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假鈔轉移到其他房間,但老馬覺得開另一個房間是浪費錢,他覺得沒問題,我們身上有很多假鈔,老馬嘆了口氣,如果都是真的那該有多好。
我和老馬住在一個雙人間。晚上12點多,我沒睡著,想著怎麼把這些假鈔變成真鈔。這麼多假鈔都是定時炸彈,真的有人搶,我們不敢報警。如果被警察發現,不僅所有的假鈔都會被沒收,我們還會蹲監獄。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雷老三睡得很沉,打鼾就像開摩托車一樣。晚上一點左右,我的睡意來了,我剛要睡著,聽到有人敲門。我立刻醒了,我跳下床,來到老馬床,推了他幾下。
老馬睡著了,朦朧地說:「你幹什麼?別打擾我吃雞腿。」。老馬還在做夢,我直接捏住老馬的鼻子,不讓他呼吸。老馬醒了,「胡偉,你半夜的詐屍呀」。我叫醒了老馬,他很不高興。
「別睡了,外面好像有人敲門」,我輕聲對老馬說。
「沒有呀」,老馬豎著耳朵聽,沒有聲音。
「咚咚」!老馬剛準備繼續躺下做夢吃雞腿,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半夜鬼敲門」?老馬驚呆了,嚇了我一跳。他迅速打開枕頭,拿起藏在下面的模擬槍。
「我們沒有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就怕李哥他們來複仇。」
我說完,房間里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老馬要下床開燈,我說最好不要開燈,敵人在明,我們在暗。
老馬拿著模擬槍,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把耳朵靠在門上,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門是木製的,看起來不是很結實。「砰」!在我們反應過來之前,一群人踢開門闖了進來。
「我靠」老馬被門撞倒,坐在地上尖叫起來。一個領頭的陌生人打開了燈。我拿著鋼管站在床邊,仔細觀察他們。他們有五個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不像李哥和他們的團伙。
這名男子留著黃髮,臉上有一道傷疤。「你想做什麼?」老馬從地上站起來,拿著槍對著黃毛。「不要用這個東西嚇唬人,試著開槍」?黃毛的話出乎我和老馬的意料,面對槍黃毛並不害怕。
我和老馬認為這個人不尋常,他們要麼知道槍是假的,要麼腦子有問題。「我們不想動粗,只是來拿點東西,你不用害怕。」黃毛說完,讓其他四個人在房間里搜索。
「在這裡」,不久一個人在床下發現了一個箱子,我開始責怪老馬,不應該把假鈔藏在自己的房間里。老馬衝過去,抱著箱子說:「沒有人能動。」他一隻手保護著箱子,另一隻手拿著槍對著黃毛。
「哥們,你逼我動粗,搶過來。」黃毛下了命令,老馬受不了。他興奮的時候直接扣了模擬槍,砰的一聲,一發子彈射了出來。模擬槍雖然不致命,但並不意味著沒有致命性,子彈穿過一個人的臉頰,流血了。
黃毛突然生氣了,「打死我」!老馬甚至開了幾槍,但都沒有給對方造成致命的傷害。我手裡拿著鋼管,沒有動,對方直接衝過來,抓住我,從我手裡抓走了鋼管。當我做出反應並開始反抗時,我發現我的手裡沒有武器。
雖然我也被打了,但情況比老馬好多了。老馬開槍傷害了對方,對方的憤怒撒在他身上,當對方打累了,老馬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最後,箱子沒有保護好,被對方搶走了。
雖然對方對我們下手了,但他們也手下留情了,搶走我們的東西後,還給我們扔了3000元,說要給我們當醫療費用。我和老馬都很驚訝道上的人什麼時候這麼有同情心。
對方離開後,我問老馬要不要去醫院。老馬說不用,老馬後悔沒聽我的話。他們說如果把東西放在隔壁房間里,他們可能就找不到了。那群人離開後,我陷入了沉思,他們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裡?況且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
黃二爺和李哥都不知道我們住在這裡,只有雷老三把我們送到了這裡,我覺得這件事離不開雷老三。我告訴老馬,可能是雷老三派人去做的。老馬說,雖然雷老三不是一個正經的人,但他不至於這樣做。
那天晚上,我和老馬一夜沒睡,假鈔被搶了,我們很苦惱。第二天,老馬臉上的腫脹更加明顯,我和老馬準備去附近的診所買點葯。我們一下樓,就遇到了雷老三,他從賓士出來,看到老馬臉上腫了,上前問老馬怎麼了。
老馬沒有說昨晚被搶了,只是告訴雷老三昨天上樓時摔倒了。雷老三沒有問太多,從包里拿出一堆錢遞給老馬說:「上次我很抱歉,因為手頭真的沒有錢,所以我不能借錢給你。現在我有了錢,你可以用這些錢,不用擔心還錢的問題。」
老馬看著我,不知道該不該接受。我笑著向前邁了一步,從雷老三手裡拿了錢,說:「雷哥真的很夠意思。我們現在真的需要錢,當我們賺錢的時候,錢會還給你的。」我為老馬拿了錢,雷老三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接過雷老三的錢後,雷老三說:「今天來找你,就是給哥哥們送點錢。我店裡還有一些事情,我先走一步。」雷老三鑽進他的賓士,我和老馬向他揮手,看著他離開。
雷老三離開後,我和老馬數了數錢,總共3萬元。老雷突然給我們錢,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老馬說雷老三良心發現了。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為什麼雷老三這麼巧合?我們被搶後,他給了我們錢。此外,幾個搶劫我們的人並不害怕老馬手中的槍,他們不害怕的原因一定知道槍是假的。
除了我,只有雷老三知道老馬手裡的槍是模擬槍,因為老馬的模擬槍是從雷老三那裡得到的。
雖然我懷疑是雷老三乾的,但是沒有明確的證據。無論如何,雷老三給了我們三萬之後,我和老馬有幾萬,可以去羅先和金主席談談了。
老馬和我在琿春休息了三天,覺得應該去羅先了,因為如果我們不回去,和金主席租門面可能都黃了。三天後,我和老馬興高采烈地去了羅先。當我們出發去羅先時,老包也來到了琿春,說老楊派他去羅先談生意。
於是,我們一起去了羅先,老包在路上給我講了老楊和小雪的婚禮,說婚禮很豪華。
老包說,小雪問他我的消息。我問老馬是怎麼告訴小雪的,老包說了實話,我問他小雪有什麼反應。
老包說小雪聽到我這麼慘,傷心得流下了眼淚,然後老包拿出一個紅包給我。我問老包是什麼意思。老包說是小雪讓他委託給我的,我拿起紅包,打開一眼,發現裡面有幾千塊錢。
作為一個有尊嚴的人,我應該把錢扔在地上,然後嚴厲地說,我缺少這幾千元嗎?但理性告訴我,我真的缺錢。我收到紅包,對老包說:「如果你再見到小雪,請告訴他,我會把錢還給她的。」
「她不指望你還錢。」老包笑了。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們和老包去羅先後找了個地方吃飯。晚飯後,我們分開了,老包還有一項任務,朝鮮有專人接待他。為了和我們一起吃飯,他讓朝鮮人等了很長時間。
來到羅先後,我和老馬先找到了胖子。胖子羅忠發是我們上次來羅先時無意中認識的牛人,和老馬是老鄉。
胖子在羅先的生意很廣,他不僅開酒店,還賣二手電筒器。到了羅先之後,首要任務當然是找個地方定居。
胖子在國際貿易城附近的外國公寓租了幾棟房子開酒店,胖子可以短租或長租。我和老馬決定紮根羅先。當然,得長租。
因為和老馬是同鄉,胖子以低於市場的價格租給我們一套30多平方米的公寓,一年的租金是1萬元。
胖子說他把房子租給了我們,根本不賺錢。我不知道胖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因為我還沒到羅先就租了房子。
租完房子後,我和老馬衝到國際貿易城向金主席解釋情況,我們回家十多天了,沒有聯繫金主席,也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
當我們到達貿易城時,已經是下午6點多了,貿易城即將關閉。幸運的是,金主席在貿易城,我們說我們已經籌集了資金。金主席說,幸運的是,我們今天回到了羅先,很多人來租他的立面。
金主席已經準備好了合同和各種程序,我和老馬看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完全理解。金主席說:「放心簽字,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不會坑你」,金主席真誠的態度讓我的心很堅定,老馬簽字按指紋。
除了租金、轉讓費和押金,我和老馬還剩下4萬元左右。租金是一年。我和老馬認為成敗就在今年,金主席的立面原本是倉庫,我們需要在接下來要進行簡單的裝修。
在琿春的幾天里,我和老馬想了很久,覺得在羅先賣女性產品更賺錢,比如女士包,女士絲襪,女士裙子。
金主席還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生意。在我告訴金主席我的想法後,金主席向我豎起大拇指,說朝鮮女人的錢比男人的錢更容易賺,並贊同我的願景。
事實上,我和老馬也不想倒騰女人得產品。因為我們對電子產品和摩托車都很熟悉,但是對女性產品的了解非常有限。特別是,鋼鐵直男老馬雖然結婚了,但仍然不了解女性的喜好。
我們還不得不做女性服裝產品,做電子產品的花成本更高,我和老馬沒有那麼多本金。在與金主席完成手續後,金主席說,一周後,我們可以裝飾門面。
其餘的程序,由他和我們一起處理,他必須拿走我們的護照。如果不是金主席的幫助,我們在羅先做生意,就是無頭蒼蠅。
離開金主席的辦公室後,我和老馬決定去市場買一些日用品。因為我們來羅先時沒有帶任何日用品,我和老馬在市場上轉了一圈,感嘆我們應該在中國買一些日用品來羅先,因為羅先的日用品比琿春貴得多。
事實上,不難理解,朝鮮的輕工業還不發達,生活必需品主要依靠進口,主要進口國是中國。所以,我和老馬去市場,感覺和國內市場差不多。但市場上的營業員服裝是統一的,有老阿姨,也有年輕漂亮的小女孩。
我們在賣日用品的地區逛了很久,除了覺得貴,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當我們環顧市場時,老馬突然拉起我的袖子說:「你看,那是誰?」?沿著老馬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金孝珠。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工作服,熱情地接待顧客。我徑直走過去,微笑著迎接金孝珠,「這是你的攤位啊」?我突然出現了,金孝珠冷靜了幾秒鐘,然後驚訝地真實,「你來買東西嗎?」
「是的,我們在市場上租了門面,準備在羅先做生意。今天我們來買一些日用品。沒想到你剛在這裡賣這些東西。」我看到金孝珠攤上賣的商品都是日用品。
「說說看,你們都想買什麼?」金孝珠熱情地向我介紹了產品。
「有很多東西要買,所以,我說你寫下來,明天我來這裡拿貨付錢,我覺得你這裡沒有什麼東西。」
「你說,倉庫里還有很多商品沒有擺出來。你住在哪裡?如果你買得東西多的話,我們可以把它們送到門口。」
我一邊想一邊說要買的東西,金孝珠用筆仔細地記錄了下來。
最後,她給出了一份總共2358元的報價清單。金孝珠說,因為是熟人,給2000元就可以了。我不假思索地同意了,並說出了我們的地址。
金孝珠問明天什麼時候在家,她安排時間送貨上門。我說我白天要出去,晚上7點以後在家。
金孝珠說晚上最好。她白天要去市場做生意,晚上有時間。和金孝珠聊了幾句,市場就要關門了。我問金孝珠吃沒吃飯,金孝珠說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