷、金、评、皮、彩、挂,号称十大骗术。
这些古老的骗术,许多被沿用至今,随着互联网的飞速发展和普及,这些骗术被不断的优化和升级,可谓是花样百出,让人防不胜防。
在这里,小毛驴再次忠告大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只有通过不断的努力,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也只有真正通过自己的双手得来的财富,才是真正的财物。
也要告诫那些想要靠着这些不耻的伎俩获得钱财的人,然而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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