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被迫顶罪入狱,三年后,她成了冲喜新娘,而新郎是受害者

2022年06月28日17:17:31 故事 1399

三年前她被迫顶罪入狱,三年后,她成了冲喜新娘,而新郎是受害者 - 天天要闻

第1章 她说谎了

南城法院。

“被告人江意欢,你是否承认鹤辞先生的车祸是你造成的?”

法官冷肃的声音响起。

“我……”

江意欢回头望向旁听席上的父亲,看到父亲冲她微不可查的点头,她压制住心中蔓延的恐慌,长长的眼睫垂下,低声回答:“我承认。”

她说谎了。

导致鹤辞车祸的人,不是她。但鹤家认定了她是凶手,死死逼迫着她。开庭前,父亲说过,只有她在法庭上承认了这件事,他才有办法拯救她。

她心有犹疑,但别无它法。

“本案经法庭调查和法庭辩论,事实清楚证据充分,现宣布被告江意欢,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法官一锤定音。

十年?!

刹那间,江意欢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她死死抓住身前的桌板,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她慌乱地扭头寻找父亲的身影,却撞入了一双冷漠而嘲讽的眼眸,方才的温和仿若幻影。

直到她被警察带走,父亲许诺的所谓拯救也没有到来。

……

三年后。

“江意欢,出来!有人来看你!”狱警打开房门,不耐烦地冲里面吼道。

角落最破旧的床上钻出一个女人,她娇美的容颜和黯淡的牢房格格不入。

“有人……来看我?”

江意欢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慌乱地捋了捋颊边的碎发,跟着狱警离开。

短短的距离,仿佛被无限拉长,她说不清心中的感受。

三年来,她的家人从来没有探望过她。

不解和恨意,曾让她日夜煎熬。但在三年牢狱生活的消磨中,她对亲情的渴望也愈发浓烈。

今天,她终于——

走过拐角,看到不远处的男人,她的思绪戛然而止。

鹤海波?

鹤辞的父亲!为什么会是他?

江意欢僵在原地。

“走快点!”

狱警发现她没了动静,粗暴地扯着仿若失魂的她向前走。

“鹤先生,人给您带来了。”

进入房间,狱警瞬间换脸,冲着鹤海波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笑。

“嗯,你先离开。我和江小姐单独谈一谈。”

等到狱警离开,鹤海波将一个合同扔到桌子上,沉沉扫了眼垂着头、身体瑟缩的江意欢,嗓音冷淡:“签下这个合同,我可以帮你出狱。”

江意欢愕然抬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真的吗?”

“我没兴趣和你开玩笑。”鹤海波声音更冷了几分。

如果不是别无它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江意欢呼吸陡然急促,匆匆趴到桌前,看都没有看合同的内容,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签完后,她泄力般跌坐在地。

“为什么不看一下合同再签字?”

江意欢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合同上是什么内容并不重要,只要能够逃离这个恐怖的牢笼,她愿意做任何事!

鹤海波沉声:“现在,看一下合同内容,明确你今后在鹤家的身份。”

在鹤家的身份?

江意欢依言打开合同,扫过几行后,瞳孔蓦然睁大!

这份合同,竟然要求她成为鹤家的少奶奶!

鹤辞的妻子!

第2章 你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人

江意欢脱口而出:“为什么?”

在南城,鹤家少奶奶,可是无数姑娘想要获得的身份,怎么会落到她这个“仇人”身上?

鹤海波冰冷的神色稍融,眉宇间添上一丝无奈:“因为,你是唯一可以救阿辞的人……”

江意欢从他的话中明白了始末。

三年来,鹤海波寻遍了全世界相关方面的专家,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一次偶然中,他遇到了一个神秘高人。

高人言称鹤辞和她的八字相合,若想要救鹤辞,必须让她嫁给他。

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唤醒鹤辞。

不管鹤家对她什么想法,为了鹤辞,他们别无选择。

……

鹤家。

江意欢在鹤家佣人的带领下,推开了鹤辞的房间。

日光浮动,整个房间干净而明亮。

那个将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安静地躺在床上。

即使昏迷了三年之久,鹤辞颠倒众生的容貌丝毫没有褪色。

线条流畅的下颌,形状优美的薄唇,高挺的鼻微微带着驼峰,精致线条勾勒的桃花眼下缀着一颗浅棕色的痣。

得益于每日的独到按摩手法,鹤辞浑身的肌肉还保持着原有的模样,没有丝毫萎缩。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江意欢从按摩师的手中学会了独有的按摩手法。

按摩时不能有其他人在场,鹤辞的母亲祝秋雅随按摩师一起离开。

离开前,她声音森冷地警告:“江意欢,记住你唯一的作用,就是唤醒我的儿子,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妄想。你在监狱中的苦,比不上阿辞所受的万分之一。给阿辞按摩时仔细点,别让我发现你敷衍。”

江意欢跪在床边,没有点头也没有应声。

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在祝秋雅的眼中应该都是错,不如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给鹤辞按摩,倒也不算一件难事。

江意欢看着那张俊美的容颜,忽然涌起倾诉的欲望。

她手下动作不停,声音低低地开口:“鹤辞,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好好照顾你,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凶手真的不是我。你……可以听到吗?”

床上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依然闭着眼睛。

江意欢自嘲地笑了笑:“罢了,你自然无法听到。若是你已经苏醒,我也不会成为你的妻子。”

但一个不会有任何回应的植物人,对于她来说也是珍贵的可以倾诉的人。

暖煦的日光中,江意欢跪在鹤辞身边,一边认真的为他按摩,一边絮絮地倾诉着许多事情。

三年来备受欺凌的监狱生活,对父母行为的不解和无助,对亲情和温暖的渴望,离开监狱后的心慌……

伴随着各种情绪的吐露与宣泄,江意欢肆无忌惮地流下三年未曾流下过的眼泪。

她凝视着男人动人心魄的脸,哀伤地感慨:“鹤辞,如果当初没有遭遇车祸,你现在应该还是那个高高站在云巅之上的人物吧。”

江意欢苦涩地笑了笑,他们都是不被命运垂怜的人。

“鹤辞,其实我不知道,唤醒你的概率有多大。全世界的名医,都无法治愈你,我又凭什么可以呢……我们的婚姻,结局早就已经注定。”

不管你醒来,亦或是没有醒来。

江意欢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第3章 我们,一起睡?

按摩结束后,佣人恰好来敲门:“少奶奶,该下楼吃饭了。”

江意欢依言离开了房间。

房间门被合拢的瞬间,床上昏迷中的男人,眼帘似乎微微地动了动。

餐桌上,碍于鹤家人食不语的习惯,祝秋雅倒是没有再出言讽刺什么,只不冷不热地睨了她一眼。

江意欢垂眸,只作没有看到。

来到鹤家的第一顿饭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吃完了。

饭后,江意欢试探问道:“今晚,我睡在哪个房间?”

祝秋雅皱起眉头,语气充满了不耐:“你说呢?作为鹤家的少奶奶,阿辞的妻子,你说你该睡在哪儿?”

江意欢怔住:“我和鹤辞……一起睡?”

“自然!”

“但是……”

但是鹤辞还在昏迷中啊,她要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鹤海波冷冷开口:“但是什么?”

“……没事。”江意欢咽下了所有的问题:“我以后会好好照顾阿辞的。”

面对强大的鹤家,她没有任何话语权。

她能做的,只有服从。

至少,和植物人睡在一起,总比在监狱中生活好很多。

回到房间,江意欢辗转反侧。

她是一个保守的人,过去和未婚夫相处的那一年中,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牵牵手。

并非不喜欢未婚夫,她只是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莫名有些恐惧。

值得庆幸的是,睡在她身边的鹤辞是一个植物人。

夜色渐深,江意欢缓缓入睡。

没过多久,便陷入了深深的噩梦中,无数妖魔死死拉着她,想要将她拉进无底的黑暗深渊中。

“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江意欢尖叫一声,猛地惊醒,呼吸急促,面色惨白,额上冷汗淋漓。

稍稍平复后,她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一点。

随后她注意到,此刻的自己竟然窝在鹤辞怀中,而鹤辞的一只手搂着她,仿佛是在安慰她。

绯色爬上面颊,江意欢有些害羞:“难道这个姿势是我摆的吗?”

从噩梦中脱离,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是一件让人安心的事情。

但江意欢还是乖乖将鹤辞搂着她的手放回原位,才继续睡觉。

次日清晨,江意欢发现她竟然重新窝在了鹤辞怀中,甚至更加亲密,而搂着她的鹤辞依然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

“为什么又变成这个姿势了?”

江意欢害羞地嘀咕了一句,没有再多想。

大概是她刚从监狱中脱离,太渴望温暖与怀抱了吧。

但是接连五天,她每天清晨都会在男人的怀抱中苏醒!

江意欢脑袋中忽然蹦出一个想法,难道……

她深呼吸,没有给自己退缩的机会,翻身一点点凑近男人俊美的面容,鼓起勇气问道:“鹤辞,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没有回答。

鹤辞神色依然安静,呼吸依旧平缓,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

江意欢若有所失:“我真是笨,竟然会认为他醒了。”

鹤辞一定认为她是他的仇人,即使真的醒了,要做的也不会是亲密地搂着她,而会是将她扔出去。

第4章 我是谁,不重要

接下来的一天中,江意欢如往日一般,帮鹤辞按摩,低低倾诉着自己的心声。

对于现在的平静生活,她已经非常满足了。

但是……

深夜,江意欢陷于噩梦中。

一双溢满森森寒意的眼眸悬于天上,不管她如何逃跑,都逃不脱眼眸的范围。

它们甚至还在不断的逼近、逼近……

江意欢骤然惊醒,不等她喘匀一口气,忽然在黑暗中看到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眸!

“啊!”

尖叫声甫一出口,便被身上的男人用手牢牢堵住。

月光黯淡,她只能看到男人的轮廓,却无法看清面容。

江意欢心脏急促跳动,这个男人是谁?

鹤辞吗?

她微微侧眸,发现鹤辞安静地躺在身侧。

身上的男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攥住她纤细的脖颈,声音幽冷:“再敢乱叫,我可没办法保证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力度。”

说着威胁似的微微收紧她脖颈上的那只手。

江意欢拼命点头,示意自己绝对不会乱叫。

恐惧简直要淹没她。

鹤家的安保绝对是顶尖的,而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才刚刚从监狱中,不想死……

“江意欢,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

男人没有讲话说完,但未说出口的话语才更加让人恐惧。

等到男人松开她嘴巴和脖颈上的手,江意欢嘴唇微微颤抖:“你、你是谁?”

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我是谁,不重要。”

男人挑起她的下颌,冰冷的目光蛇一般爬过她的面颊。

明明光线如此黯淡,但江意欢却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无所遁形。

江意欢神经紧紧绷着:“你怎么进入鹤家的?”

男人冷冷低笑:“鹤家的所有我都了解,想要进来,非常简单。”

江意欢心头更加慌乱:“你为什么这么了解鹤家?”

“我不但了解鹤家,还非常了解你。江意欢,你是江家的千金,也是鹤辞变成植物人的罪魁祸首,本应该在监狱中待够十年,但前几天鹤海波将你救出来,唯一的要求是让你成为鹤辞的妻子,将他唤醒。”

男人逼近她苍白的脸,轻笑一声:“江意欢,我说的对不对?”

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呼吸交错在一起。

但江意欢却无暇去想这暧昧的姿势,满心皆是震惊!

男人说的情况完全和她符合!

但她和鹤辞结婚这件事,知道的只有鹤家的人和她自己!

鹤家是不可能对外透露这件事的!

这个男人究竟从何得知?

惊讶后是越发汹涌的恐惧!

“你究竟是谁?!”

男人的目光幽晦不明,微凉的指尖拂过江意欢柔嫩的面颊。

“我说过了,我是谁,不重要。与其关心这个,不如好好关心一下,我准备对你做什么。”

江意欢扭开脸,打落他的手指:“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一只手箍住她的双手,置于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由她的脖颈一点点下滑。

“不要!”

江意欢拼命挣扎,想要用腿去踢男人,还没有动作便被他夹在腿间,瞬间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第5章 他就是一个疯子

“求求你,放过我吧……”

江意欢双眸中浮现盈盈水雾。

但男人不为所动,指尖游弋过她的锁骨,轻佻无比地勾了勾,最后停留在她睡衣的领口。

江意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向身边的鹤辞求救:“鹤辞,救救我!”

一如过去的每一次,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她绝望至极的时候,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江意欢!这么晚乱叫什么呢?你究竟在干嘛?开门!听见没!立刻开门……”

是祝秋雅。

往日让江意欢恐惧的声音,此刻落在她耳中,却如同天籁!

她死死瞪着男人,恨声警告道:“祝秋雅来了!她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如果我再不去开门,她一定会进来的!”

但下一秒,男人的话语让她如坠寒窖!

“你觉得,我会担心祝秋雅看到吗?”

男人的手打开了睡衣上的第一个扣子!

江意欢浑身颤抖。

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

“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只能无力地吐出哀求的话语,泪水汹涌。

……

“江意欢,我看你是要上天了!”

发现江意欢不肯开门,祝秋雅心里担忧更甚,急忙回房间拿钥匙。

她儿子可是和他的仇人睡在一个房间,万一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随着钥匙转动,门被猛然推开。

“江意欢!”

祝秋雅愤怒地喊了一声江意欢的名字,打开了房间内的灯。

光亮霎时盈满整个房间。

当看到眼前的画面时,她到嘴边的话却忽然止住。

只见江意欢跪坐在床上,闭着双眼,专心致志地给鹤辞按摩。

仿佛深深地沉浸在其中。

窗户敞开,微风拂过她的长发,整个画面宁静而淡雅。

按摩时不能被打扰,祝秋雅深知这一点,一腔怒火瞬间无处发泄。

“祝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江意欢睁开眼,仿佛才听到动静。

祝秋雅面色依然难看,正准备高声训斥她一通,但扫过鹤辞,语调还是平缓下来:“你方才为什么大叫?我被你吵醒了,所以过来看看。”

“哦……刚刚啊。”

江意欢下意识看向窗外,心底还残留着浓浓恐惧:“我刚刚给鹤辞按摩的时候,忽然看到窗户外面闪过去一个黑影,还以为是什么擅闯进来的人,害怕之下就叫了一声……”

“黑影?”

祝秋雅撇嘴,嘲讽道:“江意欢,你以为我鹤家的安保是摆设吗?麻烦你记好了,我鹤家的安保程度,可不是你们监狱能够媲美的。”

听到监狱两字,江意欢心口抽疼。

她垂下眼眸,低声应道:“祝夫人您说得对,大概是我眼花了。”

“肯定是你眼花!”

祝秋雅走进房间:“这么晚了还开着窗户!万一将阿辞吹出病了怎么办?”

她上去关了窗,淡淡说道:“接着给阿辞按摩吧,但是,你也要注意休息。”

江意欢愣住。

祝夫人是在关心她吗?

她心里涌过一阵暖流:“我会的,谢谢夫人关心。”

“江意欢,别自作多情。我关心的人是阿辞,如果你不好好休息,按摩的时候懈怠了怎么办?”

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祝秋雅径直离开。

江意欢吐出一口气,眼眶微微泛红。

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也对,祝夫人有多爱她的儿子,就会有多么恨她,怎么会关心她呢?

江意欢起身关上房门,又走到窗边,将窗户锁死,心底才稍稍安稳一点。

最后关头,她用咬舌自尽作为威胁,才逼着男人停下。

在门被打开的前一秒,男人才从窗户跳走。

但他最后的话,之于江意欢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剑,像是死亡倒计时。

“江意欢,你可以用一周的时间来准备。一周后,若你再敢用同样的方式来威胁我,鹤辞会死,你的家人也会死。”

“你的父母,你的妹妹,还有你的未婚夫,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过,你想要尝试吗?”

男人不但了解鹤家,也了解江家。

他,究竟是谁?

第6章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

江意欢重新躺回床上,种种思绪交错在她心间。

男人的威胁,勾起了她藏在心底的那抹痛。

“家人……”江意欢喃喃。

三年来,她的父母从来没有来探望过她,仿佛从来没有过她这个女儿!

而开庭前父亲的话犹在耳畔,那时他为什么要骗她?

不管会是什么答案,她都要当面问清楚!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亮,上面跳出一条娱乐圈消息。

看到熟悉的名字,江意欢下意识划开了那条消息。

视频中,她的未婚夫陆丞妆容精致,身着白色西装,一如往昔的让人惊艳,甚至比三年前更加有魅力。

记者询问陆丞:“陆先生,您的未婚妻已经入狱三年,未来还有七年的时间都要呆在监狱中,请问您准备何时取消你们之间的婚约呢?”

陆丞脸上的笑容褪去,眉目间隐现怒色:“麻烦以后不要再问我类似的问题,我永远不会取消和意欢的婚约。不管要等她多少年,我都甘之如饴。”

说完这句话,他便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视频已经结束,江意欢的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她没有想到,只和她相处了一年的未婚夫,竟然对她如斯深情。

她仿佛能从那些话中感受到他滚烫的爱意。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爱着她、牵挂着她。

江意欢暗暗决定,明天她要去和陆丞见一面。

如果他知道她已经出狱,应该会为她高兴吧。

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

在孤寂的黑暗中呆了太久,她真的太渴望能够拥有爱。

江意欢在甜滋滋的想象中浸入了睡眠。

每次睡着后,她都会主动钻进鹤辞怀中。

而她不知道的是,身边的鹤辞,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为他本就绝美的面容更添一抹殊色。

鹤辞沉沉扫过怀中的人,双眸晦暗不明,薄唇紧抿。

片刻后,他拿起江意欢的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最上面的那个视频,静音观看。

随着视频逐渐走到尽头,房间中的气压愈发低沉。

看完这个视频,鹤辞悄悄将江意欢的手机放回原来的地方,眸中暗云翻滚。

他早已苏醒,而计划也已经展开。

……

次日。

江意欢醒来时依然在鹤辞的怀中。

她结束给鹤辞的按摩后,立刻准备去出发见陆丞。

但不等她踏出鹤家,司机就已经等在了大门边,态度非常恭敬,语气却是不容置喙:“少奶奶,您想要去哪里,我送您过去。”

“不必……”江意欢微微皱眉。

司机打断她的话:“少奶奶,这是我的职责,请不要为难我。”

江意欢别无选择,只能答应。

没过多久,就到了陆丞的公司。

陆丞谈不上是知名巨星,但也有一定的知名度,见面也有一定的难度。

最开始江意欢被工作人员拦下,但当她说自己是陆丞未婚妻后,便没人再阻挠。

工作人员将她带到休息室,为她奉上茶点:“新闻发布会刚刚结束,陆先生正在化妆间卸妆,麻烦您稍等片刻。”

“好。”江意欢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瞬间被她的美貌晃花了眼,微红着脸离开。

过了许久,陆丞始终没有过来,江意欢便准备直接去化妆间找他,给他一个惊喜。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的心中愈发期待。

但到了化妆间门口,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等等!你之前说永远都不会取消婚约,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是她的妹妹,江泠泠。

江意欢敲门的动作瞬间停止。

第7章 竟然真的是你

“当然是假的啊,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三年了,我早把你姐姐的模样忘得一干二净了。我那样说,目的只是为了塑造深情人设,现在这种人设吃香……”

江意欢僵在原地,耳朵嗡嗡作响,余下的话语再也无法听清。

原来,都是人设啊。

没有什么爱,没有什么在意,全部都是虚假的话语。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江意欢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敲门的手无力垂落,却阴差阳错地碰到了门上,发出低低的“砰”声。

“谁?”陆丞声音瞬间染上了慌乱和怒意。

随后化妆间响起一阵凌乱的声音。

江泠泠狠狠瞪了一眼陆丞,急道:“你来之前不是告诉过他们,不要让人过来了吗?”

如果他们两个的事情被大众得知,陆丞的深情人设崩塌是一回事,她父亲慈善企业家的形象,也有可能受损!

“别急,让我先去看看情况。”

陆丞穿好衣服,简单安抚了一下江泠泠,便沉着脸拉开房门,但训斥的话语在看到门外人的容颜后,换成一声怔愣的话语:“你……”

四目相对。

江意欢敛去原本失魂落魄的神情,冷冷注视着眼前人。

陆丞难以置信地重复:“你……”

过去他很是痴迷江意欢的美貌,自然不像他方才所言三年便忘得一干二净。但是,江意欢不是应该还在监狱中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甚至……比三年前还要貌美!

“怎么?认不出我是谁了?”

江意欢挑眉,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真实的陆丞比视频中还要英俊,但是她却再无丝毫柔软!

“意欢!你真的回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陆丞已经完全确定眼前的人是江意欢。

江意欢皱眉,眼中闪过嫌恶:“不要叫我意欢!那个意欢,已经死在三年前了!”

意欢,过去他喊得多么亲昵,现在便有多么恶心。

昨晚他在视频中一脸深情地承诺会永远等她,却原来只是虚伪的人设,只是经不得细究的谎言!

陆丞却还没有回神,怔怔问道:“意欢,你怎么出来了?”

怒火烧得江意欢无法再保持冷静,她猛然拔高音调:“你没有资格叫我意欢!”

就在这时,化妆间的门完全被打开。

江泠泠迟迟不见陆丞解决好门外的人,便过来看看情况。

当看到江意欢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时,江泠泠猛然怔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江意欢冷冷扫过她,没有过多停留。

她恨恨看着陆丞,嘴巴丝毫不留情面:“陆丞,原来你是这种人渣,祝你们以后断子绝孙!我告诉你,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再无半分关系!”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比陆丞反应更快的,是江泠泠。

她厉喝一声,冲上前死死箍住江意欢的手腕。

“竟然真的是你!”

江泠泠双眸中尽是浓浓恨意:“江意欢,你一定是越狱出来的吧!现在还没有到你出狱的时间!”

慌乱混杂着仇恨萦绕在她心头。

三年前,撞了鹤家少爷的人其实是她!

江意欢是在诱哄中为她扛罪入狱的!

为什么她这么快就出来了?

明明才三年!

江意欢用力掰开江泠泠的手指,眉目冷肃。

“江泠泠,难道你希望我在监狱中关一辈子?”

她终于明白了。

三年前,鹤辞出车祸的那天,她一直都呆在家中,但江泠泠忽然慌乱地冲进她的卧室,提出和她换衣服的要求。

而刚刚交换完衣服,她就被警局的人带走。

随后便是糊里糊涂地被判刑,进入监狱。

江泠泠表情狰狞,语调尖利:“是你导致鹤辞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你当然要被关在监狱中!”

“但我根本没有驾驶证,也从未开过车。”

江意欢只觉得心寒至极:“当年造成车祸的人,是你,也是你冤枉了我!”

这就是她的妹妹?

待她如此狠毒!

被言中事实,江泠泠心头发虚,但面上却更加强势:“你少来冤枉人!你一定是越狱出来的!我立刻就报警!等着被重新关进去吧!”

第8章 她一秒钟都不愿呆在这里

“泠泠,不要报警了。”

陆丞拦住江泠泠报警的手,一脸为江意欢着想的模样,温声说道:“不管你怎么出来的,还是尽早回去吧,否则闹大了,你的处境更糟。”

江意欢冷笑:“怎么?担心我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曝光,所以迫不及待想要我进去?”

陆丞温和的表情瞬间凝滞。

江泠泠眼中闪过厉色,朝陆丞动了动手指,比了个叉号。

陆丞明了,假模假样地道了声歉:“意欢,对不起了,只能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说着便上前抓住江意欢,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强硬地将她扯进了化妆间。

江泠泠急忙反锁上门。

江意欢拼命挣扎,抓住机会死死咬住陆丞捂她嘴巴的手,才得以挣脱:“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们想要做什么,你应该清楚啊,意欢。”

陆丞站在门边,阻拦住出去的通道,淡定地拿出湿巾,在上面倒了许多乙醚

江泠泠神色冰冷:“现在想来,直接让你回监狱也不安全,毕竟没人能保证你路上会乖乖听话。眼下的方法,才能确保你闭嘴。”

听到两人狠厉的话语,江意欢心中愈发不安。

江泠泠这么做,她已经不意外了。

毕竟江泠泠在三年前就已经将无辜的她送进了监狱,让她饱受折磨,却毫无悔意。

而陆丞,竟然会做出如此让人不齿的行为!

江意欢克制住自己的慌乱,竭力让自己冷静。

她沉声开口:“你们不是想要知道我怎么出来的吗?我现在告诉你们,是鹤家将我救出来的。我已经和鹤辞结婚,现在是鹤家的少奶奶。你们好好想想这样对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鹤家?”陆丞怔住,心中略有不安。

鹤家的名号,在南城无人不晓。如果得罪了鹤家,他这辈子都别想当上顶流了!

“陆丞,你傻了吗?她在骗你!”

江泠泠阴森森的眸光死死钉在江意欢身上:“她将鹤辞撞成了植物人,鹤家怎么可能会救她?鹤家少奶奶?怕是她在做梦!”

说着她几步走到陆丞身边,夺走他手中沾着乙醚的湿巾:“如果你舍不得动手,我来!你将她按住就可以!”

“好。”

陆丞沉着脸,大步走向江意欢。

江意欢彻底慌了,不断后退。

要怎么办?

她再也无法维持淡定的伪装!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化妆间的门被猛然踹开。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身材健硕、高高壮壮的鹤家司机。

陆丞直接被门刮得倒地,口中痛呼不断。

“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哪里吗?”

江泠泠尖声怒喊,面上却是难掩的慌乱。

司机淡淡扫了眼两人,便将关注全部都放到了江意欢身上,态度十分恭敬:“少奶奶,我接到吩咐,您需要回去了。”

剧情骤然翻转,江意欢面色还苍白着,心底还残留着恐惧,她喃喃答道:“好……”

她一秒都不愿意再呆在这里!

“少奶奶?”江泠泠恍然。

但她还是不敢相信,不愿相信!

她色厉内荏地冲司机叫喊:“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对陆丞,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司机利刃般的目光射过去:“鹤家办事,你要插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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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我的办公桌上洒下一道道光影。我正埋首于公司的各项事务中,忙碌而专注。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那熟悉的铃声让我的心猛地一紧。当我瞥向手机屏幕,看到前妻的名字跃然其上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我和儿子之间有个秘密 - 天天要闻

我和儿子之间有个秘密

我和儿子之间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已经被我保守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前,儿子大概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那时候我没有上班,我们家里有套营业房,我就在家里开了一个商店,主要就是想边挣点儿零花钱,边照顾着孩子们的生活。我儿子一向都是挺乖的,也从给我惹事,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欣慰的。
动我嫁妆者死!都要和离了,还惦记我的嫁妆 - 天天要闻

动我嫁妆者死!都要和离了,还惦记我的嫁妆

“动我嫁妆者死!”李婉清的怒吼在破旧的四合院里回荡,仿佛连屋檐上的麻雀都被惊飞了。 李婉清,一个五十岁的普通女人,她的生活像她的名字一样,温婉而清雅。她年轻时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张大强,两人一起打拼,从一穷二白到拥有自己的小生意,生活逐渐好转。
我怀孕3个月,我老公跟别的女人亲嘴儿的照片递到了我手上 - 天天要闻

我怀孕3个月,我老公跟别的女人亲嘴儿的照片递到了我手上

“你这个负心汉,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却在外面花天酒地!”李晓梅怒气冲冲地将手机摔在丈夫张强面前,屏幕上赫然是张强与一位陌生女子亲昵的照片。 张强一愣,随即脸色煞白,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放纵竟然被拍了下来,还传到了妻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