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姐夫突然要与二姐离婚,我带着几个堂兄弟把他堵在了村口

2025年03月18日07:02:03 情感 1116

村口之约

"你小子想干啥?一群大老爷们堵在村口像什么话!"李国强把自行车支在路边,扫了我们一眼,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的慌张。

那是1996年的初夏,夕阳的余晖洒在村口的老槐树上,给粗糙的树皮镀上一层金边。

麦子已经泛黄,田野里飘着即将成熟的清香,蝉鸣声此起彼伏,像是大自然的摇篮曲,唱给这个劳作了一天的村庄。

我叫张明志,刚从师范学院毕业,还没找到工作,正在家里"待业",每天不是帮着家里干活,就是到镇上去递简历,日子过得既盼望又焦虑。

二姐张明兰比我大八岁,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嫁给李国强已经十二年了,两人日子过得平淡却温馨。

可就在上个星期,村里突然传出消息,说李国强要和我二姐离婚,这消息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村庄水塘。

回家后,我看见二姐整日以泪洗面,眼睛肿得像两个桃子,脸色蜡黄,说话也没了力气,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的。

爹妈整天唉声叹气,奶奶念叨着"造孽啊",院子里的氛围压抑得连鸡都不爱叫了。

我这个做弟弟的,心里头那个火噌噌地往上冒,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就是想跟姐夫聊聊天,咋地,不行啊?"大堂哥张明辉挺起胸膛,他在乡政府工作,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衬衫,自认为有几分威严。

李国强咂咂嘴,目光在我们五个人脸上扫过,突然笑了:"聊天啊?你看你们这架势,像是来聊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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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们几个站成了半圆形,像是要把他围住,确实有点来势汹汹的意思。

"李国强,有啥话直说!"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攥紧了拳头,指节都泛白了,"我二姐对你咋样,全村人都看在眼里,你家困难那会儿,是谁卖了金耳环给你周转?你下岗那阵子,是谁天天早起晚睡补贴家用?你说离就离,啥意思?"

村口几个路过的大娘停下了脚步,扯着嗓子喊道:"瞧瞧,张家小子们找李国强算账来了!"

很快,村口就聚集了七八个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听说李国强要跟明兰离婚,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谁知道呢,这年头人心都野了,老实人也变坏了。"

"就是,十几年的夫妻,说散就散,真是世道变了。"

这些议论声钻进我的耳朵,更加剧了我的怒火。

可李国强却出乎意料地没生气,他从自行车筐里摸出一瓶二锅头,晃了晃:"想聊,咱就好好聊,不过不在这儿,跟我来。"

他说完,推着自行车转身就走,留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

"跟上去!"二堂哥小声说,"别让他跑了。"

我们一行人尾随着李国强,穿过村子的小路,来到村后的麦田。

傍晚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金黄的麦浪上,远处的小河泛着银光,几只白鹭在水面上空盘旋,美得像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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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强把自行车靠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然后在一块空地上坐下,打开酒瓶:"来,都是爷们,喝一口,有话慢慢说。"

三堂哥张明亮刚从广东打工回来,头发染成了黄色,衣服也是花里胡哨的,看上去挺洋气,脾气也比我们冲:"少来这套!今儿不说明白,你别想离开这地方!说吧,你为啥要跟我姐离婚?"

麦田里的风轻轻吹过,带来阵阵清香,蛐蛐在地里叫着,远处的村庄升起袅袅炊烟,这和平的景象与我们此刻紧张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国强咕咚灌了一口酒,脸上浮现出几分苦涩:"你们啊,还是太年轻,有些事,不是表面看着那么回事。"

"啥意思?"我皱眉问道,心里有些疑惑了。

他这话说得怪怪的,不像是有外心的人的借口。

"明志,你二姐最近身体咋样?"李国强突然问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忧虑。

我一愣,仔细回想起来:"不太好,老是说肚子疼,脸色也不好,有时候半夜还偷偷哭,我听见过。"

"可不是。"李国强点点头,眼圈突然红了,他的手微微发抖,攥着酒瓶的指节发白,"半年多了,让她去医院检查,她就是不去,说啥忙,说啥没钱,我..."他的声音哽咽了。

大伙儿都安静下来,只有麦浪的沙沙声在耳边响着,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夕阳的余晖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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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唬她呢。"李国强抹了把眼睛,眼角有道深深的皱纹,像是这些年的操劳刻下的印记,"我跟她说要离婚,就是想让她害怕,让她去医院,我猜她可能是...妇科病。"

这话一出,我们都愣住了,心里的怒火瞬间灭了一大半。

二堂哥张明哲结巴着问:"你...你是装的?就为了让姐去医院?"

"你们想想,十二年啊,一起过苦日子,一起扛过下岗,咱能说散就散吗?"李国强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在黄土地上,很快就被吸收了,就像他这些年把所有的苦都往心里咽一样。

"可她就是不听劝,她总说家里开支大,孩子学费要紧,自己的病算什么,扛一扛就过去了,哪里知道,我看她晚上疼得在炕上直打滚,我这心啊,比刀割还难受!"

李国强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我宁可她恨我,也不能看着她拖着病不治啊!"

夕阳的余晖中,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抽泣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相互看看,都不知道该说啥好,心里的怒火早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惭愧。

"明志,你记不记得,92年那会儿,我下岗了,整天灰头土脸的,是你二姐卖了她唯一的金耳环,让我去学开车,那耳环是她妈给她的嫁妆啊。"

李国强絮絮叨叨地说着往事,眼神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那些艰难却温暖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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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那段日子,那时候我还在上高中,家里条件不好,二姐和姐夫经常悄悄塞钱给我交学费,有时候我去他们家,发现冰箱里只有几根葱和半棵白菜,可他们从不说苦。

"你们都不知道,明兰去年冬天晕倒过一次,在菜市场,是刘婶子把她送回来的,她硬说是没吃早饭,可我知道,她肯定是疼的,她这人啊,就是死要面子,宁可自己受罪也不麻烦别人。"

李国强的声音颤抖着,那种深深的无奈和爱意,让我们都沉默了。

"所以,你就想出这么个主意?"四堂哥张明达问道,声音里已经没了火气。

李国强苦笑着点点头:"我也是没办法了,这不还把你们几个小舅子都惊动了?"

天快黑了,麦田里的风渐渐凉了,远处的村庄亮起了灯,像是夜空中的星星落在了人间。

我们一行人护送着李国强回家,一路上,我的心情复杂极了,又是惭愧,又是感动,还有一丝对二姐的担忧。

推开院门时,二姐正坐在堂屋的台阶上发呆,看见我们进来,赶紧擦眼泪,她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碎花衫,头发乱蓬蓬的,眼睛哭肿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你们咋都来了?"二姐眼神警惕地看着我们,然后目光落在李国强身上,"你们没把他怎么样吧?"

即使在这种时候,二姐第一反应还是担心李国强,这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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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我走上前,把今天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姐夫是关心你,想让你去医院看病,他怕你不去,才说要离婚吓唬你。"

二姐先是一愣,随后扑到李国强怀里,又哭又笑:"你这个死老李,你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这么吓唬我!我还以为你...你真不要我了呢!"

李国强搂着她,嘿嘿笑着,眼里却满是心疼:"我说了多少回了,你不听啊,这次可算是把你唬住了,明天咱就去县医院。"

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对夫妻的重归于好鼓掌。

爹妈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光。

"咋回事啊这是?"爹拖着山东腔问道。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爹先是皱眉,后来哈哈大笑:"你这女婿,脑瓜子倒是机灵,不过下回可不敢这么吓唬人了,差点把全家都吓出病来!"

李国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爹,我也是没辙了,您闺女这犟脾气,比驴还倔。"

奶奶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总算没啥事,可把老婆子我吓坏了,还以为家要散了呢。"

这时候,院子里来了不少邻居,都是听说我们去找李国强算账,特意来看热闹的。

王婶子探头探脑地问:"咋样了咋样了?打起来没?"

刘大爷手里拿着旱烟袋:"听说你们要离婚?是不是闹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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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强和二姐相视一笑,二姐红着脸说:"没事了没事了,都是误会,大家伙散了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邻居们嘀嘀咕咕地走了,临走还不忘叮嘱:"有啥事说开了好,别憋在心里,伤身子。"

夜深了,院子里的蛐蛐叫个不停,月亮爬上了树梢,洒下一片银光。

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点了一支烟,看着星空发呆。

李国强从屋里出来,递给我一罐啤酒:"小舅子,今儿谢谢你了。"

我接过啤酒,没好气地说:"谢啥,要不是你这招儿,我们至于这么着急吗?"

李国强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人啊,有时候就是太在乎身边的人,反而看不清楚了,我这不是没办法嘛。"

我喝了口啤酒,心里的那点不痛快也烟消云散了:"姐夫,二姐这病严重不?"

李国强的表情又凝重起来:"不知道,这不明天去医院嘛,我就怕..."

他没往下说,我明白他的担忧,那个年代,生病是件可怕的事,尤其是在农村,医疗条件差,费用还高。

"没事,大不了我这个当弟弟的出点力,学校老师不当也罢。"我拍拍李国强的肩膀。

他眼睛一亮:"那可不行,你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怎么能不当老师?放心,我这些年也攒了点钱,够用。"

第二天一早,李国强骑着自行车带着二姐去了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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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爹妈在家里坐立不安,直到傍晚,才看到他们回来,二姐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

"咋样了?"爹急忙迎上去。

李国强摇摇头:"大夫说是子宫肌瘤早期,得住院治疗,不然..."

他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接下来的日子,我家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大家都忙前忙后地筹钱,爹把藏了多年的私房钱拿出来,妈从粮袋底下翻出一叠票子,连奶奶都把她的"棺材本"贡献出来。

可这些加起来,还是不够医药费的一半。

村里人知道了前因后果,都来帮忙,有的送吃的,有的送钱,有的帮忙照看家里的活计。

王婶送来新下的鸡蛋:"明兰啊,你可得坚强啊,这病不算啥,我表姐当年比你严重多了,现在照样活蹦乱跳的。"

刘大爷提着自家种的蔬菜:"吃点新鲜的,补补身子,人啊,心态好才是治病的关键。"

就连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镇长也派人送来了营养品:"乡里乡亲的,有困难大家帮衬着点。"

看着这些帮助,我心里暖烘烘的,可又为筹不够医药费发愁。

一天晚上,我正在院子里抽烟发愁,李国强悄悄来找我:"明志,有个事想跟你说。"

他压低声音:"镇上水泥厂招工人,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你要不要去试试?"

我惊讶地看着他:"可我不是学这个的啊,再说,我不是还等着教师岗位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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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强叹了口气:"你姐这病啊,医生说得长期观察治疗,钱不是一时半会就够的,你总不能一直不工作吧?"

我沉默了,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一方面又担心家里的经济状况。

"你再想想,家里等着用钱呢。"李国强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回屋了。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想了很多,最终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我去了镇上水泥厂应聘,居然被录取了,虽然是最底层的工人,每天要扛水泥袋,但胜在有固定工资。

就这样,我开始了完全不同的生活,每天早出晚归,浑身是灰,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但看到二姐术后慢慢恢复,我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一个月后的傍晚,我们全家围坐在院子里吃饭,月光如水,照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映出一片温馨的景象。

二姐面色红润了许多,头发也重新扎起了辫子,李国强像个孩子似的,不停地给她夹菜,眼里满是疼爱和珍视。

"吃不了这么多,你是想把我喂成猪啊?"二姐嗔怪道,眼神却满是甜蜜。

"猪好啊,猪壮实。"李国强嘿嘿笑着,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我爹抽着烟,慢悠悠地说:"国强啊,你这招可把我们都吓坏了,下回有啥事,好好说,别整这些弯弯绕绕的。"

李国强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爹,我也是没办法啊,你闺女这脾气,您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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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坐在摇椅上,看着这一幕,慈祥的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却透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宁静和智慧。

她突然开口:"婚姻这东西啊,就像锅里的菜,酸甜苦辣都得尝,才能煮出真滋味来,你们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大家都笑了,连一向不爱说话的妈妈也抿嘴笑着,用围裙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那天晚上,我在村口的老槐树旁站了很久,听着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看着远处的星空,心里五味杂陈。

夏夜的风带着麦香和泥土的气息,远处的田野里,萤火虫点点,像是散落的星辰。

我想起了那天在麦田里李国强说的话,想起了二姐的眼泪,想起了这十几天来村里人的帮衬,想起了自己放弃教师梦想去水泥厂的决定...

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不按我们的想法走,但每一个转折都有它的意义。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铁锨和一块小石板来到村口,在槐树旁挖了个小坑,把石板立在那里,上面刻着"真爱之约"四个字。

这事后来成了村里的笑谈,人们说张家小子犯傻了,立什么碑啊,是不是失恋了?

可我心里明白,那不是碑,那是一个见证,见证着在这个物质开始丰富的年代里,人心依然可以如此温暖,爱依然可以如此深沉。

水泥厂的工作很苦,但我没有抱怨,反而在这种环境中学会了很多,比如坚韧,比如责任,比如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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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二姐的病情基本痊愈,李国强也找到了一份开卡车的工作,收入比以前好多了。

一天晚上,李国强和二姐来到我住的小屋,二姐递给我一个信封:"小志,这是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县里高中的录用通知,我惊讶地看着他们:"这是?"

李国强笑了:"我托了关系,让你去当老师,虽然是代课的,工资不高,但总比在水泥厂强,你不是一直想当老师吗?"

我眼眶湿润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重重地拍了拍李国强的肩膀。

二姐在旁边笑着说:"你姐夫说了,让你去追求自己的梦想,这半年你为家里做的已经够多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教师生涯,虽然只是一名代课老师,但每天站在讲台上,看着学生们渴求知识的眼神,我感到无比充实。

几年后,我在城里当了正式老师,二姐和李国强也搬到了县城,开了家小超市,生意不错,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每次回村,我都会去看看那块石板,上面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却依然清晰可辨,就像那段记忆,在岁月的冲刷下依然鲜活。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傍晚,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堵在村口的样子,年轻气盛,以为可以用蛮力解决一切问题。

那时候的我们,以为爱就是保护,就是面对伤害挺身而出,以为婚姻就是风平浪静,以为生活就该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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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国强教会了我们,爱有时候是伪装成伤害的保护,是宁愿被误解也要坚持的关怀,是在困境中相互扶持的力量。

最近,听说村里要修路,那棵老槐树可能保不住了,我打算过两天回去,把那块石板搬回家,不是为了保存什么,而是想提醒自己,在这个越来越快的时代里,别忘了那些慢下来才能看清的真情。

身边的年轻人谈论着网恋,闪婚,高额彩礼,我常常想起李国强和二姐,想起他们在最困难的时候相互扶持的样子,想起那个为了让妻子去看病而"假离婚"的傻主意。

我想,这才是婚姻的真谛,不是轰轰烈烈的表白,不是花前月下的誓言,而是柴米油盐中的相濡以沫,是病榻前的不离不弃。

"明志,你咋又发呆了?"妻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过来,"想啥呢这么入神?"

我笑了笑:"想村口那块石板。"

妻子摇摇头:"你啊,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望向窗外,那个夏天的麦浪,那个傍晚的村口,那些年轻气盛的日子,那段因"假离婚"而更显珍贵的亲情,都已经融进了记忆的长河。

而李国强和二姐的故事,却像是河中一颗永不沉没的石子,在我心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提醒我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真正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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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如水,映照着我和妻子的身影,我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就像二十年前李国强握住二姐的手一样,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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