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厲澈之糾纏了三年,每次在人前,他總是摟著我假意親昵,稱呼我為「老婆」。但人後,他卻像看待一件破舊不堪的鞋子,抱著他的初戀前女友在我面前親昵得難捨難分。
我雖然安靜地簽下離婚協議,但我內心卻充滿了痛苦。我無法忍受他在我面前與其他女人親昵,也無法接受他在我們面前稱呼他的初戀前女友為「嫂子」。
然而,即使我已經不再愛他,我也無法離開這個家庭。所以我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努力讓自己適應新的生活。
一年後,我在厲澈之的兄弟的宴會上再次見到了他。他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失落和焦慮,眼眶猩紅地望著我。
「祈安,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和失落。
「厲澈之,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平靜地回答道,「我不再愛你,也不再愛你對我的愛。」
他的兄弟們都在旁邊起鬨,讓他請我喝喜酒,但我知道這不是他所想要的。
厲澈之擁著許若琳,站在人群中,被眾人鬧著喝交杯酒。隨著兩人喝完,宴會被推上另一個熱度。
眾人喊著「嫂子」,還有不少人喊著「親一個,親一個。」
有不少喜歡看熱鬧的起鬨「厲哥,什麼時候請喝喜酒啊。我們可等太久了。」
「對啊,厲哥,什麼時候把你家那位休了,給我們琳姐個名分啊。反正厲哥你也不愛她。」
眾人瞥見厲澈之沒有出口否認反對的樣子,於是更加賣力地說著。
「她以為嫁給了厲哥,我們就會認她做嫂子嗎?」
「我們嫂子只能是琳姐。」
許若琳臉色羞紅,不好意思得像個小女生一樣在厲澈之的懷裡拱了拱。
也許我的出現過於突兀,讓原本熱鬧的聚會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雖然我是厲澈之娶的妻子,可我站在這裡,卻覺得自己成了那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人群中的許若琳,她的眼神與我相撞,眼中充滿了不滿。
可在下一秒,她熱情地朝我招手,彷彿完全不在乎我是誰。
「安安姐,你也來歡迎我回國了嗎?」她的語氣天真爛漫,語調歡快。
厲澈之的嘴角瞬間拉下,狹長的眼睛望向我,他生氣了。
難道他是在怪我的出現打攪了他們的熱鬧嗎?
在我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他拉著我的手往外扯,完全沒有注意到我手腕上因為拉扯而崩開的傷口,疼痛讓我臉色蒼白。
「誰允許你過來?」我看著手上沾滿血跡,問道。
「厲澈之,你把她接回來,就不怕爺爺知道嗎?」我小心翼翼地問他。
「你以為爺爺會相信我們?」厲澈之語氣有些嘲諷。
「我早就不想再被你控制了,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據理力爭。
「如果你還想安穩地做厲太太,我勸你不要再管閑事,也別在我面前耍什麼小聰明。」他的目光掃向我,讓我感到心口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噬著,鑽心地疼。
雖然我內心早已有了答案,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厲澈之,結婚三年,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我的語氣中充滿了悲傷和不甘。
他還未回答,銀鈴般的聲響自耳邊流淌而過:「安安姐,澈哥哥,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講什麼秘密?」
我將手偷偷地背過去,安安姐,你是不舒服嗎?臉色那麼白。
他像是怕我會說出什麼傷害她的言語一樣,急忙回答:「她沒事,只不過是在裝可憐博得同情罷了。」
「外面這麼冷,怎麼不穿件外套就出來了?感冒了有你好受的。」厲澈之一邊脫著自己的外套,一邊輕柔地拍著她的額頭。
在厲澈之看不到的地方,她挑釁地看了看我。
再後來,他們攜手再次進入宴會,而我被厲澈之叫來的保安趕了出去。
我一人走在昏暗無人的路上,想起了我和厲澈之結婚三周年紀念日。那天我也是早早地在餐廳訂好了位置。
化著最精準的妝容,穿著最得體的衣服。
可我一直等啊等,等到餐廳打烊,他都未曾露面。
給他打了二十多個電話,始終是那道機械聲:「您撥打的號碼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我打給他的助理,他卻滿心歡喜地問我:「太太,厲總今天準備的禮物喜歡嗎?」
「您三個月前在拍賣會上看中的那條項鏈和您最喜歡的玫瑰花,厲總早就迫不及待翹班去找您了。」
...
突然,手機簡訊提示音響起,一熱門視頻衝上熱搜,闊別已久的一對俊男靚女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激情擁吻,我手抖著點開。
評論區里充滿了羨慕和祝福。
「 male is expensive, female is elegant, this is just so perfect and so touching.」
「I was at the airport when the guy was holding a big bouquet of roses, all his eyes were fixed on the girl, where would you find someone like that?」
「I'll even pay for the機票 if I have to.」
「I'll make sure to go to the marriage ceremony before I die.」
「Wish us 99.」
......
I stared at the screen for a long time, until my eyes were all blurred with tears and make-up.
Considering my husband's thoughts, it's clear who is more important to him.
It's only yesterday when he asked me 「Would you like to go eat out tomorrow?」
He looked at me with a bored expression 「Why would I want to celebrate the day my愛的人 left me and married someone I hate?」
「You have used this argument every time I've asked you to make a divorce.」
「You know this is just a way to get what you want.」
「I'll make sure to avoid you for the rest of my life after this.」
「I don't think we need to celebrate this day.」
「It's just another day for you and your new husband.」
「I'll sign the divorce papers as soon as you finish explaining it.」
「You've used this exact same argument every time.」
It's no wonder he said it, they've been married for three years.
He keeps asking for a divorce, I've always avoided his request.
There were a few times when my parents threatened to make me divorce if I didn't comply.
Perhaps the prospect of divorce was too tempting for him to resist.
But in the end, there was no divorce.
It's just another day, another reminder that my husband is gone.
他失約了。
這樣的遭遇在三年里已經發生了無數次,每一次,我被拒絕,被失望,被拋棄,但我從未放棄過。
我一直在期待著,厲澈之會注意到我,喜歡我,直到今天,我終於意識到,我們之間除了那無法言說的誤會之外,還有無盡的鴻溝。
最讓我痛心的是,無論厲澈之是否注意到我,許若琳都在那裡,永遠都無法跨越我們之間的障礙。
這樣的婚姻,真的值得嗎?
我是在大學的時候認識厲澈之的,他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不僅學習好,長得好看,家庭也優渥。
看他在演講台上侃侃而談,光芒萬丈的樣子,令人著迷。
我也不免俗,對他心生愛慕,但我並不是一個大膽的女生,只能將這份心意深藏在心底。
每次在同一個比賽活動中相遇,我總是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大家都說,像厲澈之這樣的高嶺之花,註定了只能讓少數人摘下。
直到後來有人看到他在校園僻靜的角落,從包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禮物,將一位嬌俏的女孩擁在懷裡,輕聲哄著,不時摸著她柔軟的秀髮,輕輕的親在他的臉頰上。
才發現,原來厲澈之也不想表面看的那樣高冷,他也有讓他心動的人。
只不過那個人不是你,也不會是我,而是我們系的系花——許若琳。
後來她和他倆的視頻在校園網上掛了好幾天。
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每天都有人上去更新他們的最新近況。
這對於一個自卑的暗戀者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我每天都要強迫自己做很多事,將他從我的生活中趕出去。
雖然有效果,但微不足道。
再後來,大家都傳說厲澈之與系花的這場轟動一時的戀愛最終在畢業時領證結婚,但未完待續。
可惜最後兩人還是沒有在一起,許若琳出國,厲澈之接手家族企業。
至於分手的原因,眾說紛紜,有人說是許若琳喜歡上了別人,也有人說兩人家庭背景過於懸殊。
再次見到他,是在酒店的套房裡。
那天,我父親和繼母想要親手將我送給著名房地產大鱷以此獲取資源。
他們將我灌醉,讓我面對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膩男。
後來我逃了,卻並沒有完全逃掉,與被下了葯的厲澈之上了床。
情到深處,他嘴裡不停喊著「琳琳,琳琳。」
而我渾身疼痛,四肢無力,用完之後被像破布一樣扔在一旁。
隔天一早就一陣哐哐的敲門聲吵醒,腦子還沒徹底醒過來,一群媒體就沖了進來,對著我們咔嚓咔嚓一頓拍。
對著我們咔嚓咔嚓一頓拍,這件事還沒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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