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2025年06月11日05:32:09 情感 1818

紙條里的諾言

那個紙條靜靜躺在我手心裏,字跡清秀卻堅定:"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我抬頭望向廚房裡忙碌的表妹,她裝作若無其事,只是耳根悄悄染上了一抹紅暈。

那是1983年初冬,我借住在表叔家備考的第三個月,北風呼嘯着穿過老舊居民樓之間的縫隙,彷彿在宣告一個不安分的冬天即將到來。

我叫周明,是從小村子考出來的"幸運兒",也是村裡人眼中的"倔脾氣"。

高考那年,我差了十分落榜,全村人都勸我認命,回鄉跟着爹娘種地,早點成家立業。

"書獃子念那麼多書有啥用?還不如趁早跟李家閨女定了親事,人家爹可是大隊會計。"村裡的王大爺每次見我都要這麼說,彷彿我的未來就該如此安排妥當。

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改革開放後的中國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城裡人聽收音機,看電視,過着我們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我偷偷地在《人民日報》和《知識就是力量》雜誌上看到,大學生畢業能分配工作,有工資,還有住房。

那是我心中的遠方,是我想要帶着全家走去的地方。

高考落榜後,我拿着省城大專補錄的通知書,向爹娘借錢進城。

家裡本就拮据,爹娘勉強湊了五十塊錢,叮囑我一定要省着花。

"兒啊,你這一走,家裡就指不上你了,你可得爭口氣,不然咱家就真砸鍋賣鐵了。"娘紅着眼睛說。

背負着一家人的期望,我來到省城,身兜里的錢只夠交學費,更別提住宿了。

萬般無奈之下,我想起了在省城工廠當工人的表叔。

表叔家在廠區宿舍,兩室一廳的樓房,雖然狹小,但在我眼裡已是天堂。

"住下吧,反正小雨那屋還空着一張書桌,你就在客廳打地鋪將就一陣子。"表叔說這話時,我感激得差點掉下淚來。

表叔比我爹年輕十歲,早年當兵轉業到省城,是家族裡第一個吃"商品糧"的人。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表嬸在紡織廠上班,整天忙得見不着人影。

而他們的女兒,我的表妹李小雨,比我小兩歲,正在讀高二。

初見時,小雨正在房間里聽廣播,見到我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心想:城裡姑娘果然不一樣,高冷得很。

住下後的日子比我想像的艱難許多。

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回來埋頭苦讀,生怕辜負了表叔一家的好意。

寒冬來臨,屋子裡沒有暖氣,我裹着從家帶來的舊棉被,手指凍得發僵也不敢停下。

那天晚上,我正在燈下苦戰英語單詞,凍得直哆嗦,忽然一杯熱氣騰騰的薑茶出現在我面前。

"喝了吧,別凍着。"小雨的聲音清脆如春風拂面,"聽說薑茶暖身子,我娘總熬給我爹喝。"

我愣住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冷漠的表妹會有這樣暖心的一面。

"謝謝,謝謝。"我連聲道謝,手捧熱茶,一股暖流從胃裡蔓延開來。

自那以後,每當我學習到深夜,總能聽見輕輕的腳步聲,然後一杯熱茶或一碗熱湯麵就會出現在我面前。

漸漸地,我發現小雨其實並不高冷,只是有些靦腆而已。

她會在我複習歷史時,悄悄地坐在一旁聽我背誦朝代更替。

"你知道嗎?唐朝時長安城可熱鬧了,街上到處是外國來的商人。"我興緻勃勃地給她講書上的知識。

小雨聽得入迷,眼裡閃爍着求知的光芒。

"你怎麼這麼聰明,什麼都知道。"她崇拜地看着我,這目光讓我內心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我開始教她英語,她則幫我梳理政治題目。

偶爾,我們會偷偷地聽鄧麗君的《甜蜜蜜》和《小城故事》,那甜美的嗓音唱出了我們對未來的憧憬。

"周明,你說我們這一代人會比爹娘們過得好嗎?"小雨有次問我,眼裡閃爍着對未來的嚮往。

"當然會,改革開放了,機會多着呢。"我信誓旦旦地說,"你看報紙上說的,黨中央要科教興國,到時候咱們這些讀書人可有用了。"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我想當老師,教鄉下的孩子認字,讓他們也能像你一樣走出去。"小雨咬着筆桿說,臉上帶着堅定的神情。

"好啊,我想進國企,有份穩定工作,讓爹娘過上好日子,不用再面朝黃土背朝天。"我望着窗外枯黃的梧桐,心中涌動着改變命運的渴望。

日子就這樣平靜而溫馨地過去,冬天的寒冷在我們的學習中悄然融化。

表叔對我不錯,常在下班回來時帶些工廠食堂的飯菜給我加餐。

"小子,好好用功,考上了就是改變命運的機會,別辜負了你爹娘的期望。"表叔語重心長地說,那語氣像極了我爹。

表嬸雖然話不多,但每次洗衣服都會把我的一併洗了,還會在我的枕頭下塞幾個用廠裡布頭縫的手帕。

這樣的日子,讓我忘卻了身處異鄉的孤獨,彷彿找到了第二個家。

然而,平靜的湖面總會被一粒石子打破。

那是補習班結束後的一天,小雨在校門口等我,一起走回家。

路上,她突然問:"周明,你以後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我想了想,說:"有份穩定工作,攢些錢,把爹娘接到城裡來住,讓他們享享清福。"

"那...你會成家嗎?"小雨低着頭,腳尖輕輕踢着路邊的小石子。

"當然會啊,不過得先立業,沒有基礎可不行。"我笑着說,心裏卻沒多想。

小雨沉默了,微風吹起她的髮絲,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覺得那背影忽然有些蕭瑟。

回到家後,我專心複習,沒注意到小雨一直在偷偷看我。

晚飯後,我正準備繼續學習,忽然發現桌上多了一張對摺的紙條。

打開一看,上面寫着:"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這行字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我頭暈目眩。

我偷偷看向廚房裡幫表嬸洗碗的小雨,她裝作若無其事,只是耳朵根紅得像是要滴血。

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走進了彼此的心裏。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小雨對我的照顧,那些時不時的關心,那些眼神中的光亮,都不再是單純的親情,而是含着一份少女的情愫。

而我呢?我也承認,每次看到她認真學習的樣子,看到她為了我的未來一起努力的模樣,我的心就會不自覺地柔軟下來。

但這感情來得太突然,我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這份感情讓我既興奮又惶恐。

興奮的是有人真心待我,惶恐的是我實在沒有底氣承擔這份感情。

我身無分文,前途未卜,連自己的未來都無法保證,又怎麼敢輕易許下承諾?

更何況,表叔一家對我恩重如山,我怎能辜負他們的信任?

整整一夜,我輾轉反側,思考着該如何回應小雨的心意。

第二天清晨,我趁着表叔表嬸上班,小雨上學的空隙,將紙條小心翼翼地收進了《英語九百句》的第八十三頁,這是我們一起學習的第一課。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

那天,表叔回來得比平時早。

進門時,他臉色鐵青,手中緊緊捏着那張被他發現的紙條。

"周明,你給我滾出去!"表叔平日里最疼小雨,此刻卻如此震怒,聲音里滿是失望和憤恨。

"叔,我沒有..."我試圖解釋,卻被他打斷。

"我讓你來是念在親戚情分,是看你求學心切,不是讓你來禍害我女兒!"表叔怒吼着,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

"我對小雨沒有非分之想,真的..."我急得滿頭大汗,卻找不出合適的詞句來辯解。

"不用說了,收拾東西,馬上離開我家!"表叔斬釘截鐵地說,轉身進了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如同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短短几個月的溫馨時光,就這樣戛然而止。

我默默收拾行李,心如刀絞。

書本、衣物、和那些表嬸給我的手帕,都一一裝進了破舊的帆布包里。

包里還有爹娘給我的五塊錢應急錢,這是我在這陌生城市的全部家當。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收拾妥當,我輕輕地敲了敲表叔的房門,想道一聲別。

無人應答。

我只好在門外說:"叔,謝謝您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會記得您的恩情。"

屋內依然沉默。

離開時,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曾經給予我溫暖的地方,心裏酸楚難言。

那晚的風格外刺骨。

我站在馬路上,身上只有單薄的襯衫,寒風如刀割着我的臉。

我既無處可去,又不敢回鄉丟人。

暮色四合,城市的燈火陸續亮起,行人匆匆,沒人會關心一個流落街頭的鄉下學生。

正當我絕望之際,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周明!"小雨氣喘吁吁地跑來,手裡抱着一件棉衣。

"小雨?你怎麼來了?"我驚訝地看着她,心中既欣喜又擔憂,"你爹會生氣的。"

"穿上!"小雨不由分說地把棉衣塞給我,眼睛紅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寫那張紙條。"

"不,不是你的錯。"我接過棉衣,感受着上面殘留的溫度和熟悉的肥皂香,心中一片溫暖。

"我知道爹為什麼發火,"小雨擦了擦眼淚說,"他怕你是見異思遷的人,怕你辜負我。"

我沉默不語,因為我知道表叔的擔心不無道理。

"周明,我相信你。"小雨忽然抬頭,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答應我,你一定要考上,一定要成才。等你畢業了,有了工作,再來找我,好嗎?"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真誠與期許,那是對我全然的信任。

"我答應你,"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等我有出息了,一定會回來。"

小雨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布包,塞進我手裡。

"這是我的壓歲錢,不多,夠你租個小房子。好好學習,別餓着自己。"

我想拒絕,卻又不忍心辜負她的心意。

"我會還你的,加上利息。"我鄭重其事地說。

"傻瓜,我不要利息,我要你的人。"小雨破涕為笑,那笑容在寒夜中如同一盞溫暖的燈。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我們就這樣站在路燈下,兩顆年輕的心在寒冷的冬夜裡相互取暖。

"我得回去了,爹會發現的。"小雨依依不捨地說,"記住你的承諾。"

望着她遠去的背影,我穿上了那件棉衣,心中充滿了力量。

那件棉衣成了我拚命的動力,成了我在寒冷中的庇護,也成了我與小雨之間的約定。

離開表叔家後,我在學校附近找了份送報紙的工作,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踩着單車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晚上,我在建築工地上做小工,扛水泥、搬磚頭,雖然辛苦,但能攢下不少錢。

白天,我仍然堅持去學校上課,雖然常常疲憊不堪,但想到小雨的期待,我就咬牙堅持。

我租了一間小閣樓,屋頂很低,站直了會碰頭,夏天悶熱難耐,冬天寒風刺骨。

但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已是萬幸。

每天晚上,我點着昏暗的煤油燈,複習功課,眼睛熬得通紅也不停歇。

城市的霓虹燈,街頭的美食香氣,熙熙攘攘的人群,這些都與我無關。

我的世界只有書本、工作和那個遙遠的約定。

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二年,我如願考入省城電力學院

學校提供住宿和伙食補貼,我終於可以專心學習了。

大學四年,我從未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每一門課程都爭取拿高分,每一次實習都認真對待。

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小雨的信任,才能早日實現我們的約定。

學校里不乏姑娘對我示好,但我心中始終有個身影,那是在寒風中為我送來溫暖的小雨。

畢業那年,我成績優異,被分配到省電力局下屬的一家國企。

工資雖然不高,但福利待遇不錯,還解決了住房問題。

工作剛穩定,我就請了假,帶着積攢已久的禮物,回到了表叔家所在的小區。

然而,敲開門的是陌生人,告訴我表叔一家早已搬走。

我心急如焚,連忙去找小區的老鄰居打聽。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表叔一家?哦,你說李工啊,他們搬到新區去了,聽說是工廠分了新房子。"一位老大爺告訴我。

我又輾轉打聽到了表叔的工廠,但門衛告訴我,李工已經調到了南方的一個分廠。

就這樣,我失去了小雨的聯繫。

失落之餘,我決定回趟老家,看看多年未見的爹娘。

回到村裡,爹娘已經老了許多,但看到我穿着體面、工作穩定,他們眼裡滿是自豪。

"兒啊,你有出息了,是咱村裡第一個大學生啊!"爹拍着我的肩膀,眼眶濕潤。

在村裡住了幾天,我偶然在集市上遇見了小時候的玩伴老王。

"老周啊,聽說你在城裡當幹部了?"老王驚喜地拍着我的肩膀。

"哪是什麼幹部,就是個普通工人。"我謙虛地說。

"對了,你表叔一家最近可風光了,"老王壓低聲音說,"聽說你表妹考上了師範學院,村裡人都說她有出息。"

我一聽,心頭一震:"真的?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嗎?"

"好像是去了南方,具體哪兒不清楚。不過你表叔前段時間回來辦事,住在老宅子里。"

我如獲至寶,立馬趕到表叔的老宅。

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院子里長滿了野草,顯然很久沒人住了。

我正準備離開,卻看見鄰居王大娘探出頭來。

"小明啊,是你嗎?多少年沒見了,長這麼高了。"

"王大娘,您知道我表叔他們現在在哪嗎?"我急切地問。

"他們啊,搬到深圳去了,聽說是工廠調過去的。你表叔前兩天剛回來收拾東西,說是要把老房子賣了。"

聽到這消息,我心如死灰。

深圳,那是多麼遙遠的地方,我這輩子還能見到小雨嗎?

"對了,你表叔留了話,說如果你來找,讓我給你這個。"王大娘從屋裡拿出一個信封。

我迫不及待地拆開,裏面是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周明,你若真心待我女兒,就來北京火車站,7月15日下午3點。

落款是表叔的名字。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覆讀了幾遍,確認這不是夢。

"王大娘,今天幾號了?"我急切地問。

"7月12啊,怎麼了?"

我二話不說,跑回家收拾行李,和爹娘匆匆告別,趕最早的一班車去了北京。

北京,對我這個小地方來的人而言,是個陌生而龐大的城市。

我提前一天到達,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小旅館住下,生怕錯過第二天的約定。

7月15日,我早早來到火車站,心情忐忑地等待着。

人來人往,我的目光在每一個過路人臉上掃過,生怕錯過那個熟悉的身影。

下午三點,站台上人潮湧動,我焦急地左顧右盼。

突然,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個穿着樸素的姑娘,提着舊皮箱走來,目光堅定而明亮。

是小雨!雖然多年未見,但那雙清澈的眼睛,那輕盈的步伐,我絕不會認錯。

"小雨!"我激動地喊道,快步向她走去。

她抬頭看見我,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周明,你來了。"她的聲音依然如記憶中一般清脆。

"我來履行諾言了。"我深情地說,眼中含着淚光。

"我也是。"小雨微笑着說,"我已經是鄉村教師了,分配到了內蒙古的一所小學。"

"內蒙古?那麼遠?"我有些驚訝。

"是啊,很多孩子那裡還沒見過電燈呢,我想去教他們認字,讓他們也能像你一樣走出大山。"小雨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那...你爹同意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小雨俏皮地眨眨眼,"其實當年爹趕你走,是他的考驗。他想看看你是否真心,是否有擔當。現在你事業有成,他很滿意。"

"所以他讓我來北京找你?"

"對啊,他說城裡人辦事,就該有城裡人的樣子,要正大光明。"小雨笑着說,語氣中帶着幾分驕傲。

我們手牽着手,走出車站。

陽光落在她的發梢,像鍍了一層金邊。

京城的天空格外藍,遠處的高樓大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83年我借住表叔家,表妹偷塞紙條: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 - 天天要聞

我們的腳步輕快而堅定,彷彿走在通往未來的大道上。

"周明,你還記得那個紙條嗎?"小雨突然問道。

"當然記得,'爹說你要是敢要我就嫁給你'。"我一字不漏地複述出來。

"現在,你敢要我嗎?"小雨停下腳步,認真地看着我。

我深深地看進她的眼睛,那裏面有星辰大海,有山河湍流,有我們曾經共同度過的點點滴滴。

"敢,怎麼不敢。"我堅定地說,"不管去哪裡,我都陪你一起。內蒙古也好,西藏也罷,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小雨的眼眶濕潤了,她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問。

"打開看看。"

我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條,正是當年她塞給我的那張,上面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見。

"你...你一直留着?"我驚訝地問。

"當然,這是我們的約定,也是我們的未來。"小雨微笑着說。

我緊緊地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溫暖和堅定。

在這個正在快速變化的國度,我們兩個普通人的命運,也隨着時代的浪潮而起伏。

但我知道,無論風雨如何,我們都會一直攜手前行,共同見證這個偉大時代的每一個瞬間。

因為那張小小的紙條,承載的不僅是少男少女的懵懂情愫,更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追求。

紙條早已泛黃,但諾言,卻在歲月中生根發芽,綻放出最美的花朵。

情感分類資訊推薦

幫韋東奕相親已迫在眉睫,賬號問題旁人無權干涉 - 天天要聞

幫韋東奕相親已迫在眉睫,賬號問題旁人無權干涉

註冊賬號是他的自由,旁人無權干涉這兩天又有人在討論讓韋東奕賬號的事,首先他有這個權力 自由 註冊賬號,教授也是人,你又憑什麼剝奪別人的私人空間 個人生活?什麼都聽你們的,叫別人幹啥就幹啥?
除了生理外,為什麼女人更想得到男人這三件東西? - 天天要聞

除了生理外,為什麼女人更想得到男人這三件東西?

為什麼很多女人在關係里總覺得差點什麼?明明三餐不愁,生活安穩,心裏卻像有個填不滿的洞。那種缺憾,不是物質匱乏帶來的。它更深,更靜默。藏在午夜翻身時身邊人沉睡的呼吸里,躲在說了一堆話卻只換來「嗯」的敷衍里,隱在日復一日付出卻彷彿透明不被看見的
前妻再婚我盛裝出席,看到輪椅上的人,我頓時感覺羞愧難當! - 天天要聞

前妻再婚我盛裝出席,看到輪椅上的人,我頓時感覺羞愧難當!

我叫高鳴,今年三十八,是一家廣告公司的策劃主管。說來不怕你笑,我人生最風光的一天,不是在公司拿下大項目,也不是當爸的日子,而是——我前妻再婚的那天。我穿了人生中最貴的一套西裝,還專門去做了髮型,擦了皮鞋,甚至噴了點香水。哥幾個笑我:「你這是
老婆懷孕沒錢住院,丈夫出軌騙情人6萬,給老婆請月嫂、生孩子 - 天天要聞

老婆懷孕沒錢住院,丈夫出軌騙情人6萬,給老婆請月嫂、生孩子

陳某四十多歲,湖北陽新人,沒工作,在老婆懷孕期間幹了一件非常不要臉的事:一邊騙老婆是出去找活干掙錢,一邊偷偷在短視頻平台加了個女的聊上了。還用了個假名字「陳某洋」,裝成單身,和人家王某談起了感情。他們從線上聊到線下,很快就「奔現」了,發展成
跟前妻離婚5年後同住女兒家,獨處時她深情說道:夜裡夢見你了 - 天天要聞

跟前妻離婚5年後同住女兒家,獨處時她深情說道:夜裡夢見你了

舊夢新緣"昨晚夢見你了。"她站在廚房門口,身後是女兒家客廳的昏黃燈光,話音輕得像一片落葉。我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顫,熱茶濺在手背上,也沒覺出疼。只是心裏,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酸楚。這是我和前妻離婚後的第五個年頭。女兒懷孕七個月,女婿出差去了南方,
男人,和你討要以下三樣東西,一定不是真心愛着你 - 天天要聞

男人,和你討要以下三樣東西,一定不是真心愛着你

愛情,很美好,美好到讓人一生難忘;卻又很複雜,複雜到你們相對而坐,卻不知道對方是否真心愛着自己。有時,我們明明很愛一個人,想和對方天長地久。可偏偏對方卻總是毫不在意,輕而易舉就忽略你的感受和情緒。你說他不愛吧,他又說自己愛慘了你。你說他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