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回憶長津湖戰役:麥克阿瑟指揮荒唐,志願軍攻擊時像原木滾動

2022年07月02日08:25:11 軍事 1672

這是《鐵血長津湖》系列的第24個故事!

1951年4月11日下午3時,美國國務院舉行新聞發佈會,公布了杜魯門總統解除麥克阿瑟職務的命令與聲明。

4月19日,回到美國的麥克阿瑟發表了題為《老兵不死》的演講。

當天,美國的各大報紙第一時間刊登麥克阿瑟國會演講的消息:

「老兵不死——聽了麥克阿瑟的國會演講,民主黨這一邊沒有一個人不是熱淚盈眶,而在共和黨那邊,也沒有一張臉上是乾的。」

此時,參加長津湖戰役的美軍陸戰1師的許多傷員,早已經自東京回到了美國繼續療傷。

看到當天的報紙後,長津湖戰役中凍掉了三個腳指頭的陸戰1團2營軍士伯奇,打電話給陸戰7團2營E連的排長楊西中尉:「今天的報紙新聞,你怎麼看?」

楊西道:「民主黨也好,共和黨也好,這些人都是用我們朝鮮戰場上保險金的稅養活的。」

「民主黨這一邊沒有一個人不是熱淚盈眶,而在共和黨那邊,也沒有一張臉上是乾的。」伯奇又重複了一遍報紙上的文字。

楊西道:「我想,這些眼淚是給麥克阿瑟將軍在太平洋戰爭中對日作戰的出色表現,而絕不是他在朝鮮半島的表演,絕不是!麥克阿瑟將軍在朝鮮的指揮十分滑稽,甚至有些荒唐透頂,因為他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研究東方中國的專家。長津湖的戰鬥是一場噩夢,上尉,在我有生之年,我絕不想再回到那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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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阿瑟

伯奇又打電話給凍掉了七個腳指頭的陸戰1團3營G連士兵湯姆,詢問其看了當天的報紙沒有。

湯姆詼諧地說:「上尉,你該問我解凍了沒有?」

還沒等伯奇吭聲,湯姆又冒出了一句:「上尉,我已經活過來了,我做夢也不想回到那可怕的地獄中,去再次集合了。」

從這一刻,伯奇產生了採訪倖存的隊友,寫一本《在地獄中集合》的念頭。

一年後的1977年12月25日,84歲的陸戰1師師長史密斯去世。

這一天恰好是聖誕節,也是陸戰1師撤退到釜山的紀念日。

長津湖戰役結束後的1951年3月5日,史密斯離開了朝鮮戰場,回到美國加州的彭德爾頓兵營任司令,1953年7月晉陞升為中將,負責指揮美軍大西洋艦隊海軍陸戰隊,1955年9月1日退出現役後又被封上將 。

退役後的史密斯專註於自己親歷戰爭回憶錄的寫作,歷經十八年於1973年出版了自己的回憶錄。

回憶錄出版之後,陸戰1團2營上軍士伯奇訪談史密斯時問:「先生,你如何看待我們當年的對手——中國志願軍?」

史密斯重複了自己回憶錄里的一句話:「長津水庫戰鬥,是鋼鐵部隊在和鋼鐵人作戰!」

得到史密斯去世後的伯奇,越發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於是加快了《在地獄中集合》一書的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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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

1978年新年過後,按照此前列出的名單,伯奇接連訪談了剩下的一些陸戰隊員。

伯奇問黑人士兵托瓦:「聽說你被俘過,你對中國軍隊的印象如何?」

托瓦開口道:「中國軍隊十分仁慈,我逃走的那一天,其實他們發現我了,他們完全可以擊斃我,但他們沒有開槍。」

伯奇問:「這是為什麼?」

托瓦道:「我手中沒有武器,也或許,我為他們與德賴斯代爾特遣隊之間傳遞了一番信息。」

伯奇又問:「那你為什麼又跑了回來?」

托瓦道:「中國軍隊沒有吃的,被俘後只能吃馬鈴薯,而他們的士兵連馬鈴薯也不管飽,高級指揮官也是如此。我只想離開朝鮮這個鬼地方,回到美國的家中!」

伯奇訪問陸戰7團2營E連軍醫克雷普爾時,他還經營者自己轉業後開的一家診所。

克雷普爾對長津湖戰役的記憶,仍停留在柳潭裡的1282高地戰鬥過的1950年12月28日那天拂曉:「那名身材要高出我的中國軍官,完全可以擊斃我,但他沒有開槍,或許是衛生兵的袖章救了我一名。」

經克雷普爾介紹,伯奇也訪談了參加過柳潭裡1282高地戰鬥的E連士兵費爾茨。

曾謊稱自己蛋蛋受傷的費爾茨,此時不但早已結婚,而且還和妻子生育了七個兒女。

伯奇臨離開的時候,費爾茨又說道:

「還有一件事,先生。假如我的兒子或孫子和我當年一樣去當兵打仗,我不希望他在楊西中尉指揮的排服役。楊西中尉佔領了比別的排多一倍的陣地,打死了比別別的排多一倍的志願軍,但是損失也比別人多一倍。也許這就是陸戰隊的戰鬥風格,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或孫子這樣。」

經陸戰7團1營營長戴維斯介紹,伯奇也訪談了陸戰7團1營B連排長李超英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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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英

人過中年的李超英告訴伯奇,自己有過兩次婚姻,但都以失敗而告終,他當年開水果店的父母早已經去世,自己目前還是靠當年的戰爭保險金活着。

伯奇也再次訪談了陸戰1團團長普勒上校。

1965年伯奇第一次訪談時,還是現役上將的普勒朝他說:「你解凍了嗎,上尉?」

望着當年自己的部下伯奇,已經退役的普勒搶先問道:「你還沒有解凍了嗎,上尉?」

隨後,普勒便是長時間的沉默,而對於當年的長津湖戰役隻字不提,直到馬丁有些感慨地離去。

最後,伯奇訪談了陸戰1團1營A連連長連長巴羅上尉。

此時的巴羅,已經從美國海軍陸戰隊第27任上將司令的崗位上退了下來。

巴羅回憶水門橋南側的1081高地戰鬥說:

志願軍穿的是棉布軍裝,是一種大的、像長褲一樣的褲子,適合所有人的尺寸。人穿進去,用一根繩子繞在腰上,隨後再把棉襖穿上,棉襖的構造和顏色與褲子相配。

志願軍的衣服是淺黃色的。他們沒有鋼盔。他們有一個下拉式耳罩,你可以把它拉下來繞着你的耳朵,再繞着你的脖子。

無論我們吃過了哪些苦,志願軍吃的苦都要比我們多得多。他們的臉上和手上有凍傷的痕迹,呈現藍色,藍黑色,世界上沒有人比中國人更習慣於不適和痛苦。他們沒有抱怨,他們只是接受了命運。

離開真興里時,我帶領的A連整整223人,但1081高地戰鬥過後,A連的傷亡了135人,減員超過了一半。A連所在的陸戰1團1營,也傷亡了372人。

而1081高地上的志願軍,全部勇敢陣亡或凍死在陣地上,他們沒有一個人投降。

這一年的春天,伯奇出版了《在地獄裏集合》,但幾乎沒有什麼社會反響。

1981年1月20日,當選美國新一屆總統的里根,在其總統就職典禮上發表演講說:「長津水庫戰鬥是人類戰爭史上的經典戰鬥之一。」

此話一出,長津湖戰役又成了美國朝野內外、社會各界的熱門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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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

當天夜裡,一家報紙的記者搶先採訪了《在地域里集合》的作者伯奇

記者:里根總統在其就職典禮上稱長津水庫戰鬥是戰爭史上的經典戰鬥之一。我想你同意這種說法。

伯奇:美軍打過許多血腥殘酷的戰鬥,但長津之戰的確是一個經典戰例。

記者:你認為長津戰鬥在陸戰隊史上有獨特地位嗎?

伯奇:我參加陸戰隊時,陸戰隊員被稱作「老布雷德」。現在,長津水庫戰鬥的生還者被稱作「冷布雷德」。而我們要想離開長津水庫,全憑自己殺開一條血路。

記者:有文章將長津戰役與二戰塔拉瓦戰鬥相提並論。那一仗也有大約一萬五千名陸戰隊參戰,傷亡大概也有七千多人。你怎麼看這兩仗?

馬丁:兩者有可比之處,但在長津我們還要與天氣做鬥爭,而且我們不是攻擊一個島,而是已經被六個中共師完全包圍。僅此一點,長津戰役就獨樹一幟。

記者:你對長津戰役最強烈的記憶是什麼?

伯奇:1965年,我第一次去弗吉尼亞拜訪路易斯b.「胸脯」普勒中將,他見我時說的第一句話是,「你解凍了沒有,上尉」,事隔十五年,他提到的第一件事是寒冷。當我撤出古土裡,在日本的一所海軍醫院醒來時,我對自己說:「請再也不要讓我去那樣冷的地方了!」

記者:很難想像在那種寒冷中的戰鬥。

伯奇:當時我前胸的口袋裡有一支自來水筆,墨水結冰,筆裂開了,水壺裡的水也都結冰了,我們必須不時拉動M—1步槍槍栓以防被凍住。無論白天黑夜,冷極了!

記者:最低氣溫是多少?

伯奇:零下54度,而不是有人說的什麼零下40度。一天早晨吃麥片時,上面澆了熱牛奶,我走了30英尺左右坐下來想吃的時候,牛奶已經凍成了一塊冰疙瘩。我回國讀大學時查到一份資料,北朝鮮1950年的冬天是自1888年首次記錄來最冷的。嚴寒像刀子一樣刺骨。

記者:你們如何生存?

伯奇:我在衣阿華州的暴風雪中長大,但我從沒見過長津那樣的冬天。你能相信下雪時打閃嗎?我就多次在雪中見到了閃電。我們只有盼望天晴。因為雪停天晴時,我們的F4U海盜戰鬥轟炸機才會支援我們。沒有F4U海盜戰鬥轟炸機,任何人休想離開長津水庫。

記者:步行的傷員要參加戰鬥嗎?

伯奇:我見過一個陸戰隊上尉,一隻眼蒙繃帶,一條褲腿破爛不堪,手拄一根迫擊炮瞄準桿,走在部下的前面。我還記得一個年輕的陸戰隊員被彈片打在臉上,衛生員給他治療時,一挺中國進隊機槍開火,兩人四周的積雪和泥土亂飛,這個傷員只是向山上揮了揮拳頭,嚷道:「你們想殺我就殺,但是別想把我嚇死!」

記者:問個無聊的問題,在這樣的天氣中你如何方便?

伯奇:這個問題不荒唐,你也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我們要一直等到下午3點左右「白天的熱量」,然後儘力解決。

記者:這麼冷如何戰鬥?

伯奇:我們的自動武器許多都被卡住了,榴彈炮必須不時射擊才能正常工作。所有車輛都要一直運轉才不會凍住,一旦熄火可能就無法啟動了。而中方的機槍子彈在四周亂飛,這是我無法忘懷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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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陸戰1師官兵

記者:你自己會因為你們在長津被困而責怪誰嗎?

伯奇:是的,我要為我們所處的困境,責備第十軍的高層和麥克阿瑟的司令部。許多星期前,陸戰1師就報告在山中發現中國軍隊。我們殺了一些也俘虜了一些,但那些「後方的傢伙」不相信我們的報告。因此我要為我們的苦難而責備軍長阿爾蒙德少將及他的參謀部。他把由第7師一部所組成的第十軍特遣隊派到長津水庫東岸,而沒有適當支援或聯繫手段,這支部隊實際上被消滅了。

記者:在這次災難中,麥克阿瑟將軍起了什麼作用?

伯奇:日本高層官員之前已向麥克阿瑟講過,不要在那片山區發起冬季作戰。他們統治過朝鮮多年,了解讓陸戰1師和陸軍第7師的一部孤軍深入長津水庫附近是多麼危險。

記者:戰鬥中醫護人員表現如何?

伯奇:醫務兵和醫生一如既往地出色。那些海軍醫護人員不得不在惡劣條件下實施救護和動手術,被打死的可能性很大,醫護人員都是英雄。我要提到一件事,因為天太冷,受傷時血不會流出來。血被凍住,救了許多陸戰隊員的命。

記者:你對師以下指揮官怎麼看?

伯奇:我們的指揮極其有力。長津戰役後期,我已經十分疲勞了,當我發出命令後,我要求部下重複,因為我不能肯定我是不是真的下了那條命令。陸戰隊二戰老兵鄧肯當時在長津做雜誌社的攝影師,他問一個士兵,若有願望的話會是什麼,那個人回答「給我明天。」這就是長津的生存之道。新的一天開始時活下來,然後祈禱明天也能活下去。

記者:你曾有過打不下去的感覺嗎?

伯奇:我從未感到我參與的是一場無望的戰鬥。我當時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下來,但我知道中國軍隊困不住陸戰1師。

記者:陸戰隊員之間的關係很親密吧?

伯奇:陸戰隊的自豪感來自於自身的功績而不是吹噓。我們有兄弟情,要像陸戰隊的樣子跳出陷阱,否則我們根本無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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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津湖戰役攻擊中的志願軍

記者:能談一些具體的嗎?

伯奇:這些事能寫滿你的筆記本。照明彈照亮了中國士兵,他們穿過積雪覆蓋的土地一波又一波衝來,就像是一根根原木在移動,不!中國士兵的攻擊,像一片片會走路的樹林。最後,我們與中國士兵拼起了刺刀。我總是在想第二年春天時,長津地區會是什麼樣子。因為我在天亮後戰鬥停止時,見過堆積得像木料堆一樣的中國士兵的屍體。

記者:死裡逃生的事,你經歷過嗎?

伯奇:一天早上我看到一個陸戰隊員正吸煙,一顆子彈正好把香煙從他的嘴上打飛。我突然感到我左腳長統靴鬆了,一顆子彈打斷了鞋帶,而我低頭看時,我的水壺從腰帶上被打掉。一天深夜,我剛從睡袋中爬出來,一支中國人的衝鋒槍開火,大約在我的睡袋上射了20槍。羽絨亂飛!

記者:怎麼看中國士兵?他們是好戰士嗎?

伯奇:我個人不認為他們是戰術優秀的戰士,但他們特別守紀律且能吃苦。寒冷夜空中的喇叭聲,中國士兵向我們的陣地一波波湧來時的叫喊聲——這些場面和聲音我永生難以忘記。

記者:激戰多數發生在夜晚,對嗎?

伯奇:對。中國軍隊的戰術是在夜裡最冷最黑時突然出現。我們總是聽到在周圍的山上傳來一聲喇叭,然後是我們右邊的山上又一聲,接着是左邊再一聲。真是嚇人!

記者:你自己遇到過肉搏戰嗎?

伯奇:啊,天哪,有過!我記得有個中國士兵一拳打在我凍僵的鼻子上。我抓住了他,咬掉了他的耳朵。真的,我咬掉了他的一隻耳朵,然後殺了他。

記者:肉搏戰很多嗎?

伯奇:上帝,是的!我們必須要人對人地和中國人打。這是最危險的戰鬥。兩個星期的十四天中,我們面對幾乎無法打敗的敵人拚命地日夜戰鬥。而其中的事十一天里,有十一人獲得國會榮譽勳章。陸戰隊員獲得國會榮譽勳章極其困難,這足證明與中國人戰鬥的慘烈程度。

記者:你們有空投嗎?

伯奇:空投是天賜之物。如果沒有C119空投食品彈藥,尤其是空投巨大的橋樑組件,重建一座在古土裡以南被毀壞的橋樑,滿載着傷員屍體和設備的車輛一輛也出不去。這座橋橫跨一座深谷,道路一邊是數千英尺的懸崖,另一邊是數百英尺的絕壁。上帝,空投是天賜之物!我們幾乎每個人,都用降落傘的綢子做了條彩色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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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陸戰1師官兵

記者:對這一戰的回憶總會困擾你嗎?

伯奇:我能忍受糟糕的往事,也珍視美好的回憶。我還記得一個陸戰隊員一隻眼被打出來掛在臉上,他還是帶領手下對敵人做了一次反擊,這種事迹在長津戰鬥很常見。我現在相信我對未來負有責任,讓年輕人有機會了解過去,這很重要,不是對我,而是對未來的人們。

記者:你希望年輕一代知道並記住你們在長津的經歷嗎?

伯奇:絕對希望!我希望下一代不要忘記他們的父輩在北朝鮮的經歷。不是我們的那些英雄事迹,而是要了解一群弟兄並肩與數量遠超我們的敵軍和嚴酷的天氣戰鬥,作為一支戰鬥部隊衝出長津。中國軍隊受命消滅陸戰1師,但他們沒有成功。我們內心有一些獨一無二的東西,那就是陸戰隊精神。

記者:你如何評價自己?

伯奇:我是倖存者。回憶那些沒能生還的戰友令我悲傷,知道我們做了正確的事也讓我滿足,自豪與哀傷交織在一起。我很高興活了下來。我閉上眼睛就能看見那些衣衫破爛,被凍傷的陸戰隊員長途跋涉離開長津。參加過長津之戰令我自豪。

記者:你看到的哪些行為你認為是傑出的英雄行為?

伯奇:我們當時很少有人能說清英雄行為的特點。只有在事情過去後,在文明社會的舒適生活和自己安全的家中回憶時,才有了英雄主義的特徵。我們那時忙於為生存而戰不能評估英雄行為。這是長津英雄的特點——身為英雄時卻不自知。懦弱行為很容易分別,英雄行為因為太普通而不易區別。拖着凍僵的雙腳一路殺回去本身也是勇敢行為,但無人因此授勛。把戰爭浪漫化是愚蠢的。我不同意戰爭偉大的說法。但是,必須要有一些有信仰的人,願意為那些信仰而戰鬥,並在必要時犧牲於它們。

記者:你在長津時最渴望的是什麼?

伯奇:活着出來,活着回家!

文字源自本人書稿《鐵血長津湖》,媒體轉載須經授權,侵權必究

┃戈未央:作家(非虛構領域),抗戰流亡學生子弟,長津湖戰役烈士後人。

┃《踏不滅的薪火》國家圖書館收藏,據此拍攝的紀錄片列為對台交流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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