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系列小說」與荒原親吻的日子(四)曙光

2022年06月30日10:10:03 軍事 1150

「知青系列小說」與荒原親吻的日子(四)曙光 - 天天要聞

「知青系列小說」與荒原親吻的日子(四)曙光 - 天天要聞

與荒原親吻的日子(四)曙光

作者:祖傑峰

「知青系列小說」與荒原親吻的日子(四)曙光 - 天天要聞

1、兩瓶魚肝油的故事


四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我到連部去請示工作,剛走到連部門口,我就聽到連長和指導員正在爭論著什麼……。我轉身剛要走開,連長在屋裡說話了:「誰?進來。」我在外面回答說:「我,小祖」,說著我就進了屋。連長說:「我和指導員正在商量打井的問題,祖排長,你給物色一個井位吧。」


我是屬於那種快言快語,且還有些缺心眼兒的人,我略微沉思了一下,我說:「第一:這個井位的地勢要稍高一點兒,草甸子里的水就不會倒流進井裡面,第二:離我們女工排的宿舍要適當近一點兒,這樣我們洗涮都方便。」連長聽完了我的話以後他哈哈大笑,連連說:「外行,又是一個外行」。連長的話讓我感到有些尷尬,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這時門外正好人喊我,我就坡下驢的對連長說:「天不早了,你們商量吧,我回去了。」我走出了連部,老連長他隨後也跟出來了。老連長遞給了我兩瓶魚肝油,他說:「你回去看一下誰的眼睛最厲害,就讓她們先吃一點兒緩和一下癥狀(夜盲症),你再順便告訴大家一聲兒,明後天我就派衛生員到團部去領葯。」


當我把魚肝油拿給大家時,姑娘們個個都相互謙讓,誰也不肯吃,後來大家一致對我說:「排長,你還是把魚肝油給連長送回去吧,連長的身體更需要它,咱們全連還得指著他呢,我們年輕,扛一扛也就過去了。」姑娘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注意觀察了她們每個人的面部表情,她們稚嫩的臉上都流露著感激、真誠和堅強。多好的同志啊,在那最艱苦的時候,大家想到的都是別人。那個激動人心的場面,真有點兒像是長征路上互相謙讓著一袋兒救命的乾糧……。嗨,那種場面甚是讓我感動,我簡直是感動極了,以至於至今我都忘不了那個畫面……。我感到那一刻我的語言都匱乏了,我找不出更貼切的辭彙來安慰大家,我只覺得眼淚早已就充滿了我的心房,我只想哭。


在姑娘們執意懇求下,我為姑娘們留下了一瓶魚肝油,另一瓶我又給連長送回去了。當我把為什麼又把一瓶魚肝油給老連長送回去的經過,跟老連長敘述完了以後,老連長接過那瓶重重的魚肝油後,他並沒有馬上放下,而是握在手裡沉思了片刻後,他才又回手放在了桌子上。那片刻老連長在想什麼呢……,他隨後只說了一句簡短的話:「多好的戰士呀。」看著老連長那凝重的面部表情,我內心有些激動,我又一次的悟到了什麼叫真正的「同甘共苦」。


2、袖珍地塊兒


我們當年的口號是:「當年開荒,當年打糧;先治坡,後治窩。」機務組的同志開著拖拉機跟著連領導滿世界轉,尋找當年可以開墾的土地,找到一塊兒就開墾出一塊兒。


前邊我已經說過了,我們連周圍主要是沼澤地,當年可開墾的土地並不多。上級又要求我們當年打糧怎麼辦呢?我們只能找小沙崗或地勢稍高一點的小土包,哪怕那個沙崗就只有幾分大小,那也得把它算上數。我們當時找到了大小十一塊地,合在一起也不足四百畝,有的地塊兒小到什麼程度呢?拖拉機乾脆就轉不開身,只能上人工用鐵鍬翻地。只要是當年開墾出來的土地,不論它的地塊兒大小,我們就都把它種上了小麥或豆子。還不錯,經過一個多月的辛勤付出,趕在芒種之前我們倒是把能種的地都種上了。


隨著氣溫的逐漸升高,芒種之前我們撒下的種子已經陸續的長出了小苗兒。因為生荒地的保墒不好,苗兒出的也就不齊,你乍看上去,那感覺就像是斑禿的腦代一樣,東一撮兒,西一撮兒的,不過那我們也挺高興的,那畢竟是我們墾荒者的勞動成果呀。第一年的莊稼長得不好倒也沒關係,可以翻到地里做綠肥用,如果田間管理能跟上,第二年就能有個不錯的收成。要說起我們當年種的菜來,那可就比大田要強出百倍了,尤其是林子里那些小袖珍地塊兒長出的菜,那就更功不可沒了。


當時我按著連長的吩咐找了幾個人,跟著一名有經驗的老職工到林子里去尋覓那些可以種菜的微小地塊兒。我們只要是發現可以種菜的地塊,哪怕只有兩平米大小都沒關係,立馬就用二尺鉤子和耙子摟乾淨上面那層厚厚的腐葉,然後再用鐵鍬好歹整理一下那油汪汪的黑土地,挖坑兒撒下種子就算完事。由於當年我對袖珍地塊兒的形成一點都不了解,我曾經懷疑過,那好歹摟吧摟吧就點上種子,那菜能長好嗎?


後來聽老同志講,每個小地塊兒都有它一段先為人知的故事,因為那麼小的地塊兒它能做什麼用呢?它只能是地窨子或窩棚的舊址,有了舊址,就說明那個地方曾經有過人煙,這點我認可,因為在平整土地的時候,我們曾挖出過高度腐爛的皮靴、布片等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因為什麼樣的原因,他被迫到那深山老林里棲息呢?這一點我們肯定是無從知曉了。但有一點我們是肯定了的,那些曾經在遺址上落過腳的人,他們曾在那裡點火取過暖,燒火做過飯,他們在不經意間就為後人留下了天然肥料——草炭灰。


正因為有草炭灰的存在,那年林子里那袖珍地塊兒上的菜,長勢特別好,量雖不是很多,但七八十人每天喝上一頓青菜(菠菜,韭菜,小白菜)湯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是吃上我們自己種的青菜了。那年秋天我們曾經收過一個六斤重的大卞蘿蔔,三四斤重的不在少數;三斤多重的土豆也有好幾個……。那一年最開心的時候,莫過於是收秋菜那天,我們排的姑娘們用自編的大筐,抬著那些勝利果實,穿行在樹林通往營地的林間小路上那一刻,歌聲,笑聲,逗悶子聲,回蕩在茫茫的荒原上……。


3、脫坯大會戰


雖然大面積的積雪都融化的差不多了,可地面最多也就剛化開二十來公分。由於開化的緣故,營地周圍那些天然的大坑小窪里都積滿了雪水,我們當時就利用那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來脫土坯。如果我們不抓住開化那個季節來脫坯,就單說挑水這一項,就得把我們都累得夠嗆。為了突擊基建用的土坯,連隊搞了脫坯大會戰,除了炊事班以外,其餘的人都加入到了脫坯的行列中。


建點兒兩個月以來,各方面條件艱苦是艱苦,但我們還是沒幹過太出大力氣的活兒,眼下脫坯就算是最累人的活茬兒了。1970那年春夏的脫坯季節時間拖得挺長,因那年的口號是五一進食堂,十一進新房……。我脫坯的速度雖說趕不上男工快吧,但在女工里我還算是比較快的,每天基本上在下午三點以前,我就能完成當天的定額。如果是別人,她完成了定額就可以下班,可我不行。我肩上的責任告訴我,我必須得去幫助一下還沒完成定額的人。


凡是脫過坯的人都知道,和脫坯的泥,如果只用二齒溝和鐵杴和泥速度就太慢,得用雙腳踩在泥里來回的踹和,那樣不但省力速度還能快些。為了能早一點兒下班,我們用二齒溝把土、草、水搗的差不多了,我們就下到泥坑裡開始用腳踹活。我們也知道,那個季節坑裡的水要說冰涼一點不誇張,剛開始我們還都穿著高腰雨靴在泥里踹和,結果是還沒到第三天,一雙嶄新的雨靴就會被泥里的雜質和爛草給扎破了,漏水了。


由於那個年代的物資供應特別緊張,在團部商店幾乎就買不到雨鞋,就得麻煩家裡從四五千里以外給我們寄過去。再說了,開化以後營地周圍都是沼澤地,沒有特殊情況連里根本就不讓我們出去,我們怕碰到不測也不敢出去。我們就是寫信跟家裡要一雙雨鞋,因那個地方的交通及不方便,往返少說也要二十天。等雨鞋郵來了,黃瓜菜也涼了。凡是雨鞋被扎破了的人,穿鞋和不穿鞋在泥里揣和都一個樣,乾脆大家就打赤腳了。那些雨鞋沒被扎破的人,她們也怕扎破了雨鞋心疼的慌,索性也就不穿了,大家就都光著腳在泥里來回踹和,一直到把泥踹熟了為止。


四月底、五月初那陣子,我前面說過了,土層多說也就化開了二十公分左右,有時候一鍬挖下去「嘎」的一聲就觸到了冰上。在那個季節,不論是草甸子里的水,還是水泡子里的水,那都是冰涼冰涼的,我們用腳和泥時就站在那冰冷的泥里。那個季節的我們,上身都穿著春裝,下身要把褲腿挽到膝蓋,一個脫坯季下來,那女工里就沒有不腰酸腿疼的,那半夜翻身就沒有一個不呻吟的,半夜嚶嚶哭泣的也不在少數……


尤其是每月的生理期,不舒服的癥狀就會更重,那時我們誰也沒有勇氣要求照顧。也難說,就拿我們連隊來說吧,就有四十來個女知青,不要說讓每人每月休息三天,就休息一天吧,整年下來就是四百八十個工作日沒有產值。沒辦法,我們得扛著,得忍著,得堅持著,我們得用超人的毅力應付著命運的挑戰。由於工作環境的惡劣和生活環境的艱苦,又迫使我們幾個體弱的同志得了風濕病,姑娘們無不擔心起了自己的命運。


就在我們的思想出現了大的波動時,又是我們的老連長他體貼關懷大家,他以上大課和個別談心的方式, 為我們講理想、談報復,給我們講述當年老兵們開發北大荒時的光輝歷程,以此來堅定我們戰勝困難的決心和毅力。病痛就是病痛,每次衛生員從團部取葯回來,就按著病號的數量一包一包的包好,然後都是由老連長一一親自發到病號手裡。老連長平時話語很少,就連發葯時也沒有想像中那些絮絮叨叨的安撫話語,而是用飽含著憂鬱的眼神邊看著你,邊點點頭,然後默默地把葯遞到你的手裡。


老連長發葯和衛生員發葯,那病號心裡的感覺可不一樣啊……。不僅如此,老連長還親自帶著幾個人到樹林里去采中草藥,採回中草藥後他還親自為大家煎熬,煎好後他和衛生員又親自給我們端進帳篷里。衛生員將葯一碗一碗的盛好,然後由老連長一碗一碗的親自送到病號手裡……


老連長他當年就像一位慈祥的父親那樣,處處關照著我們這些生活經驗匱乏的城裡娃娃。老連長他那稍帶佝僂瘦弱的身影、那深沉的目光、那父輩般的關懷、那資深的學問、那剛毅的表情,在大是大非面前那伶牙俐齒的口才,在那個極端艱苦困難的環境里,他無疑是為我們知青樹立了一個光輝榜樣,激勵著我們腳踏實地繼續前行。


4、水——生命的源泉


下面這張寶貴的老照片,拍攝於1970年的3月底4月初左右,地址是27連第一口井的打井工地,我腳下踩的石頭是打井用的石料,正好井邊有一顆小柞樹…… 。遺憾啊,當年沒想到還能有今天,所以也沒留下打井用的更多參照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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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副連長帶著連隊里那四五個老弱病殘的男工負責打井。打井這活兒怎麼說呢?那是一個有大勁兒也施展不開的活茬兒,因就那麼一小塊兒面積,人多了也站不下。老連長生怕那幾個人不聽副連長指揮,所以老連長就給他們下了死命令,那就是「十天必須完工」,否則的話,超出的工時就不給記考勤。


隨著季節變暖,開化的雪水除了蒸發的那部分以外,剩下的也就都滲到了地下。因為那時水井還沒有打出來,生產和生活用水又遇到了暫時的困難。我們不論是吃的水,還是脫坯要用的水,我們都要到沙崗下面的水泡子里去挑。從沙崗到水泡子還要穿過一段極難走的塔頭地,不要說我們挑著水走,就是空手走都很困難。我們這些渴望水的人,明明知道井裡還沒打出水,那我們每天也要抽時間到打井工地去轉悠兩趟。真是越渴越吃鹽,好像老天都在成心和我們作對似的。就在井下馬上就要打出水的時候,工地上傳來了令我們沮喪的壞消息,說是井下遇到了流沙層,不能再繼續向下挖了。我們無奈的想,這回可麻煩了,以前的力氣都白費了,一切還要從頭開始。


連里領導比我們更著急,因為百十口子人都在翹首以待的等著吃水,弄不好就會直接影響大家的情緒。連里召開了緊急會議,會議內容就是發動群眾集思廣益,讓大家獻計獻策。因為這方面的經驗我一點兒也沒有,我也就沒去參加那個緊急會議。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一個土生土長的老同志他自信的說:「遇到了流沙層就證明,這口井它離出水的日子不遠了,我們頂一頂就扛過去了。」老同志給大家出了一個土主意:就是安排井下二十四小時不能離人,一邊往下挖一邊下井木,這個辦法還真行,還真的擋住了流沙層。


這樣一來,打井的同志們可就辛苦的多了,他們每次從井下爬上來時那個狼狽樣兒,就像是剛從爛泥里撈出來的一個樣。就這樣,又經過了三天三夜的苦戰,就在我們端起飯碗正準備吃午飯的時候,傳來了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井下出水了!我們端著飯碗就高興的歡呼起來,甚至有個別的男知青還興奮得跳起了朝鮮舞,我們吃雪水的日子終於結束了。大家不約而同的放下了飯碗,我順手就抄起了一個水舀子,和大家一起向打井工地跑去。


我們跑到了井邊兒一看才知道,新打出來的井水很渾,根本就不能喝,我們白興奮一場。聽打井的老職工說,他們還要再向下繼續挖一段,直到見著清水才可以。有一個打井的北京知青,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水舀子,他笑著對我說:「祖排長,你是不是想先喝一口嘗嘗鮮兒啊?」我笑著回答說:「我拿水舀子的目的,就是想先嘗嘗新打出的井水是什麼味道。」北京老鄉他一邊說笑著,一邊從我的手裡拿過水舀子,他舀了半舀子黃渾的井水就遞給了我,他說:「來,先嘗嘗吧。」我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人說:「你真讓我喝呀?」一位老同志說:「你喝一點兒嘗嘗,保險比草甸子里的水好喝。」


看著混黃的井水我猶豫了一下,端起水舀子咕嘟咕嘟就喝了兩口。一個哈市姑娘問我說:「排長,感覺怎麼樣啊?」我說:「還行,一點兒澀味兒都沒有,就是有點兒牙磣。」那個哈市姑娘又補充了一句說:「再怎麼著也比草甸子里的水乾淨哈。」哈市姑娘說完了以後,她也嘗了一口那渾黃的井水。是啊,那個哈市姑娘她說的對極了,在脫坯的時候我們渴急眼了,不就是蹲在水溝或水坑邊上,用手捧幾捧水送到嘴裡嗎?再說那水坑裡什麼沒有啊?尤其是天變暖和了以後,我們蹲在淺溝邊喝水的時候,我們都要先用手把水裡的小生物趕一趕,然後才能快速的捧一捧水送到嘴裡。


有一天下午四點來鍾,渴得我嗓子里直冒煙兒,為了喝一點兒比較乾淨的水,我就在坯場周圍轉悠,結果轉悠了幾個小水坑都不稱心。沒辦法,為了生存的需要,我只好蹲在最後那個淺溝溝邊湊合著喝了幾口。喝完水以後,就在我剛要走開的時候,我發現我剛才用手捧水的地方,裡面有很多特別細小的小線蟲兒。我懷疑我剛才喝進了蟲子,我不由得有些反胃,已經咽到肚子里了那又能怎麼辦呢?那也不是我想吐就能吐出來呀。再說了,我就是吐出來了我又能怎麼辦呢?我要是再渴了我不是還得照樣喝嗎?我一閉眼,一跺腳,扭頭兒就離開了那個小水溝兒。


打井的同志們又繼續向下挖了一米深的樣子,水質清多了。第二天早晨我剛一起床,炊事班長就高興的告訴我說:「祖排長,你今天用井裡的水漱口吧。」我高興的回答說:「好啊!我去打水。」我到井邊兒一看,那兒已經有好幾個男工在洗漱了。井水打出來還是有些渾,不過比頭兩天就強多了,聽老同志說再過十天半月的水才能徹底清了。從那一天起,我們就徹底的告別了吃雪水的歷史。雪化完了,井水有了,青菜吃上了,得夜盲症的同志們都恢復了健康。由於全體指戰員齊心合力的艱苦奮鬥,我們終於迎來了黎明前的第一縷曙光,因為有了水,就有了生命的源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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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祖傑峰 女 老三屆中的66屆初中畢業生。1968年6月奔赴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六師23團,1979年2月返城回京,79年在北京瑪鋼廠工作,98年退休後原單位又留用五年。

退休後開始寫回憶錄,總共寫了有41萬多字(其中下鄉經歷估計得有二十萬字),經過這些年的沉澱,想把我親歷的故事講給大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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