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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這人,乾的事太不對勁了,哪哪都透著一股不屬於他那個年代的味兒。
說他是「穿越者」,不是誰拿他開涮,而是他乾的事兒太反常。
最出名的一樁,不是他當皇帝,不是他搞改革,而是他讓他夫人穿短裙,還不躲著穿,正兒八經坐在朝堂上,旁邊是大臣、長輩,全都看傻了。
這事不是瞎編的,有出土文物作證。
長沙馬王堆一帶挖出來一條裙子,長度跟現在學生制服差不多,褶子細密,布料講究,重點是——只到膝蓋。
這在漢朝,簡直是「驚世駭俗」。
當時的規矩,女人衣服得遮住膝和肘,露點皮膚都能讓夫家休妻,鄰里舉報,家族開除。
可王莽家不一樣,他不但不攔著夫人穿,還親口說:「我讓她穿的。」
當時的士大夫圈子都炸了,太學生聯名上書,罵他敗壞風氣。
王莽呢?一點都不慌,說衣服是要「因時而變」的。
這話聽著像是有點道理,但在那個講禮制講綱常的漢朝,簡直是挑釁。
更離譜的是,他不是偶爾讓人看見,是故意讓所有人都看到。
有大臣拜訪他母親,她兒媳就穿著這短裙在場,端坐如常。
別人都不敢吱聲,回去之後偷偷記了下來。
這不光是穿衣的事兒,這是在用行動告訴大家:我要的,不是你們這一套。
再說王莽的政策,那是一套接一套,樣樣都像是抄了未來的書。
他搞土地國有,把大戶人家的地全收了,一刀下去,豪門哭爹喊娘。
私下買賣土地直接作廢,田契不認,農民直接領田種。
搞得好像提前進入了現代土地制度。
他還動了鹽鐵酒這些大頭,全歸國家管,搞起了官營經濟。
私人挖礦都得申請、登記、交稅,不然就是盜採。
有點像清末的改革?不,他是在西漢末年乾的。
還搞貸款,國家出面給農民賒糧,沒種子了就借,收成了還點谷就行,不收利息。
商人缺錢也能借銅幣,一年一厘利息,提前還不罰,晚了才罰。
貸款系統、徵信制度全有了,登記財產、耕地面積、勞動力,流程一套接一套,驚得後世研究者一愣一愣的。
說他是瘋子的人不少,說他是天才的也有。
但他的問題是,政策太猛,推得太急,官員懶得執行,百姓跟不上節奏,結果好政策沒落地,反而引起大面積混亂。
比如他廢奴制,說奴婢不合天道,買賣違法。
結果呢?奴僕被放了,沒地沒錢,四處流浪;地主沒了人手,干著急也留不住。
社會秩序一下子全亂了。
最怪的一件事,是他盯上了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宗室——劉秀。
那時候劉秀還啥都不是,王莽卻突然下令清查全國叫「劉秀」的人,殺了二十多個。
後人一直搞不懂他為啥這麼干,有人說是誤殺,可《後漢書》和《三國志》都提過這事。
王莽就像是提前知道劉秀以後要干大事,非得掐掉這個苗頭。
更離譜的,是他墓地出土的青銅卡尺。
結構設計跟現代遊標卡尺幾乎一樣,兩套刻度重疊,用來精密測量,誤差能控制到0.1毫米。
這種工具,按理得等到一千多年後歐洲人發明,可王莽那兒早就有了。
考古專家一開始都不敢認,怕是現代人放進去的,結果一查,鏽蝕、土層、合金成分,全是西漢的。
卡尺還有明顯使用痕迹,說明當時確實用過,不是擺設。
這就不是腦洞大開的問題了,是他那套制度和器物,完全超出了他那個時代的技術水平和思想框架。
他搞計量改革,統一壺升、重量、容積,講究標準化,搞得像後來的國家標準局。
他嘴上講復古,乾的卻是最現代的制度活兒。
別人還在用人情世故維持社會,他已經在想怎麼靠制度管人。
他從太傅到攝政,從攝政到皇帝,一步步走得極穩。
可問題是,他不是為了保住皇位才改革,而是把改革看得比皇位還大。
他不怕得罪人,不怕被罵,怕的是制度老舊。
他想把社會重新設計一遍,但又不願等,不願慢慢來。
結果大家都看不懂他,士族說他破壞傳統,貧民一開始還挺高興,但政策落實不了,最後也怨聲載道。
他一個人頂著全天下,最後新朝不到二十年就被推翻。
綠林軍攻進長安那年,他沒跑。
他坐在宮裡,翻著他寫的法令和制度,外頭已經沒他的位置了。
他沒求饒,也沒逃,最後被殺,頭掛在城門上,身子倒在一堆他親手寫下的竹簡上。
他夫人的短裙還被人偷偷傳頌,卡尺被博物館好好保存,他的那些制度,有些後來真的被用上了。
參考資料:
班固:《漢書·王莽傳》,中華書局1962年版
《後漢書》:范曄撰
陳壽:《三國志》
湖南馬王堆漢墓發掘報告,國家文物局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西漢末年技術器物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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