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坤思来想去,心中无数。心想:“不要管那么多?大家一路说说笑笑,热热闹闹总是好的。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走路更不觉累,晃晃悠悠不觉又翻过一座山。不像前些日子,曾天看着太阳发愁,看着前程道路发呆。”
说着话,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出自家窑场的情景,那时他还小,也是王家窑场的鼎盛时期,男男女女每天有几十个工人上班。那可真是热闹,记得那时小姨经常在我们家里住,小姨可以说是在我们家长大的。
小姨性格活泼开朗,很爱说笑,他和妈妈一样,丰满圆润。在整个窑场中,除了妈妈,她的诱惑力是最大的,她是最漂亮的。所以经常被那些男人们开玩笑,飞睸眼。
连我爹天天日日和小姨在一起不管,有时候也会给小姨飞个眉眼。其实我爹大可不必,因为小姨每天晚上都和我们睡在一张炕上。听那些人开玩笑说:“你别跳,你有半边都是你大姐夫的。”
小姨回说:“你别掉歪,有人吃你老婆XX。”
那个又说:“你别光说别人,看好你自个家门,你老婆的右边是你兄弟的。”
那个又还嘴说:“是弟弟都无所谓,有些人家有半边是他爹的。”
他们说这话我信,这是指童养媳的人家,爹妈把童养媳养长大,等着儿子长大,媳妇长大后儿子还没长大,所以谁说得清那媳妇是谁的?
“我小时候睡在爸妈中间,就像小弟睡在我和好大姐中间一样。我不像小弟那样爱咋咋呼呼的,我从来都是装睡着,所以我吃奶一直吃到八岁,和爸妈睡到十几岁。
我知道世上有很多玩笑话都是真的,小姨和我爹经常亲热,就像亲我妈一样,所以我对小姨也像对我妈一样的亲,小姨对我也像我妈一样,就像现在的好大姐搂着小弟睡觉一样,亲蜜无间。”
“其实我知道我小姨也是挺喜欢我爸的,我爸和小姨好我妈也是知道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一家人睡在一张炕上,相隔那么近。人世间啊!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都是在开玩笑当中道出来的。”
不几日,已来到湖南石门。只见城坚池深,墙高壁厚,想必是一重镇,入得城来,只见街道颇为整齐干净,人物衣冠楚楚,说话叽叽喳喳,很不好懂。
走了几条街,找了个小客店歇了下来。这一路到客站,联络住宿,都是那大姐出面,垚坤落得少操很多心,吃饭住宿都是女人安排,既少花银子,也省心,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这晚吃过晚饭,进入房间,那店家看我们三人同行,以为我们是两夫妻带着儿子,所以将那西房一间安排我们三人入住。
垚坤进房一看,互相巡视了一下脸色,大家都不说话,这大概也是都有意吧!于是三人开始第一次共住一间房,以前虽然睡在一起,那都是野外,铺地盖天,我和好大姐的距离都比较远,只有小弟一直都是好大姐抱着睡,。
这种安排好像就是老天的有意安排,把垚坤和好大姐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大步,当晚垚坤道:“从今天开始,这钱就由大姐来管,以后的一切吃住开销,就由大姐安排。”
那女人道:“这怎么行,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就当起你们的家来了,这不好吧!”
垚坤道:“大姐当家当得好,这一路行来,我们已看得出。至于名份嘛,结义时你不就是我们的大姐吗,怎么会叫名不正言不顺呢?大姐当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说着,把一大包银子从腰间解下,交与那女人,大概有壹佰多两。
好大姐心想:“男人无妻财无主,女人无夫身无主。看样子我得有个主了。”
那女人经垚坤这么一说道:“既然两位兄弟信得过大姐,那大姐就为你们收管,等以后两位兄弟有家之后,我如数奉还。”
垚坤道:“我希望大姐为我们一直把这个家当下去。”
当晚姐弟三人同住一个房间,实际上大家都离不开体肤接触,壵坤只要一挨着好大姐,感觉像触电一样,总会碰撞出一些火花,但他还是坚持不用手去摸好大姐。
只有垚干不谙世事,在他们之间乱撞乱碰,毫无避讳。三人有床都不分开睡,好大姐也像搂自家小孩子一样似的,时刻将他搂在怀里,严然像他妈似的,简直就是亲密无间。
垚干在她面前,垚坤在背后,两个年轻小伙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好大姐被挤得睡不着觉,她知道垚干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她只好移动位置,将垚干转到中间,侧身抱住垚干,一会便呼呼睡去。
大家在一起无话不说,有时难免说几句浑话,好大姐道:“昨夜春风来入户,半含怡…”
垚干知道好大姐是什么意思,尽管他装不谙世事,但他觉得好大姐昨晚是有些异样的,于是调皮地对道:“弟在塞外远征回,嫂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