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住院我送饭,无意撞见亲家母举动,我连夜接回女儿。

2025年06月06日08:52:07 情感 1849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闺女刚出月子就病倒,我这当妈的心都碎了!

谁知亲家母一个举动,气得我差点犯心脏病!

深夜,我做了一个惊人决定,必须把闺女接回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且听我慢慢道来。

儿媳住院我送饭,无意撞见亲家母举动,我连夜接回女儿。 - 天天要闻

我叫甄惠娴,今年六十有二了。

操劳了大半辈子,总算盼到退休,本想着能好好歇歇,弄弄花草,跳跳广场舞,谁承想,清闲日子没过几天,就又忙活起来了。

不是为别的,就为我那刚出月子不久的宝贝闺女,甄语茉。

我这闺女,从小就是我的心头肉,长得水灵,性子又温顺,就是身子骨弱了点,小时候三天两头感冒发烧,没少让我操心。

好不容易拉扯大了,看着她嫁了人,我这心才算放下了一半。

女婿叫乔梓宸,是个挺老实本分的孩子,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个技术员,对语茉也还算体贴。

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温馨和睦。

去年,语茉给我添了个大外孙,我这心里头高兴啊,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语茉坐月子那会儿,我鞍前马后地伺候着,汤汤水水,换洗衣物,一样没落下。

想着等出了月子,语茉身子养好了,我也就能松快松快了。

可谁曾想,这月子刚出来没几天,语茉就病倒了,急性阑尾炎,疼得满头大汗,连夜送去了医院。

这可把我给急坏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刚生完孩子,身子本来就虚,怎么又遭这份罪?

医生说得马上手术,不然穿孔了就麻烦了。

女婿乔梓宸那孩子也是个没经过事儿的,一听要手术,脸都白了,抓着我的手直哆嗦,一个劲儿地问我:“妈,怎么办啊?语茉不会有事吧?”

我能怎么办?我心里也慌啊!但我得挺住,我是她妈,我不能先乱了阵脚。

我拍拍乔梓宸的肩膀,说:“放心,听医生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阑尾炎手术是个小手术,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我的手还是抖个不停。

万幸,手术很顺利。语茉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小脸蜡黄蜡黄的,看得我眼泪直打转。

医生交代,术后得好好休养,饮食要注意,不能马虎。

这照顾病人的担子,自然就落在了我身上。

乔梓宸白天要上班,晚上才能过来搭把手。

至于亲家母邵美兰,从语茉住院到手术,就开头露了一面,说是家里忙,孙子也离不开人,就匆匆忙忙走了。

我当时心里就有点不舒坦,想着这孩子都生了,怎么当奶奶的还不如我这个当外婆的上心?但转念一想,各家有各家的难处,或许她真有什么要紧事呢?

再说,照顾语茉,我心甘情愿,也不指望她。

于是,我就医院、家里两头跑,每天琢磨着给语茉做什么吃的又有营养,又好克化。

小米粥、南瓜糊鱼汤、鸽子汤……换着花样地做。

每天早上,我天不亮就起床,去菜市场挑最新鲜的食材,回来叮叮当当地做好,再装进保温桶里,赶在语茉饿之前送到医院。

那几天,我真是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躺在床上,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可一想到病床上的闺女,我就觉得这点累算什么呢?只要她能快点好起来,我怎么着都行。

这天,我照常炖了乌鸡汤,想着给语茉好好补补。

到了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亲家母邵美兰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我听清楚。

“……跟你说啊,这伺候人的活儿可真不是人干的,一天到晚油乎乎的,累死累活不说,还落不着好……”

我这心“咯噔”一下,脚步就停住了。她这是在跟谁说话呢?

紧接着,又听见她说:“也就是看在梓宸的面子上,不然我才懒得跑这一趟呢!你说这甄语茉也是,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就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刚生完孩子就折腾出这么一档子事,这不是给我们添乱吗?”

我当时就觉得一股火“噌”地一下从脚底板窜到了脑门子!

儿媳住院我送饭,无意撞见亲家母举动,我连夜接回女儿。 - 天天要闻

这是人说的话吗?自己儿媳妇刚从鬼门关前走一遭,她不心疼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背后说这种风凉话?

还说什么“添乱”?谁愿意生病啊?

我强压着火气,想听听她到底还要说些什么更难听的。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是一个我不太熟悉的女声,似乎是同病房的病友家属,在劝慰她:“嫂子,你也别太累着了,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操心去。”

只听亲家母邵美兰“哼”了一声,说道:“我倒是想让他们自己操心,可也得他们有那个本事啊!梓宸白天上班那么辛苦,晚上回来还得照顾她,这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要我说,这女人啊,就得自己硬朗点,别老指望男人。你看她妈,不也天天送饭吗?那是她亲妈,应该的!”

听到这儿,我真是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叫“那是她亲妈,应该的”?难道你当婆婆的,对儿媳妇的关心就不是应该的吗?

合着我天天累死累活地跑,在你眼里就是理所应当?

我这暴脾气差点就没忍住,想当场冲进去跟她理论理论!

但转念一想,语茉还在里面呢,她刚做完手术,情绪不能激动。我要是这么一闹,岂不是让她更难受?

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想着,等她出来,我再找她好好说道说道。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开了,亲家母邵美兰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手里拎着个小布袋,看样子是准备回家了。

看见我站在门口,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堆起笑容,说:“哎呀,亲家母来了啊?今天送的什么好吃的啊?”

我当时真是恨不得把手里的保温桶直接扣她脑袋上!

但我忍住了,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径直走进了病房。

她在我身后碰了一鼻子灰,估计也觉得没趣,讪讪地走了。

一进病房,就看见语茉靠在床头,脸色比前几天好了一些,但还是没什么精神。

看见我,她勉强笑了笑,说:“妈,你来啦。”

我把保温桶放下,给她盛了一碗乌鸡汤,柔声说:“快趁热喝了,妈特意给你炖的。”

语茉乖乖地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喝着。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亲家母邵美兰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这闺女,从小到大我都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嫁到他们乔家,我以为她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唉!

这当妈的心啊,真是操不完。

你们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婆婆?儿媳妇遭这么大罪,她不仅不心疼,还在背后说三道四,这不是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吗?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语茉喝完汤,我帮她擦了擦嘴,试探着问她:“闺女,你婆婆……她今天来都跟你说啥了?”

语茉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没说什么,就问了问我身体怎么样,让我好好休息。”

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她婆婆背后说的那些混账话。

也是,邵美兰那个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本事可不小。

我心里琢磨着,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语茉?

告诉她吧,怕她生气,影响恢复。

不告诉她吧,我又咽不下这口气,也怕她以后在婆家受委屈。

真是左右为难啊!

各位老姐妹们,你们要是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呢?是选择忍气吞声,还是……

我坐在语茉床边,陪她说了会儿话,看着她精神不太好,就让她先睡会儿。

等她睡熟了,我才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

心里那股火,还在烧着。

我在医院的长廊上走来走去,脑子里乱糟糟的。

亲家母邵美兰的那些话,一遍遍在我耳边回响。

“给我们添乱”、“那是她亲妈,应该的”……

越想越觉得,这样的婆家,语茉以后能有好日子过吗?

乔梓宸那孩子虽然还行,但他毕竟是邵美兰的儿子,他能完全向着语茉吗?

就算他能,语茉天天面对这样一个婆婆,心里能舒坦吗?

我越想越觉得后怕。

我这闺女,性子软,又好面子,受了委屈肯定也是自己憋着,不跟我说。

长此以往,这不得憋出病来啊?

不行,我不能让我的闺女受这种委屈!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而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我要把语茉接回家!

接回我身边,我亲自照顾她,不让她再受他们乔家半点闲气!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这合适吗?毕竟语茉已经嫁人了,是乔家的媳妇了。

我这么做,会不会太冲动了?会不会让乔梓宸为难?会不会影响他们小两口的感情?

可转念一想,现在语茉身体这么虚弱,正是需要人精心照顾的时候。

她那个婆婆指望不上,乔梓宸又要上班,谁来照顾她?

难道就让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孤零零地待着?或者让她那个不靠谱的婆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照顾”?

儿媳住院我送饭,无意撞见亲家母举动,我连夜接回女儿。 - 天天要闻

我可不放心!

再说了,等语茉身体养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她把身体养好,心情舒畅。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了决断。

我掏出手机,给乔梓宸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说:“梓宸啊,你在忙吗?”

乔梓宸在那边说:“妈,我不忙,您有什么事吗?语茉怎么样了?”

我说:“语茉刚睡下。梓宸啊,妈跟你商量个事儿。”

“妈您说。”

“你看啊,语茉这手术也做完了,恢复也还需要一段时间。医院里毕竟人多眼杂,空气也不好,我想着,等她再好一点,能下床了,就接她回家里来住,我照顾她也方便,家里环境也清静些,你看怎么样?”

我这话说得还算委婉吧?毕竟不能直接说你妈怎么怎么不行,那不是挑拨人家母子关系嘛!

乔梓宸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我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不会不同意吧?

要是他不同意,我该怎么办?硬抢人吗?

过了大概十几秒,乔梓宸才开口说:“妈,我知道您心疼语茉,也辛苦您了。只是……我妈那边……”

他话没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怕他妈邵美兰有想法。

我心里冷笑一声,她能有什么想法?她自己不尽心照顾儿媳妇,还不许亲妈照顾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但我嘴上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你妈那边,我会去跟她说的。主要还是看语茉,她现在身体最重要。而且,孩子那幺小,总在医院也不是个事儿,家里有我帮衬着,你们也能安心些。”

我特意提到了孩子,这也是个现实问题。

语茉住院了,刚出生没多久的娃娃谁来带?总不能也带到医院来吧?

乔梓宸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妈,那就……那就辛苦您了。等语茉好点,能出院了,我就去办手续。”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这个决定有些突然,但我知道,这是对语茉最好的选择。

当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合眼。

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接语茉回家的事情。

家里那间朝南的客房得赶紧收拾出来,被褥也得重新晒晒,还有语茉爱吃的那些东西,都得提前准备好。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医院看了语茉,她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也能吃下小半碗粥了。

我没跟她说我要接她回家的事,怕她多想,也怕她婆婆邵美兰再节外生枝。

从医院出来,我就直奔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菜。

然后回家,就开始了大扫除。

忙活了一整天,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客房也布置得温馨舒适。

傍晚的时候,乔梓宸下班过来了。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圈也有点黑。

我给他倒了杯水,说:“梓宸,坐下歇会儿。”

他喝了口水,看着焕然一新的客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真是太麻烦您了。”

我说:“说什么傻话呢,语茉是我闺女,我不心疼她谁心疼她?倒是你,这几天也累坏了吧?”

乔梓宸苦笑了一下,说:“我还好,就是担心语茉。”

我看着他,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这孩子,夹在我和他妈中间,也挺不容易的。

但有些话,我还是得跟他说清楚。

我说:“梓宸啊,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今天你亲家母,也就是你妈,她说的一些话,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乔梓宸一愣,看着我:“我妈?她说什么了?”

我就把昨天在病房门口听到邵美兰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学给了乔梓宸听。

当然,我省略了一些我当时的气话,尽量客观地陈述事实。

乔梓宸听着听着,脸就红一阵白一阵的,表情越来越尴尬,越来越羞愧。

等我说完,他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我知道,这番话肯定让他很难堪。

但我觉得,他有权利知道真相,也有责任去处理好他母亲那边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乔梓宸才抬起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妈,对不起。我……我替我妈向您和语茉道歉。我真没想到,她会说出那样的话。”

我叹了口气,说:“梓宸,道歉就不必了。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为难,也不是想破坏你们母子关系。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语茉嫁给你,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不是来受委屈的。她现在身体不好,需要的是关心和爱护,而不是冷言冷语。”

乔梓宸连连点头,说:“妈,您说得对,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语茉,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我妈那边,我也会跟她好好谈谈的。”

看着他诚恳的样子,我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

我说:“你能这么想就好。语茉是个好孩子,她不多事,也不挑剔,你们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又跟他商量了一下接语茉出院的具体时间和安排。

我们决定,等语茉再恢复两天,拆了线,就办理出院手续。

接下来的两天,我依然每天去医院送饭,但心情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亲家母邵美兰许是知道了我要接语茉回家的事,也或许是被乔梓宸说了,这两天倒是没再来医院。

这样也好,免得见了面大家尴尬。

转眼就到了语茉出院的日子。

一大早,我就和乔梓宸一起去了医院,办好了出院手续。

语茉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干净衣服,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

我扶着她,乔梓宸提着东西,一起走出了医院。

坐上车,语茉才后知后觉地问我:“妈,我们这是……回家吗?”

我说:“对,回家。回妈妈家,妈好好给你补补。”

语茉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说:“妈,谢谢你。”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傻孩子,跟妈还客气什么。”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语茉她婆婆邵美兰说的那些话。

儿媳住院我送饭,无意撞见亲家母举动,我连夜接回女儿。 - 天天要闻

我想着,事情已经过去了,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别再让她添堵了。

等以后她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再慢慢跟她说吧,让她心里也有个数。

回到家,我把语茉安顿在收拾好的客房里。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屋子里暖洋洋的。

语茉看着温馨的房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她说:“妈,还是家里舒服。”

我说:“那当然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你就安心在这儿住着,什么都别想,好好养身体,妈给你做好吃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一心一意地照顾语茉。

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各种有营养的月子餐和术后恢复餐。

鲫鱼汤、猪蹄汤、排骨汤轮番上阵,还有各种新鲜的蔬菜水果。

乔梓宸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看语茉,陪她说说话,有时候也会帮我打打下手。

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疼语茉的。

我也就渐渐放下了对他的芥蒂。

毕竟,小两口过日子,婆婆再怎么样,关键还是看丈夫。

只要乔梓宸对语茉好,比什么都强。

有一天,乔梓宸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等语茉睡着了,他才跟我说:“妈,我……我跟我妈谈过了。”

我心里一动,问:“哦?她怎么说?”

乔梓宸叹了口气,说:“她一开始还挺不乐意的,觉得您把语茉接回来,是……是不给她面子。后来,我就把您那天听到的话,跟她说了。她……她也没话说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

邵美兰那样的性格,能承认自己错了才怪。

估计也就是嘴上不强硬了而已。

乔梓宸又说:“妈,您放心,以后我会多注意我妈那边,不会再让语茉受委屈了。等语茉身体彻底好了,我们就搬出去住,离我妈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

我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意外。

没想到乔梓宸会有这样的打算。

我说:“你们要是搬出去住,经济上能承担得起吗?孩子还那幺小,开销也大。”

乔梓宸说:“妈,您放心,我最近在公司表现还不错,老板说下个月要给我加薪升职。房子的事情,我们可以先租个小一点的,以后慢慢再想办法。总不能一直让语茉受我妈的气。”

看着乔梓宸一脸坚定的样子,我心里很是欣慰。

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有担当了。

我说:“好,妈支持你们。只要你们小两口同心同德,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语茉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脸色也红润起来了,精神头也足了。

小外孙也白白胖胖的,特别招人喜欢。

这天,语茉对我说:“妈,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我想跟梓宸回去了。”

我看着她,心里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欣慰。

孩子大了,总要有自己的生活。

我说:“行,你们商量好了就行。回去以后,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就跟妈说,别自己憋着。”

语茉点点头,眼圈又红了。

乔梓宸也向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语茉和孩子。

他们搬走的那天,我给他们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吃的用的,塞了满满一后备箱。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里百感交集。

送走了他们,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回想着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情,恍如做梦一般。

从最初的担心、愤怒,到后来的释然、欣慰,这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

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语茉的身体恢复了,乔梓宸也成长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过了几天,乔梓宸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已经租好了房子,搬过去了。

新家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

儿媳住院我送饭,无意撞见亲家母举动,我连夜接回女儿。 - 天天要闻

他还说,他妈邵美兰去看过他们一次,态度比以前好多了,还给孩子买了些东西。

听了这些,我心里最后的一点担忧也放下了。

也许,邵美兰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吧。

或者,是乔梓宸的坚持起了作用。

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们一家人能和和睦睦地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个周末,语茉和乔梓宸带着孩子回来看我。

语茉气色非常好,脸上一直带着笑。

乔梓宸也显得更加成熟稳重了。

小外孙在我怀里咿咿呀呀的,特别可爱。

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我做的家常菜,聊着家常话,气氛特别温馨。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突然觉得,之前的那些辛苦和委屈,都值了。

其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婆媳关系、母子关系,都是千百年来解不开的难题。

关键在于,遇到问题的时候,我们怎么去面对,怎么去解决。

一味地忍让和退缩,并不能换来真正的和睦。

有时候,必要的坚持和反击,反而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和家人。

当然,这其中的分寸和尺度,需要我们用心去把握。

就像我当初决定把语茉接回家,虽然有些冲动,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它不仅让语茉得到了最好的照顾,也让乔梓宸看清了他母亲的问题,从而促使他成长,承担起作为丈夫和儿子的责任。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也让邵美兰有所反思。

虽然我不知道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至少从表面上看,她后来的行为有所改变。

也许,这就是生活吧。

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矛盾和冲突,但也充满了爱和希望。

只要我们心中有爱,有善良,有感恩,就一定能克服困难,迎来幸福。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在病房门口听到邵美兰的那番话,如果我选择了忍气吞声,那么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语茉会不会还在默默地受着委屈?乔梓宸会不会依然是个事事听从母亲的“妈宝男”?

不敢想象。

所以,我庆幸我当初的“冲动”,庆幸我为女儿挺身而出的那份母爱。

如今,看着语茉一家三口幸福美满,我这个当妈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这世间的亲情啊,真是最宝贵的东西。

它能给我们力量,给我们温暖,指引我们走出困境,走向光明。

各位老姐妹,老朋友们,我的故事讲完了。

不知道你们听了我的经历,有什么感想呢?

在你们的生活中,是否也遇到过类似的家庭矛盾?你们又是如何处理的呢?

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言,分享你们的故事和智慧。

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

如果人人都多一份理解,少一份计较,多一份关爱,少一份指责,那我们的家庭,我们的社会,一定会更加美好和谐。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最后,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你的至亲也遭受了类似的不公待遇,你会选择像我一样“强硬”地介入,还是有其他更“智慧”的处理方式呢?期待听到你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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