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提達佩瑪同框比美:蘇提達高雅貴氣VS佩瑪藍衣清冷,蘇提達敗了

廷布高原上,泰國王后蘇提達身披泰式皇家傳統筒裙走下專機,鑽石肩夾在陽光下折射出凌厲光芒。

不丹王后佩瑪一襲灰藍褶皺長裙「旗拉」立於風中,珊瑚耳墜輕晃如雪山上跳動的火焰

兩位相差12歲的亞洲王后首次同框,一個似深海漩渦暗藏驚濤,一個如冰川靜默自成孤傲:這不是簡單的衣品較量,而是一場關於女性生存哲學的無聲對話

不出意外的,蘇提達完敗給了佩瑪。

這不是年齡的差距,這是人生的抉擇。

作為泰國宮斗冠軍,蘇提達尚未理解:女人最鋒利的武器,從來不是美貌,而是懂得把經歷淬鍊成鎧甲

蘇提達的雍容華貴,只是依託在泰王瑪哈的「信任與寵愛」之下的,若是有一天瑪哈不高興了。

蘇提達的結局,並不會比她前邊的三位王妃要來的善終。

而佩瑪,是在泥濘中,開出了屬於自己的花

從21歲嫁戴上牡丹王冠,嫁給不丹五世後,全世界都在傳頌「7歲小女孩遇見17歲王子定情終生」的童話。

可無人追問:為何在佩瑪之前,旺楚克已有未婚妻,還是佩瑪的表姐!

從當王妃那一天,佩瑪就知道:所謂命中注定,只是精心計算的偶然

果然,旺楚克許諾了佩瑪:終生只娶她一人。

卻沒有許諾過:他不會在外邊豢養情人。

文字遊戲,被這個俊俏國王玩的淋漓盡致。

好在,佩瑪不愛旺楚克,從小生活在豪門的佩瑪也懂得:豪門也好,王室也罷,女人的最佳生存準則是自己擁有主宰的力量,否則一切的承諾,都只是空頭支票。

婚後的佩瑪,連續生下三位繼承人,為自己留足了後路。

在王室內,僅僅只有血脈的加持,是不夠的,還得有自己的力量。

於是乎,佩瑪又進行了「權力」的交換:讓自己的堂妹與表妹,與旺楚克國王的兄弟進行聯姻,徹底與不丹王室捆綁。

從而演變成牽一髮而動全身,無論旺楚克多麼風流,都不可能在撼動佩瑪的王妃寶座

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

這就是不丹王妃佩瑪的處世原則:從不依靠男人,哪怕丈夫是國王,也不會只依靠兒子,王室內血脈並不可信。

真正的強大,是自己的強大,唯有自己有底氣有實力,才能無懼一切

相比於佩瑪的一切靠自己,用示弱與沉默,來換取屬於自己的底蘊與底氣,釋放出真正的女性力量:在荊棘叢中走出自己的花路

蘇提達的上位路,就要低端太多了。

1978年出生的蘇提達,人生第一個高光時刻是穿上泰國航空的空姐制服。

那時的蘇提達從未想過:這身象徵服務與順從的衣裳,會成為她踏入權力核心的跳板

在擔任空姐的時候,蘇提達遇見了乘坐頭等艙出席外務的王儲瑪哈。

於是乎,倆人在空中上演了一場「王子與灰姑娘」的邂逅,這可看似童話的開端,卻是蘇提達主動投身於危險的賭局之中:泰國王室的後宮,從來是美人的修羅場

果然,雖然得到了國王的青睞,蘇提達也僅僅只是瑪哈的「情人大軍」中的一員。

像她這樣的女人,在瑪哈的後宮之中,還有30餘位。

至於沒有任何的安置,只有國王「恩寵」的女人,那更是如過江之鯽。

好在,命運站在了蘇提達這邊。

瑪哈的父親普密蓬離世後,瑪哈繼位,由於三王妃西拉米捲入家人貪污問題,自身的私密照也曝光流出,從而導致了妃位被廢,出家為尼。

隨著西拉米的落幕,瑪哈的「後位空懸」,從而給了蘇提達之流的「情人」一個上位的機會

在經過「修羅場」的對決後,蘇提達成為了最大的贏家,坐在了後位之上。

可這個後位,亦是危機重重。

命運總愛把禮物裹在粗糲的砂紙里,能忍痛打磨的人才能觸到珍寶

可蘇提達,似乎從未意識到這一點:她的一切,都是基於泰王瑪哈對她的賞賜,只要瑪哈不高興了,隨時可以收回。

這一點,看瑪哈在蘇提達之外,還有貴妃詩妮娜,以及大量的情人就可以窺見端倪!

佩瑪用手腕,將自己活成了不可替代,蘇提達坐享其中,將瑪哈的賞賜當做了自己的理所應得

手裡有劍,與有劍不用,是兩碼事。

奈何蘇提達從未明白這個道理。

佩瑪則不同:灰藍長裙卻像雪山倒影,用褶皺與留白構建精神結界,無懼一切

倆人的差距,不止是審美上的差距,而是靈魂的差距。

蘇提達活成了嬌妻,看似光鮮亮麗,實則皆是空中樓閣,佩瑪活成了烈焰,燒出一條血路,亦活成了深海,自有暗流托起日月

同樣是面對丈夫「風流」的宿命,蘇提達選擇了「妥協」:任由國王丈夫風流瀟洒,豢養情人無數,甚至放任那些情人踩在她的頭上撒野而無動於衷。

不是蘇提達足夠豁達,是蘇提達掌握不了話語權。

佩瑪卻是在用消極抵抗守護本真,用冷漠對抗規訓,用沉默消解期待,最後用智慧編織出一條「護城河

蘇提達的最終目標是宮斗贏家,佩瑪卻是從一開始就有更遠大的理想:成為「王太后」, 活出自己的精彩。

旺楚克是真心也好,虛情假意也罷,是專愛或是風流,佩瑪都不在意:只因她知道,真正的強大,是向內追求力量。

美人在骨不在皮,風情搖曳也在內在的氣場而非外在的容貌。

而一個人的氣質里,是她的信仰、人生的抉擇、讀過的書、來時的路匯聚而成的。

佩瑪能在風華上秒殺蘇提達,就是得益於與自己內在強大的氣場

回首再看在不丹的機場外,佩瑪與蘇提達的碰撞:蘇提達的鑽石肩夾閃耀光芒,卻無法映照光明的未來。

佩瑪的珊瑚耳墜,卻能在喜馬拉雅的星空下閃耀著無盡的光輝。

差距不再材質之上,在佩戴的人的氣質與內核的差距上:女性力量的終極答案,從來不在富有與貧窮,而在是否活出了自己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