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两位老人皆患重症,父母无奈外出挣钱常年不归,懂事男孩扛下所有

男孩的奶奶躺在床头,嘴里一直“哎呦,哎呦”地叫着,胸前的疼痛让老人痛不欲生。爷爷躺在床尾,“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像极了年久失修的老风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咽气之前的挣扎,光是在远处听着就让人心里难受。涛涛在地上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给奶奶倒上热水,手里还要忙着插上爷爷制氧机的电源。

 

涛涛一家原来是庄上人人羡慕的家庭,因为村子地处偏僻,嫁过来的媳妇都是过两年日子就跑了,许多孩子有爹妈生却没爹妈养,很多离完婚的年轻人都把娃娃甩给了年迈的父母。涛涛爸妈不仅感情很好,涛涛妈更是个孝心的儿媳,虽然日子一样很苦,可一家人却也其乐融融过着平淡又安心的寻常日子。

“农村日子,没病没灾就是好生活,等把孩子们都供完大学就算是完成任务”老朱的希望还是没有成真,厄运慢慢地在接近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因为体力跟不上了,老伴很早就从矿上退了下来,虽然胳膊腿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可这些年身体一直没有什么大毛病,直到三年前老伴咳嗽不止呼吸困难,最后被确诊“尘肺病”。

从那以后,老伴一直拿药喂着,身体再也干不了重活,上山下地一直是老朱操持着。直到老朱也突然倒下,彻底把这个家拖入了万丈深渊。前年老朱被确为“诊乳腺癌”,如果不治疗生命只有一年时间。

“儿,妈不治了,现在生活不像原来有米就能活,妈要是给你欠一屁股债务,你带着孩子日子该咋过啊!”“奶奶,我求求你去医院吧,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要你死。”癌症这个词代表死亡,涛涛吓得一直抱着老朱求着奶奶赶快去医院。

各种检查和化疗瞬间击垮了老朱的身体,短短几个月,老朱就瘦的不像样子。每个化疗都需要一两万,在化了几个疗程后全家人再也拿不出一分钱,只能被迫赶回老家。老朱的治疗断断续续,经常是攒一些就去治疗,没钱了就拿点药回来继续挺着。麻绳专挑细处断,涛涛爷爷的病更重了,厉害时候只能靠制氧机才能喘过气来,小小的房子里满屋子都是一股奇怪的药水味。

家里有两个老的等着救命,涛涛上学也需要花钱,涛涛爸妈只能通过亲戚介绍去厂子里打工。“爸妈,我们出去干活,家里你们多使唤涛涛帮你们。”“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只要你们把地种好了,剩下的我都可以弄,我会照顾好爷爷奶奶。”父母是孩子最好的榜样,爷爷奶奶病重把涛涛逼成了留守儿童。但涛涛知道,如果爸妈不出去打工,如果自己不能承受没有爸妈在身边的痛苦,可能用不了多久桌子上就会少两双碗筷。

 

涛涛一下一下地给爷爷扇着风,认真的样子叫人看着可怜,涛涛爷爷脸色蜡黄瘦得像皮包骨,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老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胸前传来阵阵刺痛,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老朱想帮涛涛分担些家务却有心无力。“涛涛,好孩子,像爸爸妈妈了吗”“嗯”“等奶奶以后不在了,爸爸妈妈就回来了”“奶奶你胡说,你不要吓涛涛,爸爸妈妈在赚钱,等有钱了我们就去医院”涛涛不明白其实老朱的病是个无底洞,远不是这个家可以承受的。

七千块,是涛涛爸妈两人的全部收入,但这点钱,扔进爷爷奶奶的医药费里,就像石子丢进大海,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为了省钱,老朱就靠一些便宜的药物维持着,家里的外债越来越多,祖孙三人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紧巴。自从老朱得了癌症,熏制的东西就不能吃了,涛涛虽然很馋,可从来不在奶奶面前念叨腊肠吃。“爷爷奶奶,小鸡刚下的鸡蛋,你们就着粥吃了”家里两个母鸡一次只下两个蛋,涛涛舍不得吃每次都盛给爷爷奶奶。

每天清晨,涛涛都会先去看看爷爷。爷爷躺在床上,戴着氧气面罩,呼吸沉重而缓慢。涛涛会帮爷爷擦擦脸,倒杯水,然后坐在床边,给爷爷讲学校里的趣事,虽然很多时候,爷爷听不懂孙子说的话,可还是跟着哈哈笑。

“孙子在班里学习前几名,还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是一个读书的好苗子,就是我们给孩子拖累了。”四亩薄田和低保是这个家全部的指望。

每到周末,涛涛就会跟着奶奶去田里干活,涛涛叫奶奶在地头坐着,自己在田间地头里拔草间苗。涛涛小心收拾着手里的幼苗,仿佛每一株庄稼都是他的希望。

夜晚,爷爷的制氧机发出单调的嗡鸣,祖孙三人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朱心疼地看着孙子,她不知道这个家还能撑多久,孙子越来越大,以后用钱的时候越来越多,她不知道钱都花到自己和老伴身上是对是错。母亲节刚过,涛涛躲在被窝里想着爸爸妈妈,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爷爷奶奶好了,爸爸妈妈回来了,可这样的好日子不知道多久才能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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