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闆招人時,就說是正規服務員,不用陪客人唱歌、喝酒,更不用出台,只是簡單的端茶送水,實際情況也是這樣,沒有任何人強迫你。
但是你看著其他的小姐穿金戴銀的,時間長了,就會被感染,思想會動搖,再加上旁邊的人一慫恿:「有什麼呀,不就是喝喝酒,聊聊天嘛,輕輕鬆鬆一晚上,賺你現在半個月的工資,反正賣笑不賣身。」
你一想,也是,自己也沒有任何損失,這麼輕鬆的錢,不賺就是傻子。
等你真做了,就知道哪有那麼簡單,喝酒要喝到吐,聊著聊著,客人就不老實了,你喝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哪還知道是誰在摸你啊。
第二天,清醒了,一想,摸都摸了,還能咋樣?反正也沒白摸,鈔票拿到手了是真的。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次比一次快樂。
客人要出台,心裡有顧慮:
「當初自己下的決心,賣笑不賣身,不能突破。」
「客人給的錢可是一個月的工資啊,做一次,可以休息一個月,怎麼不行?」
「跟誰睡不是睡啊,說不定遇到個猛男,錢也賺了,還爽了,上哪找這麼美的事?」
「反正就這一次,大不了以後還做我的服務員。」
女人最終都會說服自己。
她還會再做服務員嗎?
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習慣了賺快錢,就跟吸毒一樣,會上癮。
不信,你試試?由奢入儉難啊!
小芳要我上去唱一首。
我唱了一首《冷雨夜》。
小芳她們手都拍紅了。
第二天,我到店裡,店裡放著《冷雨夜》。
小芳說:「秦總,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回家哼了一晚上《冷雨夜》,今天早上我又去買了磁帶,反覆聽,但我覺得你唱得比原唱好,很有畫面感,我聽著歌,眼前就出現了你站在雨中,望著女朋友家的方向,太凄美了。」
我說:「你這馬屁拍得好,潤物細無聲,但卻舒服。」
小芳說:「我這不是拍馬屁,是發自內心的,是被你的歌聲打動了,真的,聽得我鼻子都酸酸的。」
我說:「好了,開店的事要抓緊,有空去書店看看,結合你銷售的實際,早點把計劃給我。」
小芳說:「好的,秦總。」
林雪來了,穿著制服。
我說:「Madam好,您今天是來臨檢嗎?我們這是做正規生意的,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林雪說:「別叫我Madam,聽著怪怪的,就叫我名字。」
我說:「我就是想找一找香港電影裡面男主角的感覺,你就陪我演一演嘛。」
林雪說:「別人還以為我跟黑社會同流合污呢!」
我說:「算了,免得影響您的形象,您今天是來辦公事嗎?穿得這麼嚴肅,不像是逛街啊。」
林雪說:「我辦個案子,路過,看看你在不在。」
我說:「您這是跟我說清楚了,我也聽明白了,但別人不這麼看啊,這隔壁左右的街坊鄰居還以為我犯了什麼事呢?」
林雪說:「這一點我真的沒想到,那我們出去說吧。」
我說:「那我就更說不清楚了,明天我就上報紙頭條了,XX服裝店一中國籍男子被JC帶走,您這是想讓我關門嗎?」
林雪紅著臉說:「我還真沒想這麼多,那我走了,對了,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我遞給她一張名片:「慢走,不送。」
林雪走了,旁邊還跟著一個穿便裝的女孩,不高,只到她的下巴那兒。
後來我才知道,是林雪的閨蜜,來幫她做參謀的,看看我適不適合她。
林雪穿的褲子,臀圍稍顯小,包裹得緊緊的,左右搖晃,我的心跟著一盪一盪的。內褲的痕迹不明顯,面積有點小,做工上乘,應該不便宜。
這種渾圓的屁股對我有絕對的殺傷力。
我咽了咽口水,按住了盪呀盪的心。
我站在店門口,看著那渾圓的屁股慢慢盪遠,直到看不見。
小芳說:「有那麼好看嗎?她比孟蘭差多了。」
我說:「你懂個啥,我這叫目送,讓別人知道我和她是朋友,不是JC來抓人。」
其實我就是喜歡看林雪的匹股,你們看見過馬嗎?馬的臀部渾圓健碩,特性感。
林雪的聲音像銀鈴一般,很透澈,真的很好聽,她一開口,聲音就能鑽進我的心裡,能讓耳朵上癮。
當天晚上,林雪就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里,聲音更透明,更細膩。
林雪說:「白天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去看看你。」
我聽得出她很內疚,很誠懇。
沒想到這麼高傲的女孩,能低三下四的跟我道歉。
我本來就是開玩笑的,我從來都不怕別人對我的評論,我怎麼舒服怎麼來,為別人而活,那不要累死?
但是林雪當真了,彷彿是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一樣,誠惶誠恐的。
我心裡暗自慶幸,想再捉弄她一下。
我說:「你知道你走了以後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焦急地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隔壁左右的都圍過來,問我什麼事?」
林雪說:「你怎麼說?」
我說:「你猜?」
林雪說:「你說她是我朋友。」
我說:「錯了,再猜。」
林雪想了一會兒說:「我猜不到了,告訴我嘛。」
我說:「我說她是我妹妹,剛辦完一個案子,鑰匙弄丟了,來找我拿鑰匙的。」
其實我一直覺得她比我大幾歲,但我從來都沒問過,後來知道她和我同年,但比我大幾個月。
林雪說:「你這智商,我服了,但是沒經過我同意,你怎麼瞎認妹妹呀?」
我說:「那你說我該怎麼解釋?」
林雪說:「確實沒有比這更好的理由了。你是不是見誰都叫妹妹呀?」
我說:「不是啊,我很懂禮貌的,比我小的叫妹妹,比我大的叫姐姐,再大的就叫阿姨。這是老師教我的。」
林雪說:「我可不想當你的妹妹。」
我說:「那你想當我的什麼?」
她不知道該怎樣接話了,只好學我的:「你猜。」
我說:「你猜我猜不猜?」
她說:「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我說:「你贏了。」
……
第一次電話聊天,一個多小時。
放下電話,意猶未盡。
原來電話還可以這樣講的。
從此,我們都上了癮,幾乎天天打電話,為祖國的通訊事業貢獻了很多。
每天不打電話就像掉了魂似的,找個理由就打個電話過去。
越聊越激情,很多平常不敢說的話,在電話裡面盡情地說,說得電話兩端都熱血沸騰,非要見面不可。
我騎上月亮彎,衝到林雪家樓下,她穿著睡袍站在樓下,月光陰柔。
都是月亮惹的禍。
林雪沒說話,快步跑過來,跨上后座,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們都沒有說到哪裡去。
我帶著林雪來到一處僻靜的小路旁,熄了火,一片寂靜。
兩個激動的靈魂早已按捺不住,只恨一身無用的皮囊太多餘。
全程沒有說一個字,卻知道對方想要什麼。
林雪的聲音真的很動聽,在寂靜的夜裡,潛入我的靈魂。(你們都懂的,此處含淚刪除627個字)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們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說:「我這月亮彎的減震器要少用半年了。」
林雪說:「為什麼?」
我說:「剛才被我們摧殘的。」
林雪把我抱得更緊了。
到了她家樓下,林雪說:「上去坐一下吧?」
我說:「太快了吧,我還沒有做好見你父母的準備。」
她說:「還沒到那一步呢,你想得可真遠,我和父母是分開住的。」
我說:「哦,是我想多了,真的還要上去坐一下嗎?」其實我怕她說的是「做」而不是「坐」。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漢字更是內涵豐富,變化無窮,想泡妞,沒點文化還真不行,所以一定要學好語文,特別是國學。
得語文者得天下。
她說:「我是怕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再走。」
她家住七樓,一梯兩戶,頂樓,我好不容易爬上去,她對我做了一個手勢,要我別出聲。
進門以後,她說:「這一層樓都是我們家,我爸媽住旁邊一戶,我住這邊,本來想打通的,是我要單獨住。」
很大,三室一廳,一百多平。
我說:「你爸媽會不會過來?」
她說:「不會。」
她拿起電話,沒有撥號,過了一會她媽接了,她說她已經回來了。
我問她:「怎麼沒見你撥號?」
她說:「我們是一條電話線連接的,拿起聽筒,那邊就會響。」
林雪沖了一杯咖啡給我,自己去洗澡。
我心想:「看來只是中場休息,下半場即將開始。」
我聽見她關上洗手間的門,但是沒有聽到反鎖的聲音,荷爾蒙衝上頭頂,我站起來,跟了過去,打開門鑽了進去。(此處刪除523個字)
她開始還拒絕,後來仔仔細細地幫我弄乾了身上的每一滴水珠。
下半場結束。
我終於可以徹底的休息了。
早上醒來,睜開眼,林雪穿著制服坐在床邊看著我,把我下了一跳,我瞬間反應過來,是在她家的床上。
我說:「你讓我有種壓迫感。」
她溫柔地說:「你不是說喜歡我穿制服的樣子嗎?」
我說:「是的,可能是剛醒,還沒反應過來。」
她說:「告訴你,我可是學過犯罪心理學的,你想什麼我都知道,以後別想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