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長篇抗日小說一個鬼子都不留「01 引子」

2022年10月20日14:09:39 故事 1061

  民國二十八年臘月二十六,天將子時,喝得有點醉醺醺的屠戶庄繼宗冒著漫天的大雪,借著雪地微微的亮光,騎著自家的走騾走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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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已近除夕,天寒地凍,但一想到家裡暖乎乎的青石板火炕、熱騰騰的酒菜和老婆石榴那溫軟如玉的身子,庄繼宗幸福地咧了咧嘴,用腳後跟輕輕地磕了磕身下的走騾。跨下的牲口似乎也感覺到了主人的快活心情,興奮地甩了甩頭,打了幾個響鼻,聲音在雪地里傳出很遠。


  \"狗日的,看把你美的。\"庄繼宗嘴裡嘟囔著。他從身後摸出酒葫蘆抿了一口酒,滿意地吧嗒了一下嘴,然後四不著調地哼起了\"小寡婦上墳\",哼著哼著,心裡突然想起了大興寨的寡婦蓮兒。幾年前,他是和蓮兒有一腿的。


  庄繼宗從小是個孤兒,根本不知道親生父母姓甚名誰,只知道自己的小名叫石蛋,六歲那年流浪到這一帶時被莊家營子的老絕戶頭、屠夫庄六領回家收為養子。


  庄六年輕時曾先後娶過兩房妻室,但不幸都中途病故。柳林鎮有名的算命先生張鐵嘴給他推過一卦,說他命硬克妻,無福消受女人,但將來身後必定有子。


  聽了算命先生的話,庄六左思右想不得要領,沒女人哪兒來的兒子?再想問張鐵嘴,張鐵嘴卻是一臉天機不可泄漏的模樣。庄六又一想,有子沒子現在還不好說,命硬克妻看來卻是真的,要不怎麼兩房妻子都和自己過不到老?一想到前頭兩個妻子都是自己剋死的,他不禁有些內疚,看來再也不能娶妻了,省得害人。想通之後,他索性死心塌地地打起光棍來。


  二十多年的光棍生涯一眨眼就熬了過來。


  也該這爺兒倆有緣。一遇見石蛋,他立刻想起張鐵嘴的話來,偏這石蛋天生愣頭愣腦也不認生,爺兒倆一見面便覺得前世有緣般親切,於是庄六毫不猶豫地把石蛋領回了家。


  回家後,庄六鄭重其事地請來莊家的族長和長輩們,擺了幾桌酒席。這等於向族人們宣布,從今往後石蛋就是他的兒子了,他庄六從此後繼有人了。酒酣耳熱之際,族長欣然為石蛋起了個大號:庄繼宗。


  常言說得好,跟種像種,編筐像籠。雖不是親生,但繼宗的性格卻像極了庄六,一副愣、硬、橫、外加不要命的驢脾氣。


  剛開始他和村裡小孩兒玩耍,小孩兒們欺生,罵他是野種,這小子也不管能不能打得過人家,撲上去就打,而且是往死里整。那些孩子往往被他那玩命的打法嚇倒,不得不向他服軟求和。因此,從外面玩耍回來,繼宗經常是鼻青臉腫卻滿臉得意。庄六問起來,他也不說。時間長了,村裡的孩子都怕他,背地裡都叫他\"愣種\"。


  庄六常出去殺豬宰羊,回來時少不得帶些頭蹄下水,家中鍋里碗里從來沒斷過葷腥。小繼宗如同施足了肥、喝飽了水的莊稼,迎風就長,八歲時已比同齡孩子高出整整一頭。


  庄六年輕時學過點三腳貓拳腳,還練過一陣摔跤,更難得的是他把這個愛好堅持了下來,經過多年的練習,一套長拳打得虎虎生風、氣勢如虹。如今他雖已是六十開外的人,身手卻還非常敏捷,交起手來三兩個尋常壯小伙根本不是對手。一有空庄六就教繼宗壓腿、下腰、練拳。那繼宗天分極高,不到兩年,庄六的那些拳腳雜活兒全讓兒子掏了個乾乾淨淨。正當庄六不知如何繼續教下去的時候,在外宦遊多年的莊敬齋告老還鄉了。


  莊敬齋,字函之,是前清的進士,民國後一直在江浙一帶任教育廳長,退休後思鄉心切,遂帶著夫人和幾個僕人回到闊別已久的故鄉。他回到家鄉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家的老宅里辦起了莊家營子歷史上第一個半私塾性質的小學堂,由他本人親自坐館授課。


  於是繼宗進到莊敬齋的學堂里開始了他短暫的學生生涯,用庄六的話說就是:\"到學堂去圈圈性子\"。繼宗雖然頑皮,但到了先生面前還是規規矩矩、循規蹈矩的,書念得倒也很上心。此後,庄六家的院子里便時常傳出稚嫩、琅琅的讀書聲。然而,到了繼宗十歲時,他卻說啥也不念了。庄六問他為啥不念,他說是沒有跟著爹爹殺豬宰牛有意思,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他覺得和那些比自己矮了許多、滿口奶腔的孩子混在一起特沒勁。庄六拗不過兒子,只好按兒子的意思領著他四處操刀殺豬宰羊。


  俗語說:男孩不吃十年閑飯。十歲的小繼宗已經快趕上成人的身量了,且天生力大,在外面幹活時幫著爹爹挑水、燒火、褪毛,回到家裡又麻利地幫著爹爹生火做飯;沒事的時候就和爹爹務弄那幾畝莊稼。


  日子過得飛快,一晃就是好幾年。庄繼宗十八歲那年,庄六壽終正寢,享年七十二歲。從此,庄繼宗繼承了庄六的香火衣缽,忙時種幾畝薄田,閑時操刀殺牛屠豬宰羊掙幾個錢貼補家用,日子倒也逍遙快活、自由自在。


  都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如果要選\"屠夫狀元\"的話,那絕對非庄繼宗莫屬。自打他接過庄六的營生後,這一帶的屠戶們立馬覺得日子不好過了。一般其他屠戶替別人家殺個豬宰個牛的,到了主人家吆五喝六不說,還得好煙好酒伺候著,等喝得有點意思了,才搖搖晃晃地起來幹活,幹活時還免不了指使得主人團團轉,磨蹭一天下來,除去工錢不說,還得混上兩頓飯,臨走還毫無愧色地再踅摸點頭蹄下水。


  這樣的屠戶能幹出什麼樣的活可想而知。更可笑的是店頭村的屠戶張驢兒,一次在主人家喝得有點多,一刀下去豬沒殺死,倒讓那頭豬帶著刀從其襠下躥過,結果可想而知--張驢兒被豬給閹了,而那豬則像戲台上身背旗幟的武將,一口氣跑出十幾里地去才倒地不起。


  至於讓羊頂翻、讓牛挑在頭上滿世界跑的屠夫那就更多了。庄繼宗殺豬與其他屠戶都不同,每次都隨叫隨到,而且進門後直奔豬圈,從褡褳里捧出一捧自帶的糧食,放在豬的面前,眼看著豬吃完最後一口,然後取出一鉤一刀,嘴中念念有詞:\"豬啊豬啊你別見怪,你是陽世的一道菜。\"不等話音落地,左手的鉤已鉤住豬的下頜骨,豬往後一掙,右手的刀已經準確而有力地刺入豬心,然後利索地一拔刀,血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一眨眼的工夫豬已氣絕。然後他一探腰,兩手抓住豬蹄提氣旋身,兩三百斤重的豬被輕輕提起溜入湯鍋。接下來的煺毛、開膛更不用主人家搭手,一頓飯的工夫已收拾得清清爽爽、利利落落,讓主人家準備打下手的人常常看得目瞪口呆。


  至於工錢,繼宗更好說話,主人給多少是多少,從不討價還價,沒錢的用下水頂替甚至管頓飯就得。繼宗殺牛更絕,除了給待宰的牛喂糧食外,還要餵雞蛋,然後用黑布蒙上牛眼,一手握著三尺長的宰牛刀,一手輕輕在牛脖子上摩挲著,嘴裡不知在給牛念叨些啥,同時刀已經悄然壓在了牛脖子上。只見他左手一扶刀背,右手迅疾推刀一抹,斗大的牛頭落地,緊跟著牛身頹然倒地。--一般屠夫殺牛還不得十個八個的幫手?可他從不要幫手,整個過程全是他一人完成。就憑他這一手絕活,十里八鄉就沒人不服的。


  說來也怪,同樣的豬、牛、羊,經他手一過,肉味就比其他人殺出來的香。如此一來,周圍莊子上但凡誰家殺豬宰羊都樂意找他,尤其趕上逢年過節,他幾乎連家都不回,轉著村子挨家挨戶地幹活,忙得不亦樂乎。


  這麼一來,周圍的屠戶們可不幹了。在他們看來,繼宗這麼做純粹是奪了他們的飯碗。於是一幫屠夫想要聯起手來教訓一下繼宗,便湊錢請這一帶著名的街皮老混混兒出面整治繼宗。老混混兒名叫鄭八斤,諢號\"七寸子蛇\"。這廝天生陰狠歹毒,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說來活該鄭八斤倒霉,他也不考察考察這庄屠夫的脾氣心性就大大喇喇地接下了這單買賣。在他看來,一個十八九歲滿臉憨厚的愣頭後生能滋出多高的尿來?擺平這個小後生,是一樁再簡單不過的小生意。


  那天是個大晴天,白亮亮的太陽掛在頭頂上,晃得人眼睛生疼。


  正晌午時分,繼宗殺完豬,悶著頭往家裡走,迎面正碰上\"七寸子蛇\"鄭八斤和他的倆徒弟擋在面前。看熱鬧的人呼啦圍過來一大群,多半是那幫出錢的屠夫們。


  繼宗滿臉茫然、睡眼惺忪,如剛睡醒的嬰兒般看著擋在面前的三人。\"七寸子蛇\"跳著腳給了繼宗一記耳光。再看那繼宗,神色絲毫未變,慢騰騰地從籃子里取出一把斬骨刀,在手裡掂了掂,嘆了口氣,刀在空中划過一道寒光。寒光過後,鄭八斤有些不相信地看著落到地上的手,抬頭望了望天上白亮亮的太陽,身子往後一仰便倒在地上。兩個徒弟見師傅倒地,咬牙切齒地做勢要往上撲。又是一道白光。繼宗手中的刀尚在空中,撲在前面的一個徒弟已嚎叫著躺倒在地,面門上釘著那把斬骨刀。繼宗仍舊慢騰騰地從籃子里又摸出一把剔骨刀來,兩眼緊盯著另外一個徒弟,直愣愣地向他走去。這小子一看愣殺神又瞄上了自己,嚇得肝膽俱裂,扭頭就跑。


  繼宗在後面不急不徐地攆著,那小混混兒被趕得三魂出竅、慌不擇路,見前面有一口水井,心一橫,不顧死活跳了進去。可憐那鄭八斤,橫了一輩子,卻栽在一個愣頭後生手裡。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不說,師徒三人還落了個兩殘一傷,想報復卻又沒那個本事,只有把一肚子的怨毒發泄到那些僱主身上。別看師徒三人惹不過殺神轉世的庄屠夫,卻能降住另外的那些屠夫,三天兩頭找他們要錢要糧,要吃要喝,稍不如意便死狗般躺在那些屠夫的家裡撒潑耍橫,抹脖子上吊。


  這下那幫屠夫們可慘了,打鳥不成反被鳥啄傷。屠夫們天天提心弔膽,掐著指頭算計著鄭八斤師徒拜訪的時間,日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大家一合計:到了這個份兒上,還管什麼臉面不臉面的,如今只有求庄繼宗出面才能擺平此事。有人出主意說大興寨的張勝和庄屠夫是鐵哥們兒,搬他出來好說話。於是大家可憐巴巴地找到張勝,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張勝一聽呵呵笑個不停,完了說道:\"我這兄弟不怕人硬,就怕人敬。你們以前早把這事跟他說明,哪還有後面的這檔子事兒?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張勝到了繼宗家裡一說,繼宗倒不好意思起來,沒想到自己不經意間斷了別人的財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於是掏錢辦了一桌酒席,邀上張勝及眾屠戶一同聚聚。


  酒喝到一半,繼宗提起隨身帶來的一個包袱,說聲\"去去就來\",就頭也不回地去了。一袋煙的工夫,繼宗回來了,只說了聲\"事情已經辦妥了\"就繼續喝起酒來。


  打那兒以後,鄭八斤師徒再沒敢到眾屠夫家中鬧過事。事後張勝悄悄問繼宗:\"你給鄭八斤提了一包袱啥玩意兒?\"繼宗樂不可支:\"東西不多,就三樣:繩子、刀子、地瓜燒。\"刀劈老混混兒鄭八斤讓繼宗名聲大噪。提起繼宗,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都會豎起大拇指誇一聲:\"愣種。\"


  五年前,也是臘月二十六,張勝邀他去大興寨殺豬。繼宗忙了一整天,從早上開始到太陽快落到西邊的山樑上,繼宗一共撂倒了三十口豬、十隻羊。寒冬臘月的,他光著膀子,一副毫無寒意的樣子,一身結實油亮的腱子肉隨著每一個動作驕傲地滾動著。渴了喝口茶,餓了從剛開膛的豬肚子里割下巴掌大一塊還微微冒著熱氣的板油吱溜一口吸下肚,再舉起隨身帶的特大號酒葫蘆灌口酒就算吃過了。


  繼宗幹活時身旁總圍著一大幫和他年齡差不多的青頭小伙兒,他走到哪兒,小夥子們就跟到哪兒,為的就是看他那行雲流水般的活路和一身的彪勁兒,再藉機和他套套近乎、說上一陣話。


  每當繼宗停下來想吸口煙,旁邊立刻有十幾個人遞煙打火,嘴裡還亂叫著:\"庄哥,來抽我的。\"\"庄哥,我的是大前門,抽我的。\"\"大前門咋了?我的還是紅錫包呢!來,哥哥抽我的。\"\"庄老弟,咱倆以前喝過酒。來,抽我的。\"這鬧哄哄的勁兒弄得繼宗心裡熱乎乎的。於是他拿出自己的酒葫蘆請大家喝酒,大夥的情緒立刻達到高潮,不管會不會喝酒,你一口我一口輪流開喝。繼宗的酒是高度老白乾,幾口下肚,酒量小的往往當場醉倒在地,被拖到一邊的柴火垛旁自顧睡去;沒醉的得意洋洋,心想今後說起來咱也和庄哥喝過酒了。


  張勝媳婦兩次送來的酒菜、饅頭自然也被大家分而食之,直氣得張勝媳婦破口大罵:\"饞鬼、餓死鬼托生的,都滾一邊去,我兄弟還沒吃飽呢!\"愣頭青們腆著臉笑著任由她罵,嘴上照吃不誤。其實繼宗根本餓不著,早有人飛快地從家裡端來餃子、餛飩、豬蹄、條子肉等,場面熱鬧得如同過年一般。


  一天就這麼下來了。最後只剩下張寡婦家的豬了。繼宗長出了口氣,微微歇了一歇,和大家拱手告別,大步流星奔張寡婦家去。


  張家是個家境殷實的人家,分前後兩進院子。前院正房三大間,兩側為六間開的廂房,廊檐下矗立著一根根硃紅色的廊柱,所有的房間均青磚到頂,鏤花帶彩的木製門窗鑲著明亮的玻璃,中間寬敞的空地是天井,用青磚砌出一個圓形花壇,一道月亮門隔開了前後兩院。


  張寡婦看起來三十來歲,上衣是水紅緞面帶滾邊的對襟大襖,褲子為蔥綠色,一雙纖秀小巧的天足 穿著大紅起花緞面鞋,露出雪白的襪子,烏黑光亮的頭髮向後緊緊地抿著,宛若刀裁過一般,一根玉簪橫斜在腦後,看樣子是經過精心的修飾,面部保養得很好,膚如凝脂、眉似遠黛、眼若秋水。   庄繼宗心中微微一嘆:\"可惜了這樣一個美人,年紀輕輕就沒了男人。\"繼宗和張寡婦略一寒暄,便來到後院,抖擻起精神開始張羅著幹活。到掌燈時分,一頭豬已被庄繼宗收拾得停停當當、利利落落。想著寡婦女人家家的,干力氣活不利索,他還破例順手將頭蹄下水洗得乾乾淨淨,大塊的豬肉也被分門別類地分割得整整齊齊碼在石几上。\"嫂子,\"庄繼宗高聲喚道\",活已經干利落了,往哪兒放?我順手給你放好。\"女人聞聲而出:\"先擱那兒甭管。大兄弟,你進屋喝口茶喘喘氣再說。\"說著話引著庄繼宗進到正房中堂。   堂屋中間擺著一張八仙桌,酒菜已經布好。六個清一色的白細瓷菜碟,一碟醬牛板腸、一碟花生米、一碟韭菜炒雞蛋、一碟爆炒腰花、一碟心肝拼盤、一碟熱騰騰的饅頭,旁邊是紫銅酒壺、酒盅以及俗稱三炮台的蓋碗茶,燭台上點著小孩胳膊粗的紅燭。   張寡婦熱情地張羅著繼宗入座。這裡是燕國故地,民風粗獷淳樸,在鄉間,人們並不拘泥那些男女有別之類的虛禮。

作者: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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