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年老婆敗光2億家產,離婚後老婆換男人的速度更是讓人咋舌,甚至為了生計還去拍Q色電影。
鍾鎮濤的最後的顏面被打得稀碎稀碎。
而如今,熱搜上「鍾鎮濤女兒考入北影碩士」的詞條,正將他當年被踩碎的體面,一點點拾起。
可這場跨越了三十年的人生反轉,究竟藏著怎樣的血淚與破碎?
那是一個有錢有名的黃金年代。
鍾鎮濤,是香港娛樂圈的頂流,年輕時模樣俊朗、嗓音醇厚、氣質洒脫。他是「溫拿五虎」之一,跟譚詠麟、陳友並肩作戰,唱響《Sha-La-La-La-La》《L-O-V-E》等席捲香港與東南亞的金曲。
哪怕樂隊解散後,他依舊能憑一己之力發行《一段情》《只想留下》等「白金唱片」暢銷作品。旋即又轉戰大銀幕,《表錯七日情》《早安台北》接連獲獎,演藝圈、歌壇雙棲發展,堪稱無死角人生贏家。
他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紅——是那種走到哪兒都能引發粉絲鬨動、女星爭搶的「夢中情人」。
彼時的他住別墅、開跑車、穿定製服,生活就是一出「傳奇劇本」。
直到章小惠的出現,把劇本改成了「悲情大戲」。
她出生在富貴人家,父親是加拿大中文電視台創辦人,母親出身顯赫望族。
家中住九龍塘的獨棟別墅,水晶吊燈下讀英文小說,四歲起就在連卡佛挑香奈兒小裙子。
章小惠不是普通的「富家千金」,她是天生活成亦舒小說女主的女人。
她從小被母親寵成公主,買衣服不看價簽,一言不合就換三件顏色,「不買奢侈品是不孝」的觀念早已深入骨血。她不炫富,因為她根本不需要——她就是富。
大學她去了加拿大多倫多大學,讀藝術史、哲學、英文文學,畢業後又跑到紐約讀時尚營銷碩士,整天混畫廊、逛第五大道,研究1920年代古董珠寶。她是真的有審美、有底氣、有資本。
鍾鎮濤見到她時,說她「像一道光」。他以為他愛上的是一個浪漫獨立的女人,其實他愛上的,是一個被養得目中無錢、天生帶著「花錢即權利」意識的女人。
他們結婚了,1988年,一場星光熠熠的世紀婚禮,港媒說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婚後,他兌現了誓言:「我賺的錢,給她花。」
章小惠呢?也沒辜負這份信任。
她「花」得徹底:一次買三套不同顏色的香奈兒套裝,每套五萬港元;鞋櫃里塞滿巴黎世家高跟鞋、維維耶限量款;隨手戴著20萬翡翠手鐲出席慈善晚宴,引得同款瘋搶,成為香港時尚界帶貨女王。
鍾鎮濤一年幾千萬港元進賬,給她辦了無限額度的信用卡,每月三萬零花錢,章小惠卻總說,「不夠買幾件衣服的」。
她不是敗家,她是「消費主義的踐行者」。
而這一切,在1997年金融海嘯來臨時,徹底反噬了他們的命運。
鍾鎮濤為了投資樓市,抵押了五處豪宅,借貸高達1.54億港元。一夜之間,地產暴跌,貸款到期,債主上門,他從「富豪」瞬間跌落成「負豪」。
賬上沒錢,信用破產,名聲跌入谷底。
鍾鎮濤開始四處登台、拍廣告、演電視劇,甚至跑去內地拍小成本劇,只為攢點現金還債。他在節目中承認:「最慘的時候,我一天賺幾百塊,卻要還幾十萬。」
而章小惠呢?仍在瘋狂買買買。
奢侈品包包堆滿屋,衣櫃塞不下她的高定禮服,媒體拍到她拎著新包出入連卡佛,她卻笑說:「生活不能太苦。」
鍾鎮濤崩潰了——不是因為錢,而是他看著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家庭,成了自己笑話的根源。
1999年,他們離婚。
他以為,結束婚姻,就能結束傷害。
但現實告訴他——有些關係,斷了名分,依舊能刺痛你。
章小惠離婚後更加「放飛」。她先後與義大利攝影師、法國美術商、印度富商等人交往,被媒體戲稱為「多國男友團」。
當記者問她怎麼看待這些戀情時,她淡定說:「我覺得很有趣。」
她還出演了Q色電影《桃色》,尺度之大,媒體驚呼「前天還在看她出席慈善晚宴,今天卻在熒幕上被嚇了一跳。」
港媒毫不留情地寫道:「她敗光了一個男人的體面。」
而每一次章小惠的名字上熱搜,總會帶出鍾鎮濤的影子,「負債男星」「前夫鍾鎮濤」,他像個躲不過的前綴,淪為一段豪門鬧劇的背景板。
鍾鎮濤曾感慨:「我不怪她,但我確實被連累了很久。」
這些年,他靠自己,一點點還完2.5億港幣債務。也曾想靠重新開始拯救人生,於是他再婚了。
第二任妻子范姜,是個默默陪他東山再起的女人。最窮的時候,她願意跟他住出租屋,做飯給孩子吃。鍾鎮濤說:「那時候我什麼都沒有,她還願意跟著我,這種感情最真實。」
而真正讓他徹底釋懷的,是女兒鍾懿。
這位在風暴中成長的女孩,沒有選擇「靠爸」,而是靠自己,一路讀書,刻苦學習,終於考入北京電影學院碩士。
她用一紙錄取通知書,把鍾鎮濤的人生,從陰影里拉了出來。
那一刻,他的體面不是回來了,而是被女兒重新「造」出來的。
那是他最狼狽時沒能守住的尊嚴,如今以另一種形式,被血緣延續了下去。
這一回,終於有人不是來消費他的人生,而是來「歸還」他那段被踐踏的尊重。
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前半生給你繁華,讓你跌得夠深,後半生才給你人情,讓你慢慢爬起。
鍾鎮濤摔碎的體面,終究在女兒和妻子面前,一點點被拾起。
三十年,鍾鎮濤跌過、苦過、被消費過。但到頭來,是親情,是愛,是時間,讓他活成了另一個版本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