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春花就長成大姑娘了,屁股也翹了起來,成了方圓十幾里最漂亮的女人,而且性格溫順,蒸饃擀麵,針線活,地里活,家裡家外全靠春花一人,老根依然愛耍錢,愛喝酒,這個家依然貧窮。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艱難過下去。
接生婆拿著喜錢高高興興地走出去,二奎娘趕緊去送,屋裡只剩下二奎,春花,還有剛出生的孩子。
二奎看了看孩子,笑著對春花說:「孩子長得好看,像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春花轉頭看了看被子里的孩子說:「她爹,你來取,取一個好聽的名字,要不你去村頭請教書匠王老師,他是咱們村最有文化的人」。
二奎輕輕端起剛未喂完的粥碗,給春花餵了一口說:「我看行」。
沒一會,孩子「哇」的一聲就哭開了,春花趕忙把衣服撩了起來,把乾巴巴的奶頭塞進娃的嘴裡,一邊緩緩地拍,一邊輕聲細語的哄,可著也沒止住娃的哭聲。
剛送走接生婆的二奎娘聽到趕緊進屋,看了看,在春花的耳畔嘰咕了幾句,笑著就走出去。
二奎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春花:「娘說了什麼?」
春花害羞地說:「我沒奶水,你幫我揉揉」。二奎一愣,湊到炕前才明白,春花白花花的奶子沒有奶水。二奎趕忙說:「第一次當爹,我不知道咋回事?」春花撒嬌地說「傻瓜」就拉起二奎的手按到奶頭上輕輕揉了起來。
春花坐月子的這幾天,家裡日子亂了套,主要是春花沒有奶水,二奎揉了也沒有,孩子老是哭,這可苦了二奎娘了,一會請村裡有奶水的婦女喂小孩,一會又伺候春花,二奎只能幫一點點忙,去打聽找偏方也無濟於事。
春花大肚子的時候,二奎沒事的時候就聽村裡的男人談論男女事,孩子出生第三天晚上,忙碌一天的二奎娘早就去睡了,房間只剩下二奎和春花,二奎伸手摸了摸小孩臉唉聲嘆氣說:「春花,沒奶這個孩子咋活啊」就一屁股坐在炕頭髮起悶來。
春花剛想說什麼,回頭看了看二奎的臉有點陰,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眼淚慢慢地流了出來。
二奎看見趕忙說:「春花我又沒有怪你,你哭啥呢?要不咱們再試試」
「嗯」春花在鼻子里嗯了一聲,看了看孩子。
春花脫去上衣,撩起只剩下的小背心,等二奎揉。二奎借著燈光看了看說:「春花你看你的奶子很脹,肯定有奶水,我們好好揉一定有奶水」說完就輕輕把手擱在春花溫熱奶子上揉了起來,大約過了好久還沒有奶水的跡象。這時的二奎不耐煩小聲說了一句「要不我用嘴幫女兒吸一下吧」。二奎看著春花沒說同意也沒反對,就慢慢把嘴湊到春花的奶子上,大口吸了起來。
「有了,有了,快看,春花,咱們女兒有奶喝了」二奎的叫聲也驚醒了孩子,「哇哇」地哭了起來,春花趕緊抱起孩子,把溢著奶水的奶頭放進孩子嘴裡,孩子立馬不再哭了,吸著奶的嘴就沒停過,春花看著二奎激動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待續:三,老根貪財,春花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