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一個氛圍足的女孩。
那晚,我點了144瓶香檳,堆起來了一座山。
可是香檳並不是給人喝的,除開開蓋的響聲。
我讓他們將酒倒入一個人高的垃圾桶里,進去洗洗澡。
我這麼做不是為了炫耀,反而是為了愛情。
一年前,我患有了明顯的焦慮抑鬱症。為了能入眠,每日去不一樣的地方飲酒。
在我趕到這一個夜店的情況下,氣溫剛變暖。一個衣著JK工作制服在舞台里跳舞的人。跳舞的女孩身材高挑,短裙下的大長腿閃著光。
她的眉毛和眼睛有些像一個人。第一次見面時,她衣著一樣的JK工作制服。汪哲把我的胳膊戳到一邊,看到我愣神,壞笑著把業務部經理喊來,囑咐了兩句。
唱了幾首歌,舞娘立即趕到她們的展位。我聞到了柑桔的香氣,
她坐下來:「您好,我是伊含。」
她有2個淺梨渦,如同那個女孩一樣。我敷衍了事了一兩句,看著她的臉發愣。臀部還沒有熱起來,經理就過來了,在她耳旁低聲說一兩句。
旁邊上,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性叫囂地看著我。他站了起來,滿身都是名牌,像一個暴發戶,好多個小年輕兒跟著他。這是讓伊含過去。
經理說:「送你半打百威?」
伊含非常尷尬,我握住她的手腕:「我需要你半打百威?」
暴發戶坐下來,音箱里傳出一個男音:「K9陳總給伊含開一打香檳。」
陳總昂首挺胸走過來,見到腰部的電鍍金愛馬仕腰帶,眼睛都疼了。
他抓著伊含的手臂說:「來,親愛的,我給你買愛馬仕」
「愛馬仕買不到愛情。」
突然想起前任女友的話,這就是她甩我的緣故。
我斜視看見經理,對經理說:「兩打。」
劉總生氣地笑笑,走到自個的座位。一分鐘後,他開了三打。
伊伊含握住我的胳膊:「沒必要。」
我詫異了,做夜店的女人會感覺提成太多了?劉經理又逐漸搗亂了。我拿起自己的信用卡,我的血夜衝上頭。
我大聲說道:「十打。」
最便宜的香檳6880元一打。劉總沉默了,酒吧里每個人的眼光看向這裡。一群泳裝動漫兔女郎拉著酒櫃放煙火。堆積如山的144瓶香檳。
我詢問:「有盆嗎?」
經理:「什麼盆?」
「什麼盆都可以。」我拍了拍腦殼。「門口不是垃圾桶嗎?超大型的那一個。」
一人高的垃圾桶被推動進去後,我讓服務生扭開144瓶香檳倒入,對汪哲說:「進來吧。」
汪哲跳入了垃圾桶里。我看了看劉總,他手裡拿著一個香檳酒杯子。
我講:「這是要人喝的東西嗎?我今天很開心。我再請在座朋友們喝一輪,每桌開一瓶黑桃皇后*A!讓我們喝一杯!」
歡呼聲、歡笑聲和吹哨聲與此同時傳來。DJ也來了:「K9的吳經理給整場一輪黑桃a,見到的人都有份!今夜歸屬於吳總,我們一起暴躁吧。」
我看過一眼旁邊:「裝什麼裝,村炮。」
劉總拿起酒瓶要過來,卻被經理攔下。
保安人員過來後,伊含在兩邊各陪了一輪酒。
她望著我醉醺醺的模樣,拿出酒杯子往嘴裡倒。沒多久,伊含越來越不穩定。她輕撫著自身的小肚子,神情看上去很痛苦。
我將伊含放到我的奧迪A7上,開車去醫院門診。她肚子痛。
我付了治療費,返回醫院病房。她躺著睡,長裙堆在腰上。
我給她蓋好被子,她眼睫毛微微顫抖,像做了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