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續集(141)

2022年11月18日22:07:03 故事 1695

錦衣之下續集(141) - 天天要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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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壽聽得敲門聲,渾身一激靈,回頭偷偷瞄了一眼陸繹和岑福。

陸繹和岑福對視一眼,便已經曉得,岑壽定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事。陸繹沖岑福使了個眼色。

岑福站起來,在岑壽麵前敲了敲了桌子,岑壽本能地閃躲,渾身又是一激靈。

岑福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原來是小二哥,可是有事?」

陸繹皺眉看向門口,確是店小二。

岑壽一見原來是店小二,瞬間坐直了身子,長出了一口氣,抬了抬眉毛看向陸繹,見陸繹正瞪著自己,一縮脖兒馬上又蔫了。

「公子,有人托小的送個紙條過來,說是要交給一位叫岑壽的公子,」

岑福回頭看了看岑壽,對店小二說道,「小二哥,給我吧,讓你受累了,」

岑福接過紙條,關了門,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岑壽,出來一見!不見不散!」一看字跡便是女子所寫。


岑福將紙條展開,「啪」拍在了桌子上,瞪著岑壽,「說,怎麼回事?」

岑壽又一激靈,向旁邊閃了下身。

岑福伸手「啪」給了岑壽一下,怒道,「你躲什麼?渾身長虱子了?激靈激靈的,」

陸繹一伸手,擋住岑福,「你急什麼?先問問怎麼回事?」

「還是讓我告訴你們吧,」房門被推開,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陸繹和岑福一抬頭,「謝宵?」

「哎,咱們可說好,我可不是奔那啥,啊,來的,」謝宵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直視岑福,沖著陸繹說道,「我是受人所託,來找岑壽的,至於過去的事嘛,一筆勾銷,全當沒發生過,」

陸繹看了看岑福,岑福也笑了,這謝宵也是個沒心沒肺的。

「謝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是怎生來到這裡?」


「不是,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啊?」謝宵大大咧咧坐下,伸手取了一個茶杯,「來,給我倒杯水喝,我這一路啊,凈受兩個小妮子的氣了,吃沒好吃,喝沒好喝,」

陸繹和岑福聽了個雲山霧罩,岑福伸手倒了一杯茶給謝宵,岑壽一聽兩個小妮子,心裡直叫苦,「不就惹了一個姑奶奶嗎?謝宵怎麼說是兩個小妮子?」

謝宵喝了半杯茶,沖岑壽問道,「我說兄弟,你是怎麼惹著那兩個醜八怪的?」

陸繹和岑福一起看向岑壽,岑壽又往後躲了幾步,也不應聲。

陸繹已經判斷出來一點,岑壽惹的禍跟女子有關,便問道,「謝宵,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納悶呢,那天你們出發後,我便一個人在林中躺著,」謝宵說到這兒有些難為情,嘿嘿乾笑兩聲,「我就是想一個人呆會兒,可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啊,」見陸繹和岑福並不在意,便繼續說道,「兩個小妮子打野兔,差點兒將老子射個窟窿,我正要理論,她們卻認出我是烏安幫少幫主,非要讓我帶她們找岑壽,至於為什麼找,我也不清楚,這得問岑壽,」

陸繹將眉毛挑了挑,笑道,「她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這不像謝少幫主的行事風格啊?」

謝宵本想留著些威嚴,聽陸繹激他,便不屑地說,「我呀,是好男不跟女斗,你們可不知道,我這一路受的苦呀,這兩個姑奶奶可不好伺候,尤其那個大的,叫洪媚,你聽名字千嬌百媚的,實則就是個母老虎,對了,那個小的叫洪嬌,就是洪嬌要找岑壽,」謝宵說到這兒,回頭看了看門口,撇了撇嘴,壓低了聲音,「這倆姑奶奶,那叫一個丑啊,」


陸繹回身看著岑壽,用手敲了敲了桌子。

岑壽曉得躲不過,便一步三蹭地走上前,「兄,兄長,可是喚我?」

陸繹皺了眉,又敲了敲桌子。

岑壽顫顫巍巍坐下,低著頭,支吾了半天,才說道,「兄長,我若說了實話,兄長可不能罰我,」

陸繹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岑壽哆嗦了一下,「我說,兄長,你別生氣,」岑壽撓了撓頭。

「那日,我見你們都在敘舊,便一個人溜出去玩,在一個拐角,我見有一個姑娘擺了套圈,說是套中便可得一隻她親手獵殺的野兔,」

「那野兔我倒是不稀罕,我只覺得那姑娘家家的能親手獵殺野兔倒是很了不得,再觀她容貌,醜陋之極,我當時只想著玩那套圈來著,並無其它想法,」

「當時圍觀的人很多,我一連套中了五個,那姑娘也不耍賴,回身取下架子上的三隻野兔,說欠我兩隻,讓我明日再到此地來找她取回,」


「我並不在意野兔,就對她說,我一隻都不要,就是玩玩而已,那姑娘不準,非讓我拿著,我非不要,她就將野兔硬往我手裡塞,拉扯間,我,我,我不小心握住了她的手,」岑壽說到此,抬眼瞄了一眼陸繹,又看了看岑福。

謝宵來了興趣,笑嘻嘻地問道,「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當,當時,你們知道的,那誰也料不到,拉扯間,我將她拉在懷裡,她,她便不動了,只管瞅著我,我當時一慌,將她放開就跑,」

「她便在後面追我,街上人那麼多,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子追像什麼話?於是,我便停下來,問她,姑娘,你追我做什麼?」

「她竟然有些害羞,問我叫什麼?」

「我告訴她我叫岑壽,可我沒問她叫什麼,我可不是隨意惹女孩子的人,」岑壽多餘地解釋了一句。

陸繹和岑福全都露出嫌棄的神色,只有謝宵饒有興趣地聽著。


陸繹「哼」了一聲,又敲了敲桌子,「說重點,」

岑壽苦著一張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她,她跟我說,她要嫁給我,還取出來一枚玉佩塞在我手裡,說跟定我了,呶,就是這個,」岑壽從懷裡掏出來玉佩,「我要還她,她說什麼也不收回去,說了句我會再來找你的,便跑了,」

「兄長,我說實話,我可不想招惹她,也不想娶她,打那以後,我可再沒出烏安幫,再沒見過她,直到我們出發往杭州,」岑壽長出了一口氣,「剛,剛才我正逛得興起,就聽有人喊我,我一看,正是那丑姑娘,嚇得我抬腳就跑,可我沒想到,她是和謝家哥哥一路來的,」

岑壽講完,看了看三人,「就是這樣,我,我沒做什麼,真沒做什麼,」

「你還叫沒做什麼?」岑福氣得站起來,一揮拳頭,就要打下去。

陸繹瞪了岑福一眼,岑福才將拳頭放下,氣鼓鼓地問道,「你沒做什麼,你握人家姑娘的手?你沒做什麼,你將人姑娘拉進懷裡?你還想怎樣?」

「那,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岑福氣極,一時語塞。


陸繹想了想,問岑壽,「如果那姑娘非要嫁你,你當如何?」

岑壽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要,她那麼丑,再說,我和她只見過那一面,怎麼就非得娶她了?」

陸繹打了一個咳聲,向門口看了一眼,「她們來了,去開門吧,」

岑壽一聽,「騰」地站起來,慌得直往後躲。

只聽門「啪」的一聲響,進來兩個姑娘,「岑壽,你說誰丑?你想耍賴不成?姑奶奶今日非殺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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