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去做保姆——老友相见(920)

2024年01月14日16:55:04 情感 1682

女作家去做保姆——老友相见(920) - 天天要闻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过长篇小说《离婚真相》《血色缠绵》等。

东北女作家讲述东北保姆和东北雇主的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每天下午更新。可能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原创首发,抄袭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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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保姆故事——


晚上,和苏平,小霞,玉舒分手之后,我心里很感慨。


从我认识小平到现在,她改变很多,交了社保,跟德子结婚生子,开店,明天,她就要去许先生的公司上班。


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有固定工作的人,每月固定发薪水,再也不用自己交社保。


这些都是好的变化,是小平努力工作换来的,也是她的善良,不求回报得到的善缘。


小霞和玉舒呢,玉舒考了育儿师证,小霞考了月嫂证,他们都在学习,都在改变。


玉舒离婚后,买了房子,换了工作,每天抽出时间,去照顾父亲,在父母膝下尽孝。


小霞呢,她的改变也很大。以前,她处对象有点随意,她也因此吃了很多亏,尝到了苦果,现在,她也换了一份工作,换了一份高薪的工作。


小霞还和玉舒结成了联盟,两人合伙买了房子。这个,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自从我们四个保姆,经常在周末聚会之后,我就发现玉舒和小霞的关系越来越好。我跟小霞之间,总是有距离的,不像我跟苏平那么好,也不像我和玉舒走得那么近。


说句实话,我和小霞走得不近,小霞要是晚上没有地方住宿,我会借给小霞钱,让她去宾馆住宿,但不会把小霞请到家里住。


小霞来过我们家一趟,但我不会留她住下。


我自己生活惯了,房间里有别人,不舒服。尤其不是知根知底的,我更不舒服。


可玉舒就能把小霞留在家里住。其实,玉舒和小霞交往的时间并不很长,起码,没有我和小霞交往的事情长。


人与人之间,真不是时间就能证明一切。玉舒和小霞交往的时间最短,但两人的关系竟然走得这么近。


用小霞的话来说,玉舒柔和,外人以为她好欺负。但小霞欻尖卖快,她会出去为玉舒“讨回公道”。


两人一柔一刚,生活习惯很相近,一个喜欢做饭,一个喜欢收拾房间,都喜欢干净,没有不良嗜好,不赌博,不抽烟,不喝酒。


这些生活习惯,看似简单,但长久的生活下去,这些小细节如果发生矛盾,那生活就是疙疙瘩瘩,不舒服,时间长了,就成为矛盾。


抱怨,嘲讽,打击,美好的生活就开始泛起小波浪。


但玉舒和小霞,生活习惯是相同的,这些矛盾就能避免,当然,长期地生活在一起,也需要互相体谅和宽容。


她们两人合伙买房子,解决了各自的问题,玉舒的欠款还上了,小霞也从无房族,变成了有房族,想一想,都是挺美好的。


两个人有勇气在一个房檐下生活,我还是钦佩他们的胆量。


要是我,就没有胆量和其他人合伙买房子,住在一起。


当初和老沈生活在一起,他买房子的时候,是贷款买的。我心里动过这个念头,把手里的积蓄拿出来,跟老沈合伙买房。


后来我放弃了这个念头。我担心一旦和老沈相处不来,那我们分开之后,房子怎么办?就算是卖房分钱,也还要等待很久。


万一两人纠缠打闹,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更喜欢随意地生活,一个人,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通知任何人,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也不用说服任何人,更不用迁就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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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大乖已经等不及了,因为我比往日晚回来将近一个小时。


我带着大乖到小区里遛达一圈,回来之后,发现手机里有一个未接来电。是许先生的号码。


我给许先生打过去,电话通了,我说:“海生,有事找我?”


许先生说:“红姐,我妈说你明天放假?”


我说:“对呀,周末,又是过节,我要回老家一趟。”


许先生说:“我就想问你这件事,你明天几点回去?”


我说:“明天早晨,怎么了?有事?”


许先生说:“小智博这孩子可能嘚瑟了,跟姥姥和姐姐走了,没带手机,小娟惦记他。你明天去大安,把手机给他拿去。”


我不太想给许先生办这件事,我这人比较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说:“赵老师不是和智博在一起吗?小娟给赵老师打电话,不就能找到智博吗?”


许先生说:“小娟给我岳母打电话,给雪莹打电话,智博总是不在跟前,小娟着急,我这两天公司有事儿,要不然,我就去大安,把这小子逮回来。”


我说:“好吧,那我什么时间去你家拿手机?”


许先生说:“明天早晨,你上火车之前。”


好吧,那就把手机捎给智博吧。这孩子,不让爹妈省心,刚回来,就出去玩,也不管家里还有奶奶和妹妹。


挂断电话,我在手机上开始买火车票。准备早一点走,这样,明天在家里能带上一天。


以往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地来去,很少在家里住一夜。


自从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不喜欢在别住居住,哪怕是五星级宾馆,我也不得劲,都不如家里那装修简单的小屋住着舒服。


自己的家,住着踏实,安稳,轻松。


尤其这十几年来,家里有大乖,如果我不是去开笔会,去采访,去学习,我都不会出远门。当夜都会归家,最迟不超过30个小时,肯定回家。


这一次也是如此,买了早晨去的火车票,买了晚上返城的火车票。


拿起笔,在便签上写上手机,身份证,现金,充电器,水杯,纸巾,晕车的糖,巧克力。书,笔,纸。写完这些,差不多了。


又想起前一阵子买的一条裙子,我穿着有些肥,外甥女大概能穿,她要是喜欢的话,那就最好。


我把裙子找出来,放到包里,又按照刚才写到便签上的物件,一样一样地置办齐。


老沈给我的巧克力,多拿了几块,老沈给我的水果,我担心吃不了,因为我在网上之前买了水果,明天大概就会到货。


决定给父母带一箱水果回去。


还有什么?《纸婚》还在看,没有看完。带着吧,有空闲的时候,翻两页。


忽然想到,我明天要带水果出门,还要去许家拿手机,这样折腾一下,很容易误了火车。


干脆,现在就去许家取手机。


我穿上羽绒服要出门,大乖看我要走,着急了。我没有带他。医生说,不要让他走太远的距离,他会疲惫。我又抱不动他,就把他放在家里。


小区里的人少了,饭店门口的车也少了,行人也减少。夜深了。


快到许家的时候,我给许先生打电话,让他把智博的手机和充电器放到一起,我快到他家了。许先生很高兴,说马上就出来。


我到许家大门口的时候,许先生披着大衣,正好从大门里出来,把手里的一个纸袋递给我,说:“手机和充电器都在里面,不过,我担心手机没电,你晚上给他手机充上电。”


我说:“好的。”


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许先生说:“谢谢你。”


这不算个事,但我有时候就是懒,不愿意多走两步路。


回家之后,把智博的手机充上电,担心自己明天出门的时候忘记,我把准备好的背包,放到充电器跟前,这就不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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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闹钟一响,我就起来了,手里的工作忙完,又把大乖喂饱,带他出去遛弯。


要出发了,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智博的手机和充电器,还有一箱水果。


顺利地打上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过去我们小城上火车不用走天桥,现在,上火车要走天桥,下火车要走地下通道,人多了。


火车奔驰在原野上,外面都是白雪,还有落尽叶子光秃秃的树木。


正看书呢,手机响了,进来一条消息。


打开一看,我愣住了。这是很多年前的一位文友,高哥,给我发来一条信息,他说:“不回来过节啊?不想高哥呀?”


我笑了,回复:“正往回走呢。”


他说:“真的假的?”


我拍下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白雪,发给他。他给我打来电话,说:“咱俩也太心有灵犀了,那我中午请你吃饭。”


我说:“中午不行,我跟老妈说好,中午在家吃饭,家里都准备了。”


他说:“那晚上我请你,你想吃啥?”


我说:“酱炖小麦穗。”


他说:“你从大城市回来的,这要求咋还这么低呢?”


我说:“我的要求从来就没高过。”


他说:“那你咋还没结婚呢?”


我说:“我不想结婚,一个让过日子,多舒坦呢?”


我们都笑了起来。


他说:“晚上吃饭,你都想见谁?”


我一下子想起很多年前,那些年轻的面孔。


他说了几个名字,我感觉又熟悉,又陌生。我说:“好,几点,晚上七点的火车,我要返城回来。”


他说:“你那么早就回去,住一宿吧。”


我说:“第二天还有工作。”


他说:“你不是退休了吗?”


我说:“退休了,也有工作。”


家乡的人很热情,他最后说,下午四点开始聚。三个小时后,送我去火车站。


想着中午和父母见面,晚上和一群老友见面,心就雀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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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哥认识有30多年了,他教过我写小说,我最开始写短篇小说的时候,他手把手地教过我。


后来他结婚生子,又下岗,他开始做生意,起起伏伏,也离婚了,现在孩子大学毕业,在长春工作。但他放弃写小说之后,就再也没有写过。


我呀,一辈子,都是颜值控。高哥什么都好,就是长得太寻常了,比普通的长相还寻常几倍。


高哥对我不错,以前我在文章里写过一点,那时我高中还没毕业呢,看到高哥发表在小城文学报上的小说,太喜欢了,就大着胆子,给高给写了一封信,我们就成为笔友。


这一生,我有时候回头看看,觉得自己有时候挺胆大的。有时候又胆怯。


后来我想,我不是胆怯,是我办事拖拉,不想改变。


当然,也有很多其他原因。当初给高哥写信,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因为我姐姐的同学和高哥的表哥是朋友,这样有点绕嘴,但是真的。他们也都是文学爱好者。


所以,我给高哥写信也不算太陌生。后来一个周末,他约我去他家,因为我写了一篇小说,想让他帮我看看。


我就拿着我的小说,去了高哥家。高哥当时有个小房子,是他父亲盖的三间房子,有他一间半,有哥哥一间半。


看到高哥的第一眼,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我以为是帅哥呢,那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地谈个恋爱?


可惜,不是帅哥。不过,我也放心了,不太恋爱,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文学。


我们谈文学的时候,他弟弟,他哥哥,他爸,他继母,他大姐,他二姐,总是找借口进来,不是喝水,就是拿簸箕。现在想起来,估计都是去看我,以为我是高哥的对象呢。


高哥对我很好,教我怎么写小说,怎么修改,虽然当时没有听,但很多年,我都用他的办法在写作。


高哥也有意思,有一次,给我画素描,给我整生气了。画得倒是挺像,就是给我画胖了。


我最讨厌我自己胖,天天减肥,竟然给我画胖了,我跟他生气,扭头就走。


还有一次,他给我看手相,抓着我的手不撒开,唉我去,我这暴脾气,当场就让他下不来台。


他家屋里地上床上都是书,记得印象最深的是,他家有很多《小说选刊》,我借他的书,记得当时看过《伏羲伏羲》,后来张艺谋把这篇中篇小说,拍成电影《菊豆》。


《伏羲伏羲》这部小说,是我看过的最埋汰的小说,张艺谋竟然给拍得那么美。


张艺谋以前跟巩俐合作拍电影的时候,他欣赏女性,用各种角度拍摄女人的美。巩俐在他的镜头下,一颦一笑,都是美的


但最近看了一部张艺谋拍的电影《坚如磐石》,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张艺谋的电影了。为什么?


因为这部电影,对女人太残暴血腥,没有一个温柔的镜头。电影里出现四个女人,一个是周冬雨演的小警察,别说她演的多废了,就说最后一个镜头,张艺谋用斧子咔嚓一下,把周冬雨这个人物灭了,血都迸溅到镜头上。


这个镜头,我对张艺谋意见太大了。还有第二个女人,就是张国立情人的外甥女,被捆绑起来,各种不堪的画面。


再有,张国立的妻子,陈冲饰演的,不美,有点阴郁,然后,还遭到张国立一个协和式的大嘴巴。


第四个女人,就是于和伟的女儿,怀孕,生孩子,最后难产要死要活。


张艺谋的镜头下,四个女人,都被男人用暴力对待,这个电影,豆瓣给他评几分,我不知道,我给他评0分。


我感觉张艺谋年轻时候,事业达到巅峰,以后的电影,用的明星越大牌,电影拍得越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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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火车真快呀,以前从白城到大安,慢车要坐两个半小时,现在,快车一个小时就到。


那时候,慢车车票8元钱,现在快车是42元。我记得去年还35元,涨价的频率这么快?


一下火车,手机就开始嗡嗡地响,大概是我妹妹来的电话吧。


我没时间接电话,因为我手里捧着一箱水果呢。


上了出租车,我才倒出手来,拿出手机查看,竟然是二姐打来的电话。


我给二姐打回去,问:“二姐,找我有事?”


二姐说:“小红啊,你今天放假呀?”


我说:“对呀,我放假,怎么了?”


二姐语气好像有些不快,说:“小红,我给你提个建议,以后你要是放假,你就提前包点饺子,或者包点馄饨,我妈现在就愿意吃这些,你今天没上班,我也不会整啊。”


二姐的话,差点给我气笑了。


在手机上,我也不用太在意二姐,我说:“要是提前,把假日的饭菜都做好了,那这天的加班费,你给我算呢?”


二姐说:“哎呀,小红,你不应该做保姆,你应该去经商,你这脑子转的,跟我老弟差不多。”


我说:“二姐,你看,我给你掰扯一下,我平常,按照海生给我制定的工作量去干活,每天做两顿饭。你让我提前把假日的饺子包出来,那不是就等于我假日上班了吗?假日上班,不得双倍工资吗?”


二姐说:“你就包点饺子,也不用你刷碗。”


我说:“你看大姐家,雇的厨师给大娘做生日宴,人家不也是不刷碗吗?”


二姐说:“我说你一句,你有好几句对付我。”


我说:“二姐,我是尊重你,在跟你解释。”


我心里话,要是不尊重你,我就说手机没电了,关机,你找谁说呀?


二姐笑了,说:“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说:“二姐,你没听出来吗?我也是跟你开玩笑。”


去个屁的吧,跟谁开玩笑啊?二姐是看我生气了,才说开玩笑。提前让保姆把假日的饭菜做出来,咋想的,这么会算呢?以为保姆智商不够,都是沙比呀?那纯粹是剥削保姆的行为。我不惯着二姐。


不过,想到老夫人对我不错,我下次再放假的时候,可以这样,提前包点馄饨,只够老夫人吃的,这样,我省点力气,也照顾到了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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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二姐说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大姐家雇厨师炒菜的事情。


那个厨师做的是生日宴,我不会做雕刻,但是,我可以做家常菜,可以做家宴。我是不是可以在周末的时候,也接单呢?


出去做一顿饭,挣点外快,也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


不过,这件事,只是在脑子里晃了一下,要是真正地去做,估计有难度。


我跟外甥女约好,在老妈住宅小区的门口汇合。外甥女每次见到我,都老远地跑过来,甜甜地叫我姨妈,把我手里的东西都接过去。


我们上楼之后,开门的是老妈。看一眼老妈,心里难受,老妈头发全白了,没有一根黑头发。


老妈还说我:“你头发白这么多吗?咋不染头发呢?”


我逗老妈,说:“失恋了,再不染头发。”


老妈笑了,给我拿拖鞋让我换上。


老妈个子又缩缩了,在我面前显得个子很矮。老妈眼神不如以往有神采,不过,她一直笑着,忙前忙后。


妹妹已经做好饭,老妈往桌子上端菜,她又回头冲沙发上的老爸说:“看看,谁回来了?”


老爸耳朵背,我给他买的助听器人家不戴,怕废电磁。什么时候儿子孙子回来,人家才主动戴上助听器。


老爸抬头看到我,目光里流露出惊喜,说:“哎呀,红啊,啥时候回来的?咋不提前告诉一声。”


我这次回来,没有提前告诉他们,就想给老爸一个惊喜。


老爸看到我拿的水果,笑着说:“家里什么都有,你下次回来,别拿了,这多沉呢。”


我和老爸,有很多东西很像。脾气都太直,宁折不弯,撞南墙都不回头,把南墙撞个窟窿,钻出去,继续往南走。


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咬着屎橛子给麻花都不换!


我和老爸像的地方还有,老爸的手和脚都不好,开裂,我也跟他一样。老爸的牙齿不好,这方面我更像他。


老爸就像一面镜子,仿佛照到了我的晚年之路,我对自己的晚年没啥期待了,就勇敢地走吧。


吃饭的时候,老爸给我夹菜。妹妹炖了大骨头,老爸给我夹了一块大骨头。家里从来不用公筷,我也很自然地接过来开吃。


老爸吃饭的时候,有时候淌清鼻涕,外甥女给姥爷拿纸巾,说:“姥爷,你去卫生间擤鼻涕。”


我说:“算了,姥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想想小时候,老爸老妈吃饭的时候,一两岁的我,说不定在旁边打粑粑腻呢,父母肯定不会嫌弃我,就像我不会嫌弃我的儿子,就像儿媳不会嫌弃雪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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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跟老妈和妹妹聊天。一直有一个困扰我的问题,我想跟老妈聊聊。


以前,老妈能给我出主意,想办法。现在,我跟老妈说心里事,更多的是想找个人倾诉。找一个无限包容我的人,倾诉。


这个世界,只有母亲,会无限地包容我,无论我说多么难听的话,无论我的想法多么隔路,老妈都会笑笑。


我的老妈也不像过去那么管着我了。现在,她只是笑呵呵的听着。


我想到了办法,问:“老妈,你说这样行吗?”


老妈说:“我看行,你可以试试。”


我说:“妈,你能听明白我说的话吗?”


老妈今年过年82岁,她用白眼仁翻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真糊涂了?这点小事我还看不明白?”


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我和老妈聊天的时候,妹妹和外甥女也在,老爸后来戴上耳机,但他也听不清我们聊的是什么。


老爸说:“你们在客厅聊吧,我回卧室睡午觉。”


过了一会儿,老爸又来到客厅,坐在旁边听我们说,听得一头雾水。他又走了,回卧室。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出来,听我们说话。


妹妹说:“咱们都睡个午觉,要不然,老爸不会消停睡觉的。”


老爸老了,每次回来都感觉他老了很多很多。有点断崖式衰老。


我说:“爸,你的助听器要是不好使,我再给你换一个。”


老爸说:“别花那钱了,就这个,陪我到老。”


老爸说话,会时不时地考虑到将来。


午后,老爸醒来,跟我说头条写作的事情。让我吃惊的是,老爸问我的问题,都是上次问过我的。


我说:“上次你问过我,我都给你写在纸上,咋忘了呢?”


老爸笑呵呵地说:“纸丢了。”


妹妹在旁边小声地跟我说,老爸记性不好,记不住。


我告诉老爸该怎么做,但是,他能听进去多少?又能做多少?有点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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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空给赵老师打个电话,想把手机给智博送去。赵老师却没在大安,她和大叔去松原看孙子楠楠去了。


赵老师把雪莹的手机号告诉我。我给雪莹打电话,不料,雪莹已经回学校,也没在大安。她把秦医生的电话,就是她爸爸的电话告诉了我。


不过,雪莹说:“红姨,我估摸智博没在大安。”


我说:“他回去了?”


雪莹说:“不是回去了,智博可能跟我弟弟去哈尔滨,要滑雪去。现在,哈尔滨滑雪不是火了吗,他们两个男孩子就吵吵要去,估计都去了。”


我的妈呀,这孩子更野啊。


我给秦医生打电话,果然,秦医生说:“智博和我儿子,一起去哈尔滨滑雪去了,说在哈尔滨过完节回来。”


这个智博,可真是的,跟一个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弟弟,还能玩到一起,玩得挺好。


我只好给许先生打电话。许先生没接。


我给他发了一句话,说:“智博和秦医生的儿子,去哈尔滨滑雪,说过完节,就回去。手机和充电器,我明天给你拿回去。”


过了一会儿,许先生回复我一句话:“红姐,智博小弟电话是多少,你给我要来。”


我看见这句话,就笑了,许先生完全可以自己跟秦医生要这个电话,但他不,他非得舍近求远,让我要这个电话。


我只好再次给秦医生打电话,要来了他儿子的号码。我再把这个号码,发给许先生。


许先生打电话给智博,肯定要臭骂他儿子一顿。


下午三点半,我从家里出来,老爸披上大衣出来送我,他以为我直接上火车,还跟我说:“这次咋走得这么早?”


我没跟老爸解释,他听不清,我还得继续解释。


我说:“这回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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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出来之后,我没有直接去饭店,打算在街里逛一逛。


不离开家乡,你永远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滋味。不离开家乡,你永远不知道你多么眷恋这平凡又普通的小城。


我信马由缰地走着,来到步行街红房子。这条街,见证了这个城市的繁华和变迁。


90年代中期,步行街刚修建,街道两侧都是二节楼,全部是卖服装,房子都刷的红油漆,所以叫红房子。


这条街中间,有一个舞厅,叫金凤凰舞厅。最兴盛的时候,金凤凰昼夜不停地唱歌,凌晨两点钟,还在唱歌。附近的住户报警,扰民呢。


后来,住户的很多玻璃被打碎,再也没有人敢报警说扰民。再后来,金凤凰附近的居民纷纷搬家——


现在这条街,没有几家卖服装了,都改成卖手机,卖家用电器。不过,我看到旁边还有一家服装店开着。


门上没有挂牌子,推门进去,打扮时髦的老板娘在桌子后面刷短视频,咯咯地笑呢。


我转了一圈,店里都是旧衣服。这些衣服以前我买过,没想到,竟然只有这个卖大破烂儿的二手服装店,还留存着。


四点钟,我到了蓝家鱼馆,却只看到高哥笑呵呵地看着我,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说:“高哥,那些老朋友呢,都迟到了?”


高哥说:“都有事,来不了,说下个月你回来,肯定都到。”


我气笑了,说:“你说实话,是不是没给他们打电话?”


高哥说:“我心思这次就咱俩聊天,人多,聊不明白。等下个月,大家再一起聊。”


熟悉的乡音,熟悉的饭馆,熟悉的小麦穗,熟悉的铁锅炖


高哥跟老板要了一瓶白酒,倒酒的时候,问我:“你来多少?”


我说:“喝不动了,老了。”


却看到高哥给我倒了半杯。他说:“给你少倒点,我多担点。”他倒了满满一杯。


三十多年,一晃就过去了,老朋友还能相见,到一起还有聊不完的话,还有酒,还有诗,还有远方——

《女作家去做保姆》1-919篇,在我的头条主页-文章-合集里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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