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夫君竟是索命閻王,縣主怒懲渣男後轉身嫁給了他叔(呦呦 1)

2022年07月04日08:10:07 故事 1473

京都人人都說,清平縣主福氣頂頂的好。

雖然自小失了母親,可有祖母疼著,還有外祖母寵著。又嫁入了武將名家墨家。

最主要的是,這墨家少將軍墨清塵,對清平縣主那叫一個上心。

成親五載,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更別說妾室什麼的了。

即使清平縣主三年前生女兒時大出血傷了身子骨,以後很大幾率不能再生,這墨少將軍也沒有納妾的打算。

何況平日里,只要縣主想要的,墨少將軍那是想盡辦法都得為縣主尋到。

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而傳言中好福氣的我,看著手中的消息,諷刺地笑了。

是了,寵得我連幫人養了三年孩子都不知。寵得我連自己的孩子在哪裡都不知。

好一個寵妻的少將軍。


恩愛夫君竟是索命閻王,縣主怒懲渣男後轉身嫁給了他叔(呦呦 1) - 天天要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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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周呦呦,清平縣主。我母為和樂郡主,當今大長公主是我外祖母。

嫁與武將世家墨家獨子墨清塵為妻。已然五載。

前幾日,我的奶嬤嬤許嬤嬤休假回家。

不過半日,卻臉色難看的回來了,匆匆進了內院。

我不明所以,以為她家裡出了什麼事,忙問:「嬤嬤,可是有什麼事?」

許嬤嬤看了幾眼我身邊的丫頭,我吩咐大丫頭流翠領著一眾小丫頭出去。

待人都走了,許嬤嬤才上前幾步湊到我跟前輕聲說:「縣主,老奴剛在街上看見了田嬤嬤。」

我疑惑地看著許嬤嬤:「田嬤嬤?」我對這個人完全沒有印象。

「是,就是三年前您生產的時的少將軍找來的那個接生嬤嬤。」許嬤嬤解釋道。

「嗯?有什麼問題嗎?」按理,只是碰見以前一個熟人,該是平常,如何會特意拿來說。

「對。老奴見著她,本是想上前打個招呼。哪知她見著老奴卻是神色慌亂,老奴以為她遇上了什麼麻煩,上前關心了幾句。

可是她的神色卻越發不對,而且如今她衣衫襤褸,很是狼狽。老奴覺察出不對,就假裝親熱地帶她去了酒樓。

叫了一桌子好菜與好酒。酒飽飯足,她喝得微微有點醉,哭著說對不住您。」

許嬤嬤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然後擔憂地望著我道:「縣主,接下來的消息不太好,您不可過度傷心。」

我心神一凜,可又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不好的消息會與這田嬤嬤扯上關係的,只能道:「嬤嬤,您說吧。」

許嬤嬤這又才接著道:「在老奴的一再追問下,田嬤嬤說,恬恬小姐,不是您的親生孩子。」

我「騰」地坐直了身子,驚呼出聲:「怎麼可能?那可是我十月懷胎,差點死掉才生下來的孩子呀。」

「是,當時老奴也驚極了。也是這麼詢問田嬤嬤的。

田嬤嬤說,縣主懷孕生子當然是真。可生產時,換點什麼其實挺容易的。特別是在有心人的促使下。」

聽著這話,我的手心沁出了冷汁。

許嬤嬤接著道:「奴婢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也覺出不對來。

按理說,生產前好幾個月,大長公主就為您準備了穩婆。可生產前一個月,少將軍又將田嬤嬤送了進來。當時的說詞是二個穩婆總是要穩妥些。

因著您與少將軍向來恩愛,都沒有人起疑。

可您生產當日,我那不孝子就因著賭出了事兒,我不得不請假回去。

而大長公主送來的穩婆竟然在前一晚上因為多吃了酒,摔破了頭昏死過去。

而您生產時,身邊全是不能經事的丫頭。最後,產房裡留下來的全是少將軍送過來的人。

因為女人生產這事兒,向來日子不準的。當時咱們誰也沒往心上去,只道是巧合。」

許嬤嬤說完這些,輕輕地嘆息一聲。

我卻渾身顫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按許嬤嬤這樣說,如果那田嬤嬤說的是真的,那最能做手腳的便是墨清塵的人。

可墨清塵是我的夫君啊,是我從小便訂下親事,一心一意要嫁的夫君。

而孩子是我與他血脈的延續啊。

他為什麼要換掉?有什麼動機?那現在的恬恬又是誰的孩子?

驀地,平日里不經意間聽到的下人們的談話湧入腦中。

「哎呀,恬恬小姐越來越可愛了。長得真真是好。」

「是啊,像少將軍更多些。可惜不怎麼像咱們縣主,不然得更美了。」

「那是,咱們縣主可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兒。不過,你們發現沒,這恬恬小姐,倒是與安家的之瑤小姐挺像的。」

「別說,還真是。難道真的是什麼人帶得多就像誰?」

平日里只當下人嘴碎胡說的話,今兒想起來,倒是平添了幾分疑慮。

最重要的,我懷孕生產那年,安之瑤去了江南外祖家。

再次回到京城時,她氣色很差。

那時因著她未婚夫新喪,我只當她是傷心過度。

我輕聲道:「嬤嬤覺得,恬恬與之瑤可是長得像?」

許嬤嬤驀地抬頭看我,眼裡凈是震驚。爾後,她細細地回想,最後,不可置信地說:「縣主,您這一說,好像還真的是。」

我慘淡地笑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可心裡猶抱了几絲希望。

「嬤嬤,這事兒先別聲張。你去看下之瑤今兒有沒有過府里來?去將她喚來。就說恬恬想她了。」我輕聲吩咐。

許嬤嬤應聲而出。

2.

正值氣候宜人的五月,我卻是如墜冰窖。

及笄之年,我便嫁給了墨清塵。

我與墨家的親事,是我娘在世時就訂下的。

我娘與墨家的族長夫人向來關係好,兩人那一年前後懷孕。

族長夫人笑著說都說她懷的是兒子,我母親懷的是女兒,如果真是如此,那便結為兒女親家。可巧兩人都生了女兒。

族長夫人便要將自己已經七歲的大兒子許給我做夫婿,那可是被當做未來族長培養的長子,我母親哪裡敢應?

族長夫人便笑著說,她不能做那言而無信之人,那日後族中少年,只要我看上的,必定搶都給我搶來做夫婿。母親笑著應了。

本只是閨閣之中的玩笑話,可哪知母親的身體越來越差,臨走前幾日,特意見了族長夫人。墨夫人自是知道我母親的意思的,承諾她以前說的話肯定算數。

母親才算是安心。

墨家本是隱世家族,族人世代隱居西南,卻會固定有一支人入朝為官。為官者武將居多,時間久了,關係錯綜複雜,在朝廷儼然形成了武將世家。

如今入仕的便是墨清塵這一支。

我七歲那年見到九歲的墨清塵,便朦朦朧朧地有了好感。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便格外地開心。

外祖母自是看出了我的心情,親自給已回西南的墨家族長夫人寫信,討要親事。

族長夫人倒是豪爽,當即應了。並將這事告知了墨清塵的母親。

族長於墨家,那是絕對的權威。

於是,我與墨清塵的婚事便這樣訂了下來。

我是外祖母帶大的孩子。

母親生我時大出血,落下了病根,不過兩年就去了。

外祖母心疼我從小就失了親娘,又想念女兒,常把我帶在身邊教養。

我那向來性子弱的父親,更是不敢阻攔。

因此,我兒時的大部分時光,都是跟著外祖母的。

可遺憾的是,外祖母的潑辣性子我沒有學會半分,倒是將我爹軟弱的性子學了個十成十。當然,這話是外祖母常說的。

也因為我性子弱,外祖母怕我被欺負,特意進宮為我求了縣主的稱號。不然,以我爹從四品的官職,怎麼著我也成不了縣主。

成婚後,我與墨清塵也算是恩愛有加。

他待我謙和有禮,我待他坦誠真摯。

而安之瑤,是京城安尚書家的庶女。

因著她姨娘與墨清塵的娘親有著七拐八拐的親戚關係,兩人倒是比較熟悉。

我與安之瑤,也是七歲那年認識的。

因著她性子溫和,待人真誠。我與她一見如故。外祖母曾勸我不要墮了自己的身份與她走得太近。

年少時的我哪裡聽得進去這些,只道她的出身不是她自己可以決定的。她如此安靜又美好的性子,卻值得所有人喜歡。

至此,我與安之瑤的關係是越來越近。

她十五歲時定過親事,男方是縣令之子。雖是小戶人家,可總歸是嫡妻。倒也算是門不錯的親事了。

可她運氣不太好,十七歲成親前夕,男方突發暗疾,死了。

至此,安之瑤的親事就耽擱了下來。有那嘴碎的,還說她克夫。

如今,她已是二十歲高齡,卻依然待字閨中。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常笑著說,大不了就去當姑子去。又說她把恬恬當親閨女一樣疼,等老了讓恬恬給她養老。

這些,平日里我都只當是玩笑話。

此時想來,卻又是不一樣的感覺。

3.

安之瑤來得很快。

一時門就去乳母懷中抱恬恬:「哎呀,恬恬想姨了是不是?」

恬恬與她也親,見著她就「咯咯」地笑了起來,與她撒嬌痴鬧。

我壓下煩亂的心緒,用審視地目光看著一大一小兩人。

平日里忽視的細節在此刻一一放大。

恬恬眉毛像墨清塵,眼睛卻是生來的桃花眼,與我的單鳳眼與墨清塵標準的杏眼各不相同。

此刻,看著安之瑤的桃花眼。我的心又動搖了幾分。

再細看,恬恬的唇與安之瑤的也極類。

這樣看來,下人間的流言,也不是空穴來風。

我垂下眼眸,掩去心裡翻滾的情緒。

「呦呦今兒是心情不好嗎?」安之瑤極善察言觀色。

「嗯。許嬤嬤才回家又過來了,受了一肚子的氣。我那個乳兄,唉……」我故作嘆息。

「呦呦,是你乳兄又去賭了嗎?唉,實在不行,讓許嬤嬤歸家,好生管管吧。不然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安之瑤嘆息著說。

如果是以往,我不會有任何懷疑。

可如今,大約是帶著挑剔的眼光看她。我就覺得她這話,很值得推敲了。

這些年,我身邊的人來來往往,母親留給我的和外祖母給我的人,竟然就只剩下了許嬤嬤和流翠幾個了。

安之瑤這鼓勵我放走許嬤嬤,究竟是安的什麼心呢?

安之瑤沒來多大一會兒,墨清塵就過來了。

同往日一樣。

如今細想,卻是巧合得緊。

每次安之瑤過來,都會碰上墨清塵。

我今日卻又是看出了不同來。

雖然他們明面上看不出什麼破綻,可那偶爾相碰時對視的眼神,還有話里若有似無的關心。都一一顯示著,也許我真的是個傻子。

這一回,我沒有留他們一起吃飯。

而是借口頭疼,說要早點休息。

安之瑤體貼地告辭,臨走前,抱著恬恬依依不捨。

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會覺得安之瑤才是恬恬的生母。

兩人一走,我便叫了許嬤嬤進屋。

「縣主,您怎麼看?」

「大約是心裡有了猜疑,我竟是真的看出幾分不同來。」我輕嘆著說:「嬤嬤,你明日還是回去休息幾日。找人著手去查那年生產的事。恬恬真是我的女兒還好,若不是,那我的孩子又去哪裡了?」

「好。縣主不要擔心。老奴這就悄悄著人去辦。大長公主那邊,要不要說一聲?」

「不用了。外祖母年紀大了,這事兒先不驚動她。若是實在有難處再說。唯一一點,可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不然我怕咱們的心思都白費了。」

「嗯。老怒省得。如果是真,動手的人有那樣縝密的心思,怕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老奴想不明白,如何會花這樣的心思布這麼複雜的局?」

許嬤嬤不明白的地方,我也不明白。

如果孩子真是安之瑤與墨清塵的,或是墨清塵與別的什麼女人的。那他不娶我就是,如何要這樣大費周折?

是我手中有他想要的什麼東西嗎?

思來想去,怕也只有那豐富的嫁妝能讓人眼饞了。

母親當年的嫁妝本就豐厚,我出嫁時全部帶走了。外祖母又給我添了些。

其實這還不是大頭,大頭是祖母給我的。

祖母的娘家是江南首富,又是高嫁給祖父,當時的嫁妝自然是獨一份兒了。不說貴重,銀兩房產地產這些倒是很多。

祖母又是個做生意的好手,幾十年下來,積累的財富非常可觀。

而我父親是祖母唯一的孩子,我又是父親唯一的孩子。父親雖然性子弱,但是極重情。與我母親向來恩愛,母親去後,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再娶。

祖母自然也非常疼我。

出嫁前,幾乎將她手裡一半的鋪子莊子還有銀子都給了我。

這些事兒,外人不知。墨清塵卻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果然是財帛動人心嗎?

4.

五月的梔子花開得極盛。

院子里種了幾株,花一開,滿院子都香氣怡人。

次日,我正頂著陽光剪梔子花。

墨清塵帶著墨寒兮來了。

我驚喜地招呼:「兮哥哥,你什麼時候回的京?」

墨寒兮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說:「叫族叔。」

我吐吐舌,不理他。

墨寒兮是墨族族長的長子,嗯,就是那個差點被他娘許給我當相公的長子。

按墨清塵的輩份,我確實該叫他一聲「族叔」。

可與墨寒兮,那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

小時候跟在他身後叫「兮哥哥」叫習慣了,哪裡願意改口?當然,也只是私底下不改口。

墨清塵見此笑著問我:「呦呦,你剪這些做什麼?」

「剪幾枝插在室內。」我唇角扯出一個笑。

「蠢。」墨寒兮甩下這麼一句,就往院中正廳走。

我也不介意,自顧自地剪完花,才跟了進去。

將一束花整理好,插進特意準備的花瓶中,我笑著對墨寒兮道:「兮哥哥,我呆會兒往你院中送一瓶?」

墨寒兮每次來京,都會住在墨將軍府。在這裡,他有屬於他的院子。

「嗯。」墨寒兮輕應了一聲。這次倒是沒諷刺我。

「兮哥哥這次來京打算呆多久?」

「還未定。」

「多玩些日子吧。一年多未見了呢。」

「到時候再看。」

「那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安排。清塵,你覺得怎麼樣?」

「自然是好的。與族叔確實是好久不見了。晚上咱們喝一杯。」

墨寒兮沉默片刻,低沉著道了一聲:「好」。

我便歡天喜地的讓流翠去吩咐廚房晚上的菜式。

再回來時,墨清塵遞給我一個盒子道:「呦呦,這是族叔帶回來給你的白玉金蓮。

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你可得好好謝謝族叔。也是族叔有心了,知道你虧損了身子,特意尋來給你的。」

白玉金蓮?我自是知道這個的。那一年生產大出血,虧損了身子。外祖母尋來的神醫就曾說過,用白玉金蓮慢慢調理,身體還是能恢復的。

這之後,外祖母以及祖母,都在各處尋找這白玉金蓮。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都一無所獲。

我接過盒子,沖墨寒兮甜甜一笑:「多謝兮哥哥了。」

墨寒兮眉眼的寒涼,在此刻似乎也融化了幾分,他神情溫和地道:「無須如此,不費什麼功夫。」

才怪!

看到外祖母和祖母尋得多辛苦,就可知道這東西有多難得。

當然,這份情義我自是記在心底的。待日後有機會再報答吧。

如同這些年來,墨寒兮待我的種種好一樣。

雖然我知道他不過是因為我是墨清塵的妻子才這般,但感激卻是真的。

晚上一頓飯倒是吃得賓主盡歡。

墨寒兮與墨清塵都喝了不少的酒。

最後,墨清塵醉了直接趴在桌上睡了過去。墨寒兮也是有些醉眼迷離。

我吩咐丫頭將墨清塵扶回了房。

又帶著流翠將墨寒兮送到院門口。

墨寒兮一路無話,可臨分別之際,他輕嘆著說了一句:「總算不那麼蠢了,也不算無可救藥。如有需要,記得找我。」

說罷,他轉身大步離去。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半晌,我捏著手指想,他會不會是指我昨日才發現的這件事呢?

他又是如何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在這無數的迷團里,一夜輾轉反側。

晚上,我以墨清塵醉酒為免打擾他為由,搬到了一側的廂房睡。

自心裡有了懷疑後,我便沒法如以前那般一樣毫無芥蒂。

心裡那些濃密的愛意,也如同摻進了水的酒,不是滋味。

5.

第三日,許嬤嬤回了府。

看著她的神色,我就知道事情進行得並不順利。

果然,許嬤嬤一臉愧疚地開口:「縣主,老奴慚愧。這些日子各方打聽,但是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當年伺候您生產的人,除了田嬤嬤,其他人竟然都消失無蹤。」

我點頭,倒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田嬤嬤呢?可不能再放她走了。」

「沒有,老奴已經將她接到一個偏僻的莊子上去了。有派幾個好手守著,一是防止她跑,二也是保護她。」

「嗯。」我這才放下心,點點頭道:「既如此,京城這邊就不要再有大行動了,悄悄尋摸就是。再派人去江南,安之瑤的外祖家,問問三年前她的情況。」

「這倒也是個法子。如果真的如咱們猜測一般,生孩子這種事兒,總得有些動靜的。」

我沉吟片刻,又道:「也不一定就真的是去了江南。京郊的各個莊子上也去尋摸一般,但是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如果真的有換子這事兒,如果真的與安之瑤有關,那這孩子肯定不會是在江南生的。

「是。」許嬤嬤恭敬地應道。

我想了想,又道:「派個功夫厲害的盯著安之瑤,一定要盯緊了。她去了哪裡都一一彙報給我。」

「好,那少將軍那裡?」

「墨清塵那裡暫時不要去盯,他功夫好,咱們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他發現。唉,現在才知道沒有得用的人有多為難。」我按了按自己的額角。

「是。」

轉眼進入六月。

這日,許嬤嬤悄聲告訴我,這些日子,安之瑤竟然一直呆家裡沒有出過門,也沒什麼異常。

又說,她著人給看角門的小廝些碎銀子,打聽到,安之瑤除了來咱們府上,出門的次數並不多。這幾年一直如此。

我陷入沉思,這就意味著,安之瑤與墨清塵的見面次數也並不多。

或者,夜探閨房?

旋即,我又搖頭否定掉這一想法。這幾年,墨清塵基本晚上都不會出門。因著我平日與墨清塵感情好,這些小事,院子里的小丫頭們,都會主動去打聽。

那麼,是不是我猜錯了呢?實際上這些與安之瑤並沒有關係?

又或者,那個田嬤嬤只是來挑撥我與墨清塵關係的?

我再次否定。

許嬤嬤遇上她,只是偶然。不然這事兒也不會三年後才浮出來。

那要怎樣才能查出來呢?

我敲了敲桌面,心裡漸漸浮現一個想法。

「嬤嬤,這些日子暑氣更盛,恬恬也有些苦夏了。你著人安排一下,我帶恬恬去莊子上住些日子。」我輕聲吩咐。

許嬤嬤嘴角動了動,似是想勸幾句。

我又道:「記得把之瑤也叫上。」

許嬤嬤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唇角含笑地應了。


——未完待續——

看後續,老規矩[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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