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的邪恶早有定性!看看民国时期,国人对满清的评价

2024年12月13日09:23:05 历史 1189

满清早就臭了,1908年3月10日《中兴日报》刊发希侠来稿《对满愤言》,明确宣称:



排满者,排去满虏之全数,非排去满虏之君位也。满虏之践吾土、食吾毛、敲吾骨、吸吾血、受吾豢养者已二百六十余年矣。此二百六十余年之中,吾汉人之受戮而死、饥饿而死、失业而死、漂流而死者总计已达满虏全数三倍之多矣,吾汉人遭满虏如此之惨,即使取彼满虏五兆人全数而戮之以为京观亦不为过,而何止于排之而已也。……

务使满虏为齑粉、汉奸为肉泥、中国为干净土、满洲为血泪场、十八行省为自由园、四百兆人为主人翁、蒙藏回疆为游乐所、昆仑乌岭为升旗山、黄河扬江为澄清水,斯为排满之结果,斯为汉族之光荣,斯为历史之辉耀。

孙中山1904年写的《中国问题之真解决》言及满清外族入侵性质:“吾辈所谓满洲政府,盖与中国政府有别。中国今日固无政府。而两者界说,实不能混。而直以满洲政府当之,则是法律上误定之名词耳。此言也,非极熟于中国之内政,鲜不以为怪。盖其间当取证于历史之观念,苟为述满洲之小史,则未有不释然者。

当满洲人之未入中国,不过黑龙江畔之野蛮游牧,常寇中国北方边境, 乘明季内乱,长驱入关,据有燕京。而北狄之蹂躏罗马,其时则千六百四十四年也。中国人尔时不愿为之隶属,各谋反抗,而满洲人强欲压制,遂不得不为种种残忍之政策:鞭笞壮丁及于老弱,火其居,夺其产,逼之从其服制,由剃发之下,总其所杀戮以亿万计!其后更用多方野蛮伎俩,演流血惨剧,中国人乃不能不隐忍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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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楚藩供词:“自鞑虏入关,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文字兴狱蓄发罹罪,残暴数百年,与我汉族不共戴天。最近亲贵用事,卖官鬻爵,失地丧权,犹以”宁赠友邦,勿与家奴“之手段,断送我大汉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我黄帝子孙,不忍见民族之沦亡,同伸革命救国之大义,是天经地义,责无旁贷。”

刘复基斥虏官铁忠:“自从鞑虏入关,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剃发易服,杀我汉人千万,奴我汉人二百余年,犯下无数罪孽,满清实与我汉人有血海冤仇,何德何惠于我!近年以来,满洲政府卖国割地,与洋为奴,天人共愤。我大汉子民,正是要推翻你们这些满狗,重振大汉国家,雪百年之耻,重振中华声威!”

姜守旦《新中华大帝国南部起义恢复军布告天下檄文》:“自明室不竞,汉统中斩,犬羊窃据禹鼎,腥膻弥漫中原,四百徐州,胥遭屠毒之祸,二百余载,不睹日月之光。虽然,夷狄猾夏,何代蔑有,罪大恶极,穷凶极暴,上干天心,下悖人道,为天诛天讨所必加,九征九伐所不赦者,未有如现世觉罗满清之甚者也……”

南社诗人高旭写了通俗的《逐满歌》数满清罪行,号召汉人全体向满人复仇:

好兄弟,国久亡,建州女真恣猖狂。一群豺虎一群狼,奋爪攫食忙。攫食忙,汉族遭屠割,暗无一线光。

好兄弟,遭剧祸,尧封禹域不堪步。蛮夷猾夏羞杀我,奴隶真个苦。真个苦,收集六州铁,铸成一大错。

好兄弟,要威风,会须跳出地狱中。逐胡不成可怜虫,宁死作鬼雄。作鬼雄,誓取匈奴血,渴饮三万钟。

好兄弟,休模糊,犬羊贱种非吾徒。神州岂是彼行窠,久占将云何。将云何,大家齐心来,相约麾天戈。

好兄弟,向前走,复九世仇勿落后,彼四百万真小丑,杀尽方罢手。方罢手,要除根,莫使他年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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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辛亥革命发生后一份署名“铁郎”的《论各省宜速响应革命军》文章中,有如下反满文字:

满清觉罗之入关也,屠洗我人民,淫掠我妇女,食践我毛土,断送我江山,变易我服色,驻防我行动,监督我文字,括削我财产,干涉我言权,惨杀我志士,谬定我宪法,二百六十年如一日。我国民虽包容彼族,其如日日防我家贼何!我四万万之民族日益削,彼五百万之膻种日益横……夫中国者,中国之中国,非满洲之中国也!……

在此之前,中国知识分子的反满、排满意识,已经风生水起,一发不可遏制。

署名“怀畺”的革命者在《复报》第五期如此说:

彼诸申贱族,人口不过五百万有奇耳,无文化,无学术,无道德,无思想。当其未入关以前,榛榛狉狉,只恃畜牧为唯一生涯,与深山之猺獞奚择。彼种之沉灭,曾何足重轻。而吾汉族,则固煌煌然四百兆华胄也,户口百倍,文化万倍,历史之价值,民族之荣光,更高不知其几千万级……

讨满檄文中,满人被称为“豺狼之族”,不可不除;“腥毡之气”,不可不涤:诸如“东胡群兽,盗我息壤”(《讨满洲檄》);“扬我皇汉之声灵”(《四川讨满洲檄》);“自满虏入关以来,荼毒我黄裔,扰乱我文明,神州赤县,遍地腥膻”(《江苏革命书》);“当知今日所仇,惟是满洲一族”(《直隶宣告革命檄》)。凡此种种,满目皆是。这无关一省一地,而是全体中国人的同仇敌忾。另外,在满汉种族隔绝的立论之下,满人的任何统治均属不义,包括立宪,是以此“诱我汉民”,“包藏祸心”;“满洲不立宪固然是死,就是满洲果真立宪,也是要死。要想死里求生,除非大家起来革命,把满洲贱种,逐出中国”。

汪精卫曾极端反满,说:“他日我民族崛起奋飞,举彼贱胡,悉莫能逃吾斧砧。芟薙所余。仅存余孽,以公理论,固宜以人类视之;而以政策论,则狼性难驯,野心叵测,宜使受特别之法律,若国籍法之于外人归化者可也。如此则彼有能力,自当同化于我,否则与美洲之红夷同归于尽而已。”刺杀摄政王,何烈也!使当时一死,誉为民族烈士。后来却成了汉奸,无法洗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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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卫也曾刺杀载沣,右为汪精卫)

当时汉族士人多仇满矣,柳亚子曰:“勿言政革,唯言光复”,张继曰:“国亡可以再兴,种灭不能再长。一空间不能容两物,满汉不能两立”。朱执信曰:“夫使我汉族而统治于一王之下,苦其暴政而欲革之,则暴政去而吾事毕矣。今之革命,复仇其首。而暴政其次也。盖满洲之以虐政苦我者。犹其余事,而吾祖先所衔恨以没,不得一伸者,将于此一泄焉。”

章太炎曰:“逆胡膻虏,非我族类,不能变法当革,能变法亦当革;不能救民当革,能救民亦当革。”

胡汉民曰:"所谓恶劣之政府,谓以恶劣之氏族而篡据我政府,其为恶也,根据于种性,无可剪除,无可增饰,且不指一二端之就政而云然。故虽有伪改革而恶劣如故,即亟亟然袭用欧美之宪章成法,而恶劣亦如故。”皆以清虽立宪,亦当革,为异族故。

梁启超亦尝曰:“今日民族主义最发达之时代非有此精神,决不能立国,弟子誓焦舌秃笔以倡之,决不能弃去者也。而所以唤起民族精神者,势不得不攻满洲。日本以讨幕为最适宜之主义,中国以讨满为最适宜之主义。”又曰:“凡百年来种种之壮剧,岂有他哉,亦由民族主义磅磗冲击于人人之脑中,宁粉身碎骨以血染地,而必不肯生息于异种人压制之下”,“今日欧洲之世界,一草一石,何莫非食民族主义之赐。”


章士钊与章太炎、邹容为结义兄弟,皆坚定反满,他在《苏报》连续刊登所作《论中国当道者皆革命党》一文。文章以革命党的口吻直接与清廷对话,其措辞之激烈在前所未见,甚至以俄国“虚无党”之刺杀为例,恐吓清廷:“公等亦知俄国有所谓虚无党者乎?公等不读世界史,固无从而知之,吾今言之,公等谅未有不心悬而胆吊者。盖虚无党之性质,专以暗杀为事,一杀不得而再杀,再杀不得而三杀,以第一专制之俄国,第一专制皇帝之亚历山第二,卒以八次而刺死于车中,其他俄国政府以及外任大小之贪官婪吏,几于无日不摘其头数颗,而虚无党之势力亦浸盛。虚无党之所以盛者,非虚无党之自能盛也,有所以盛之者也。所以盛之者,即在俄国专制政府日捕虚无党而杀之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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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章士钊再接再厉,刊出题为《杀人主义》的文章,文章开篇即说:“吾闻一世纪必有一新主义出现于世,今吾哓哓号于众曰杀人主义,得非二十世纪之新主义乎!”

22岁的章士钊在文中他号召民众复仇,对满人斩草除根,“此仇敌也,以五百万之么魔小丑,盘踞我土地,衣食我租税,杀戮我祖宗,殄灭我同胞,蹂躏我文化,束缚我自由。既丁末运,沐猴而冠,已不能守,又复将我兄弟亲戚之身家性命财产,双手奉献于碧眼紫髯之膝下,奴颜向外,鬼脸向内。呜呼!借花献佛,一身媚骨是天成;斩草除根,四海人心应不死!今日杀人主义,复仇主义也,公等其念之。物各有主,冤各有头,百嚎同声,群欲冲仇人之胸而甘心焉。数世沉冤,一旦昭雪,将来幸福,试问刀环,杀尽胡儿方罢手,快哉杀人!”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作者章士钊对法国大革命的历史知之甚详,这种视野,在当时的读书人中间,并不多见。章士钊也曾如此激烈热血过!其反满之激烈不亚于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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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虽然比较偏激反传统,但他对蒙元,满清的认识还是清楚的。


鲁迅《算帐》:

说起清代的学术来,有几位学者总是眉飞色舞,说那发达是为前代所未有的。证据也真够十足:解经的大作,层出不穷,小学也非常的进步;史论家虽然绝迹了,考史家却不少;尤其是考据之学,给我们明白了宋明人决没有看懂的古书……

但说起来可又有些踌躇,怕英雄也许会因此指定我是犹太人,其实,并不是的。我每遇到学者谈起清代的学术时,总不免同时想:“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些小事情,不提也好罢,但失去全国的土地,大家十足做了二百五十年奴隶,却换得这几页光荣的学术史,这买卖,究竟是赚了利,还是折了本呢?

“可惜我又不是数学家,到底没有弄清楚。但我直觉的感到,这恐怕是折了本,比用庚子赔款来养成几位有限的学者,亏累得多了。”

“对我最初的提醒了汉满的界限的不是书,是那大辫子,是砍了我们古汉人先祖的许多的头颅,满清这才定了的,到我们有知识的时候大家早忘了这血史。”

“其实说到这大家早忘了满清的血史,四库全书还是功不可没的。满清的手段大大的高明和阴毒,不是焚书,而是全毁!抽毁、剜去之类的也且不说,最阴险的是他们删改了古书的内容”

“其目的非常非常的明确,即使我们永远不会觉得我们中国的作者里面,也曾经有过很有些骨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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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病后杂谈之余》 :

文字狱的血迹已经消失,满洲人的凶焰已经缓和,愚民政策早已集了大成,剩下的就只有“功德”了。那时的禁书,我想他都未必看见。现在不说别的,单看雍正乾隆两朝的对于中国人著作的手段,就足够令人惊心动魄。全毁,抽毁,剜去之类也且不说,最阴险的是删改了古书的内容。乾隆朝的纂修《四库全书》,是许多人颂为一代之盛业的,但他们却不但捣乱了古书的格式,还修改了古人的文章;不但藏之内廷,还颁之文风较盛之处,使天下士子阅读,永不会觉得我们中国的作者里面,也曾经有过很有些骨气的人。

他们(满清皇帝)是深通汉文的异族的君主,以胜者的看法,来批评被征服的汉族的文化和人情,也鄙夷,但也恐惧,有苛论,但也有确评,文字狱只是由此而来的辣手的一种……我们不但可以看见那策略的博大和恶辣,并且还能够明白我们怎样受异族主子的驯扰,以及遗留至今的奴性的由来的罢。

《前锋月刊》上用大号字题目的《黄人之血》的作者黄震遐诗人,不是早已告诉我们过理想的元帅拔都了吗?这诗人受过傅龘彦长先生的熏陶,查过中外的史传,还知道“中世纪的东欧是三种思想的冲突点”,岂就会偏不知道赵家末叶的中国,是蒙古人的淫掠场?拔都元帅的祖父成吉思皇帝侵入中国时,所至淫掠妇女,焚烧庐舍,到山东曲阜看见孔老二先生像,元兵也要指着骂道:“说‘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无也’的,不就是你吗?”夹脸就给他一箭。这是宋人的笔记里垂涕而道的,正如现在常见于报章上的流泪文章一样。

“贼”,“虏”、“犬羊”是讳的;说金人的淫掠是讳的;“夷狄”当然要讳,但也不许看见“中国”两个字,因为这是和“夷狄”对立的字眼,很容易引起种族思想来的

“不亦快哉!”――到了一千九百十一年的双十,后来绍兴也挂起白旗来,算是革龘命了,我觉得革龘命给我的好处,最大,最不能忘的是我从此可以昂头露顶,慢慢的在街上走,再不听到什么嘲骂。几个也是没有辫子的老朋友从乡下来,一见面就摩着自己的光头,从心底里笑了出来道:哈哈,终于也有了这一天了。



“听说‘我们’的成吉思汗征服欧洲,是‘我们’最阔气的时代。到二十五岁,才知道所谓这‘我们’最阔气的时代,其实是蒙古人征服了中国,我们做了奴才。直到今年八月里,因为要查一点故事,翻了三部蒙古史,这才明白蒙古人的征服‘斡罗思’,侵入匈奥,还在征服全中国之前,那时的成吉思汗还不是我们的汗,倒是俄人被奴的资格比我们老,应该他们说‘我们的成吉思汗征服中国,是我们最阔气的时代’的。”(《鲁迅全集》第六卷,第一百零九页。)

“这不能说话的毛病,在明朝是还没有这样厉害的;他们还比较地能够说些要说的话。待到满洲人以异族侵入中国,讲历史的,尤其是讲宋末的事情的人被杀害了,讲时事的自然也被杀害了。所以,到乾隆年间,人民大家便更不敢用文章来说话了~~~~人是有的,没有声音,寂寞得很。——人会没有声音的么?没有,可以说,是死了。倘要说得客气一点,那就是:已经哑了。”(鲁迅《无声的中国》)


本朝尊崇鲁迅,把鲁迅捧为圣人,但对鲁迅这些言论刻意忽略了,还有马克思论满清的性质,官方历史书不会引用。

鲁迅在文化上有些矫枉过正,而民族思想立场上很坚定,都站在汉族立场。鲁迅说民国还避清讳,以元代玄。因为有这种思想的流毒,即使在民国的中国,“一不小心。辫子又是可以种下来的。”民国后,华夷意识又淡薄了,搞什么五族共和。鲁迅希望有人好好作一部民国的建国史给少年看看,因为他觉得民国的来源,实在已经失传了。就是革命的初衷,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大义吧。

还有鲁迅说的:“我想,试看明朝遗老的著作,反抗清朝的主旨,是在异族的入主中夏的,改换朝代倒还在其次。所以要顶礼明末的遗民。必须接受他的民族思想,这才可以心心相印。但《东华录》,《御批通鉴辑览》,《上谕八旗》,《雍正朱批谕旨》等,却好像无人过问,其低廉为别的一切大部书所不及。倘有有心人,加以收集,一一钩稽,将其中的关于驾御汉人,批评文化,利用文艺之处,分别排比,辑成一书,我想,我们不但可以看见那策略的博大和恶辣。并且还能够明白我们怎样受异族主子的驯扰,以及遗留至今的奴性的由来的罢。”

鲁迅虽然激烈反传统,但他对蒙元,满清的认识还是清楚的,都站在汉族立场,比那些没有民族意识,民族立场的伪儒清楚得多。

据说鲁迅早年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看法还是温和的,总体肯定,他也知道满清对中国文化的破坏,书籍的篡改,为何后来激烈反传统,说出废汉字,不读古书的话?记得鲁迅说过这样一句话,说这文化不能保全民族,还要这文化何用!

鲁迅反思太过了,鲁迅非常关注异族入侵入主中国的历史,他关注这黑暗面太多了,而认为中国文化无用,中国文化有问题,又认为中华民族存在劣根性。而当时的民国也面临四夷交侵,非如明之强大。


由此可知,民国时期对满清的批判可以说是全方位的,满清在那时已经烂大街了。

可为何如今却有许多人还要为这个早已灭亡的僵尸王朝涂脂抹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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