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玉米地之恋

盛夏的风,吹的人脸像火烤似的,中午,整个湖区玉米地玉米叶都晒的打卷,人们大都躲进屋里或大树下避暑。

小翠把三岁的儿子交给了婆婆说:“我去西湖地里割山芋叶来家喂猪。”婆婆说:“天这么热,你别中暑了。”小翠没有吱声,急匆匆地背着竹篓子走了。玉米地里只有一条二米多宽的田间小道,在这万亩的玉米地里显得是格外的幽长深邃,小翠压低了草帽向前走,脸被热的红彤彤的。

“小翠!”ー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小翠抬头一看。“大松哥!”小翠深情地望着前面站着的青年,然后俩人情不自禁地钻进了这异常闷热的玉米地,他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死寂的玉米地里此时一丝风都没有,汗水很快湿透了他俩的衣服。大松一边解开小翠的上衣,一边说:“小翠,想死我了……”俩人倾倒在玉米地里。整个玉米地就像青纱帐,淹没了他俩的身影,不ー会儿,传出小翠甜嫩的尖叫声。

四十分钟后,他俩躺在玉米地里喘着粗气。小翠说:“大松哥,我们去小河里洗洗澡凉快凉快吧!这个死玉米地热死人了。”大松说:“好的,你走南头,我走北头,别让人看到。”

于是两人分别两侧来到了西边的小河。趁中午没人来,她们浸在水里凉快一会,把汗湿的衣服洗了洗,大松帮助绉干。俩人几乎没有说话,然后赶紧的离开了。大松说:“小翠,晚凉时到工棚来干活!”小翠点了点头走了。

小翠今年25岁,身高168厘米,虽说有点微胖,但长得漂亮,人称小贵妃。三年前为哥哥换亲嫁给了古村的曾祥,因为身体微驼,外号叫曾驼子,36岁,平时干泥瓦匠。曾驼子的妹妹曾英嫁给了小翠的哥哥夏大柱,外号叫夏秃子,38岁,开手扶拖拉机搞运输。俩家的情况基本相同,都是为了家庭的传宗接代,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

为了这个家的传承,夏小翠和曾英只能认命了,毕竟是农村。

小翠嫁到了曾家以后,曾驼子和他爹轮番的在家看着,他们家怕小翠跑了。如今孩子三岁了,驼子家才有所放松。

大松是左庄人,大名左松,41岁,当过几年兵,去年老婆因病去世,9岁的女儿眼随爷爷奶奶过日子。1986年,改革开放不久,农村渐渐富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在建瓦房。左松在古村租了个工棚制作水泥瓦。水泥瓦制作工艺简单,一大工子和一个小工子两人即可。主要是拌合沙和水泥,上机后,一个人脱模,个端瓦放到外面场地上晒干,大部分时间是上水养护

小翠给左松打工的,工时不确定,工资是按瓦片算账的,每片五角,需要就来干二小时,不需要时在家照顾家庭孩子,喂个猪的,正适合小翠。当然,每次来工棚端瓦片,小翠的婆婆也抱着孩子在旁边看着。

傍晚,小翠喂过猪以后,就去了制瓦工棚,干活时左松说:“小翠,明天我准备去一赵徐州,去看看全自动制瓦机,需要两天时间,我走后你照看一下瓦厂。”小翠点点头,又看看四周没人,一把抱住了左松动情地说:“大松哥,你走后我想你!”左松说:“注意,注意,这要被人看到可了不得!”然后轻轻地推开了小翠。

不一会儿,有人来买瓦片了,左松放下手中的活计,和客户谈生意了。小翠就给瓦片上水养护。

小翠在这里是按瓦片算账的,总共干了6个月,端了3000片瓦,累计工资1800元。小翠一分都没有领,小翠的老公爹说等到秋天,家里建瓦房时拉左松的瓦顶账。

第二日早晨,左松早早地赶火车去了徐州。

左松知道自己的工棚的产量太少,供应不了三村五里的用户,所以他要做个大的,他在电视上看到徐州有家生产自动制瓦机的,一天能生产2000片,顶他手工1个月的,看后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去看看。

到了徐州,他只奔厂家,经过现场考,现行实验,证明科技确实就是生产力。他决定预定全套自动化生产线。唯让他为难的事就是,机器太贵,需要6万元,他自己手里盘算一下只有4万,上有两万缺口,这下难坏了左厂长。次日回程时,他特地又到蓝天大厦给小翠买了一套流行的连衣裙。

下午两点多才回到厂里,他没有把裙子露出来,见到了小翠和小翠的婆婆正在工棚里乘凉,他打了招呼就进了自己的小屋。小翠明白,等天黑了,他在找大松哥聊聊。也许是累了,左松一觉睡到了天黑,醒来一看,床边放着两张煎饼和一盘炒丝瓜,左松知道这是小翠偷偷送来的,他刚拿起煎饼,发现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大松哥,8点老地方见。左松一看时间,8点了,他放下煎饼,拿起了收在提包里的裙子急忙向老地方走去。

晚上小翠吃过饭,把孩子交给了曾祥说:“驼子,我和村西的二嫂约好了,去西河洗洗澡的。”老实巴交的驼子接过孩子只是点点头。

天气虽然很热,但月光却非常的皎洁,玉米地的小河边,小翠褪去湿渌的衣服,慢慢地走进小河里,乳白的月光照在了小翠白皙的胴体上,就像是个白玉人,微胖的胳膊和大腿就像洗过了的白莲藕,流淌的小河亲吻着她的皮肤,在这寂静的玉米地里,月光、小河、美女……仿佛人间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