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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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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之間,戰意似乎日漸濃郁。
尤其是民間不斷扇風,更是讓輿論隨風而動。
日前,聯合國秘書長古鐵雷斯曾明確表明:
「世界的大分裂正在發生。」
這指的正是中美之間劍拔弩張的態勢。
那麼,中美之間會有一戰嗎?
(中美終有一戰?)
中美五年內開戰?
中美關係正徘徊在冰點。
根據英國民意調查機構的數據,超過七成的美國人認為「不超過五年的時間,中美之間便將有一戰」。
而在兩年前,持有這一觀點的美國人還不到40%。
除去美國人外,印度人和日本人也十分認同「中美戰爭不可避免」的論調。
當然,還有11%的美國人認為「中美開戰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值得一提的是,南非、印尼等國家認為中美開戰的機率超過八成。
對於這樣的民調結果,美國陸軍參謀長查爾斯·布朗也為其站台,稱「美國已經為可能到來的一切做好了準備」。
(美國海軍艦隊頻頻出入我國海域)
直觀地說,美國上上下下已經就「中國威脅」達成了共識。
隨便在路邊向一個美國人發問,幾乎都能聽到「中國正從各個領域向美國發起挑戰」這樣的論調。
美國人的憂慮究竟從何而來呢?
自進入21世紀以來,隨著中國的復興,以及歐盟、日本等經濟體的迅速發展,美國在經濟上的優勢已經不復當年之勇。
尤其在2008年經濟危機、2020年公共衛生事件的影響下,這一表現愈發明顯。
如今,美國GDP雖然仍然居於世界第一,但是無論從其領先優勢來看,還是從全球佔比狀況來看,美國經濟下滑已經成為了不爭的事實。
(美國GDP下滑)
這樣的滑落,讓美國人認為是中國「搶走了這一切」。
芝加哥大學的教授認為,美國GDP滑落並不是美國自身的原因,而是中國一次次地「挑釁美國」。
犀利的言辭,似乎表明中美之間的表面平靜也即將被打破。
經濟,作為美國霸權的核心要素,直接關乎美國霸權地位能否存續。
不論美國的經濟霸權衰落與否,不可否認的是進入21世紀以來的二十多年來,全球經濟此消彼長,勢必使得美國經濟霸權的優勢愈來愈小。
正是基於這種差距在不斷縮小,使得美國壓力山大,看誰都感到是即將出現的競爭者。
也正是基於這一點,美國人認為「中美之戰」難以避免。
經濟衰落導致內部分化,美國要靠戰爭轉移矛盾?
但是,戰爭並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經濟滑落」便能挑動的。
外顯的經濟滑落,往往其內部已經千瘡百孔——這往往才是戰爭的根源所在。
經濟對於美國霸權衰落的直接體現,便是美國貧富差距在進一步拉大,即所謂的「經濟的分化必然導致社會的分化」。
難聽點說,這和二戰前的德國幾乎別無二致。
根據數據調查顯示,美國總貧困人口數量已超過15%,即每七個美國人中就有一人處於貧困的狀態。
國內的底層早就是怨聲載道。
但是,拜登政府消除貧困人數的手段是乏善可陳的。
與此同時,被稱為「社會穩定器」的美國中產階級,數量正呈現萎縮態勢。
根據皮尤民意調查中心發布的《美國的中產階級正在減少》統計數據顯示,美國的中產階級從1971年開始一直處於縮減的態勢,平均每十年以2.5%的速度在下降。
中產階級空心化問題的凸顯,意味著富人階級,特別是貧困階級的增加,這無疑使得美國的貧富差距在進一步拉大:
貧富差距拉大所帶來的階級對立效應,成為了美國社會分化經濟層面的直接表現。
這種分化的社會危機往往就是戰爭的前兆。
當年一戰和二戰的爆發,皆是因為國家內部經濟萎靡,為了刺激發展,才走上了戰爭之路。
但是,戰爭畢竟是下策。
在萬般方法失效之前,美國也不敢輕易挑起戰事。
(美國貧富差距不斷拉大)
為了彌合社會分裂、解決社會問題,美國總統必須考慮國內因素。
其實早在奧巴馬時期,「中美將有一戰」的論調就鋪天蓋地;
後來特朗普上任,這種說法更是達到頂峰;
至於如今的拜登時代,不少美國人反倒是對於「中美之戰」免疫了。
從特朗普到拜登,美國對中國的「邊緣冷戰」還少嗎?
熱戰爆發之前,冷戰幾乎是必然存在的一個過程。
二戰爆發前英美對德國的綏靖政策、日本侵華前創建的偽滿洲國……這本質上都是「冷戰」的一種體現。
美國對於中國,同樣採取了「新冷戰」:
污衊中國、詆毀中國,美國似乎想將中國置於全球國家的對立面,從而讓可能的戰爭「師出有名」。
(拜登)
而美國如今貫徹的「貿易戰」,無疑是「新冷戰」的直接體現。
2019年,對我國的直接打擊,成為了「新冷戰」的開始,並一直傳承到拜登時代。
越來越多的舉動都在表明,美國的槍口已經蠢蠢欲動。
首先,針對我國,美國一直帶有鮮明的貿易保護色彩。
美國違反自由貿易協定,單方面增加關稅,進而降低我國產品的價格優勢,提升其本土產品的競爭力,以此來保證美國經濟的競爭力。
最典型的就是美國政府對我國發動的貿易戰,對超過3500億美元的中國輸美產品加征25%的額外關稅。
其次,美國對我國經濟制裁的運用越來越頻繁。
為了打擊我國,維護自身的經濟霸權地位,在對外經濟競爭領域,美國大量運用經濟制裁。
與特朗普的貿易保護主義不同,拜登政府認為,如果要保證美國利益和價值觀得以實現,就需要發揮美國在全球範圍的領導力。
事實上在拜登執政後,美國開始重視恢復規則并力爭重新主導規則。
同時,美國對外政策將朝著加強科技創新保護繼續發力,「以鏈制華」成為其重要手段,進而確保美國對新興科技技術的領導地位。
為了保證美國對於供應鏈競爭重視的合法性和長效性,相繼出台《2021美國創造與競爭法案》和《晶元法案》等極具針對性的法案,並組織召開供應鏈相關的國際性會議。
(美國大搞晶元制裁)
同時重視藉助盟友國家力量,通過印太經濟框架和積極推進美日韓台「Chip4」晶元聯盟,啟動「全球基礎設施和投資夥伴關係」來實現科技競爭規鎖和經濟區域對抗。
美國力圖改變原有的「以中國為核心所主導的全球產業供應鏈體系」,實現全球範圍內的「美國製造」來取代「中國製造」,進而提振美國的國內經濟。
拜登明確美國對華戰略的總目標是「競而勝之」,所以在「戰爭」的背後是經濟領域的深層次競爭。
與中國開戰,美軍已做好準備?
經濟領域不景氣,但是美國在軍事上花的錢可不少。
在和中國開戰這件事上,美國已經做好了準備?
(美軍艦隊)
拜登執政後,直接認為對奧巴馬時期的整體收縮戰略是導致美軍衰落和美國衰落的根源。
重建美軍、讓美軍再次強大是現階段美國最大的決心。
拜登提出的「以實力求和平」的軍事戰略指導思想,便預示著軍事霸權戰略在美國霸權護持中重要性的提升。
起初,美國以烏克蘭為支點,深入黑海區域,不斷壓縮俄羅斯的戰略空間;
隨後,美國又明確中國為其競爭對手,整個戰略中心已經實現了從反恐戰爭到大國全面競爭的轉移。
所以早在特朗普時期,美國的軍費明顯增加,同時成立太空軍和提升網路作戰能力,並且退出《中導條約》,加速美國新型作戰平台的完善。
此外,特朗普對待核武器的態度表現的更為激進。
(特朗普)
特朗普政府摒棄了奧巴馬政府不增加新型核能力的方針,強調美國應根據變化了的世界核安全環境,靈活調整美國的核能力與核戰略。
而對於其著重關注的印太區域,則加大軍事力量的投入,強化與印度和澳大利亞的軍事合作。
拜登執政以來,更是明確展開與中國的全面競爭對抗。
科技戰背後所反映的不僅僅是經濟利益層面,更重要的是科技決定了未來軍事水平的發展,所以拜登的最核心競爭點落腳於科技戰。
無論是技術聯盟目標,還是小院高牆戰略,都是為了實現對中國等新型國家的技術遏制和封鎖,進而實現美國的技術壟斷,護持其軍事霸權。
此外,拜登簽署的《2023財政國防授權法》中,規定從2023年到2027年向(中國)台灣提供100億美元的軍事援助和20億美元的軍事貸款,同時也提及了加速對台軍售等內容……
(中美終有一戰?)
所以拜登時期的霸權戰略轉型所反映出的是對軍事霸權戰略重視程度依舊,具體表現為更關心新興科技領域對於軍事層面的應用——中國台灣正成為美國與中國戰略競爭的「槓桿」。
中美之間究竟無論是否有一戰,打鐵還需自身硬——中國當「不確定性」中謹慎而行。
參考資料:
王緝思.大國關係:中美分道揚鑣,還是殊途同歸?[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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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琪、劉豫群.美國對外政策的雙重標準[J].人民論壇,20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