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我的前半生：第20章，辦公室里的瘋狂與激情

我悄悄出門，送林雪去上班。

下車後，林雪給我拋了個媚眼，本來就很軟的腿更軟了。

回家睡到下午。

小芳來電話：「秦總，計劃書應該寫哪些內容？」

我有氣無力的說：「你自己開一家店，要做什麼就寫什麼，你幹了幾年了，還用我教嗎？」

小芳聽出了我的無力和不耐煩：「秦總，您身體不舒服嗎？」

我心想：「就是那個騷娘們讓我太舒服了，所以現在才不舒服。」

想起了林雪，馬上掛斷電話，給林雪打過去。

電話里響起了林雪鑽心的聲音，簡直就是一種治療，瞬間精神百倍。

林雪說：「我好累啊，今天晚上還要加班，困死了，想睡覺。」

我說：「是想我陪你睡吧。」

林雪說：「你別撩我了，滿腦子都是你，案子都做錯了幾個。」

我說：「我一天都是無精打採的，一聽到你的聲音就來勁了。」

林雪說：「你晚上能陪我加班嗎？」

我說：「你們單位能隨便進嗎？」

林雪說：「肯定不能隨便進啊，我有辦法，你到局門口，告訴門衛，你找我，他們會給我打電話的。」

吃過晚飯，我來到XX局，按照林雪說的，果然門衛讓我進去了。

在三樓最裡面一間，門上沒有掛牌子，門沒鎖，我推門進去，林雪鎖了門。

我說：「你怎麼讓我進來的啊？」

林雪說：「我就說你是來找我的。」

我說：「這麼簡單？」

林雪說：「嗯，就這麼簡單。」

我說：「那門衛不問你什麼事嗎？」

林雪說：「我們都是有保密條例的，我不說什麼事，他們不會問。」

我說：「你可真是有本事啊，以前我就以為你是一個坐辦公室的小女孩，看來我要重新認識你了。」

林雪說：「沒辦法，干我們這一行的，就是要有幾面性，這麼容易看透，還怎麼辦案。」

我說：「但我覺得好可怕呀，哪一面才是真的你呢？」

林雪說：「你不用去分辨，哪一面都是真的，慢慢你就會明白的。」

我說：「那我不是很容易就被你看穿？」

林雪說：「你早就被我看穿了。」

我說：「感覺在你面前，衣服都是多餘的。」

林雪說：「所以，你不要動任何壞心思。」

我說：「好冷啊。」

林雪說：「可能是我說得太多了，也可能是你想得太多了，總之，你把我當普通人就行了，你看到的每一面都是真的，就像一堆麵粉，可以做成麵條，也可以做成饅頭，這些都是真實的。」

我說：「我現在想吃饅頭了。」

林雪說：「你沒吃晚飯嗎？」

我盯著她的胸說：「吃了，但現在想吃饅頭了。」

林雪說：「你還真是色膽包天，這地方你都敢！」

我說：「敢不敢，不在我，取決於你，只要你不反對，我不在意是在哪裡。」

林雪紅著臉說：「這裡不行吧？我……我沒有準備。」

我指了指文件櫃後面的行軍床說：「你不是準備好了嗎？」

那是值班用的，每個辦公室都有。

林雪急忙說：「那個可不行，照你昨天的辦事風格，兩下就垮了。」

我說：「你的意思是可以，但是床不行，是嗎？」

林雪說：「我可沒說可以啊。」

我說：「但是你也沒說不行啊，你只是擔心床會垮。」

林雪說：「又被你繞進去了，你要是學心理學，一定比我厲害。」

我說：「我現在就比你厲害。」（此處刪除997個字）

桌上的文件撒了一地。

（第二天，林雪告訴我，她把辦公桌換了，晃得厲害。）

林雪紅著臉說：「你去睡會兒吧，完了我叫你。」

我在行軍床上睡得很香。

林雪工作到很晚。

我又在七樓過夜，累並快樂著。

男人看似強大，其實很柔弱。

女人可以隨時，男人卻是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男女真的平等嗎？

早上，林雪端來早餐，在床邊喂我吃。

是保姆做的。

昨晚加班，今天可以晚點去局裡。

我說：「保姆會不會進來？」

她說：「我不叫她，她不會進來的。」

我說：「你爸媽會不會進來？」

她說：「不會的。」

我說：「我怎麼像個小偷一樣。」

她說：「你就是小偷，你把我給偷了。」

我說：「明明是你把我偷到你家來了。」

她說：「是你偷走了我的心，我覺得我的心都不在自己身上了，總是會跳出你的影子。」

我說：「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她說：「開始我是看不上你的，認為你就是個暴發戶，還有點痞，弔兒郎當的，後來我發現，你做事很認真，喜歡鑽研，很有條理，其實是很靠得住的。」

我說：「這麼高的評價，你不怕我尾巴都翹到天上了？」

她說：「我見過的壞人和優秀的男人都不少，但就是覺得你很立體，就像鑽石一樣，各面都很出彩，我就情不自禁了。」

我說：「我總覺得你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每次都想是被你俘虜了一樣，別看我表面跟你嬉皮笑臉的，其實內心深處是有點怕你的。」

她說：「可能是我把工作習慣帶到了生活中，我以後盡量溫柔一些，你也要慢慢淡忘我的職業。」

林雪溫柔地靠在我的肩上，但我總是無法把她和小鳥依人聯繫起來。

小芳來電話：「秦總，計劃書寫好了，您什麼時候過來看一下？」

我停了下來，可林雪卻沒有停，繼續地賣著力。

我捂住她的嘴，強作鎮定地對小芳說：「好，我等下過來。」

匆匆掛了電話。

我說：「差點讓別人聽到。」

她說：「我也想停，可就是停不下來，真的是情不自禁。」

我說：「不過很刺激，有種偷的感覺，就像差點被抓住，又成功逃脫。」

她說：「你別說，還真是這樣，有些小偷其實並不缺錢，他們只是體驗到那種不被抓住的快感，而且是覺得偷的比買的更有成就感，無法自拔，真的會上癮。」

我說：「我要是對你上癮了怎麼辦呀？」

她說：「就是要你上癮，其實我是怕自己對你上癮，一般人我才看不上呢，我一直都很驕傲，但是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粘你了，甚至只要你來了，我可以隨時放下手上的事，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變得這樣的低微，我怕我會越陷越深。」

我說：「看來我要和你保持距離，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她說：「不要，我喊的開始，停止鍵也要由我來按。」

林雪練過擒拿和格鬥，我不是她的對手。

她還會一字馬。

她又按下了開始鍵，我又成了馬。（為避免和諧，此處刪除537個字）

來到店裡，小芳遞給我計劃書。

看完，我說：「看得出，你很用心寫的，但是缺少說服力，不能勾起我投資的慾望。」

小芳說：「你先只是要我寫計劃書，也沒說要怎麼寫啊。」

我說：「我是想培養你的思維能力，先讓你自己動腦筋，我再指導一下，可以引導出你的創造力，這樣你就能學到真正屬於自己東西。」

小芳說：「秦總，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我說：「有一天我會崇拜你的。」

小芳說：「我這水平，怎麼可能。」

我說：「怎麼不可能，我就是個初中畢業，照樣領導你們這些大學生，不也沒問題嗎？」

小芳說：「啊！您是初中畢業？那我就更加崇拜得五體投地了。」

我說：「說正題，寫計劃書的目的是讓老闆同意你的想法，所以你要展現你的想法是有可行性的，而不是憑感覺隨口說的，是要有事實證明的，最好是用數據說話。」

小芳說：「有道理。」

我說：「廢話。要分三個方面來寫。

第一，為什麼要開店。第二，需要哪些準備和支持。第三，會有哪些困難和風險，怎麼解決。

每一方面都可以寫出很多細節，就是要寫出事實和理由，讓老闆能夠看明白，認為這件事可以做。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