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潔如：15歲嫁給蔣介石，7年後遭拋棄，晚年死於出租屋內無人知

「每天我多祈禱上天，賜我達成這三個心愿。」

「第一，要得到你做我的妻子，第二，要贏得我們領袖孫中山的信任，以便將來成為他的繼承人。第三，要成為中國惟一的軍事領導人，並且要將全中國統一於一個中央政府之下。」

從第二個心愿中，諸位讀者或可看出，許下這三個心愿的人是當年在國民黨中尚是一個無名小卒的蔣介石，他說這番話時，對面的那個人也必定是一個女人。

這個他很希望能夠得之為妻子，甚至將娶她列為他「成為孫中山繼承人」和「成為中國惟一軍事領導人」同等級別願望的女人，並不是後來我們熟知的蔣夫人宋美齡，而是陳潔如。

圖|陳潔如

蔣介石年輕時的這三個願望，被陳潔如記錄在她的回憶錄《我做了七年蔣介石夫人》中。

這本書於1996年出版，此時陳潔如已經去世25年，蔣介石去世了21年，書中的第三個重要人物宋美齡已經是98歲高齡。

實際上，這本回憶錄在1963年就已經寫好，而之所以在故事中的兩位主人公都已經作古二十幾年之後才出版，是因為當年國民黨元老陳立夫曾經寫信給陳潔如，懇求她不要出版回憶錄：

「我懇求你不要出版你的回憶錄。這許多年來，你為中國統一所做出的犧牲和你的緘默，已經使你成為一個偉大人物和一個忠實國民，但是如果你出版了這本書。它將只會傷害國民黨，因此切盼你固守沉默，一如往昔。」

圖|陳立夫

正因這種種的來自道德和權力方面的壓力，陳潔如被迫沉默了下來，正如她這麼多年來一直所做的那樣，正如她晚年寫給蔣介石的信中一樣：「多年來，我的委屈惟君知之，然而為了保持君等國家榮譽，我一直忍受着最大的自我犧牲……」

從回憶錄中來看，當年的陳潔如還是愛過蔣介石的。

但她如果知道兩人結婚七年後就會有另一個女人出現，她的出現導致了她獨自一人度過餘生的話，是不是也會後悔當年選擇了嫁給蔣介石呢？

在陳潔如回憶錄中，記載了宋靄齡——宋氏三姐妹中的大姐——與蔣介石的「九江密談」。

據書中所寫，宋靄齡當時乘船來到了九江，為了避免與陳潔如見面，她並沒有下船，而是派人請蔣介石來到了船上，兩人密探了約四個小時。

圖|宋靄齡

蔣介石密談後回家將此次談話的內容悉數告知了陳潔如。

之所以蔣介石要這麼做，是因為在宋靄齡提出的支持蔣介石的條件中，有一項與陳潔如有關——她要求蔣介石與自己的妹妹宋美齡結婚。

蔣介石對陳潔如說：「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現在要請你幫助我……真正的愛情是要以一個人願意犧牲的程度來衡量的。」

蔣介石提出了讓陳潔如「退讓五年」的條件，並再三強調「這只是一場政治婚姻」。

陳潔如的回憶錄中並沒有提到「九江密談」發生的時間，但有人考證過，此事大概率發生在1927年國民黨「遷都之爭」爆發過後的一段時間，具體時間在1927年1月3日至3月19日期間。

圖|宋靄齡舊照

在台北2003年出版的蔣介石個人檔案中，1927年3月18日一天的記載中出現了宋靄齡的名字，寫道：「孔宋夫人乃由潯回漢，力促宋部長籌發兩百萬元……」

這段記錄足以證明，在3月18日之前宋靄齡和蔣介石已經達成了某種交易，宋家才會給蔣介石提供大量的金錢援助。

1927年，陳潔如21歲，雖然已經不再是豆蔻年華的女孩，卻仍是一個帶着幾分天真和對愛情嚮往的少女。她相信了蔣介石的這番話，決定為自己的愛情做出犧牲。

在送她去美國之前，蔣介石還發了另一個誓言：

「我答應自今年起的5年之後，與潔如恢復夫妻關係。如我違背誓言,任憑佛祖罰我和我的南京政府，如我在10年或20年內不履行我對她的義務，任憑佛祖毀滅我的政府，並將我永遠放逐國外。」

圖|20世紀20年代，蔣介石與陳潔如

山盟海誓的浪漫，對年紀還不大、沒怎麼接觸過世事的少女來說是很浪漫的事情。陳潔如順從地登上了去往美國的船，在1927年8月19日這一天離開了祖國大陸。

船開到日本神戶時，日本報紙還報道了「蔣夫人搭輪訪美」。

然而很快，蔣介石親口否認了「蔣夫人」這一說法。

在陳潔如所乘坐的船還在太平洋上航行時，上海各大報刊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起刊載了一篇《蔣中正啟事》，這篇啟事是蔣介石專門發來「澄清」自己的婚姻狀況的。

其中只承認了「原配毛氏」，姚治成和陳潔如兩人被統稱為「另外兩氏」，並伴有說明：「本無婚約，現與中正脫離關係」。

圖|陳潔如

在船上的陳潔如通過無線電廣播聽到了《蔣中正啟事》全文，當即痛哭流涕。她雖然天真，卻並不愚蠢。

她深知如果僅僅是一場「政治婚姻」，而且有五年的期限的話，蔣介石絕不會如此決絕地說出「本無婚約」、「脫離關係」的話。

既然如此莊重地刊載啟事說明自己的婚姻狀況，大概率是要認真與宋美齡結婚了，兩人的「五年之約」是絕不可能作數了。

失去了愛情的陳潔如在船上幾次想要跳海自盡，都被護送者勸下來了。

當時陳潔如還沒有意識到的是，「本無婚約」這四個字，對她造成的傷害不僅僅是永遠不可能回到蔣介石身邊。

蔣介石與陳潔如

1941年的某一天，當陳潔如和宋美齡兩人在重慶松林坡公館「正面交鋒」時，宋美齡曾經指責她是「小三」。

雖然從來到蔣介石身邊的先後順序來看是陳潔如在前，但她也並沒有「正室」的底氣，就是因為蔣介石「本無婚約」這四個字，讓她的存在變得名不正言不順。

在蔣宋二人的愛情故事中，蔣介石在剛開始追求宋美齡時可謂不遺餘力，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人在明知道兩人的婚姻之中摻雜了太多政治因素的情況下，仍舊願意相信蔣介石對宋美齡是有愛情的。

其實，當年他追求陳潔如的過程所付出的不遑多讓。

1919年，13歲的陳潔如在好友朱逸民——也是上海大財閥張靜江的夫人家中，見到了已經32歲的蔣介石。

圖|陳潔如與好友朱逸民

蔣介石與她的年齡相差足足19歲，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經是可以叫「叔叔」的年齡。但蔣介石卻對這個小女孩一見鍾情了。

當時的陳潔如還沒有大名，只有一個小名叫做「阿鳳」。

雖然只有13歲，但她發育得很早，已經出落得高挑豐滿，有成年女孩子的樣子了，這可能也是為什麼她一下子吸引到了蔣介石的注意力吧。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蔣介石就對陳潔如窮追不捨。陳家雖然不是大戶人家，卻也不是普通的小門小戶，起碼有條件將自己的女兒送入上海的愛國女子學校學習。

當時的蔣介石也不過是國民黨中職位不算高的一名普通將領，與她又有着近20歲的年齡差，陳家父母便始終沒有答應，以年齡尚小、蔣介石已有妻妾等為由，推拒掉了他的追求。

圖|上海愛國女子學校老照片

天有不測風雲。1912年秋天，陳潔如的父親因突發心臟病身亡，家中的頂樑柱瞬間倒塌。

就在陳家母女的生活失去支撐之時，蔣介石看準了這一時機，拜託張靜江夫婦為自己出面請託，陳母此次答應了蔣介石的求婚。

1921年12月5日，兩人舉辦了結婚儀式，證婚人是張靜江，主婚人為戴季陶，婚禮在當時還是比較盛大隆重的。

「潔如」這個名字，是蔣介石在訂婚時為她取的，意為「純潔脫俗」，這是蔣介石對她的第一印象，也是此後很多人對她的印象。

說起來，陳潔如是有些「旺夫」的。

圖|孫中山

陳潔如與蔣介石新婚後不久，蔣就應孫中山電召舉家南下廣州，直至1927年北伐戰爭勝利前夕，蔣介石的官職一路高升，先後擔任了粵軍高級將領、黃埔軍校校長，還曾領銜國民革命軍總司令。

在這個過程中，陳潔如始終陪伴在他的身邊。

曾經有人比較過陳潔如和宋美齡，認為宋美齡出身名門，在外留學多年，無論是學識還是社交能力都是陳潔如遠遠比不上的。

這並不是純粹的事實。陳潔如確實只讀到中學，沒有留過學，但她的英文也是非常好的，應付各種社交場合不在話下，這一點也曾深令蔣介石驕傲。

圖|陳潔如

官職的提升，讓蔣介石的野心隨之膨脹。當年他許下的三個心愿中，娶陳潔如為妻已經做到了，他生活和工作的重心越來越放在後兩個願望的達成上，也就是繼承孫中山的位置，以及統一全中國。

但要達成這兩樣，需要的並不僅僅是出色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人脈，還有金錢。

他的出身並不好，陳潔如的出身也不算高，年齡已經不小的蔣介石想要快速拿到人脈和大量錢財，最好的方式就是聯姻。

聯姻對象是他早已看好的，孫中山的妻妹宋美齡。蔣介石初見宋美齡，以及開始追求宋美齡是在1922年，也就是與陳潔如結婚的第二年。

當時宋美齡剛剛留學歸來，用中文與人交流都有一點問題。但是她年輕漂亮，出身又好，蔣介石的半顆心都被她迷走了。

圖|宋美齡

在兩人的結婚感言中，他曾經寫下：「余第一次遇見宋女士時，即發生此為余理想中佳偶之感想。」

之所以說的是「半顆心」，是因為還有半顆還在陳潔如身上。

在遇見宋美齡到決定與她結婚的幾年間，阻礙兩人在一起的「主力」並非是陳潔如，而是宋氏二姐，孫中山夫人宋慶齡的反對。

在這一段時間裏，陳潔如陪蔣介石度過了東征、北伐，蔣介石也一直十分疼愛她。兩人還領養了一個孩子，取名為「瑤光」。

如果不是孫中山的去世，蔣介石可能不會下定決心送走陳潔如，迎娶宋美齡。

圖|宋慶齡

根據《宋美齡傳》中的記載，孫中山去世後國民黨內部立刻爆發了領導權之爭，而蔣介石在所有的爭奪者中排名最後。

用陳潔如的說法，就是蔣介石站在「權力階梯的最底下」，在當時的領導人中僅能排到第七，第一名是後來的大漢奸汪精衛。

這樣的一個「排名」絕不能令野心勃勃的蔣介石滿意，他迫切地想要再進一步。

但再進一步是很難的，汪精衛有自己的妻子陳璧君——南洋巨富陳耕基女兒——的支持。

排名第二的胡漢民的妻子是國民黨政要陳融的妹妹，排名第三的廖仲愷本人就是國民黨的財政部長，妻子何香凝更是建立中華民國的功臣之一。

圖|胡漢民

在找到這個「共性」之後，蔣介石愈加急迫地需要一個有強大娘家的妻子。他已經追求了6年之久的宋美齡，就是最好的選擇。

為了仕途，他同意了宋家的條件，將陳潔如遠遠送去了美國，不讓她「礙眼」。

1927年12月1日，蔣宋兩人正式成婚，證婚人為蔡元培。堅決反對兩人在一起的宋慶齡曾經說兩人的結合「一開始並無愛情可言」。

對於宋美齡來說，她曾經想要嫁給一名自己喜歡的荷蘭人，無果後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嫁給「有權有名望的人」，而蔣介石剛好是符合這個需求的。

對於蔣介石來說，儘管此時他已經對宋美齡窮追不捨6年之久，但一方面這六年中他仍有佳人伴在側，另一方面他的政治需求也是昭然若揭。

圖|蔣介石與宋美齡結婚照

他愛慕宋美齡的美麗和才華不假，但或許還沒有談到「愛情」的份兒上。筆者在此更願意相信蔣介石對宋美齡的追求與當年對陳潔如的一樣，都只是因為好色罷了。

蔣介石好色這一點任誰都不能否認，之所以他的孩子只有原配生的兩個，就是因為他在1911年時一度沉迷於上海的花街柳巷之中，曾經多次染上性病，影響了他的生育能力。

他公開承認的第二個女人姚治成就是上海一家妓院內的一名女侍。

蔣介石對陳潔如的疼愛，有很多人將之理解為「愛情」，也有人評價陳潔如為「蔣介石的白月光」，但從蔣介石對她的所作所為來看，很難說蔣介石對她的是一種平等、尊重的「愛」。

在陳潔如13歲時，蔣介石就曾經將她騙到小旅館中試圖強暴她，婚後蔣介石還曾經傳染給她淋病。這並不像是一個深愛的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圖|宋慶齡

宋慶齡曾經表示：「沒有美玲，蔣介石會變得更糟糕。」

這句話並非毫無道理。在蔣介石的歷任妻子中，宋美齡的出身是最高的，娘家和後台相當之硬，她本人也是十分出色，所以她和蔣介石之間的婚姻是平等的。

兩人吵架後，往往是蔣介石向宋美齡妥協；而宋美齡要求蔣介石做出改變的地方，蔣介石往往也會表現出明顯的改正態度。

此時已經被蔣介石遠遠送去美國的陳潔如，在最開始的痛苦之後也並沒有沉溺在其中而忘卻了自我。

她在留美學習的5年多期間苦修英文，還學習了養蜂和園藝，在哥倫比亞大學教育學院獲得了碩士學位。在此期間陳潔如已經下了決心，此生絕不再嫁人。

圖|哥倫比亞大學教育學院近照

絕不再嫁人卻無法抹殺掉曾經的感情。

1933年陳潔如回到上海，將養女瑤光改為從母姓，自此深居簡出，在鬧市中卻有隱居之勢。她曾經給蔣介石寫過幾封信，蔣介石雖然沒有書信回復，卻派人給她送來了幾萬元錢。

蔣經國雖然多次被父親叮囑「你只有一個母親」，卻仍然記得那個對自己很好的「上海媽媽」，多次帶着自己的妻子前來探望她。

1937年上海淪陷後，居住在法租界的陳潔如愈加小心翼翼。

不巧的是她剛好碰到了已經成為漢奸的汪精衛夫人陳璧君，她極力邀請陳明如「報蔣介石遺棄之仇」。

圖|陳璧君

陳潔如未必不想報仇，但她深明大義，知道決不能加入日本人的陣營，於是婉言謝絕了陳璧君。為了避免被日本人糾纏，她秘密潛逃到了重慶，居住在吳忠信公館裏。

此地距離蔣介石官邸並不遠，蔣介石得知後激發了內心的「舊情」，多次到吳公館與陳潔如幽會。

但他忘記了，自己現任夫人宋美齡並不是易與之輩，也不是像當年的陳潔如一樣好騙的天真女孩，她同樣是一個精明成熟的政客。

蔣介石自以為安排得當，實際上幽會陳潔如一事宋美齡知曉得清清楚楚，只不過當時正在昆明視察無法親自處理此事。

昆明視察之旅結束後，宋美齡秘密返回了重慶，第一件事就是找陳潔如「算賬」。

圖|宋美齡

正如前文所述，宋美齡大鬧吳公館，指責陳潔如是「第三者」。陳潔如並不是任人揉捏的性子，當即反駁道，論時間先後，宋美齡才是小三。

然而，宋美齡畢竟是蔣介石承認的「夫人」，陳潔如只是一個「本無婚約」的過客。沒有曾經的「蔣夫人」的身份，陳潔如在與宋美齡的交鋒中並沒能佔到上風。

據說宋美齡還曾因此事與蔣介石大鬧一通，有人說蔣介石被打了一耳光，有些說連臉都被抓破了。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有好幾天的時間蔣介石都沒能接待外賓。

能看出兩人確實生氣的是1942年11月宋美齡前去美國療養和訪問了。

圖|蔣介石

她走之後，國民黨中又傳了一段時間蔣介石和「陳小姐」的故事，足見兩人當時還沒有分開。直到半年後宋美齡返回重慶才算徹底分開了。

1949年國民黨撤出大陸，陳潔如則留在了自己的桑梓之地——上海。

這一決定受到了上海市的尊重和歡迎，她被推舉為盧灣區政協委員，每個月能領到兩百塊錢的生活補助。

後來因為政治原因，陳潔如感到壓力越來越大，於1962年提出了移民香港的請求，這一請求得到了周總理的支持，周總理還親口承諾她「來去自由」。

去往香港時，由於女兒已經嫁人，陳潔如是孤身一人。

圖|周總理

到了香港的陳潔如彷彿要與過去「斷舍離」，她改掉了這個蔣介石起的名字，自稱「陳璐」，再次過上了閉門隱居的生活。

蔣氏父子曾經給她匯了一筆十萬美元的巨款，為她買下了在九龍太子道的一層大樓，但她堅持不去住，只用來收房租。

1962年時蔣介石還曾經給她寫過一封信，這一次陳潔如沒有回信了。

兩年後，美國紐約出版界透出了她將要出版約450頁英文稿敘述與蔣介石同居故事。

這一消息傳出後不久，曾經是國民黨政要的吳尚鷹在《世界日報》上發文公布了自己知道的蔣介石家屬情況，其中也將陳潔如稱之為「妾」，將這段曾經舉辦過婚禮的關係稱之為「同居關係」。

圖|蔣介石與宋美齡

這並非吳尚鷹刻意羞辱，而是蔣介石當年的《啟事》，就言明了此意。

台灣方面當即作出了反應，立刻制定出了「文」「武」兩條方案制止陳潔如出版回憶錄。「文」是收買全部版權，「武」是請美國政府出面取締。

根據當時台灣當局「外交部」的電文來看，蔣氏父子都介入了此事的處理之中，蔣介石的日記中將此事稱為：「有某女要在美國出書, 對我家謗毀之所為……」

曾經的愛人，如今的稱呼已經變成「某女」。

陳潔如當時撰寫回憶錄並不是為了「誹謗」蔣介石，而是為了賺點錢給自己的養女看病。

圖|陳立夫

後來蔣家托陳立夫拿給了她十五萬美金，陳潔如交出了書稿、蔣介石一首名為「無題」的新詩，還有兩人之間的一些情書。

這些通通被陳立夫燒毀了。

但已經不是當年天真少女的陳潔如留了一份書稿，如今被美國胡佛檔案館收藏起來。

《我做了七年蔣介石夫人》一書已經被證明有很多捉刀者李時敏自行編入的內容，但其中陳潔如與蔣介石兩人感情經歷的關鍵節點應當不假。

縱觀陳潔如的一生，她原本是一個普通的上海女孩，因蔣介石對她「一見鍾情」而改變了人生軌跡，在變得知名的同時失去了自己原本可以擁有的正常婚姻和家庭，被背叛之後也無可奈何。

圖|陳潔如

她的屍體最終是被一個前去看望她的女友發現，當時她已經孤身一人死在家中不知幾何了。

她去世時的孤苦，彷彿是她大半生的真實寫照，而這一切都，是蔣介石當年的一念之間帶來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