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民间故事》第五十六期,喜欢看民间故事的朋友记得常来!
作者:小树叶说故事
昨天晚上,我们这里的天气还算凉爽。前两天说好的那场大暴雨并没有如期到来。我家一楼的两位大爷正拿着蒲扇在草坪上聊天。因为楼上楼下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与那两位大爷很是熟悉。
从爸妈那里吃饭回来,正巧看见他们在聊天,于是我走了过去,寻思着套点老故事听。
结果我这一问,两个老大爷滔滔不绝,今天小树叶就先讲述其中一篇。
开故事前,小树叶先问一下:哪位看官见过会流泪的黑鱼?还不只是会流泪,那条黑鱼还会施法,您说奇怪不?
好了,闲言少叙,民间故事这就开讲了:
据老大爷说,这个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那位老大爷的村里有一位叫姓张的老头,因为在家里排行老二,所以村里人都称呼他为“张二爷”。
张二爷曾经在生产队里喂驴马,活不累,天黑下来就回家。
故事就发生在一个夏日,张二爷喂驴马回到家,老婆子就对他说:“家里没柴火烧了,你赶紧下地拾草去!”
张二爷和老婆子虽然也是父母包办的婚姻,不过两个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张二爷处处让着老婆子,听老婆子这么一说,张二爷二话没说,背起筐就走出家门,朝着村北面走去了。
村子与那片野地离着很远,在土路的右侧有一条很长、很宽的水沟。那时候河边上到处都长着芦苇,微风一吹,芦苇丛就会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二爷背着筐不紧不慢地朝着村北面走,走到约有一半里的时候,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还有旁边芦苇丛发出的“沙沙”的声响。
过了约有半分钟,大风吹过去了,张二爷起身揉了揉眼睛就要继续往前走。可他刚走了两步,就发现身边的芦苇丛里有一条黑鱼。
据老大爷比划,那条黑鱼约有四尺来长,全身乌黑,掺杂着很多黄斑,而且在黑鱼的头顶部位还有一个十分显眼的红点,就像眼睛一样。
虽说那时候大沟里鱼虾多的是,可是像这么大的黑鱼他平生还是头一次见到。
张二爷喜出望外,扔下筐就钻进了芦苇丛里,那条黑鱼趴在沟边上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张嘴闭嘴。
“这一趟没有白出来,还捡了一条大黑鱼,回家让老婆子炖了去。”张二爷一边想一边伸手就将黑鱼抱了起来,转身放进了筐里。张二爷背起筐,转过身朝着家里跑去了。
“老婆子!今晚上有鱼吃了!”张二爷一边喊一边走进了院子。
“哪来的鱼?”老婆子询问道。
“捡的,你看看!”说着,张二爷就将筐放了下来。老婆子一看,当即吃了一惊:“这么大的黑鱼,你从哪里捡来的?”
“大沟边上啊,别问了,赶紧炖了去!”张二爷说完就将黑鱼扔进了木盆里。
“拿啥炖?柴火呢?”老婆子问道。
“哎呦!我就顾着黑鱼了,我这就去找,你先清理黑鱼吧!”说完,张二爷背着筐又走了。老婆子看着木盆里的黑鱼心里有些发怵,毕竟她平生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黑鱼。
拿着菜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随后她蹲下来,伸手就要摸黑鱼。
黑鱼似乎缓过神来了,在木盆里不停地打挺,力道之大,撞得木盆叮当作响。
“你别翻腾了,谁让你是一条鱼呢?你就是人们的一道菜啊!”老婆子看着黑鱼小声念叨着。
黑鱼不停地张嘴闭嘴,不再翻腾,老婆子又伸出手将黑鱼按住了,举刀就要给它来个“开膛破肚”。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老婆子手里的菜刀“啪嚓”一下掉落在地上。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呢?
就在老婆子准备手起刀落时,忽然那条黑鱼“嘤嘤嘤”地发出声音来。老婆子愣了一下,探着身子再看时,却发现黑鱼的两个眼圈里满含着水。
“水?难道是黑鱼哭了?”我疑惑地询问那位老大爷。老大爷说:“那是夏天,天气很热,而且黑鱼离开水沟也有一段时间了,再者说到了张二爷家里后那条黑鱼就一直没碰过水,所以说肯定不是水,应该就是眼泪。”
“这怎么可能?鱼还会流泪?”我笑着说道。
“小伙子,信不信由你,我这讲上瘾了,你别打断我!”老大爷说道。
“中!您老接着说吧!”我坐在草坪上认真地听他们讲故事,这感觉确实挺好的。
老大爷说,老婆子听见黑鱼“嘤嘤嘤”地发出了声音,而且眼圈里冒出来泪花了,她害怕了,手里的菜刀“啪嚓”一下子掉在地上。
“这是啥鱼啊?咋还哭了呢?妈呀!你不是鱼吧?”老婆子声音有些颤抖,慌张地说道。
黑鱼哪里会说话呀?就那么一直“嘤嘤嘤”地叫着,还不停地在木盆里翻腾着。
“我家老头子不是故意的,我们俩也没伤害你,你就别闹腾了,我这就给你放生了去。”说着,老婆子端起木盆就走。
之前老婆子不敢摸,那是惊讶于黑鱼太大,现在她抱起木盆就走,没有一丝惧怕,那是因为她害怕它并非是一条普通的黑鱼!
老婆子一路小跑,很快跑到了大沟边上,她没有迟疑,抱着木盆来到沟边上,用力一番,黑鱼滚进河水里。
“你快走吧!我们俩没伤害你,希望你别折腾我们啊!”老婆子说完后起身就跑了。
刚跑出去没几步,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吹得老婆子睁不开眼睛,手里的木盆也被刮跑了。
她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就听见身后的芦苇丛里传来很大的“沙沙”声响,过了一会儿,大风停了。老婆子回过身捡起木盆就跑回了家。
天快黑的时候,张二爷回来了。
“鱼呢?”
“我给放了。”
“啥?放了?为什么?”
“那不是普通的鱼,会哭会叫会施法,为了不给咱们家招惹麻烦,我就给它放了。”
“放哪去了?”
“大沟里!”
张二爷一气之下把筐扔在了地上,一路小跑奔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张二爷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
“老婆子,多亏你放生了,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咋了?”
“我又看见那条黑鱼了,好家伙,正在河里翻腾呢,掀起的大浪把岸边的芦苇都给冲倒了,看来不是一般的鱼啊!”
“让它翻腾去吧,这个便宜咱们就别占了,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嗯!听你的!”说完,张二爷开始烧火,老夫妻俩开始忙活做起饭来。
“大爷,后来那条黑鱼咋样了?”我好奇地问道。
“就出现过一次,之后谁也没见过,更奇怪的是,后来那条河干了,那条黑鱼也没有出来,不知去了哪里。”大爷说道。
“会哭会叫会施法,黑鱼不会是坐着阿拉丁的魔法毯子飞走了吧?”我笑着说道。
“啥毯子?”大爷疑惑地问道。
“没啥,这是真事吗?”
“那还有假,我们村发生的事,我还不知道?”
“有点意思!”说完后我就走了。
小树叶说两句:
上楼时,我就在琢磨,我小时候也捉过鱼,对黑鱼不算陌生。可是四尺来长的黑鱼真的没有见过。
我估计:这样的事肯定是有,或许是人们口口相传时将故事情节夸大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虽说这个老故事有些夸张,不过不管怎么说,本篇故事的寓意还是有的。小树叶还是要给张二爷和他的老伴点个赞,放生的做法确实很好。
就像老婆子所说:遇到不寻常的事情时,小心一些总是好的。老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谨慎处理总不会吃亏上当啊!
各位看官,您说呢?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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