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家暴回娘家求救,結果被家人攆回去,結局亮了

2022年10月01日18:23:18 熱門

文:嗅梅 圖:來自網路

凌晨一點秀梅坐在狼藉不堪的地上,欲哭無淚。

她男人剛子把家裡搜羅一空,能摔得摔,能砸的砸,直至在枕頭下翻出兩百塊錢。

頗費心思地藏匿被翻出,秀梅不管不顧撲了上去,可哪裡是男人的對手,男人輕巧地一閃,一推,秀梅一屁股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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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起來和他繼續撕扯,男人眼神一凜,面露兇相,秀梅豁出去的勇氣瞬間瓦解。

男人頗為得意地跨過她,一路小跑直奔鎮東頭那間賭窩。那裡是他這半年來常光顧的地方,家裡的錢被他輸光還不死心,隔三差五從秀梅這兒搜刮。

秀梅蜷進被窩沉重地合上了眼皮,身子在被子里瑟瑟發抖,絕望裹挾著困意讓她不一會兒就沉沉入夢。

夢裡是老家破敗的土屋,是娘哭腫的眼睛;是爹沉重的嘆息;是剛子嬉皮笑臉掏出的十沓現金;是弟弟撲通一聲的跪求;是永奇艱澀的放手.......

第二天天還沒亮秀梅就一骨碌爬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從襪子里抽出一百塊錢,再和超市老闆請了假,塞了幾件衣服就溜出家門。

到娘家時秀梅爹、娘、弟弟、弟媳正圍坐在炕上吃飯。

秀梅娘見秀梅自個蔫蔫地回來,探出頭張望了半天,「咋你一個人回來了,剛子呢?」

秀梅把包裹往炕上一扔,「爹、娘,我回來和你們吱一聲,我要和剛子離婚......」

話還沒說完,眾人皆是一驚。

秀梅爹沒好氣地說:「哪兒有這樣的,前腳收了人家十萬聘禮,後腳就離婚。這不是過河拆橋么。」

弟弟安撫了下要跳腳的弟媳,忙附和道:「對呀姐,我剛娶了媳婦。你和姐夫一離婚,他那錢不得管我要回去。」

秀梅心寒至極,她凄哀地擼起袖子、捲起褲腿,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青紫的痕迹明晃晃露了出來。「剛子不但賭博,他還打我,這都是他打的!」

她娘一下子哭嚎了起來,她爹狠狠剜了娘一眼,娘的哭音效卡在嗓子眼兒嗆得一陣咳嗽。

「哪家男人急了不打女人幾下,這有啥,咱這兒的女人不都這樣過來的。」爹吸了口煙袋,不以為然地說。

弟媳臉色一沉,甩臉子警告弟弟,你敢去我家要彩禮,我立馬和你離。

弟弟蔫頭耷腦,囁嚅道:「姐你先別急,我給姐夫打電話,我......我幫你罵他。我給他講道理,不管咋說,他打你就不對。」

弟弟這通電話起了作用,剛子在那頭一通檢討,說過兩天親自來接秀梅回家。

眾人明顯鬆了口氣,溫言軟語地哄勸秀梅給剛子個台階下。

原本想藉助家人支持和剛子痛快離婚,沒想到家人反而成了阻力。秀梅知道多留無意,不過,心底有一處光亮讓她捨不得離開。

這天上午,秀梅沿著門前的一條小溪,不知不覺走到了永奇家門口。

永奇家院門敞開著,屋裡不時有歡笑聲傳出。她豎起耳朵聽見四嬸子歡快的聲音,永奇是個好娃,跟了他準兒沒錯。

這聲音像一股疾風刮在了秀梅苦澀的心田,將她心田裡那僅存的希望刮滅。她意識到,如今屋裡那個人與她近在咫尺又遠隔天涯。

如果當初永奇能拿出十萬彩禮,該多好呀!

那時弟媳娘家下了最後通牒,倘若她家再拿不出十萬彩禮,弟媳就要另嫁他人。

爹娘向來重男輕女,他們看弟弟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也跟著著急上火。剛子恰好這時上門自薦,他將懷裡那十沓紅燦燦的票子往炕上一擲,爹娘弟弟感激地就差當場磕頭跪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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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剛子提出娶自家閨女一事拚命點頭。全然不顧他是鎮子里臭名遠揚的混混。

爹娘也不管秀梅是否願意,直接發話讓她準備準備,下月出嫁。

秀梅去找了永奇,彼時他們是情投意合的小情侶。

兩個人抱頭痛哭了很久,秀梅毅然決然地要永奇帶她私奔。永奇沉默了良久,艱難開口,我放不下我娘,她癱瘓在床身邊就我一個親人,我走了,她咋辦?

隔天秀梅就被爹娘軟禁了起來。

她像一道難題,他們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人來攻克她;她又像一劑良藥,似乎唯有她出馬才能救命;她還像一個木偶,這頭爹娘弟弟使勁扯拽,那頭永奇終於不忍逼她,選擇了認命。

就這樣她成全了全家人,唯獨辜負了自己。本以為剛子砸父母重金,抱得她這枚村花歸,定會珍惜。結果,結婚才半年,他酗酒、賭博、打女人的原形就露了。

離婚的打算不是一天兩天了,可秀梅不敢提。她家要人家十萬彩禮轉手給了弟媳家,在當時的農村這算是一筆巨資,這筆巨資的窟窿她堵不上。

她只能求救於家人。只是家人的冷漠,自私讓她明白,和剛子離婚這事她只能靠自己。

這天晚飯過後,久未登門的永奇突然來了。秀梅爹急尋掃帚攆,弟弟弟媳像對門神立在秀梅兩側。

永奇沒看他們一眼,他對秀梅說,你出來一下。

倆人一前一後走出院子,秀梅爹不放心派弟弟不遠不近跟著。

村頭那株老槐樹是他們曾經約會的地方,如今站在樹下,有種物是人非的蒼涼感。

「聽說你回來了,我過來看看,你過得好嗎?」半年沒見,永奇明顯瘦了,眼角眉梢多了一絲滄桑和憔悴。

秀梅沒回答,脫口問:「你相親了,姑娘不錯吧?」

「嗯,人挺好,是四嬸子的遠方親戚,不嫌棄我窮,也不嫌棄我娘。」

「不像我,就是沖著彩禮嫁人。」秀梅自嘲地笑。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永奇慌忙擺手。

「沒關係,本來就是這樣......」

....……

一陣長久的沉默。

秀梅看了眼躲在陰暗處的弟弟,「我該回去了,祝你和那姑娘幸福。」

「梅兒.......」秀梅頓住,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有多久沒有聽到這樣親切的呼喚了。

「我能最後再抱你一次嗎?」

她抬起頭對上他飽含深情的雙眸,點了點頭。

永奇上前一步緊緊將她抱進懷裡,空氣中是麥田和土地的芬芳,是永奇清新的急促地呼吸。

只是一瞬間,他放開了她。

原諒我的懦弱,原諒我沒有辦法帶你一起走。那樣我們都背負了太多,活得也很沉重。

如果他能給你幸福,給你家人幫助,那麼,我的退出就值得。

秀梅望著那個熟悉的背影一點點縮小,直至消失,她倔強地咬緊嘴唇,不讓眼淚滂沱。

三天後,剛子在秀梅家人的期盼中如約而來。面對秀梅的家人他依舊趾高氣昂。

秀梅的爹瞧著他的眼色象徵性地說了他幾句,便急著讓秀梅跟他回去。

秀梅對剛子說,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陪我多留幾日吧。

這日,剛子一進院就操起一根木棍作勢要打秀梅。

秀梅爹娘和弟弟蜂擁而上拉住了他。

原來,剛子沒事在村裡瞎轉悠,把秀梅和永奇以前的事聽了個七七八八,更有甚者傳出就在兩天前他們還在老槐樹下幽會。

剛子怒不可赦,罵罵咧咧說秀梅給他戴了綠帽子,要她們家給他個交代。

秀梅爹一個勁兒地解釋,他倆壓根就沒事,那天出去秀梅弟弟一直跟著。啥事沒有,甭聽人家嚼舌根。

秀梅弟弟點頭如搗蒜,是呀,我姐和永奇清清白白。不信你問我姐。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聚到秀梅的臉上。秀梅笑了一下,沒錯,我就和永奇好了,怎麼著吧。

剛子一個巴掌呼過去,秀梅的嘴角立刻滲出一條血道子。看熱鬧的村民圍了一牆頭。

秀梅爹哭天搶地,哎呦,我怎麼生了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女兒。

秀梅嗤笑,我不賤啊,還賣了十萬塊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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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子聞言氣勢洶洶揪起秀梅爹的衣領讓他賠錢,一會兒又覺得這錢是給她弟了,轉而揪住了她弟的衣領。

錢拿不出,硬塞去的女兒人家不要了。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怨恨地罵秀梅。

這時永奇扒開人群走進來,他手裡拿了四沓鈔票。剛子看了眼前一亮,又一瞅來人正是「姦夫」,正要揮舞棍子,棍子卻被永奇死死攥住。

「這是四萬塊錢,是我所有的家當,現在給你,你和秀梅離婚。」

「呸,想得美,老子是花十萬娶的,你四萬就想打發老子,沒門兒!」

「錢暫時就這些了,剩下的我給你打欠條,三年之內還完。」

「不行,老子十萬放銀行還有利息呢。」

「不行算了,反正秀梅要和你離婚,鬧到法院你這十萬塊錢未必能拿到。」

剛子遲疑了一下,「那老子也不能便宜你!」

雙方僵持著。

剛子堅決不離婚,錢他要,人他也要。

永奇也沒急,他不緊不慢地掏出一張紙條在剛子眼前抖落了一下,剛子臉色大變,趕緊從人群里瞄了一眼,然後乖乖答應了永奇。

婚可以離,十萬塊錢一分不少還給他。

永奇滿口答應,當著眾人的面給剛子打了個欠條。

半年後,永奇和秀梅從民政局出來,陽光懶懶地打在他們的笑臉上,倆人手裡捧著一個紅本本,永奇傻裡傻氣地在陽光下照照,似乎永遠也看不夠。

秀梅想起她和剛子結婚時娘家人的歡天喜地,如今再次步入婚姻卻只有他倆慶祝。

不過,她一點也不遺憾,反而輕鬆了很多。如果親情只是利益的捆綁,那這樣的親情她寧可不要。

永奇寵溺地摸了下她的頭,他知道她是故意把剛子留在村裡,故意讓那些關於他們的流言蜚語灌進了剛子耳朵。

沒錯,她就是想把他牽扯進來。

如果那晚永奇對她說,他不愛她了,她就會放過他。

可是,那晚他的最後一抱分明是余情未了,他眼裡的不舍掙扎分明就是告訴她,他還放不下她。

她和剛子結婚半年多了,他遲不相親早不相親,偏偏瞅著她回來的第二天相親。

她就是要最後逼他一下。如果那天他出現,他們就還有機會,如果他逃避,她絕不糾纏。

她賭他會出現,果真他就出現了。

那天你給剛子看什麼,剛子氣得臉都綠了。

是一張高利貸欠條。

秀梅出嫁半年多了,突然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跑回娘家,永奇就覺得不對。他跟熟人打聽了下她的生活,果然證實了他的猜測——秀梅過得不幸福。

看著她出嫁,看著她的家人歡歡喜喜,他以為她也是歡喜的,畢竟比起他的貧困,剛子家在鎮上家底厚實。

那天聽到她家的爭吵聲,他不顧他娘的勸阻執意替她解圍,也讓他終於重新審視了自己的內心。

巧的是,剛好碰到有人跟他打聽剛子岳父家的住址。他巧妙地打聽到那人的來意,他承諾替剛子還這筆高利貸。

要債的都堵到家門口了,剛子還貪心錢和人都要。

那麼他來幫他做決定,一筆嚇人的高利貸,一張惡人的臉,足以讓他敗下陣來。要命還是要媳婦,自己選擇。

永奇說,那天要不是我替他還錢,高利貸那幫人非廢了他不可。

秀梅笑說,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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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這些,他們終於可以奔向自己的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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