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故事:未婚夫為迎娶白月光,竟將我變成男乞丐?(已完結)

2022年09月30日21:05:03 搞笑 1166

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撞邪了。

我竟從端莊文雅乾淨利落的大小姐,變成了邋裡邋遢不修邊幅的臭男人。

頭髮跟雜草似的堆在頭頂,混雜著塵土與草屑,撕都撕不下來。

波棱蓋兒和胳膊肘兒的衣服都是破的,露著黑不溜秋的柳絮。

腳上的草鞋只裝得下腳趾,腳後跟拖在地上。

人不人,鬼不鬼,縮在路邊都被人嫌棄。

雖然這副身體高大挺拔強健結實,可身上卻有不少可怖的傷疤,想來活得很悲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被我那神神道道的未婚夫下了咒?

他不想娶我,卻又不得不娶我,便用這般惡毒的方法對付我?

男人就男人吧,邋遢就邋遢吧,其實,當個乞丐也挺好的。

太陽底下一坐,眼前破碗一擺,叫聲「叔叔阿姨大爺大媽,可憐可憐我吧」,總能混口飯吃。

總比被爹娘關在家裡當囚犯好,也比嫁給討厭我的男人當擺設好。

就在我尋找破碗爛碟,想專心當個乞丐之時,竟然有人叫我「大少爺」。

還不是一個。

嗯???

我轉身,回頭,發現是兩個衣衫襤褸滿臉污漬的小夥子。

「你們在叫誰?」我傻愣愣地問道。

「當然是叫您呀,還能有誰?」其中一個小夥子不解地看著我,追問道:「大少爺,您沒事吧?您的聲音怎麼......」

糟糕,我輕咳幾聲,指了指喉嚨,表示嗓子不舒服,好歹遮掩了過去。

另一個小夥子指了指碼頭,調侃道:「大少爺,您怎麼還不去扛麻袋,咱們下頓的飯錢還沒著落呢。」

哎呀娘呀,我竟然是個要靠扛麻袋養活兩個隨從的大少爺?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摸著乾癟的肚子,我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碼頭,嘗試著扛麻袋。

見別人都半蹲著,等麻袋放在背上,我也有樣學樣地蹲下來。

「哎喲——」

結果,麻袋太重,一下便將我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可惡,我還沒能完全操控這具身體呢,哪裡幹得了重活兒?

不行,我不要靠扛麻袋討生活,我要回家。

我必須弄清楚:是誰害我的靈魂穿進男乞丐身體?

我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住著別人的靈魂?

夜幕降臨,我偷溜到家門口,竟看到了未婚夫康九榮。

此刻,他正站在明滅不定的燈籠下,張著嘴,瞪著眼,像個二傻子。

而他面前,站著我。

確切地說,是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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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康九榮才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真的是我心愛的柴樂華,而不是那個討厭的白雨薇?」

什麼?我的身體里竟是情敵柴樂華的靈魂?

還有,這兩個狗男女,竟敢在我家門口私會?

哦,也對,在我家人眼中,是我白雨薇和康九榮這兩個未婚夫妻在交談,我家人巴不得我倆能好好聯絡感情呢。

柴樂華用著我的臉,笑得嬌嬌柔柔:「是呀,我的身體雖是白雨薇的,可靈魂卻是柴樂華的。難不成,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她的聲音如夜鶯般清亮甜美,卻透著一股子勾人的韻味。

她竟然還敢用我的杏仁眼,向康九榮拋媚眼?

可康九榮的臉卻青白不定,不知該用什麼態度對待眼前的女人。

靈魂雖是他心愛的白月光柴樂華,可身體卻是他討厭的蚊子血白雨薇。

他到底該該喜歡呢,還是討厭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進入白雨薇的身體?」康九榮難以置信地追問道。

他雖然很喜歡柴樂華,可讓他對著我白雨薇的臉發花痴?他實在發不出來。

表情變得很古怪,低垂著眼眸,不想看我的臉,只想聽柴樂華的聲音。

我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康九榮搞的鬼,那幕後主謀是誰?

柴樂華的靈魂在我身體里,她的身體里又住著誰的靈魂?

柴樂華委委屈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就變成這樣了。我如今成了白雨薇,可以正大光明地嫁給你,你不想娶我嗎?」

說著,她用手裡的帕子擦了擦沒淚的眼角,小模樣兒越發楚楚可憐。

噁心得我恨不得撲過去打她一頓。

我性子直爽,行事乾脆,最看不慣她這般矯揉造作。

如今,她竟敢用我的身體勾搭我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柴樂華傷心,康九榮連聲說道:「我當然想娶你,可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怎麼......」

他一臉「讓我抱白雨薇的身體我怕我會死」的表情,顯然對我萬分嫌棄。

我卻萬分惱怒:這個柴樂華,不想著回到自己的身體,竟想利用我的身體嫁給康九榮?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她在暗中搞鬼?可她哪來這麼大本事?

我正想繼續聽下去,尋找蛛絲馬跡,沒想到兩個隨從突然出現,一左一右架住我,將我架來了碼頭。

「大少爺,姦細快出現了,按您的計劃:由您負責抓人,我們兩個前後策應。」其中一名隨從壓低嗓音,飛快地說道。

另一名隨從點點頭,鄭重叮囑我:「大少爺,姦細狡猾,您務必注意安全,保重自身為要。」

還沒等我開口詢問,兩名隨從已然消失不見,身形如鬼魅。

只留下我一個人滿頭問號,不明所以。

抓姦細?我這具身體的主人,不是靠扛麻袋討生活的乞丐嗎?

抓姦細這種事,不是應該由刑部大理寺負責嗎?

我對著這副身體又摸又掐,發現他身強體健全是肌肉,手掌粗糙全是老繭。

怎麼看都不像吃不飽穿不暖的乞丐,反而像訓練有素武功高強的軍人。

而剛才那兩個小夥子靈活幹練,眼神銳利,哪裡像普通隨從?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趁姦細沒出現,我還是快點溜吧。

就在我趴在地上,悄悄向碼頭外爬行之際,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好巧不巧落在我旁邊。

他黑衣黑面,手握利劍,宛如暗夜中的惡魔。

我只能無助地縮在牆角,大氣都不敢出。

只聽「刷拉」一聲,黑衣人割開眼前的一個麻袋,伸手在裡面掏了掏,掏出一塊摺疊的獸皮。

他見四下無人,立刻將獸皮塞進懷裡,卻沒有馬上離開。

我嚇得一動不動,只希望他快點走。

沒想到,他輕哼一聲,突然抬劍向我砍來,聲如洪鐘,很是粗豪,「計如鴻,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招。」

計,計如鴻?我這具身體的主人,竟是刑部神捕計如鴻?

完了完了,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能驚動神捕計如鴻,說明這姦細陰毒狡猾不好對付。

我如今落在他手裡,焉有命在?

我抬頭望著姦細,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捕捉到他陰狠發亮的眼眸,「我不是......」

眼看劍刃就要劈向計如鴻的頭頂,姦細的嗓音突然變得嫵媚而輕柔,比柴樂華的聲音還要魅惑誘人,「討厭,你這般獃獃地望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

此言一出,害我硬生生打了個寒顫,身體不由自主地翻滾,堪堪躲過這一擊。

娘呀,這姦細到底是男是女,怎麼還會變聲呀?

就在這時,兩名隨從竟自撲向姦細,對我大叫道:「大少爺,快動手。」

若我真是他們口中的大少爺計如鴻,三面夾擊,必能一舉擒拿姦細。

只可惜,我不是計如鴻,不懂武功,根本動不了手。

見我癱在地上,一臉驚恐,姦細那迷人的桃花眼一轉,呵呵笑道:「呵,計如鴻,你何時變成軟腳蝦了?還是說,你想故意示弱調戲我?」

調戲他?這姦細可真會腦補。

姦細語氣無辜,可動作卻狠辣無比,恨不得將我劈成十瓣八瓣。

見他僅用兩招便將兩名隨從打倒在地,我只好跪地求饒:「我不是計如鴻,求你饒了我吧,你好好聽聽我的聲音......」

「你,你......」姦細被我女子的嗓音驚到,頓時收了劍,困惑地打量我,好一會兒才輕笑道:「計如鴻,沒想到你也學會了這變聲的把戲,是想與我夫唱夫隨嗎?我喜歡,跟我走吧,我一定好好疼你。」

他又恢復了粗豪的嗓音,怎麼聽都像個彪悍的男人。可對著計如鴻的身體,卻能說出這般噁心的話。

什,什麼?我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懷疑這姦細是個變態。

見他伸手抓我,我拔腿就跑,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可姦細卻如蛆附骨,聲音幾乎在我耳邊響起,又變成了女子魅惑的嗓音,「你逃,我追,原來你喜歡追逐遊戲,巧了,我也喜歡。」

我:「救命呀,我真的不是計如鴻——」

就在生死存亡之際,一道身影從遠處飛來,手握鐵尺,迅如閃電。

他的臉隱在朦朧月光下,看不清楚,只能勉強捕捉到他颯爽的英姿。

他虛晃一招甩開姦細,一把摟住我的腰,騰空而起。

微風吹在我身上,衣發清逸飛舞,此情此景,真是一場驚艷而浪漫的相遇。

他的手臂那般結實有力,他的體溫那般灼熱溫暖,我怦然心動,覺得這才是真男人。

我將臉埋在他懷中,雙手摟住了他的腰。

就在此時,月亮穿透雲層,照在姦細臉上。

他只看見一個身形纖細的紅衣姑娘,抱著一個人高馬大的邋遢男人。

邋遢男人還臭不要臉地將腦袋埋進紅衣姑娘頸間,一臉嬌羞,小鳥依人。

「嘔——」他被噁心吐了。

我抬頭看向救我的英雄,「嘔——」,我也噁心吐了。

這哪裡是什麼真男人,分明是我的死對頭——柴樂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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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鳳眼微微上揚,清澈而無辜,卻透著一股暗送秋波欲說還休的勾人勁兒。

身上雖穿了一件男式紅衣,卻掩蓋不住凹凸玲瓏,性感而豐滿的身形。

一看到柴樂華這張嫵媚動人的臉,我便生理性厭惡,更別提跟她肌膚相貼摟摟抱抱。

「柴樂華,你放我下去。」我寧願被姦細殺死,也不想欠柴樂華人情,否則,非被她拿捏死。

奇怪的是,柴樂華何時學會了這般高明的武功?

柴樂華一邊跟姦細交手,一邊低頭看我,輕笑道:「原來你認識這具身體的主人,太好了,我們稍後再聊此事。」

聲音低沉而磁性,很是動聽。

表情真誠而溫潤,透著從容與淡定。

難不成,柴樂華身體里的靈魂竟是計如鴻?

利劍與鐵尺在我耳邊交鋒,發出「刷刷鏘鏘」的聲音,嚇得我縮在計如鴻懷裡,躲避噴濺而來的火星。

姦細似乎也聽見了計如鴻的聲音,突然變得暴躁而陰狠,不知是在質問我還是質問紅衣女子:

「計如鴻,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計如鴻輕抬鐵尺,擋住姦細的利劍,輕笑道:「呼蘭霖,我可沒空跟你玩把戲,要麼你主動投降,要麼我打到你投降。」

柴樂華本是個妖艷美人兒,此刻的表情卻變得自信而張揚,很有氣勢。

見紅衣女子一舉一動皆跟計如鴻相似,且發出計如鴻的聲音,而我卻只有計如鴻的外貌,毫無計如鴻的氣概,

呼蘭霖眼睛一眯,從懷中摸出一把淬毒的暗器,「嗖嗖嗖」向我射來。

口中惡狠狠地罵道:「既然她才是計如鴻,那我便把你這個冒牌貨殺掉。」

我好委屈。

這個愚蠢的呼蘭霖,竟然要傷害計如鴻的身體?

一旦計如鴻的身體被殺死,我的靈魂會不會也跟著滅亡?

可呼蘭霖卻看向計如鴻,桀桀笑道:「女兒身,男兒心,計如鴻,你如今這個模樣,我可喜歡得緊。」

啊,這個變態。

柴樂華,不對,計如鴻將我放在地上,挺身擋下所有暗器。

當然,不是用身體,而是用鐵尺。

他右手一揮,甩掉暗器,如閃電般向呼蘭霖攻去。

呼蘭霖被私情所擾,根本不是計如鴻的對手,十幾個回合後,便被計如鴻抓到。

「呼蘭霖,你擅入中原,偷取情報,罪不可恕,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計如鴻不愧是神捕,剛抓到姦細,便開始逼問幕後主謀。

我躲在他身後,一臉佩服。可落在呼蘭霖眼中,便是一臉花痴。

呼蘭霖被五花大綁按在地上,動都動不了,只能轉動著眼珠,看看我,又看看計如鴻,反問道:

「計如鴻,若我猜得不錯,你的靈魂穿進了這位紅衣姑娘體內,而你體內則變成了一個只會哇哇叫的沒用鬼女人,是不是?你們中原人都這麼變態嗎?」

我黑線:誰是只會哇哇叫的沒用鬼?還有,到底誰更變態啊?

計如鴻非但不惱,反而笑道:「你猜得不錯,可能猜到我是怎麼做到的?」

神捕就是神捕,不放過任何尋找解決之道的機會。

呼蘭霖最愛看計如鴻這聰明算計的神情,這樣才稱得上是他的對手。

可此時此刻,他失手被擒,怎麼可能有好臉色,表情有些扭曲,「計如鴻,你為了抓我,竟修習換魂邪術,哼,我果然不好對付吧?不過你等著,等老子學會這招,也用在你身上......」

我實在跟不上呼蘭霖的腦迴路,心想:變態,你誤會了呀,這可不是計如鴻的計謀。

計如鴻笑問道:「原來你還知道這是換魂邪術呀,你也想學?跟誰學?這可不是爛大街的法術,很少人會的。」

「哈哈哈,這法術有不可描述的後果,你竟然為了我去學,該說是我的榮幸嗎?」

呼蘭霖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固執地認為計如鴻為了抓他而使用邪術,恰恰證明他厲害。

計如鴻不以為意,反而附和道:「是呀,我就是為了你才學的,你可是那位淳于王爺的人,難對付得很,我總要出其不意。」

「哼,不是因為王爺我才難對付,而是因為我本來就難對付。」呼蘭霖頗有些自豪,不知不覺間便被計如鴻套了話。

這淳于王爺總想破壞兩國和談,便派呼蘭霖來京城盜取邊防圖,以便發起攻擊,看來要儘快通知上司。

計如鴻擺擺手,讓兩名隨從將呼蘭霖押往大牢,這才與我面對面交談。

我與計如鴻彼此介紹後,簡單介紹了一下我了解的情況。

計如鴻簡單重複道:「白姑娘,照你所說,你的靈魂進入我體內,柴樂華的靈魂進入你體內,我的靈魂進入柴樂華體內,咱們三人彼此互換了身體,對嗎?」

我獃獃望著他,點了點頭。

我記憶中的柴樂華,雖美麗動人,卻矯揉造作,總喜歡扮無辜裝可憐,像朵白蓮花

可此時的柴樂華卻眼神清亮,笑容坦誠,完全像變了個人,溫溫潤潤發著光,看著很舒服。

計如鴻:「既如此,你可知是誰開了這麼大的玩笑,將我們的靈魂互換?」

「我也不知道,但我懷疑柴樂華很有嫌疑。她與我未婚夫康九榮有情,卻因為家道中落無法成親。我之前回家,還聽到她想利用我的身體嫁給康九榮呢。」

計如鴻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你未婚夫是康九榮?」

「怎麼?計大人認識他?」

我好像聽爹娘說過,康大人曾被歹徒劫持,是一位神捕救了他,想來應是計如鴻。

如此說來,計如鴻和康九榮認識,也就不奇怪了。

可計如鴻的眼神卻這般古怪,彷彿談及了什麼令人討厭的生物,哼笑道:「何止認識。」

見計如鴻不肯細說,我也不好追問,「計大人,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既然柴樂華有嫌疑,咱們便找她談談如何?」

只要能見到犯罪嫌疑人,就沒有他審問不出來的秘密。

「也好,到時你以柴樂華的身份登門拜訪,我便假扮成你推薦的裁縫。」

我與康九榮的婚期將近,這段日子,爹娘一直在找裁縫幫我趕製嫁衣。

「好,就這麼辦。」

計如鴻沒有直接帶我去白家找柴樂華,而是帶我來到了他家。

不是從大門進來的,而是翻牆進來的。

計如鴻心細如塵,不願讓柴樂華的身體跟他的身體走得太近,以免被人撞到,影響柴樂華的聲譽。

計家除了計如鴻和兩名隨從,再無其他人,冷冷清清。

他幫我燒了一桶熱水,體貼道:「你先好好洗個澡,我去準備些東西。」

桶中清水冒著熱氣,我脫掉乞丐服坐入其中,打量水中的倒影。

計如鴻的臉很方正,也很陽剛,本應是一張很有男兒氣概的臉,卻因為我靈魂的操控,變得有些不協調。

他的胸肌很結實,腹肌足有八塊,我不敢再往下看,只能飛快地洗完澡,穿上衣服。

計如鴻的卧房收拾得很乾凈,透著一股子清新的氣息。

我很快便睡著了,睡夢中,竟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一會兒出現康九榮的臉,他罵我:「白雨薇,我討厭你,不想跟你成親,你怎麼還沒說服你爹娘跟我家退婚?」

一會兒出現柴樂華的臉,她也罵我:「白雨薇,你明知道九榮喜歡我,卻霸道地佔有他,你這不是愛他,而是害他,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

我猛地睜開眼睛,正對上柴樂華的臉。

我一巴掌扇了過去,嘴裡喊著「是康家非要娶我,不是我非嫁不可,有本事你去找康家——」

眼前這張臉才是我真正的噩夢。

沒想到手腕被抓住,力道不輕不重,柴樂華的聲音包容而溫柔,「怎麼了,做噩夢了?」

我這才醒悟過來:眼前之人不是柴樂華,而是計如鴻。

我撲進他懷裡,委屈地想哭:「我也想跟康九榮退婚,可是他爹娘不同意,我能怎麼辦?」

計如鴻身體微僵,隨後抬起手臂輕拍我的肩,「好了,總會有辦法的,說不定,我能幫到你。」

我猛地抬頭,一把搶過他的手,找到小指頭勾了勾,奸笑道:

「神捕大人一言九鼎,不能反悔。只要您能幫我退婚,我一定好好報答您,我會做衣服做鞋子,您這輩子的衣服鞋襪我全包了。如果還不夠,您娘子和孩子的衣服鞋襪我也包了。」

計如鴻救過康大人的命,若他肯為我求情,我一定能順利退婚。

計如鴻:「......」

我與康九榮定親時,並不知道康九榮心有所屬。

康大人派人來我家提親,爹娘不敢拒絕,便答應了。

親事便這麼定了下來。

那時,我只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我拒絕。

甚至連問上幾句,都會被爹娘呵斥,逼我回房準備嫁妝,少打聽。

每次與康九榮見面,他都哭喪著一張臉,對我愛理不理。

明明是他爹讓他陪我散步,他卻丟下我不知所蹤,甚至故意裝病不見我。

後來,柴樂華故意接近我,與我成了朋友,便經常「偶遇」康九榮。

見康九榮願意陪我們散步,我還單純地以為他想通了,決定跟我培養感情呢。

沒想到柴樂華表面與我姐妹相稱,背地裡卻跟別人說:我搶走了她的未婚夫。

直到這話傳入耳中,我才知道她與康九榮之間的恩怨糾葛。

原來,柴樂華的父親本是朝廷官員,與康大人素有私交,便結成了兒女親家。

柴樂華和康九榮時常見面,互生情意,最終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

可後來,柴大人因貪污受賄被貶,康大人為了自保,果斷跟柴家退婚,轉頭便跟白家定了親。

柴樂華和康九榮不得不分開,兩人心有不滿,卻又不敢違抗康大人的決定。

於是,一個以「不理」報復我,一個以「污衊」報復我。

卻完全忽略了一個事實:我才是最委屈最無辜的受害者。

我去爹娘面前懇求,要跟康家退婚。可爹娘死活不同意,還將我囚在家裡。

一覺醒來,我的靈魂便進入計如鴻體內,開始了這場換魂鬧劇。

所以說:人善被人欺,因為惡人欺負不了更惡的人,只能欺負善良的人。

計如鴻換上紅裙子,邁著小碎步,很自然地走在我前面。

我則偽裝成柴樂華找來的老裁縫,模仿男人走路的姿勢。

「計大人,您怎麼一下便能學會女人的走路姿勢?」我走得很不自在,對計如鴻越發佩服。

計如鴻用團扇擋住嘴,側向我這邊,輕笑道:「查案經常需要偽裝,我不但會扮姑娘,還會扮各種人。」

我這才想起來,他之前不就假扮成臭乞丐嘛。

我們兩人順利進入白家,正巧碰到柴樂華這個白蓮花,竟然在勾搭我大哥。

不但向我大哥打聽我的弱點,甚至還想騙我大哥的私房錢。

自從柴大人被貶為看門小官後,柴樂華便再也不能穿錦衣華服,甚至還需要做女紅補貼家用,她缺錢缺怕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碰了碰拳頭,便要上前教訓她,被計如鴻一把拉住了。

「好了,她現在用的可是你的身體,若你打她,豈不是在打你?」

我暫時忍下這口氣,推了推計如鴻,「計大人,你去嚇嚇她。」

不知道柴樂華看到自己這張臉,會是什麼表情。

計如鴻無奈搖頭,輕晃團扇,走到了柴樂華面前,「雨薇妹妹,好久不見。」

他的嗓音變得很尖很細,雖然跟柴樂華的嗓音不一樣,但一聽便是女兒音。

大哥見有客人登門,便藉機告辭了,我的院子里,只剩下用著我身體的柴樂華,用著計如鴻身體的我,和用著柴樂華身體的計如鴻。

看到自己那張臉,柴樂華差點暈過去,「白,你,柴姐姐,你來了。」

好傢夥,短暫的震驚過後,柴樂華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做起了戲,竟然叫計如鴻「柴姐姐」?

我抱臂站在旁邊,等著她受驚。

計如鴻淡淡一笑,恢復了本音,「柴姑娘,我是刑部計如鴻,有些事情想問您,還請如實相告。」

「我身體里為何是一個臭男人?」因震驚過度,柴樂華脫口而出,隨後怔住,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饒是她自私自利詭計多端,還是架不住對「計如鴻」這個名字的恐懼。

沒等計如鴻解釋,我便撕掉臉上的偽裝,在旁邊涼涼地說道:「柴樂華,你好大的膽子,連計大人都不放在眼裡,竟敢隱瞞你施展邪術搶奪我身體的惡行?」

柴樂華猛地轉頭看向我,眼前明明是個長身玉立的男子,可聲音卻讓她驚恐,「你,你是......」

「我的身體是計大人的,靈魂卻是白雨薇。」我指了指自己,毫不留情地說出了事實,又指了指計如鴻:「你身體里的可是計大人的靈魂,計大人什麼都知道了,如今只想換回身體。柴樂華,你是想現在便將我們的身體換回來,還是去刑部大牢走一趟?」

刑部的惡名可是天下皆聞,無論有罪沒罪,但凡進去都要脫掉一層皮,不死也殘了。

沒人想進去。

得知我才是白雨薇後,柴樂華越發震撼,卻辯解道:「你懷疑這一切是我做的?我哪有那麼大本事。」

我冷哼道:「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為何不想換回身體,竟然還想用我的身體嫁給康九榮?」

「我......」柴樂華自知理虧,最後耍無賴道:「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把我們的身體換回來呀?」

俗話說:相由心生。

柴樂華雖然用的是我的臉,可我卻覺得:她的每一副表情都很討厭。

我從來沒這般討厭過自己這張臉。

見柴樂華也不知道原委,我們便將康九榮叫了來。

康九榮現實中反抗不了父親,便沉迷於修行,時常跟城外道觀的道長們學習道術道法。

什麼煉丹術,符咒術,辟穀術之類的,都會一點點。

說不定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能幫忙找到解決之法。

柴樂華給康九榮寫了封信,約他在城外道觀見面,他策馬飛馳而來。

第一眼便去捕捉我的臉,「樂華,你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柴樂華指了指站在旁邊的我和計如鴻,剛想開口說話,只聽康九榮對著計如鴻這張臉,嫌棄道:「計如鴻,我不是說過再也不想見到你嗎?你怎麼也來了?」

呵,他不但與計如鴻認識,好像關係還不太好。

我撇了撇嘴,懶得搭理他。

旁邊傳來計如鴻的聲音,「你以為我想見到你?」

康九榮盯著我的臉,見我的嘴唇一動不動,不禁疑惑道:「計如鴻,你何時學會腹語了?不張嘴也會說話?」

就在這時,計如鴻突然走到康九榮面前,拿掉擋臉的團扇,對著他的耳朵大叫了一聲,「喂——」

我和柴樂華都沒想到計如鴻會這般惡作劇,更別提康九榮了。

「哇啊啊啊啊——」因為太過突然,康九榮被徹底嚇到,腳下一滑,便向台階下摔去。

嘴裡還不忘喊道:「樂華?不對,你是白雨薇?也不對,你,你才是計如鴻?」

僅一個字,他便認出了計如鴻的聲音。

計如鴻伸手拉了他一把,避免他一腦袋磕在台階上,不死也半殘,這才嘲諷道:「康九榮,你除了談情說愛,還會做點別的嗎?你看你搞出來的這些破事兒。」

康九榮頭髮亂了,衣領斜了,很是狼狽。

他震驚地後仰身體,不知該用何種表情對待眼前的計如鴻。

明明是他心愛之人的身體,可靈魂卻是他的死對頭。

到底要他如何面對?

站穩後,他一把甩開計如鴻的手,厭惡地皺眉,「那也比你這種沒女人愛的老光棍好。」

一想到柴月華身體里是計如鴻的靈魂,他便不想看見心愛之人那張臉,總覺得又鬧心又噁心。

老天啊,為何要用這種方式懲罰他?

「好男兒理應建功立業,是你目光短淺有臉無腦。」

耍了康九榮一通後,計如鴻心情正好。

我和柴樂華這才知道,康九榮和計如鴻竟是表兄弟,多年前因為一件事反目成仇,自此變成死對頭,誰看誰都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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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九榮雖學了些道術,卻只是個半吊子,根本不知道什麼換魂邪術。

四人決定去找道法高明的青雲道長。

沒想到竟遇到了青雲道長的師兄浮雲道長。

「啊,您是前幾天向我討酒喝的那位浮雲道長?」一見到浮雲道長,康九榮便頓感親切,熱情地上前打招呼。

可浮雲道長卻拐了個彎,向旁邊的山崖下走去,假裝沒看到我們。

「老傢伙,你這是想去哪裡呀?」計如鴻拉著我的手腕,擋在浮雲道長面前,涼涼地問道。

「嘿嘿——」浮雲道長抬頭沖計如鴻和我傻笑了兩聲,眼神有些瑟縮。

我很是困惑,這浮雲道長聽到女子相貌的柴樂華髮出男人的聲音,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還有,這浮雲道長是不是犯了什麼法?怎麼這麼怕見到計如鴻?

浮雲道長立馬轉身,看向康九榮,笑道:「哎呀呀,你不就是那位為情所困,向我求助的官家少爺嘛,見到你太好了,這次你還有什麼心愿想實現,我都可以幫你,只要有酒便可。」

「幫,幫我?浮雲道長,難不成......」康九榮指了指柴樂華,我和計如鴻,愕然道:「是您乾的?」

「那可不是。」浮雲道長還挺驕傲,見康九榮一臉錯愕震驚,他不解道:「當初不是你說:不想娶白家姑娘,只想娶柴家姑娘,讓我幫你想想辦法嘛。我這幫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

我氣惱不已,說來說去,康九榮才是罪魁禍首。他竟蠢到找浮雲道長幫忙。

這京城裡,誰不知道浮雲道長精神有問題,行事瘋癲不循常理?

他能幹出什麼好事?

康九榮懊惱道:「可現在這樣我更沒辦法娶樂華呀?您說這叫什麼事兒。」

浮雲道長瞪眼,「是你想跟你心愛的女子成親,卻又沒辦法跟你不愛的女子退婚,那我便將你心愛女子的靈魂注入你不愛女子的身體,如此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成全了你的好事?你小子,非但不感謝我,還敢指責我?」

我指了指自己,怒道:「那我呢?我呢?您為了成全這對狗男女,便搶走我的身體,還將我的靈魂注入計大人體內?您讓我怎麼辦?」

浮雲道長拉起我的手,放在計如鴻掌心,笑道:「你可以嫁給我寶貝徒弟啊,你不是喜歡威武雄健的男兒漢嗎?我便送你一個。」他指著柴樂華的臉和腰,振振有詞道:「你瞧瞧這臉,這身材,哪裡配不上你?」

我語塞,我是喜歡威風凜凜的英雄好漢,但這臭道士也不能當著計如鴻的面說出來呀,真是沒眼色。

等等,計如鴻竟然是浮雲道長的徒弟?難怪浮雲道長這麼怕他。

等等,師父怕徒弟?好像也挺奇怪的。

計如鴻無奈扶額,掃了我一眼,對浮雲道長說道:「師父,您就別鬧了,這種事總要讓人家姑娘心甘情願才行,哪有用邪術強迫的?」

我看向計如鴻,頗有些無語,「計大人,您是不是抓錯了重點?」

浮雲道長用力敲了敲計如鴻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師父我送你這麼好一個娘子,讓你有人疼有人愛,簡直一石三鳥,妙哉妙哉,你還敢嫌我?」

「我看你是想給我找點事做,不讓我管你吧?」

浮雲道長愛喝酒,愛惹事,平日里計如鴻總管著他,沒想到一個沒看住,他便鬧出這麼大的事。

浮雲道長的腦子似乎又亂了,他拉過計如鴻的手放在我左手中,又拉過柴樂華的手放在我右手裡,嘻嘻笑道:「一個清純美人兒,一個性感尤物,乖徒弟,你喜歡哪個便娶哪個吧。有本事兩個都娶也行,總之不要再來打擾我喝酒。」

我甩開兩人的手,苦笑道:「浮雲道長,我不是計如鴻,我是白雨薇。」

康九榮最看不得計如鴻佔據柴樂華的身體,氣急敗壞道:「道長,您被鬧了,快幫他們換回來吧,只要您幫他們換回來,我再送您一車好酒。」

一聽有酒,浮雲道長的眸子立馬亮了,抬頭看了看天,嘆息道:「哎呀,這可不是想換便能輕易換回來的,需要適當的時機和適當的地點。這樣吧,只要你們在月圓那晚,跪在九峰山上的福天觀前真誠祈求,便有可能換回來。」

「道長,您這不是耍我們嗎?」康九榮怒了。怎麼可能僅靠祈求便換回來?

「信不信隨你們。反正我信了。你家的好酒都歸我了,我會自己去取的,給我留好了。」說著,他便飛遁而去,也不知道又去哪裡逍遙了。

四人別無他法,決定去爬九峰山。

「但在去之前,我有一個計策。」計如鴻對康九榮說道:「可以讓你和白姑娘退婚,重新跟柴姑娘訂婚,你要不要試試?」

雖然不想聽到計如鴻的聲音,但康九榮還是屈服於他給出的誘人計劃,「什麼計策,你說。」

計如鴻對我和柴樂華說道:「兩位姑娘暫時在道觀休息兩日等待月圓,我與康九榮有事要做,保證按時回來。」

我不知道計如鴻打算怎麼做,但相信他定能讓我與康九榮退婚。

月圓那日傍晚,康九榮和計如鴻一前一後歸來。

兩人似乎解開了心結,關係雖算不上好,倒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劍拔弩張。

康九榮幾乎是跑到柴樂華面前的。

本想握住她的手,告訴她一個好消息,可一看到我的臉,便放棄了。

「樂華,我爹答應我跟白家退婚,與你成親,婚期都定下來了,你開心嗎?」

柴樂華豈能不開心,淚流滿面。

見兩人這般開心,我有點嫉妒,總覺得無論是被愛還是愛人,都很不錯。

只可惜,沒人愛我。

計如鴻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包點心,輕抬我的下巴,笑道:「開心點,能擺脫討厭的男人,對你來說也算好事,是不是?」

我點頭笑起來,竟忘了掙脫他的手。

「聽說你想自己開店做生意,不想困在家裡當主婦?」

我又點頭。其實,我從小便喜歡做衣服鞋襪,想開一家成衣店,只可惜,爹娘認為我是女孩子,只能相夫教子,不能拋頭露面。

「我想,我可以幫你,我知道有家店面要出租,也知道哪裡能買到便宜的布料。」計如鴻對京城的一切了如指掌,只要他想,沒有什麼能難道他。

「真的嗎?太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自己的夢想竟得到了神捕大人的支持,我很是開心。

計如鴻卻戲虐道:「你之前答應要幫我一家人做一輩子衣服,這次要答應什麼?」

還沒等我回答,便聽到了柴樂華和康九榮嫌棄的唏噓聲。

在他們眼中,看到的畫面是:一個纖細嬌弱的女人,在調戲一個身強體健的男人。

場面過於驚悚,令人難以直視。

我這才掙脫計如鴻的手,微紅了臉。

康九榮氣鼓鼓地說道:「計如鴻,你能不能不要總用樂華的玉手碰觸你的臭體?」

計如鴻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握住我的手,帶我去爬山。

氣得康九榮在我們身後哇哇亂叫,賭氣似的握住柴樂華的手。

「計如鴻,你握我女人的手,我便握你女人的手,誰都別想占誰的便宜。」

柴樂華一聽這話,一把甩開康九榮的手,要去握我的手,怒道:「你握計大人女人的手,我便握白雨薇男人的手,哼。」

計如鴻可不想跟這兩個幼稚鬼計較,竟一把抱起我,向山頂飛去。

「我的身體回來了。」回到自己身體的那一刻,我開心地大叫。

因為太過激動,差點腳滑摔下山去,被計如鴻一把拉住了。

「注意安全。」他握著我的手,沒再鬆開。

而我也反握住他的手,感受他掌心的溫暖。

「太好了,我的身體也回來了,比起白雨薇那僵硬的身體,我還是喜歡我自己的。」柴樂華欣喜地轉著圈圈。

「我也喜歡。」康九榮將身心合一的柴樂華拉進懷裡,緊緊抱住。

趁康九榮和柴樂華沉浸在喜悅中,我上前幾步,以迅雷之勢,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

「白雨薇,你做什麼?」兩人捂著臉,對我怒目而視。

我冷哼道:「這是報答你們的。康九榮多次拋下我,浪費我很多時間,該打;柴樂華欺騙我的感情,在別人面前污衊我,更該打。如今,扯平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看著康九榮和柴樂華臉上的巴掌印,計如鴻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問道:

「我工作總是很忙,成親後可能會身不由己怠慢你,不會也要挨巴掌吧?」

「怎麼會?掙錢養家是正事,我也要努力掙錢呢。」此話說完,我才反應過來,好像被計如鴻套了話。

他輕笑一聲,握住我的手,拉著我跪在福天觀前,許下一世情緣。

三個月後,我嫁給了計如鴻,過上了想過的生活。

做生意,掙小錢,逛街,購物,陪相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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