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阿姨倾诉:退休后,偶遇初恋搭伙三年,我帮他儿子家带二胎

2025年03月16日09:23:03 情感 1822

"李广明,你说得轻巧,这一晃三年过去了,谁能想到我会变成你儿子家的保姆?"我端起茶杯,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内心五味杂陈。

枯黄的树叶打着旋儿落下来,就像我这大半辈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我叫周秀兰,今年五十六岁,退休小学教师。

记得那天,我正在小区花园晨练,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石板路上,早起的老人们三三两两地散着步,有说有笑。

我跟着广场舞的节奏扭动身子,随着《夕阳红》的音乐摆动双臂,忽然听见有人喊我:"秀兰?周秀兰?"

那声音忽远忽近,仿佛从几十年前的青春岁月里穿越而来。

一回头,我愣住了,手臂停在半空中,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李广明站在不远处,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身形较年轻时略微发福,可那双眼睛,还是当年的样子,带着几分腼腆,几分执着,目光炯炯有神。

"还真是你啊!"他笑着走近,露出一口略微泛黄的牙齿,"都三十八年没见了吧?"

三十八年,说来容易。

当年我二十出头,刚从师范毕业,梳着两条细细的辫子,穿着蓝色的确良衬衫,在县城一所小学教语文。

他二十三,在县城棉纺厂当机修工,手上总有机油的痕迹,倔强的头发在脑袋上支棱着,怎么也压不下去。

两个人常在下班路上偶遇,慢慢地,就熟络起来。

那时候年轻人纯朴,没有什么花前月下,只是一起走走马路,聊聊各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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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我一支自动铅笔,是厂里发的奖品,我都能高兴好几天,小心翼翼地收在抽屉里,舍不得用。

那会儿正赶上知青返城潮,县城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我们的感情也如同初春的嫩芽,正要破土而出。

可惜好景不长,他父亲得了食道癌,家里砸锅卖铁也不够医药费,他不得不辞工回老家务农,照顾病重的父亲和年幼的弟弟妹妹。

临走前的那个傍晚,我们站在棉纺厂门口的槐树下。

"秀兰,等我,"他红着眼眶说,"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一定回来找你。"

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忍住没掉下来。

我们约定等他家里情况好转再联系,可那时候哪有什么通讯工具,一别就真成永别。

信寄了几封,最后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音。

后来听说他们村里闹了水灾,许多人都搬走了,我也就渐渐放下了这段青涩的感情。

第二年夏天,我嫁给了同校教政治的张建国,大家都叫他老张。

老张比我大五岁,为人厚道,不爱说话,但做事踏实。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就在学校食堂办了几桌酒席,请了亲友同事。

老张穿着发蓝的中山装,我穿了件红底碎花连衣裙,头上别着塑料花,照了几张黑白照片,就这么定下了一辈子的事。

日子就像一条安静流淌的小河,平淡却也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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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每天早出晚归,风雨无阻,用他那沙哑的嗓子给学生讲述理想信念。

我在教学之余,操持家务,照顾公婆,后来又生了女儿小霞。

日子紧巧,但也算有滋有味。

转眼到了九十年代,单位分了房子,我们搬进了六十平的两居室,虽然简陋,但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房子的墙皮有些脱落,老张周末爬在梯子上,一点一点地粉刷,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那些年县城开始变样子,马路拓宽了,楼房一栋接一栋地起来,我和老张的工资也逐年增加,日子越过越好。

女儿小霞争气,考上了广州的大学,后来在那边工作,嫁了个本地小伙子。

再后来老张退休,我也到了退休年龄,原本想着两个人好好享享清福。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退休前几年,老张突发脑溢血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老房子里,空落落的。

女儿小霞在广州工作,事业正忙,一年回来一两次,平日里电话问候。

起初我整日以泪洗面,后来慢慢接受了现实,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混过去。

买菜、做饭、看电视,偶尔和老姐妹们约着下下棋,倒也自得其乐。

可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想到半辈子过去,会在小区活动室里碰见李广明。

"你现在住这儿?"我惊讶地问,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他点点头,眼睛里有光闪烁:"前年退休后,在这小区买了套二手房,想着县城医疗条件好,住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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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早就回城了,在国营机械厂干了二十多年,从学徒做到了工程师,前些年刚退休。

他爱人三年前因肺癌去世,膝下一子,在建筑公司上班,成家立业了,前不久刚添了二胎。

"人这辈子啊,就是这么怪。"他感叹道,抿了一口茶,"年轻时候放心不下的事,到老了回头看,都是过眼云烟。"

言语间透着岁月的沧桑和对生活的淡然。

那天我们坐在活动室的长凳上,从黄昏聊到华灯初上,仿佛要把这几十年的光阴一次补回来。

他说起当年回乡后的艰难岁月,父亲最终没能挺过那场病,他硬是扛起了一家的担子,直到弟弟妹妹都成家立业。

"那时候想给你写信,"他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可是每天下地干活,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哪有心思谈情说爱?后来听说你结婚了,我就把那些信都烧了。"

我心里一酸,想到自己年轻时有过的怨恨和不解,如今听他这么一说,都化作了理解和心疼。

打那以后,我们时常在小区碰面,有时候在园子里散步,有时候在活动室下棋。

一来二去熟络起来,老李(我习惯这么叫他)常常提着自己腌的咸菜或是自家阳台种的青菜来我家。

我也会蒸些点心,或是织件毛衣回赠。

这种感觉很奇妙,既熟悉又陌生,像是拾起了尘封已久的往事,又像是开启了崭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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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他提议:"秀兰,咱俩都一个人住着,要不搭个伙吧,有个照应。"

我心里一惊,老姐妹们听说了,都起哄开玩笑:"老周,艳福不浅哦,这是要续前缘啊?"

"少臭美了!"我瞪她们一眼,脸上有些发烫,"都啥年纪了,还续什么缘?就是互相有个照应。"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打鼓的。

我翻出老张的照片,望着他憨厚的笑容,心里默默地说:"老张,你说我该怎么办?"

照片里的老张依旧笑着,仿佛在说:"傻老婆子,活着就该快活。"

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老李人实在,不油腔滑调,知根知底的。

再说了,都这把年纪了,谁还图谁啥呢?

我们约定,各自住各自家,白天一起吃饭聊天,有个伴儿。

就这样,日子慢慢稳当下来。

老李手巧,会修家具电器;我爱干净,把他那多年不通风的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

两个老人,谁也不打扰谁的生活习惯,却又在彼此需要时伸出援手。

邻居们都觉得我们是一对,我们也懒得解释,反正都这把年纪了,谁还在乎闲言碎语。

只是女儿小霞打电话来问起这事,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妈,您这么快就...不太合适吧?"

我叹了口气:"小霞,妈只是找个伙伴,又不是改嫁,你别多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霞的声音软了下来:"妈,我只是担心您被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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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我笑了,"你李叔叔是我年轻时候的老相识,能骗我什么?再说了,妈这把年纪,谁稀罕啊!"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女儿的担心可以理解,只是这人啊,到了我们这把年纪,最怕的就是孤独。

没成想,事情在老李儿子小李家添了二胎后有了变化。

那是个周末的下午,外面下着蒙蒙细雨,老李来我家,坐立不安地在客厅踱来踱去。

"有话直说,转什么转?"我笑着递给他一杯热茶,"晃得我头晕。"

"秀兰,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他终于停下来,搓着手,欲言又止。

他说小李夫妻两人都忙,爱人在医院做护士,常常倒夜班;小李在建筑公司,经常出差。

大的上幼儿园,二胎还是个奶娃娃,老李帮着带,可忙不过来。

"我那点本事,你也知道,煮个稀饭都糊锅。"老李挠着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你能不能帮帮忙?"

我心里犯嘀咕:这可不是小事,等于半个保姆了。

我看着窗外的雨,想起了自己带孙女的日子,那时候小霞刚生完孩子,身体弱,我和老张轮流照顾,忙得脚不沾地,却也乐在其中。

现在老张不在了,小霞又在广州,我这老太婆一个人,也确实闲得发慌。

看着老李为难的样子,我心软了。

想想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就答应了每周去他儿子家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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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家住县城新建的小区,房子不大不小,装修得挺现代化,收拾得挺齐整。

头几次去,小李媳妇还挺客气,备了水果点心,叫我周阿姨。

时间一长,就熟络了,我也就成了半个家里人。

小外孙女馨馨刚满周岁,肉嘟嘟的小脸蛋,一笑就露出两颗小米牙,看得人心都化了。

第一次见我,她有些怯生生的,躲在妈妈身后。

我从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剥开糖纸,笑着说:"馨馨,尝尝这个,可甜了。"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去,塞进嘴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就是孩子,知道怎么哄她们开心。

不到一个月,馨馨见了我就咯咯笑,小手抓着我的手指不放,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奶奶"。

小李媳妇刘敏看在眼里,心里的芥蒂也消了不少。

"周奶奶,您以前是老师吧?"有天刘敏一边择菜一边问我,"馨馨跟您特亲。"

我告诉她怎么培养孩子的习惯,什么时候该哄,什么时候该严厉,孩子哭闹时如何分辨是真需要还是撒娇。

刘敏连连点头:"以前我公公带大孩子,老是由着他,现在上幼儿园,老师说不听话。"

她说着,眼睛里有些无奈,又带着些责怪。

我没接话,低头继续擦桌子。

老一辈带孩子,总有自己的想法,我不便评论。

只是在带馨馨时,暗暗用自己的方法,该严格时绝不含糊,该温柔时也毫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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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长了,小李夫妻也看出了效果,对我越发信任。

每天早上七点,我准时到他们家,帮着照顾馨馨,做些家务,到下午四五点,等小李媳妇下班回来,我就回自己家。

老李有时候会顺路来接我,我们一起走回小区,路上买些菜,晚上一起做饭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老李的关系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

他家里的事,我帮忙出力;我有难处,他也会第一时间赶来。

周围人都说我们是"老伴儿",议论纷纷,我们也懒得解释。

小区里几个爱嚼舌根的老太太,背地里不知道编排了多少闲话。

"你们看那个周老师,退休没几年,丈夫骨灰都没凉透,就跟人家李工勾搭上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害臊,天天腻在一起,跟个小年轻似的。"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刚开始我还会生气,后来就习惯了。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我对老李说,"咱又没做亏心事,怕啥?"

老李笑着点点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就是,他们爱说就说去吧。"

谁知道好景不长,雨过天晴的日子没过多久,乌云又开始聚集。

事情起因于小李家的老宅拆迁。

那是个秋高气爽的下午,老李兴冲冲地敲开我家的门,脸上的笑容像是刚中了彩票。

"秀兰,好事儿!老家那套房子拆迁,赔了一百多万!"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宣布,手里还挥舞着一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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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他高兴:"那挺好,你攒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他会怎么计划这笔钱——或许去趟向往已久的海南,或许买个好点的电视,再添置些家具?

没想到他说:"我想给小李凑个首付,他们不是想换大房子嘛。"

我微微一怔,手中的茶杯停在半空,不知该不该递给他。

老李的心思,我能理解,中国父母都是这样,巴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孩子。

可我听出了言外之意——日后他的养老怎么办?

"那...你自己的养老钱?"我小心翼翼地问,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刺耳。

"咱这不是有退休金嘛,够花了。"他大手一挥,仿佛那点退休金真能解决所有问题,"再说了,我这把年纪,还能花多少?留着给儿子实在。"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有些堵。

老一辈人的想法就是这样,儿女就是自己的依靠,舍不得让孩子吃苦。

但我看过太多案例,老人把钱都给了孩子,到头来却被冷落,连最基本的照顾都得不到。

不想,没过几天,我去小李家带馨馨,无意中听到小李媳妇和她妈在厨房说话。

"妈,我跟你说,现在他们那小区二手房涨到两万一平米了!"刘敏压低声音说。

"那不错啊,你公公这次拆迁款能给你们不少吧?"刘妈妈的声音里透着算计。

"要是全给我们就好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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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什么?"

"你说这周老师跟我公公,是啥关系啊?"刘敏欲言又止。

"还能啥关系?肯定是看上你公公那点积蓄了呗!"刘妈妈不屑地说,"这年头,什么人都有,看上老头子钱的多了去了。"

"可我听我公公说,要把拆迁款都给我们付首付..."

"傻丫头,那是人家的招数!先让你公公把钱给了你们,她再和你公公领证,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我端水杯的手一抖,差点打翻。

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她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一个图财的老太婆?

我悄悄放下杯子,借口有事提前走了,连馨馨的再见都没敢应。

回到家,我翻出老张的照片。

结婚三十年,他待我很好,虽说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但事事为我着想。

想起当年患风湿,每晚他都帮我揉腿,嘴上嫌弃我胖,手上却一点都不含糊,从不抱怨。

我鼻子一酸:老张啊老张,你咋就走那么早呢?

要是你在,哪轮得到外人说三道四?

窗外的夕阳把屋子映得通红,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头白发,皱纹爬满了脸,眼角的泪痕格外明显。

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要为了别人的闲言碎语伤心。

第二天,我没去小李家。

老李打电话来问怎么回事,我随口说身体不舒服。

其实是心里难受,又说不出口。

怎么说?说你儿媳妇怀疑我图你的钱?那不是挑拨离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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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心里的疙瘩,就这么结下了,怎么也解不开。

没成想,这一病就来了真的。

那几天正赶上倒春寒,我感冒发烧,躺在床上起不来。

手机响了几次,我没力气接。

恍惚中想:这要是老张在,肯定早就端水送药,煮稀饭给我吃,嘘寒问暖了。

现在倒好,病了连个问候的人都没有。

我裹着被子,看着窗外阴沉的天,心里比天还灰暗。

第三天烧稍微退了点,我摸索着找药吃,连水都是凉的,喝得胃一阵绞痛。

忽然门铃响了,急促而连续,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我拖着虚弱的身子,打开门一看,是老李,手里提着保温桶,脸上写满了焦急。

"你这人,病了也不说一声!"他责备道,眉毛紧紧皱在一起,"要不是我去你家没人应门,又问了门卫,还不知道你病成这样!"

我愣在门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二话不说,把我扶回床上,打开保温桶,里面是熬得浓稠的小米粥。

他把粥热好,又是喂药又是倒水,忙前忙后。

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手上青筋暴起,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你...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行。"我嘴上这么说,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递过来的水杯。

"说啥呢?咱俩这关系,不管你管谁?"他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又添了热水。

我张了张嘴,想说出那天听到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病中的人心软,看着老李忙前忙后的样子,我不忍心泼这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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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犹豫的这几天,意外发生了。

馨馨在幼儿园滑滑梯摔伤了胳膊,小李夫妻正好出差在外地,老李一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孩子送医院。

我是听老姐妹说起这事的,她住得离医院近,亲眼看见老李抱着哭闹的馨馨进急诊室。

"那孩子哭得可怜,老李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姐妹添油加醋地描述,"医生问啥问题他都答不上来,急得直跺脚。"

我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了,随手抓了件外套,赶紧去了医院。

县城的人民医院还是老样子,走廊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人声嘈杂。

我一间间病房找过去,终于在儿科病房看到了老李和馨馨。

馨馨的小胳膊上打着石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哭得肿了,看见我进来,立刻伸出健康的那只手:"秀兰奶奶!"

老李正笨手笨脚地给馨馨喂饭,孩子哭闹着不肯吃,饭粒撒了一床。

"老李,我来吧。"我接过碗,轻声细语地哄着馨馨,一点点把饭喂进她嘴里。

老李松了口气,眼圈有点红:"秀兰,这段时间你都没来,我差点忙疯了。"

"我...有点事。"我含糊其辞,低头看着馨馨,不敢看他的眼睛。

馨馨吃完饭,我帮她擦嘴,又整理了凌乱的被褥,把掉在地上的玩具捡起来,消毒后放回床头。

老李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我忙碌,眼里的感激让我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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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吃点东西吧,"我对他说,"我在这儿看着。"

他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病房。

我坐在病床边,给馨馨讲故事,她慢慢地睡着了,小脸安详,像个天使。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照进病房,映在白色的墙壁上,斑斓而不真实。

我看着熟睡的馨馨,忽然觉得,这些日子的忙碌和委屈,都是值得的。

晚上小李夫妻赶回来,看到我在,明显很意外。

小李眼圈发红,不停地道谢;刘敏欲言又止,眼神复杂。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有点难过,但还是笑着说:"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和老李守着就行。"

"周阿姨,这不合适..."刘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没事,"我摆摆手,"馨馨才睡着,不要吵醒她。你们出差一天了,也累了,去宾馆休息吧。"

小李夫妻对视一眼,最终点头同意,临走前,刘敏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晚,我和老李并排坐在病房的小椅子上,昏黄的灯光下,病房里只有馨馨轻微的鼾声。

"秀兰,"老李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知道你为啥躲着我。"

我心里一颤,没出声,只是低头看着自己布满老年斑的手。

"是不是听到啥闲话了?"他叹口气,眼神里带着无奈,"小李媳妇的妈,爱嚼舌根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

老李听完,脸上露出难过的神色,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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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我把钱给小李,是我自己的想法。"他低声说,生怕吵醒馨馨,"但我没想过麻烦你养老,从来没想过。"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这些年,咱俩相互有个照应,我很满足。至于别的,我没奢望过。"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又带着几分酸楚。

不管怎么说,这个年纪了,还是怕被人议论啊。

老张活着的时候,日子虽平淡,但心里踏实。

现在这样,虽说自由,但总感觉少了点啥,像是一块被掰开的面饼,怎么也合不上了。

"秀兰阿姨!"第二天早上,小李喊住正准备离开病房的我,"昨晚的事,我媳妇已经告诉我了。我...我替他妈向您道歉。"

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衣,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没睡好。

我摆摆手:"没事,我理解。"

毕竟人家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女着想,我是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您听我说。"小李严肃起来,眉头紧锁,"我爸这些年很孤单,遇见您,是他的福气。我们不该多想...是我们不对。"

我没想到小李会这么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您别往心里去,"他继续说,声音里带着歉意,"我爸这些年对我们很好,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我们。但您放心,我们不会不管他的。"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年轻人,哪能体会老年人的孤独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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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真正需要照顾老人的时候,或许已经力不从心了。

出院那天,小李夫妻请我和老李吃饭。

席间,刘敏红着脸向我道歉,并感谢我照顾馨馨。

馨馨坐在我旁边,小手不时抓着我的衣角,甜甜地叫着"秀兰奶奶",让我心里暖暖的。

气氛融洽了许多,我也放下了心里的芥蒂。

回家路上,夕阳西下,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老李忽然说:"秀兰,要不咱们还是各过各的吧。"

我一愣,脚步停在原地:"为啥?"

"你看,这次因为闲话,你都躲着我了。"他声音有点哑,目光不敢看我,"我不想让你为难。"

秋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我们脚边。

"咱们年纪大了,不想给子女添麻烦,但也不能太计较自己的感受。"他继续说,声音里带着无奈和理解。

我沉默了。

他说得有道理,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这段日子,虽然有些波折,但总归是有人陪伴的,想到又要回到一个人的日子,心里空落落的。

"那...偶尔聚聚还是可以的吧?"我小声问,声音里带着些许不确定。

"当然!"他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盛开的菊花,"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各自独立的生活。

我重新参加社区的老年活动,去街道办当起了义务辅导员,帮助留守儿童补习功课。

日子忙碌而充实,不再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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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家的事,我也不常去插手了,只在他们实在忙不过来时去帮忙照看馨馨。

老李偶尔会带着他烧的拿手好菜来我家,我们一起吃顿饭,聊聊最近的见闻。

他泡的菊花茶,总是恰到好处的温度;我做的点心,也正合他的口味。

生活就这样平静地继续着。

不求相濡以沫,但求相互温暖;不图轰轰烈烈,只要平平安安。

冬天过去,春天又来了。

小区里的樱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像雪片一样飘落。

我和老李坐在花树下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偶尔交谈几句。

馨馨蹦蹦跳跳地跑来,手里拿着一朵花,塞进我手里:"秀兰奶奶,送给你!"

我笑着接过来,摸摸她的小脑袋:"谢谢馨馨。"

小李和刘敏远远地站着,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着笑容。

有时想起当年那个青涩的姑娘和害羞的小伙子,我会恍惚觉得那是上辈子的事。

可看着老李满头白发,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我又感到无比真实——我们走过了大半生的风雨,终于在暮年相遇,并肩而行一段路。

这不是爱情,胜似爱情;不是亲情,却又似亲情。

馨馨现在见了我就亲热地叫:"秀兰奶奶!"那声音甜得像春风里的新蜜,听得我心都化了。

老李说得对,我们年纪大了,不必计较太多,开心最重要。

我看着夕阳映照下的小区,安详而温暖,忽然明白了:幸福,原来可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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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明,你说得轻巧,这一晃三年过去了,谁能想到我会变成你儿子家的保姆?"我笑着对他说,心里却明白,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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