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不情愿与他战友女儿结婚,如今后悔没早点相遇

导语:

俗话说:“另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知婚姻并不是儿戏,尤其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人们对婚姻都保持传统的观念,很少有离婚的现象,自然结婚也很谨慎。

自从改革开放后,年轻人的婚姻观也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一批批年轻人更向往通过爱情进入婚姻。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愿找到爱情的,我年轻时被父亲强制和他战友国平的女儿结婚,刚开始那会两人相互看不对眼,如今30年过去了,不仅有一儿一女,感情还宛如刚恋爱的年轻人一样甜蜜,这也是万万没想到的。

我的父亲是个老兵,他不仅是我的爹,更是我这一生的榜样。

小时候每次听他说起自己当兵保卫国家前线的军旅生涯,我总是对他的敬意油然而生。

年轻时,他揣怀着对国家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进入了部队,父亲总和我说,这一生他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就是成了一名军人。

和他同去部队的还有一个老乡,他们是在部队认识的,熟悉的方言,共同的爱好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不仅是战友更是难以割舍的好兄弟。

这个好兄弟就是国平叔,也是我从小见面最多的一个叔叔,国平叔浓眉大眼的,身材很魁梧,经常给我带各种好吃好玩的,小时候我最喜欢去他家玩。

他家住在隔壁村,离我家有3、4公里的路,有时候国平叔拎着酒肉来我们家找我爹喝酒,或者我爹拿着下酒菜去国平叔家,总之两家来往特别频繁。

我这人小时候胖乎乎的嘴特别馋,所以每次父亲去串门我都跟着去,要是不给去,就一直在地上打滚,只要一哭闹我爹一般都顺从我。

喜欢去国平叔家还有一个原因,他儿子还和年纪相仿,虽然比我大一个年级,但我们在学校经常一起吃饭放学。

强子长得和国平叔特别像,我喊他强哥,上学那些年,强哥没少照顾我,甚至偷偷帮我写作业,被他爹发现后一顿毒打,打完强哥还是背着他爹继续帮我写作业,这份感情难能可贵。

强子还有个妹妹叫柳儿,我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太好,长的黑黑胖胖的,一顿能吃两大碗饭。

国平叔也很宠这个小棉袄,家里有什么好 吃的都要先留给小女儿,所以有时候我们和她玩只要一不合她意,就生气不理人,甚至小时候还被她打过。

记得那一次,我爹从县里办事回来,包里带了一包桃酥准备分给我们这几个孩子吃,一听是桃酥,孩子们都两眼放光一样,三个人一块围了上去。

一包桃酥里面有12块,正好一人分四块,看着美味的桃酥我肚子咕咕叫,忍不住拿起一块吃,正当我准备放进嘴里,柳儿一把拿过去了。

紧接着把桃酥收了起来藏在自己房间里,不仅不给我吃,还不给她亲哥吃。

国平叔把她教育了一顿,柳儿一直哭一直闹,说啥也不愿意,父亲只好又跑到镇上给我和强子一人又买了一包。

一个小女孩动不动就发脾气,个性又特别强,因此,我打小就不太喜欢她。

强子读完初中后就去当兵了,而我选择继续读高中,那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通讯方便,所以很多年没见过对方了。

高三冲刺了一把,考上了省城的师范院校,毕业后就留在了老家县城一所高中任教。

听说强子在部队里表现优异,好几次在特殊任务中立了功,一连升了好几次,大家都在各自的领域发光。

那次强子休假回来,约我在城里饭馆吃饭,多年未见的好兄弟,我心情格外的激动,一下课直奔向饭馆,特意多带了些钱,准备请强子吃顿大餐。

一见强子让我大吃一惊,这几年过去他不仅气质变了,身材也越来越提拔了,穿着短袖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到身上的肌肉线条,反倒是我,才二十几岁,小肚子都有些微微隆起了,真是自愧不如。

这次来一起吃饭的不只是强子,还有她的妹妹柳儿,柳儿也变样了,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整个饭桌上柳儿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话变得很少了,整个人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

我们相互的了解的对方的近况,强子和我吐槽虽然他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但部队里比较封闭,加上一年回家的次数所剩无几,他已经开始厌倦了这种生活。

我也说最近自己的工作压力也很大,不仅每周要写课题报告,还经常有各种培训考试会议等,总之没有一个工作是轻松的。

大家吃吃饭,聊聊天,时间过得特别快,更巧的是柳儿就在我们学校旁边的银行上班,她今年毕业后跟着学校分配过来的。

我寒暄着说以后可以一起多吃吃饭,小时候对柳儿的印象不太好,所以我说的这些只是客套话。

有一天,我正在上课,办公室的同事突然喊我接电话,我急忙的跑去办公室,只见电话那头母亲哭哭啼啼的喊着我快回家,你爹突然晕倒了!

从县里回去大概有20公里路,我借了同事的摩托车急忙的赶回家里,和母亲一起把父亲送到了县城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说父亲得了食道癌晚期,保守治疗能维持大概半年左右。

才60岁不到的他怎么就得了这病,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坦白,同时也责怪自己因为工作忽视了他们两口子。

进入病房时,父亲 两眼无神的看着我,仿佛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接着就问起自己的病况来。

我半遮半掩的和他说没有关系,父亲不相信,他说自己心里有数,多半是得了不好的病。

说着要我打电话把国平叔喊来,他要和国平叔说说话。

国平说一听我爹住院了,急得从赶紧赶来了城里,两兄弟在病床前相互安慰着,有说不完的话。

过来没多久,父亲把我和旁人支开了,他说有话和国平说,两人在病房里窃窃私语。

所谓患难见真情,自从父亲生病后,国平叔几乎隔一日都会来看望父亲,这两人比亲兄弟还亲。

即使有事情来不了,也会拖柳儿送些营养汤来,直到后期父亲病情恶化,不能进食,国平叔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

初冬的那天,父亲已经被病魔折磨的瘦包骨头了,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我推着他在院子里晒太阳。

两人静静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父亲突然问起我可谈对象了,打扫什么时候结婚。

“爹,我今年24岁了感觉还年轻,可以在奋斗两年,不过最近学习来了一个新语文老师,我对她挺有好感的”。

他有气无力的说出“你觉得柳儿如何,不行你们下个月订婚”。

“什么,爹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和柳儿根本不合适呢”。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日子是慢慢过出来的,再说你们单位离得那么近,在一起也方便,就这么说”。

我很不情愿的拉下了脸,心里有些闷闷不乐。

原以为父亲只是开玩笑,随口一提摆了,没想到到了日子,家里真准备了订婚的东西,甚至还准备好了彩礼钱。

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订了婚,不仅我不情愿,柳儿也看得出是被她家人逼迫的,心里也有一万个不乐意。

定完婚的第二个月,父亲就离世了,他走的很安详。

在我们那有个传统,家里有人离世,半年内不允许打办喜事的,所以我和柳儿的婚礼一直耽搁着。

这期间我也尽量和她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约会吃饭一起出去玩,刚开始真的特别别扭,我俩一见面说不了两句话。

渐渐行我发现柳儿和我小时候印象中的她并不太一样,她喜欢看书,通读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她还很会做饭,之前送给我爸的鸡汤都是她煮的。

慢慢的我也接受了柳儿,有时候两天不见就特别想念,柳儿对我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警惕变得依赖了。

订婚后的一年我们结婚了,一直到现在有一儿一女,这么多年来,夫妻两个相敬如宾,共同扶持着自己的小家。

如今两人都到了快退休的年纪,风风雨雨走过的三十年载,我对爱人的感情越来越深,甚至有一种相恨见晚的感觉,愿下辈子我们还能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