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一辈子端庄的侯门主母 孝敬公婆 养大继子继女 夫君却要我陪葬

2024年02月20日13:25:23 故事 1674

我当了一辈子端庄贤淑的侯门主母,孝敬公婆,侍候夫君,养大继子继女。

夫君却要我陪葬。

我被继子继女活埋!

再一睁眼,我重生回到夫君要认回两个野种的时候。

我当了一辈子端庄的侯门主母 孝敬公婆 养大继子继女 夫君却要我陪葬 - 天天要闻

“把她抬进去!”

继子一声令下,我被抬入棺材中,与已死的夫君同棺。

然而,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夫君刚死,我就被下药,不仅发不出声音,还浑身无力。

我心中愤恨,极为不解,却只能干瞪着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严如山毫不犹豫,扬声说道:“封棺!”

此时,他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棺材板合上。

棺材里只剩下一片黑暗,以及一根根钉子逐渐钉入棺材板的声响。

过了许久。

我终于恢复力气,也能出声了。

然而,棺材已经入墓下葬。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拼命呼喊起来。

“母亲,你和父亲恩爱一生,生同衾死同穴,不是应该的吗?”继子严如山的声音传来。

我不甘心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一直恪守女子贤德,端庄温婉,嫁入侯府三十年,孝敬公婆,侍候夫君。

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

夫君带回一对私生子女,我前思后想,终是大度接受。

二十多年来,视如己出。

不仅以母族势力,扶持继子入朝为官,还让继女如愿嫁给她一直爱慕的九王爷当王妃。

我这一生,无愧于任何人!

“母亲莫要责怪儿子,让你陪葬乃是父亲的临终遗言。”

“什么?”

竟然是我的夫君,严海业!

“哥哥,我们就告诉母亲真相吧,一定要让她死得瞑目啊!”继女严静月的声音传来。

她说道:“当初,祖母嫌弃我阿娘只是一个卑贱的马夫之女,配不上父亲,就把阿娘一家赶走,又逼着父亲娶了你。”

原来如此!

“我堂堂一个郡主,当年是你父亲一心求娶我,还信誓旦旦地说一生绝不纳二色!我什么都不知道……”

否则,我岂会嫁他?

我本不知情,被欺瞒着,何尝不是受害者?

如今,反倒成为他们眼中的罪人!

“要不是祖母阻拦,我和哥哥何至于成为私生子?所以,那个老妖婆生病之后,我们就偷偷地给她下药,让她早日升天了!”严如山一改往日贤德的嘴脸,语气里满是怨恨和毒辣。

难怪了。

当时,婆母微感风寒,却短短两日内就暴毙身亡了。

作为唯一儿子的严海业却表现反常,他不仅拒绝仵作验尸,还当日就封棺下葬了。

“母亲,你的那位碍事的嬷嬷,也是我们弄死的呢。”严静月说道。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李嬷嬷是我的奶娘。

这些年来,因我对他们视如己出,李嬷嬷也极为疼爱照顾他们。

可是也对……

他们连自己的祖母都下得了毒手,更何况是李嬷嬷和我呢?

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种!

“闭嘴!”严静月骂道,“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父亲试探过几次,说想要纳妾,你却一直不同意,都是因为你,我阿娘才会一直都没有等到该有的名分!

“长公主知道你喜欢我父亲,就逼着祖母把我阿娘一家赶走!”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们放我出去!”

我在棺材里越发地呼吸困难,拼命地拍打着棺材板。

“你就喊吧,没有人会来救你。”

他们非常笃定,有恃无恐。

严如山冷笑道:“你父母去世,你又无兄弟姊妹,你的那些老表们都老了,谁还有心力管你的死活呢?”

“云氏,你这个贱人,被活埋是你应有的下场!”严静月语气里全是痛快。

“我可以离开,我什么都不要……放我出去!”

我用力地拍打棺材板。

然而,已经无人应声。

棺材板密不透风,没有新入的空气。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一遍遍地拍打棺材板,双手红肿流血,又用了手指去挠。

指甲一根一根地断裂。

鲜血直淌,一滴一滴地落下。

绝望混着越发浓烈的血腥味,就像荒草蔓生,不断地扩大,直到我彻底地被黑暗吞噬……

“郡主!郡主!”

2

“郡主?郡主?”

突来的温暖,驱散了我浑身的寒意。

我缓缓地睁眼,映入眼帘的人影从模糊到清晰。

突然,我一怔!

“嬷嬷?”

“欸?”李嬷嬷轻笑着,给我掖了掖被子,念叨道,“您都多大的人儿了,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嬷嬷,您……”我的目光紧随着她。

原本是想说,您不是死了吗?

倏地,想起来我不也死了吗?

“怎么了?”李嬷嬷回头瞧我。

我抬眸,看了看眼前比她死的时候年轻了至少十几岁的李嬷嬷。

她是我的奶娘,对我视如己出,一心疼爱。

却被两个坏种活活地勒死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那两个坏种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郡主?”李嬷嬷见我不语,神色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身子哪儿不舒服吗?”

我回过神,抬眸看向窗外明媚的春阳,和挂在槐树枝上的一只蝴蝶风筝。

我记得这只风筝……是顾时懿送来的。

原来是重生啊!

“没有。”我轻笑,说道,“我只是……刚做了一场梦。”

我在弥留之际,隐约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好像是那个人的声音。

但是,大概是梦吧。

那时,他已是权倾朝野的宰相。

又怎有闲暇,顾及一个外人的生死?

“郡主。”丫鬟书欢快步走来,神色有些不安,说道,“郡马爷回来了。”

李嬷嬷看向我,面有喜色地说道:“此次,郡马爷剿匪有功,陛下定有重赏!”

“是吗?”我勾唇冷笑。

只怕这一次,他不得赏,还要罚!

“郡主还不快去迎接?”李嬷嬷欢喜地催促我。

“可是,郡马爷带回来两个小孩儿,说……说是他的孩子!”书欢脸色难看地说道。

李嬷嬷顿时一惊:“什么?”

3

祠堂里,严海业领着私生子跪在地上。

老夫人见我过来,连忙佯装叱责:“你这个混账东西,裳裳那般真心待你,你怎可做出如此对她不起之事?”

我走进去,微微福身。

“母亲。”

老夫人朝我招招手,柔声说道:“裳裳,过来坐。”

我没有动,只是垂眸冷冷地看着跪着的三人。

“你跪着就完了?还不把事情说明白,求得你媳妇儿的谅解?”老夫人说道。

严海业立马站起来,清瘦英俊的脸庞上,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深情地望着我。

每回一看,都觉得他的眼神,饱含深情。

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眼形配上他的心机,哪怕看着一头母猪,都很深情呢!

“夫人,这两个孩子……乃是我三年前南下遇险,一女子救了我所生的。”严海业的说辞,与前世一样。

三年前,在我们成婚后的一个月,他确实因公南下。

我垂眉,淡淡道:“哦,他们不是夫君的孩子吗?”

“是,但是……当时那女子怀了身孕,我并不知晓。我……”

“男盗女娼之事,夫君做没做,自己不知道吗?”

我难得有言语犀利粗俗的时候。

严海业一愣,一脸不可置信。

“老夫人和夫君,是想告诉我,要怎么处置和夫君无媒苟合的贱胚子生下来的孩子吗?”

老夫人闻言,一脸为难。

再是卑贱的女子所生的孩子,那也有一半严家的血脉,是她的亲孙子,亲孙女。

“裳裳,此事委屈了你。但是,你和海业成亲多年,一无所出。如今,这两个孩子的阿娘已经病逝,倒不如就把他们养在你名下,以后他们也好孝敬你……”

“孝敬我?”我闻言,大笑一声。

是啊,他们把我活活地……孝敬到棺材里去了!

可是,我这一笑,严海业还以为我心动了。

他连忙催促两个孩子:“你们俩,还不快喊母亲?”

龙凤胎私生子冲着我,磕了个头,齐声喊道:“母亲。”

“啪——”

我突然抬手,扇了严海业一巴掌!

4

用力之大,手掌心火辣辣地疼着。

然而,我心里畅快极了!

老夫人一惊:“裳裳!”

严海业完全傻眼了:“夫人,你怎么打我?”

打他?

我还要杀了他呢!

我冷笑道:“如果我一无所出,将来真的收养了孩子,他可以喊我母亲。但绝不是你和贱人苟合生下的小野种也配如此喊我!”

5

听到这一句“野种”,严海业终于破防了。

“什么野种?他们是我的孩子啊。夫人!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冷笑,看了看他,又看看那两个坏种。

“说你和贱人无媒苟合,此事不真吗?说贱人生的孩子是野种,此事不真吗?哦,想来我是说漏了的……”

这两个天生坏种,不是一直怨恨我,说因为我,他们的母亲才进不了严府吗?

那我就从现在开始,狠狠地扎他们的心!

这一辈子,不仅他们的阿娘进不了府,他们也进不了!

“夫君说,三年前承蒙他们的阿娘所救,才发生苟合之事的?可是不对啊……他们瞧着一点儿都不像才两岁!这个模样儿,应该有三四岁吧!”

“呵!”李嬷嬷会意,冷笑道,“郡马爷,你和郡主成婚才三年,为何你会有这么大的孩子?当初,你们是怎么与长公主殿下说的?欺瞒殿下,那是什么罪,尔等清楚!”

李嬷嬷不是普通嬷嬷,而是我的奶娘。

这些话,她说得。

老夫人闻言,神色一慌。

“嬷嬷,不是这样的!此事必定有误会……”

“对,是误会!夫人你听我说……”严海业凑上来。

我退开一步,李嬷嬷就往前挡住他。

“宫中御医一探便知他们年岁几何。郡马爷,莫要忘记了,当年你求娶郡主时,是如何与长公主殿下承诺的。”

此前无所爱,无妾室,无通房,以清白之身,求娶青悦郡主,往后余生,绝不纳二色,唯愿与郡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欺我,瞒我,踩着我平步青云,到最后却以最残忍的方式对待我。

老天有眼,让我重生了!

我一定会让他们尝一尝比活埋还痛苦的痛,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活着,却还不如死了干净!

6

“夫人,此事必定有误会,你听我解释!”严海业见我要离开,连忙拦住我。

他深知此事闹开,陛下不会轻饶了他。

当朝三位长公主。

然而,只有我母亲惠阳长公主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妹妹,颇为受宠。

如今的严海业也还不是位高权重的侯爷

成婚前,他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巡防营部将。

仅三年,他已经升到巡城武的副将,从六品。

没有我,他何来的荣耀加身?

凭他三脚猫的功夫和少根筋的脑子吗?

我说道:“处置掉这两个野种,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严海业一脸为难。

然而,还不等他拒绝。

跪着的私生女转过头,瞪着我就说道:“不被爱的才是贱人!我们不是野种!”

私生子也说道:“云氏,你才是贱人!”

老夫人怒斥:“闭嘴!有娘生没娘养的蠢东西!”

她身边的桂嬷嬷上前,捂住他们的嘴巴。

可是迟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场面。

所以,我当即发难!

“都听到了吗?这种狼崽子,我怕是养大他们,他们也会恩将仇报,反过来狠狠地咬断我的脖子!”

我做状怒极,甩袖离开。

“他们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否则,你们就等着皇家的怒火吧!”

回屋我就收拾行李,回了公主府。

7

母亲见我回来,十分关心。

我却刻意隐瞒真相,谎称只是想母亲了,回来小住。

第二日,严府获得消息。

去通报消息的人说,我虽然回了公主府,但是并没有向长公主透露此事,想必心中还袒护着郡马爷,只是希望郡马爷能够有所表示。

我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让严家清楚该怎么做,我才会高兴。

果不其然,严海业立马将一对私生子女,从哪儿接来的,送回哪儿去了。

“这是奴婢悄悄地尾随他们,发现他们住处的地址。”竹枝跪在我面前,颤抖着双手奉上抄写在纸上的地址。

竹枝是严海业安插在我身边的丫鬟。

后来,我发现了。

但是她并未做出过有害于我的事情,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前世我心慈善待于人,并非没有智慧和手段。

如今,该利用的,该报复的,我必不会再心慈手软。

第一个就威逼利诱地策反了竹枝。

李嬷嬷接过,说道:“乖乖听郡主的,保你全家性命无忧,还能替你哥哥在当地衙门谋个差事!若非……”

竹枝连忙磕头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此后一定只忠心于郡主!”

我淡瞥她一眼,说道:“你怕什么?我又没有让你去害人,你只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当然不会把我的真实目的告诉她。

只是让她“如实”传话,再偷偷地跟踪。

如果她不照做,或者她失败了,我亦可再去查。

“是,奴婢谨记!”

李嬷嬷摆摆手:“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我看着那个地址,眯起眼睛。

“嬷嬷,劳烦您替我去办一件事。”

8

晚上,李嬷嬷回来。

“郡主,果如您所料,他们的阿娘并没有病逝,活得好好着呢!郡主如何得知他们扯谎呢?”

如何得知的呢?

那两个坏种将我活埋的时候,心中再无顾及,只求一吐为快。

他们说严海业一次次地试探我,想纳妾,而我不同意。

确有此事。

在婚后一两年,严海业试探过一次。

我十分诧异和抗拒,他便不再提及。

但是,接回一对私生子女之后,严海业开始频繁地提出想要纳妾。

那时,我已经接纳继子继女。

并且不辞辛劳地亲自照料和教导。

严海业借此提出,想要纳个妾室进门,替我分忧,免我劳累。

他一再保证,绝不会跟妾室发生任何亲密,算是协议纳妾。

我当初还以为他真的体恤我辛劳,心中感动一把。

又觉得那样做,若遭人发现,恐有损严府和他的声誉,遂而拒绝了。

重生之后,我复盘前世的一切。

突然觉得,严海业要纳的人,或许……根本就不是其他人,而就是两个坏种的亲娘!

如此一来,两个坏种口口声声说他们的阿娘一直没能进侯府,就说得过去了。

更何况,我悉心教导,引他们向善,帮扶良多。然而,他们城府极深,一副蛇蝎心肠,残忍地加害于我。

其中,天生坏种不失为一个原因。

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比如,有人一直在种植仇恨?教唆他们恩将仇报?

我没有回答,只是嘱咐道:“派人盯紧了,我要知道他们的一言一举。”

“是,郡主。”

“还有……”我招了招手。

李嬷嬷凑近,附耳倾听。

9

翌日,严海业上门求见。

我没有见他,但是收下了他送来的礼盒。

母亲见状,问我是不是与他闹架了?

我支支吾吾地没有说,神情却透出委屈。

母亲深深地看我一眼,说道:“你若不说,那我就自己去查!”

过一日,严海业又来求见。

我出来见他。

说我还需看他的表现。

严海业见我态度放软,自以为已经掌控我,彻底放松警惕。

隔日,皇帝召他进宫。

皇帝爱屋及乌,借着他此番有功,一下子就将他提拔为正六品巡城武将军。

李嬷嬷冷哼道:“真是便宜他了!”

我淡淡地说道:“捧得越高,摔下来才越疼。”

下午,严海业去找刘氏。

也就是那对私生子的亲娘。

一番庆祝之后,晚上,严海业邀约几个交好的同僚去酒楼。

去的是春喜酒楼。

第二天,我派人查过这家酒楼,发现有猫腻。

10

春喜酒楼的掌厨,是御厨出身。

每个月出一道美味的新菜,和一种名字雅致的美酒。

因此得名。

然而,这只是表面上的。

春喜酒楼能够大把敛财,主要是……春喜就是一个暗娼,暗坊!

梁国明文规定,官员不得狎妓,不能赌博。

所以,朝臣不能去明面上的地方消遣。

春喜就暗地里做着这一门生意,大把敛财。

接连几日,严海业晚上都去春喜酒楼。

“郡主,鱼儿上钩了。”

李嬷嬷说,头两日,严海业去春喜酒楼,回回都赢钱,赢了足足有几千两雪花白银。

然而,之后的每晚,总是一开始赢钱,后面输钱。

然而,赌兴上头了,怎么都止不住。

如今,他不仅借了春喜酒楼五千两银子,还拿着府邸和仅有的几个商铺,以及田庄地皮等,统统抵押了。

我问道:“顾大人那边呢?”

李嬷嬷轻笑,回道:“说来也奇怪,顾大人竟是十分配合。”

我闻言,说道:“他是刑部侍郎,查封赌坊等,也是他分内之事。”

严海业好赌成性。

前世,我将嫁妆都贴上,才勉强补了窟窿。

侯府被他输成空壳子,我加以威逼恐吓的劝导之下,才叫他彻底醒悟。

如今,他醒不醒悟,又与我何干?

11

翌日,严海业提着重礼,携着母亲,来求我回府。

他输光资产,就想要哄我回去,好骗出我的嫁妆,拿来填补窟窿。

这如意算盘打的,都吵到我耳朵了!

我假装伤心,哭哭啼啼的,就是坚决拒不见面。

对此,母亲开始责问。

虽然严家母子百般狡辩,但是母亲认定,我受委屈难过,那就是被他们欺负了。

“将军战死,我们仅有这一个女儿,上至整个皇家,哪个不疼着她?如果没有郡马爷的身份,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忘恩负义,欺负本宫的女儿?”

母亲说完,便将他们赶出去。

之后,母亲进屋找我,轻叹一声说道:“你还不说实话吗?西柳巷那母子三人,我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积攒的情绪已经到位!

如今,便是最好的时机。

当然,我就又慌又怕,泪流满面地说道:“母亲,我……我会死在他们手里的!”

母亲闻言,大惊道:“什么?你说什么?”

我颤抖着诉说。

将前世所经历的一切,添油加醋,改为梦境所见,告知母亲。

“我心里本来就感觉奇怪,你此番回来,像是藏着心事,诚惶诚恐,原来竟是为了这般!”

母亲勃然大怒。

她说道:“我何曾逼着马夫的女儿离开?王氏想让自己的儿子攀上我们,自己做的事情,却往我的身上倒脏水……乖乖,你等着,母亲这就进宫找你皇帝舅舅告一大状!”

我哭着说道:“母亲,告状就完了吗?如果我真的……被他们活埋过呢?”

“你……”母亲闻言,神色里尽是愕然痛惜!

12

母亲出身皇家,比起我,自然有更厉害的手段。

只看她想不想用罢了。

两日后。

一大清早,母亲带着我,和昨日就邀约好的敦亲王妃,以及严老夫人,到新买的香园赏花品茶。

说是香园,是因为那是京郊,少些喧嚣,多些雅静,院中新栽满的各色花卉,正逢春日,都在盛开,争相斗艳,香气怡然。

怎料,茶水刚上,隔壁的人家就走水了。

左邻右舍去搭救。

母亲也让随侍的护卫和丫鬟都去帮忙。

未料那一户人家的大人,慌慌张张、衣冠不整地刚从榻上起来。

“郡马爷……郡马爷,怎么是你?”丫鬟惊声大喊。

那一对衣裳不整的狗男女,可不就是严海业和刘如意嘛!

常见夫人抓奸。

严海业却不仅被夫人抓奸,还有自己的母亲,和岳母大人!

“混账东西!”

我哭着上前,“啪啪”就赏了严海业两个大耳光,又瞅准位置,一脚踹向他的命门,他痛得哀号一声倒在地。

刘如意见状,嘤嘤嘤地娇声叫着夫君就要贴过去,却被我一把扯住。

“贱婢!”我抬手“啪啪”地也赏上两个大嘴巴子!

前世,我辛辛苦苦替他们养育、帮扶一对儿女,却被他们恩将仇报。

心肠歹毒得令人作呕!

“不要打我爹,不要打我娘……”两个坏种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倒。

母亲眯了眯眼睛,下令道:“把这两个野种抓起来,至于狗男女,给本宫狠狠地打,但是千万别打死!”

“长公主饶命,饶命啊!”严老夫人跪地哀求。

然而,随行的侍卫和丫鬟齐齐上阵,也不下死手,就是一顿暴捶。

我见状,激动得撸起衣袖,迅速地加入捶人阵营。

暴打渣男贱女!

太爽了!

13

严海业是被抬着进宫的。

他疼得嗷嗷哭。

皇帝说,再哭一下,直接打死。

他吓得一噎,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原地去世!

母亲演技绝佳,哭得一把鼻涕一眼眼泪,开始告状。

“将军战死,裳儿是云氏仅存的血脉!我便想着,只要她一生平安顺遂,幸福美满,哪怕是挑个家世差的夫君也行,然而……”

母亲指着跟一条死鱼似的严海业,说道:“严氏欺上瞒下,骗娶郡主,还想逼着裳儿抚养他们的私生子,裳裳不答应,严海业就把裳儿赶出家门,想要逼裳儿服从……我的裳儿,太惨了!”

“唔不……不是……”严海业挣扎着想说话。

皇帝冷喝:“闭嘴!”

我拿出手绢,正准备配合母亲哭上几嗓子的时候,掌事太监走进来,说道:“陛下,顾大人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嗯,让他进来。”

顾大人?

他怎么来得这么早?

我不是跟他约好,让他午后再进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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