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头,山区男女之间那些事,超出我的想象,彻底刷新了我的三观

那是90年代末,我刚大学毕业分配在山区偏远的乡政府工作。我最初是被安排在综治办上班,也就是在综治办期间那几年的所见所闻,特别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完全超出了我那纯真的认知,彻底刷新了我的三观。有些事,现在想来还都觉得匪夷所思,和别人说起,都说我在编故事,但确确实实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两人偷情,男的卡住动弹不得,只好求助120!!!

那年,乡政府隔壁的一个村庄,一对都有家室的男女,趁着女的老公在外打工,勾搭在一起。一天晚上,两人正在女的房间里做着不可言语之事,正动作异常激烈中,忽闻窗外有人大喊:“起火了,起火了,快来救火啊!”两人一时性急,不知是女的紧缩,还是男的膨胀,就像一对被人追打的正在媾和的土狗,竟越拉越紧,迟迟拉不出来。

两人折腾半夜,还是没办法弄出来,只好厚着脸皮求助120,裹着毯子被救护车拉往医院,至于医生用的是什么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的,也就不得而知。那个在窗外大喊起火的,就是一个大忽悠,那晚根本就没有起火。

这事一传出,立即就成了轰动全乡的爆炸性新闻,经久不息。那个头上绿草长得茂盛的老公,又是如何面对这件事情的,我也没有耳闻。

现在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也懂男女之情,但对上面那对偷情男女之间发生的奇闻怪事,至今都想不明白。有没有懂医学的朋友,是否可以用医学知识来解释这种现象的?

一个小山村,民风彪悍,女的动不动就脱裤子实战,满山都是裤头子。

一次,我和同事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山村,上门逐户收取农民两项负担(乡统筹和村提留)。一圈下来,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每走几步,就会遇到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傻子。

对此,我有点不解的问老同事:“这个村傻子怎么有这么多?”

同事见多不怪,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村是乡里最穷的,各家各户没有什么余粮。但村民普遍好赌,输了没钱付账,女的就会脱裤子抵债。另外,山上竹子多,女的上山砍竹子,扛不下来,就会求助附近的男壮丁,当场脱裤子补偿,有时天气好,山上就会飘满五颜六色的裤头子。男女做这事,不分辈分亲近,所以会有很多近亲繁殖生下的傻子。”

听得我嘴巴张的老大,这都可以啊,民风也太彪悍了吧。

男同事听到有人说,要将女同事的漂亮女儿介绍给他儿子时,很是排斥,带着不屑的表情说:“我要查她祖宗十八代!”

一天,几个同事在一起聊天。办公室吴主任对农机站杨站长半开玩笑地说,要将计生服务所刘所长的漂亮女儿介绍给他儿子,还说方便他“拔灰”。杨站长听了很不高兴,不屑地说了句:“我要查她祖宗十八代!”

事后,我问吴主任:“杨站长儿子是乡政府干部,刘所长女儿是小学老师,人长得也漂亮,两人挺般配的,杨站长为什么不乐意呀?”

吴主任笑而不语。

后来,有次和杨站长单处时,我带着那个疑问又不解地问他,他有点愤愤不平地说道:“吴主任为什么不将她的女儿介绍给他自己的儿子?”接着,他将事情缘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原来,刘所长以前在垦殖场上班的时候(我上班的时候,垦殖场合并到乡政府刚满一年),那时她比较年轻,颇有姿色,但她天生水性杨花,与垦殖场的男同事几乎都有染。用杨站长的话说,她跟过的男的那个东西可以挑满一担箩筐。有次,两个男同事晚上溜去她家,在路上碰了个正着,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错开时间进去了。

说到这,杨站长提高声调对我继续说道:“老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说,我要不要查她祖宗十八代?”

女孩未婚生子,父母抱着小孩来到男孩家,说孩子是他的。男孩有点无辜,坚决不承认,说那晚不止他一个人。

一天,综治办来了个老妇女,要政府为她女儿主持公道,说她女儿为同村的一个男孩生了一子,对方死活不承认。

主任通过村里通知男孩来到综治办。男孩看过去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男孩告诉我们,他和四个同龄的发小玩得比较好,女孩有十八岁,平时喜欢和他们几个一起玩。有天晚上,女孩生日,他们几个喝得有点多,就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起,那晚总共有五个男孩,又不是他一个人睡了她。

那时还没有DNA鉴定一说,一时难以确定生父,女孩父母把小孩卖了。后来,女孩嫁给了同村的一个老实本分的男孩,不过不是那晚的男孩之一。

女医生喜欢有妇之夫的院长,甘愿委身于他,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碎了一地。

“我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但我就是喜欢他。他来我们院里当院长,我第一眼就被他儒雅随和、文质彬彬的样子迷住了。有一天晚上,他喝了点酒,敲门进我的宿舍,说要找我谈心。我知道他的意思,那晚我们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办公室同事陈思正拿着一个本子在高声朗读着。“你在念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日记本,陈薇薇的日记本。”

“啊?不会吧?”我听了有点惊讶。

“还有更精彩的呢?里面还写了她和一个药商勾搭上了,也是一个有妇之夫,她还特意请了半个月的假,陪那个药商去了一趟吉林。”

“别人的隐私不要看,更不要传哦,让人知道了会告你侵犯她的隐私权和毁坏她的名誉。”

陈思见我这么一说,吓得赶紧用打火机把日记本点着,毁尸灭迹,一边还不忘交代我:“千万不要说出去哈。”

那时乡政府办公场所紧张,我们综治办搬到了老卫生院大楼,卫生院则搬进了新落成的大楼。综治办三个人,主任一间办公室,我和陈思一间办公室。

陈薇薇我认识,有次感冒去卫生院,就是她给我看的病。她个子有1米65左右,体态丰腴,皮肤白白的,一双水灵灵会说话的大眼睛,说话吴侬细语,很是迷人,是大家公认的乡花。我第一次见到她,心跳就加速,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她。想不到她是这种人,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顿时碎了一地。

后来,她有次急匆匆来到我们办公室,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一本厚厚的日记本,搬办公室的时候弄丢了,就想来原来的办公室找找。我和陈思面面相觑,头像拨浪鼓一样摇着,忙说没有看到。她见状叹了一口气,有点悻悻然地走了。

望着她远去风姿绰约的背影,陈思不禁叹道:“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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