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前文,经过第一日的发烧和退烧后,我对高烧的反扑早有了心理预期,料想晚上它还会杀个回马枪。
果不其然,晚上23点左右上床歇息时,突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浑身鸡皮疙瘩泛起,我赶忙将被褥裹紧了一点儿,还打趣地对老婆说:要坏菜啊。因为距离上次服用布洛芬还没有到12个小时,所以也没太在意,很快就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准确地说是被烧醒时,才凌晨一点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烤炉中,感觉自己鼻孔呼出的气体都炙热异常。脸热、手热、腿热、浑身都热。时而又感觉一丝丝寒意,禁不住地想蜷缩着身子防止热量流失,还一个劲地裹被子。我家的供热温度是27度,盖着厚厚的棉被,还是感觉不暖和。
老婆赶忙给我取来一片布洛芬,就着一大杯温热水,顺利下肚。此时,我儿子在另一个屋也发高烧了,耳朵和小脸红扑扑的,用手一摸还火辣辣的。赶紧服用美林退热口服液,似乎效果也不佳,老婆又赶忙用温热的毛巾给他物理降温。
就这样,我在这屋烧,儿子在那屋烧,身体刚有好转的老婆在两屋之间来回跑,又是端水,又是擦洗。而她那时不时的咳嗽声也说明她也是一位尚未痊愈的患者。
虽然服用了布洛芬,但这次降温效果不明显,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将被子全都踢开,一会由裹得像个粽子似得,一直折腾到四点多,我终于明白了老婆口中的“烧得睡不着”。这时温度才降下去,睡意袭来,听着苏师傅、杨师傅和将军的节目再次进入梦乡。
再次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一挪身子,发现浑身被汗水湿透了。不过,整体状态比昨晚好多了。手脚麻利的老婆已经把早饭做好了,热腾腾的萝卜丝肉汤,喝了一大碗汤,吃了一小碗米饭。不过,还是感觉浑身有疲惫感,继续卧床休息。
下午一点多时,再次服用了一片布洛芬,昏昏睡去,不到30分钟,又被烧醒,浑身还是滚烫滚烫的。拿体温计一测,38.9度,乖乖,烧大发了。退烧药是不能再吃了,于是,侧身一躺,拿老婆递过来的湿毛巾覆盖在耳朵、脸颊和颈部,继续给脑袋降温。
雪上加霜的是,咳嗽也来凑热闹了,咳得肺都疼,脑袋都缺氧,赶忙喝了一支蒲地蓝消炎口服液。一下午就在发烧、咳嗽中度过了。值得庆幸的是,昨晚同样发烧的儿子退烧了,又生龙活虎了,时不时地来我这屋看一看,都被我急忙赶出去了。
傍晚时分,老婆包好了冬至日饺子,韭菜鸡蛋、韭菜肉、猪肉大葱三种馅的。尽管身体还很难受,但我清楚如果再这么躺着,更难受,还不如起来吃些东西,活动活动。
我挣扎着下了床,四肢绵软,头重脚轻,但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加油,让精神振作起来。味觉还没彻底恢复的老婆问我饺子馅是咸是淡,我感觉正好。美味的饺子就着大蒜头,我吃了一通。或许是因为脾胃还虚弱的原因,食量也只有从前的一半吧。
由于还有毕业班学生实习材料要布置下去,以及两位学生要参加期中考试缓考,我需要进行线上监考,我又坐到了电脑面前。一会儿电话,一会儿梳理资料,紧接着监考,不知不觉中,身体又彻底退烧了,除了冷不丁地咳嗽几声和流鼻涕之外,与平日里无异了,看来病毒又偃旗息鼓了。
鉴于昨晚今晨的糟糕体验,大概率今晚后半夜少不了又是一番折腾,只能硬挺着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