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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那些太平军最后去了南美,听起来像传说,但人还在,说粤语,过春节,几十万人,真真切切地活着。
天京破了,城墙塌得连块整砖都找不到。
湘军围了三年,饿得城里人啃树皮,喝脏水,死人都没地儿埋。
太平军撑到最后几天,子弹都快没了,还在用破火枪往城下打。
曾国藩一看,觉得差不多了,命人挖壕沟、掏地道,直接炸开了口子,一下子冲了进去。
清军进城那天,杀声盖住了哭声,三十万军民乱成一锅粥,逃的逃、躲的躲,大多数没逃出去。
陈玉成被抓了,公开砍头,脑袋挂在城门上晾着。
战败之后,清廷没打算收留这几十万人,养不起也不想养。
朝里有的说放了吧,有的说该杀杀,该流放流放。
最后,和洋人一商量,打了个算盘——卖。
这些人被卖去了秘鲁。
不是坐船旅游,是一船船地被押着走,长时间海上颠簸,很多人连陆地都没看到就死在船上。
活着的,到了一个叫鸟粪岛的地方。
真的是鸟粪堆出来的岛。
那儿不是住人的地方,是挖硝石的矿区,空气里全是刺鼻味,矿井里黑得像地狱,粉尘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说好听点是“契约工”,实际上就是没自由的劳工,干活干到死,吃的是发霉的饼干,喝的是混着沙子的水。
有人病了没人管,饿了没人问,稍微慢一点就挨打,甚至有的直接被打死。
在那种地方活下来,不靠命硬就靠熬。
几年后,南美那边开了战,秘鲁、玻利维亚、智利因为硝石资源打起来了。
原本管这些中国劳工的人手少了,防守松了。
曾经打过仗的太平军没忘记怎么打,他们开始串联、藏武器、夜里开会,准备反抗。
一晚,几个劳工趁换班突然动手,先拿下了守卫,再抢武器库,干脆利落。
矿区的管理者想反扑,可这些人虽然当了几年苦力,手上功夫没丢,打起游击来一点都不含糊,熟地形、抢节奏,仗打得不拖泥带水。
反抗成功之后,他们控制了整个矿区,还抓了不少秘鲁士兵。
这事一传出去,智利军注意到了,派人接触他们,说可以合作。
太平军这边也清楚,靠自己长久不了,干脆应了下来,跟智利军混在一起打仗。
后来那场莫克瓜战役,智利军本来打算正面硬刚,太平军出主意说别傻打,绕过去打侧翼。
智利人一听,试试吧。
结果一战成名,敌人被围个正着,前后夹击,打得没脾气。
战后,智利政府开始重视他们,不把他们当“外人”了,授了国籍,还让他们在伊基克定居。
这些原本被卖来的中国人,最后成了这座城市的“主人”。
他们在这儿盖房子,做买卖,过春节,讲粤语,供祖宗,连那城门口都立了个大牌坊,看着就像中国南方某个小镇,把“天国”没实现的愿望留在了这片盐与血交织的土地上。
日子久了,后代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两万人,变成了如今二十多万。
街上还能听到老广的话音,庙里香火不断。
这里成了华人最多的南美城市之一,不少家族都能追溯到那批太平军。
这些人从南京的城墙下逃出来,漂洋过海被卖到鸟粪岛,挖矿、反抗、打仗、安家,一步步走下来。
他们没成英雄,也没写入大书,但他们的血脉留下了,一代一代在异国他乡活出自己的样子。
伊基克的老街里,还有几栋老屋,门口贴着对联,用的还是繁体字。
老人坐在门口抽烟,说的是广东话,讲的是当年矿井的事,说那些从地洞里爬出来的兄弟,后来一个个穿上军装,为智利打仗,最后留下了。
后来有学者去查资料,说这批人改变了智利北部的命运;也有人说,他们是被历史遗忘的一群人。
但不管怎么说,这二十多万人还在,活生生地在那片土地上说着自己的语言,过着自己的日子。
参考资料:
【1】 赵仲田.《智利的伊基克自由区》.《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 1989年第8期
【2】 智利国家档案馆,《硝石战争时期外国劳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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