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值四百億的黑色產業,讓無數國人為之憤怒,如今又捲土重來?

在互聯網剛剛在國內興起的時候,網路遊戲一時間成為了學生眼中炙手可熱的玩具。

而他們的父母則認為網癮是一種病。

苦口婆心一番勸導,甚至是使用暴力,卻依然沒讓他們改正。

就在這時,楊永信就猶如「救世主」一般進入家長視野。

他開設的網戒中心擁有極其有效的「教育能力」。

地獄在人間

無論多不聽話的孩子,只要跟他「治療」一段時間,狀態就會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於是全國各地的家長,爭先恐後地將自己的問題兒女送進去。

於是,成千上萬個孩子被送進這些機構中進行「改造」。

最終撐起了一個估值400億的灰色市場

然而這個市場的背後,卻有著無數讓人觸目驚心的手段。

他們打著教育改造問題少年的幌子,實際上卻毀了一個又一個祖國的花朵。

楊永信

當這些黑暗被推到公眾面前時,引起了十幾億國人的震怒和憤慨,卻被禁止在各大平台上進行討論。

那麼,這些所謂的戒網中心,背後究竟用著怎樣匪夷所思的手段?

產生龐大市場的根源到底是什麼?

這些始作俑者如今又怎樣了?

接下來,就跟隨我一起走進戒網中心背後的真相。

戒網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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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永信電擊療法

2006年,擔任精神科醫生的楊永信,成立了一所網癮戒治中心」。

號稱可以對擁有網癮的問題少年,進行根治。

2008年,電視台正式播出了關於楊永信戒網機構的紀錄片。

在這部紀錄片中,將楊永信的教育手段進行了宣傳。

楊永信

他有一個十三號治療室,原本對父母大打出手的女孩,只是在診室中「治療」了四十分鐘。

出來後的女孩就像變了個人一般,對父母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但是診室內的情況,卻是沒有絲毫描述。

就這樣,楊永信成為了一眾家長眼中的「救世主」,聲名鵲起、一度封神。

家長們紛紛使出渾身解數,將自己的孩子送到戒網中心。

被感恩的楊永信

有的甚至還給自己的孩子喂安眠藥、串通起來偽裝成警察帶走等等。

就是為了讓自己家有問題的孩子,變成眾人讚揚的別人家的孩子。

他們不僅交出了昂貴的學費,甚至還會對楊永信跪求,請求他將自己的孩子救回來。

殊不知,他們卻親手將自己的孩子推下了深淵。

當然,楊永信到底用了怎樣的辦法,進行治療改造的,國人都很好奇,於是記者柴靜深入戒網所展開調查。

深入調查

當柴靜詢問楊永信,使用怎樣的手段治療時。

楊永信還在笑著回答「使用電休克治療儀,對孩子進行電擊治療。」

事實上,父母花著一個月六千元的高昂學費,將孩子送進來。

學校里沒有任何的心理疏導,或是思想教育、藥物輔助,就只有電擊這一種辦法。

楊永信在十三號治療室中放置的電擊儀器,因為威力過大沒有任何資質。

十三號治療室

而且還是用在狂躁型精神病患者身上的,一種抽搐型治療儀。

此外,專業的電擊治療,在前期需要做好防護準備。

然而楊永信的治療室中,任何防護措施都沒有。

根據受過電擊的學生描述,儀器放電的時候,感覺腦袋一圈都在同時用針扎一樣,疼痛難忍。

看到這裡,大家可能對這種方式比較熟悉。

電擊

這在歷史上也有過記載,我黨工作人員如果被敵人抓到,也會被這樣電擊。

主要目的就是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之下,讓我黨人員屈服。

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每個學生的體質不一樣。

也不乏有學生,進入十三號治療室接受治療之後,是被擔架抬著出來的。

豫章書院

2009年,楊永信所創辦的戒網中心,在多位學生的舉報之下,他有違人道的行為,終於被曝光在公眾視野中。

戒網中心

自此,楊永信被拉下神壇。

但是一個楊永信倒下,國內卻還有成百上千個楊永信。

眼看著楊永信創辦的戒網中心,辦得風風火火,撈了一大筆錢。

許多人都看到了其中的「商機」,成本不需要多少,也不需要辦學資質。

於是,在全國各地紛紛開設了上千個「戒網中心」。

豫章書院

而這些機構,不僅招收網癮少年,早戀、同性戀、叛逆、打架等等的問題孩子,機構都會接收。

而這些機構中,規模最大、名氣最高、荼毒孩子最多的當屬豫章書院。

但是,當豫章書院的事件被爆出來的時候,已經在2017年了。

在這期間,不知有多少孩子,在他們毫無人性的行為下,遭受著一生都無法治癒的傷害。

2017年,一位從豫章學院中逃離的學生,向一位擁有不少粉絲的平台博主進行了曝光。

講述非人遭遇

在投稿中,他闡述了自己在豫章書院中遭遇的各種非人待遇。

受害學生說是與母親在廬山遊玩,第二天突然有人將其接到了一座磚瓦房內。

就在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就被所謂的管理人員,關進了一個狹小的屋子裡面。

在只有幾平米的屋子裡,到處都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並且也只有一點微弱的光透進來。

而這,就是豫章學院內部的「靜心室」,也是學院給新來的學生的,第一個下馬威。

投稿

這位受害者,在這間破敗的小黑屋中,度過了整整十天。

這十天里,沒有任何時間觀念,沒有任何人能跟他對話。

有的,只是一日里按時通過一塊門板,給他送進各種腐爛發臭的食物。

當這場「感官剝奪實驗」終於結束之後,大部分學生已經從開始的憤怒、生氣,轉變為最後的哀求。

戒網中心

心理承受能力稍差的,這段經歷會直接成為一輩子的夢魘。

在豫章書院內接受治療,一般為四個月一個療程,每個月學費六千元。

如此高昂的費用,學生吃到的伙食標準卻是最差。

在飯菜中吃到異物是常事,甚至還會有已經發壞的以作充數。

學員領導,卻以想要教會學生吃苦耐勞精神為理由。

他們沒有任何文化課程,單一的只是教會學生如何聽話。

戒尺

剛剛所說的關在小黑屋中,是豫章書院中懲罰最輕的方式。

他們常常使用的教具,是一根長50厘米的戒尺,厚度和手機差不多,只要使用,最少五板,上不封頂。

這樣的戒尺一般打幾板下去,手就會腫大一倍。

比戒尺更殘忍的教具,還有「龍鞭」,所謂龍鞭其實就是食指粗的實心鋼筋。

有時,也不一定是學生犯錯或是不聽話的時候才會動用教具。

電視台節目

就連一個眼神,床邊放一個文具盒,都會成為這些所謂「老師」懲罰學生的理由。

一旦被他們找到機會,手心、背上、屁股,都是他們掄起來用全力毆打的地方。

這樣的懲罰,即便是一個身形健碩的成年人,都很難承受,更何況還是一群尚未長大的孩子們。

一個靠著暴力懲罰,逼迫學生聽話的機構,竟然明目張胆地用「書院」作為名號,不僅是對國學的侮辱,也是對以教書育人為準則的學校的侮辱。

甚至在學院內,還鼓勵學生互相打小報告、告狀等等。

楊永信

如果想要減少自己被懲罰的次數,就需要對同學進行舉報。

只要舉報成功,當天學生就可以減少被打的戒尺數,或者換取一些糖果。

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他們的同情心、憐憫心消失殆盡,真正成為了一個弱肉強食的環境。

在2017年,一位學生李傲,因為對網路遊戲痴迷,不由分說的,就被父母送到了當地的「青少年特訓學校」。

然而,進入機構之後才過了兩天,李傲就確認身亡。

豫章書院

之後經過一番調查才發現,李傲生前在學校中,被教官關在小黑屋中。

在這期間,不僅將他雙手銬住,還拒絕讓其進食和休息,甚至還進行了毆打。

李傲身亡之後,其父母在媒體面前痛哭流涕,述說著自己的悔意。

但是無論他們如何後悔自責,李傲都不會重新回到他們身邊了。

經過法律審判,涉及此案的學校負責人,最終因犯故意傷害罪,被判處16年。

所謂靜心室

參與過程的一共四名教官,則因為情節不同,分別判了6個月到8年不等。

李傲用自己的生命,讓父母幡然醒悟,但是在全國成百上千個戒網中心中,還有多少沒有清醒的父母。

以愛為名行惡之事

類似上文中的案例還有很多,樁樁件件講述出來,都是讓人目瞪口呆的存在。

然而,究竟是何原因,能讓如同夢魘一般的戒網中心存在甚至發展?

受害學生家長

並不是因為楊永信,或者這些戒網中心背後的背景太過強大,也不是他們強制將學生虜來欺辱折磨的。

真正將孩子推下深淵的,其實就是那些打著「我為了你好」幌子的父母和親人。

雖然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是人之常情。

但是他們因為工作或者別的「不得已」的原因,忽略了對孩子的陪伴。

錯過了孩子成長的重要時期,等到孩子開始叛逆、頂撞。

豫章書院家長請願書

代溝的存在,加上缺乏溝通和交流,雙方越來越像針尖對麥芒。

他們將自己應該擔負起教育的職責,歸結為各種原因,最後再甩手扔給這些所謂的改造學校。

好像只要孩子足夠聽話、不在叛逆,就對得起他們的費力「培養」。

他們費盡心思的將孩子送進如同地獄一般的書院,在這裡孩子們到底能學到些什麼?

受害學生

這裡並沒有什麼心理疏導、教育他們體會父母的不易,領悟做人做事的道理。

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除了更深的心理問題之外,就是對始作俑者的仇恨。

可能會有一些觀眾認為,這些將孩子送去改造的家長,很可能也被蒙在鼓裡並不知情。

確實,如果毫不知情這情有可原。

但是,有些家長其實明知道,孩子進入學院將會面臨什麼,卻依然不為所動。

家長發言

當豫章學院的殘忍行為被曝光在網路,頓時引來了眾人的質疑,而這所學院也被關停。

有一部分的家長,非但沒有用輿論的力量來保護孩子。

反而在學院被停辦之後,紛紛跑到書院中,對著記者大吐苦水。

「豫章書院垮了,我們的孩子上哪裡去,誰來救我們的孩子。」

話語聲中滿滿的是對關停書院不滿的情緒。

家長請願

甚至還有家長表示「適當的懲罰,我是願意的,我不管他違不違法,我願意!」

「我堅決不把孩子接回家,我孩子的未來在哪裡?」

還有一些家長自發的組成組織,在學院門口拉開橫幅,對豫章學院表示力挺。

讓人難以想像,這樣身嘶力竭、大聲控訴的話語,竟然是從受害學生的親人口中說出。

在這些家長的眼中,學院中進行的暴力「改造」,是拯救他們孩子唯一的方式。

橫幅

而記者和志願者們的行為,就是在毀掉他們孩子未來的存在。

教育問題並不是簡單的「以暴制暴」

但實際上,互聯網的存在並不是原罪,對於網路使用不正當,才是原罪。

有很多家長將網癮少年的問題,視為是網路的普及,以及遊戲的風靡而引起的。

但這樣的想法完全錯誤。

互聯網已經存在發展了幾十年,現如今幾乎人手一個手機,人人都能實現使用網路。

互聯網

確實,網路的出現給人類生活帶來了無數變化,在人類文明中,網路也已經成為了必不可少的工具。

在這個大環境中,有人會藉助網路實現提升和蛻變,也就必然會有人使用這一工具,沉迷虛擬世界或是犯罪。

身為家長,最需要做的,應該是對孩子的教育負責上心,杜絕這種惡劣情況的出現。

而能夠做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言傳身教。

出現問題之後,想要糾正轉變,也絕不是簡單的「以暴制暴」就可以。

暴力教育

在這些家長眼中,只要孩子不聽話,暴力就是唯一的解決方式,他們對「棍棒底下出孝子」深信不疑。

在楊永信手中嘗過電擊之痛的一位受害學生,在逃出戒網中心後,對母親哭訴「被電擊太疼了」。

母親卻表示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位學生對母親的反應很是憤慨,當即說「如果覺得對我的傷害不夠大,也讓你們試一試被電。」

電擊器

但是母親的回答讓他瞬間感到心寒

「再怎麼疼,不也就那麼一會兒,我生你的時候也很疼。」

這可是掉下來的親骨肉啊,怎麼會說出「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話

家長對孩子成才的焦急心情,我們能夠理解,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前途遠大。

然而,通過電擊、毆打、關禁閉這種沒有人權的方式,來希望自己的孩子轉變,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受害家長

志願者遭遇生命威脅

除了這些被所謂教學傷害的學生,一生被困在夢魘中,還有一部分人,也在同時受到嚴重的傷害。

這些人就是搜集,以及曝光這些黑暗產業的志願者們。

最初發出爆料文章的這位博主,在豫章書院風頭已經過去、網路輿論減少的時候,還在一直積極地搜集證據。

除了他,還有一些同樣對此事義憤填膺的夥伴,加入進來。

家長

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的,從為受害學生在網路上發聲,就已經身處險境。

他們的組織會被偽裝成志願者的人混入,藉此將他們的個人信息拿到手。

之後,便開始對他們進行人肉搜索。

志願者的平台賬號被盜,所有的資料都被刪除。

除此之外,還會伴隨著各種各樣的恐嚇和威脅。

威脅報復

其中的一位志願者,因為被他們搜索到了個人信息,連續兩年換了四五家公司,都沒能擺脫他們的狂轟亂炸。

還有一位女生志願者,被電話信息騷擾了長達六個月的時間。

而這位志願者,最後無法接受負面情緒的壓迫,在2018年5月,走上了天台。

她吃了大把的安眠藥,混著酒咽了下去,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一生。

安眠藥

但好在情急之下被救了回來,生命沒有危險,但是到現在還一直在接受著心理方面的治療。

與此同時,原本的受害學生也有著差不多的處境。

最初因為受不了豫章書院慘無人道行為,而選擇報警的學生,就被學院的創始人登門拜訪。

到2019年,當初對豫章書院進行舉報的56個學生中,就已經有40個失去了聯繫。

而協助曝光事情原委的志願者們,一段時間之後,也無法忍受他們的騷擾,從之前的20人銳減到幾人。

棍棒底下出孝子

始作俑者如今的處境

而這些戒網中心的幕後之人,如今又過著怎樣的生活。

在2009年,楊永信的電擊療法救受到了不少質疑聲,在各方進行調查之後,還在報刊上刊登了對這種教育方式的批判。

並且,有不少人認為,電擊或者關禁閉,是對孩子不負責任的行為。

是對學生人權的踐踏和侮辱!

痛哭流涕的學生和家長

就算受到了來自國人的憤怒情緒,楊永信的戒網中心,也直到2016年才被關停

但即便楊永信,做出許多危害學生身心健康的舉動。

如今卻依然穩坐高位,截至目前,楊永信還在擔任臨沂市精神衛生中心的一級主任醫師。

甚至還在享受著專家補貼。

此外,在2021年5月,臨沂市舉行的精神衛生大會中,楊永信還作為第四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參與會議講話,還在其中擔任指導老師。

楊永信

反觀豫章書院,2017年被爆出,同年就被關停。

但是根據網路上查找的數據可知。

豫章書院的公司名稱一直可以查詢的到,2019年4月中旬的時候,卻突然改名為江西堂淵文文化產業發展有限公司。

並且在改名的同時,原豫章學院創始人吳軍豹,還對公司追加了投資資金。

截止現在,這家公司依然在經營的狀態。

更名查詢

值得一提的是,豫章學院在沒有改名之前,甚至還申請了專利。

而這些專利,卻是戒尺和戒尺的包裝盒。

雖然這些戒網中心在一片罵聲中被迫關停,但是類似於豫章學院這樣的機構,卻並沒有完全沉寂。

就算現在,在網路上搜索矯正學校,依然能夠發現大量的招生廣告。

根據不完全統計,如今國內還存在著上千所所謂的「矯正學校」。

矯正學校

而他們所使用的方法也都大同小異,學校內部不允許持有任何通訊工具。

實行所謂的「軍事化管理」,在一個學期沒有完全結束的情況下,不能與外界有任何見面的機會,包括父母在內。

同時,這些學校大多都設置在荒郊野嶺,因為這裡鮮有人到訪,並且方便他們阻攔學生逃離。

而豫章書院作為規模最大、傷害學生最多的機構。

豫章書院

隨著各位受害學生和志願者的共同努力和奔走之下。

這一案一直在2020年7月才終於有了轉機。

南昌市的人民法院,在這一天,對豫章書院的始作俑者,進行公開審判。

其中就包括校長任偉強、創始人吳軍豹、還有五名學校教官

根據收集到的證據,以非法拘禁,判處了他們有期徒刑

審訊室

任偉強2年零7個月、吳軍豹獲2年零10個月,那五名教官則分別是幾個月到一年之間不等。

就在國人認為,慘無人道的始作俑者終於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之時。

卻發生了一件令眾人意想不到的事。

2020年12月30日,南昌市人民法院,將此案退回到南昌市青山湖區的人民法院,要求重新審判。

審判結果

而理由卻是可笑的證據不足、事實不清。

到去年3月底,這件案子又被轉移給了萍鄉市的人民法院進行重審。

並且自那之後,關於豫章書院的後續就再也沒有出現。

不僅如此,各個大型的平台上,都開始對此事的討論做禁止處理

即便是此事已經引起了十幾億國人的憤怒,無數家媒體進行過深入報道,卻還是以證據不足,這樣一句話語將他們輕輕放過。

事實不足發回重審

最後只希望國內的父母能夠正視教育問題,並且採用合理科學的方法解決問題。

讓這些黑暗生存的土壤徹底失去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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