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正了身子,一下一下地弹着,每一次自己听了都不满意,完全不能和收音机里放的相比。我这才知道,钢琴好听,但练起来很难。
我问:“孟老师,是不是哪里不对?我怎么弹得这么难听啊?”
孟兰笑笑:“你第一次弹,好听就怪了!你能发现不对,说明你在进步。这是需要练习的,我学琴的时候,每天至少练3个小时,你才弹几分钟?正常。”
我说:“孟老师,您能弹一首好听的钢琴曲吗?”
她说:“我认为每一首钢琴曲都好听。”
我说:“那就弹一首您最喜欢的吧。”
孟兰示意我起身,她坐下,我站在她身后。
长发垂下,贴着身体,触及琴凳,浅黄色的毛衣紧紧包裹住细细的腰,腰以下的部位被撑得光滑而圆润,没有一丝褶皱,坐在华丽的钢琴前面,简直就是一幅油画,美极了。
孟兰弹的是《梦中的婚礼》,我是第一次听,舒缓中带着激扬,平静中带着奔放,我被感染了。
曲终,我问她曲名,她说是《梦中的婚礼》,语气中略带忧伤。
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怜爱,想拥她入怀。
时间过得很快,天黑了。
望着窗外,孟兰说:“你真的喜欢音乐吗?”
我说:“是的,而且我觉得我很有天赋。”
她说:“何以见得?”
我说:“收音机里的歌,我听三遍就能唱个差不多,我从不买磁带,但我会唱很多歌。”
她说:“是吗?随便唱一首,我来给你伴奏。”
我说:“随便唱什么歌,您都能伴奏吗?”
她说:“不信你试试?”
我说:“试试就试试!”
这时,孟兰和我像好朋友一样,一点都没有老师的压迫感。
我说:“张学友的《吻别》,可以吗?”
她笑着说:“你知道什么是吻别吗?”
我想起了李丽,冬夜的离别……
我有点害羞地说:“知道。”
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看来你还真知道。”
她一直把我们当小孩,其实她也不大,23岁,我们应该算是同一代人,但是老师和学生的身份造成了明显的差距。
后来,她说,这一刻起,她把我当成了男人。
前奏响起,和收音机里的音调一样,只是更加的纯粹和清新。
我动情地唱着,回忆着和李丽的点点滴滴,有欢笑,有泪水,有得到的满足,有失去的痛苦……
很快,琴声停了,教室忽然安静了,我们都没有出声。
孟兰深吸了一口气:“很好听,很有感情,就是第一次我们配合的不是很好,不过,真的唱得很好。”
从那以后,我们总是在音乐教室里唱歌、练琴。
很多时候是孟兰主动问我:“秦欢,今天晚上一起练练?”
我得意地说:“练练就练练!”
我们相视一笑,各自走开。
音乐是情感的表达,表达多了,必定会产生感情,搞艺术的多会分不清戏里戏外。
该来的总会来,它不是今天才来,它一直都在,而是你今天才看到。
我和孟兰隔三差五的在音乐教室练琴,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她要我叫她兰儿,我还是有点不适应从老师到朋友的转变,我要叫她兰姐,她不同意,说把她叫老了。
一天,放学后,我们愉快地走进了音乐教室,两颗热切的心又一次展开了碰撞。
我唱了一首《分手总要在雨天》,唱到膏槽部分:“你说要走的一晚,连绵夜雨,也似这天。”钢琴停了,孟兰痴痴地望着我,眼眶红红的,泪水即将要决堤,她轻轻地说:“你唱得我的心在颤抖!”
她慢慢起身,靠近我,双手绕过我的颈后,轻轻用力,把我拉近唇边。
两片热唇迅速贴上来,我被吸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那一瞬间我的脑袋是空的,但身体是火热的。
(此处挥泪删除325个字,自行脑补,愿你能懂)
我们忘却了时间和空间,仿佛教室不存在,学校不存在,连这天与地都不复存在,我们化作一缕青烟长存在这无尽的烟波浩渺之中,化尽了肉体,化尽了灵魂,小至无内,大至无外,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妙不可言,这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就像吃了芥末一样,快感席卷全身,蔓延,炸开,每一个毛孔向外喷射着火焰,瞬间把我们融化。
兰儿双手在我脖子后面交叉,勾着我慢慢地一步步挪动到钢琴边,腾出一只手轻轻地盖上琴盖,坐上去,双脚离地,在我身后交叉,盘住我的皮古,我无处可逃。
兰儿始终掌握着主动权,一步步诱敌深入,瓮中捉鳖……
(此处忍痛删除1789个字,自行脑补,但愿能懂)
潮涨潮落之后,整个教室又寂静下来,兰儿在钢琴背后整理衣服,我坐在琴凳上,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刺激、享受、疯狂、激荡,回味无穷,太美了。
我还想要。
我来到兰儿身后,抱住她。
兰儿扭动着身子:“别闹,人家刚穿好。”
我紧贴着她的臀部,学着她的样子,扭动着身子:“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急忙推开我:“不行!我刚才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以后我们再不能这样了。”
说完,她快步走出教室,急促的叮咚声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剩我一人在教室里发呆。
看到这里,你可能要问,难道女人都这么理智吗?其实这不叫理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被别人的目光所束缚,很少有人能活出真正的自我,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谁让我们都是俗人呢?
我每天都盼着上音乐课,其他课都无精打采的,兰儿一来,我就兴奋异常。
每次触碰到我的目光,她都会转向一旁,我像手电筒一样在她身上来回地扫视,对比着那晚看到的所有地方,她讲的什么,我一句都没听到。
下课,她匆匆走出教室,我跟着到了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在,我装作问她问题,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我压低声音:“放学后,我在音乐教室等你。”
放学后,兰儿来了,她怕我总去办公室找她,别人会猜疑。
我们进教室后,她把门反锁了,我猴急地抱住她,她推开我说:“别闹,我们不能这样!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讲清楚的。”
我说:“为什么?”
她说:“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这样会被别人骂的。”
我说:“如果我不是学生就可以了?”
她说:“那也不行,我比你大7岁。”
我说:“那又怎样,又不是大70岁。”
她说:“那也不行。”
我说:“我就是喜欢你,我不管那么多,这几天,我上课都没心情,但是我一看到你就来劲了。”
她说:“对了,你为什么上课总是盯着我看?”
我嬉皮笑脸地说:“因为你好看啊,因为我能看到别人都看不到的啊!”
她没好气地说:“什么别人看不到的?”
我坏笑着说:“衣服下面的。”
兰儿上来就用她的小拳头使劲敲打我的胸口。
忘了交代,我上高一已经有1米70了,兰儿大概有1米62的样子,穿高跟鞋应该有1米65,学校不让穿很高的高跟鞋,她也不喜欢太高的。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贴在我的胸前:“我每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特别是那天晚上的事,每个细节我都记得,你是抹不掉的。”
她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动,也就放弃了,害羞又生气地说:“记那么清楚干嘛?又不考试!”
我说:“你现在可以考一下,看我能打多少分?”
说着,我开始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