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3歲,大侄子結婚我隨禮2000塊,75歲老母親嫌少,到處說我摳門

2025年05月19日07:42:04 情感 1368

禮金風波

"劉國慶,兩千塊是啥意思?你不知道今年彩禮行情?就這麼摳?"我七十五歲的老母親聲音不高,卻讓滿桌賓客都聽到了。

我的臉頓時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大侄子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悄悄伸手過來,想把我的紅包塞回給我。

"沒事,小傑,"我輕聲對侄子說,"叔給你的,是心意。"

酒席上,我強撐着笑容,但每次與人碰杯,眼神都不自覺地往母親那邊瞟。

母親坐在主桌上,背挺得筆直,嘴角緊抿,顯然還在生氣。

我叫劉國慶,今年五十三歲,是個普普通通的下崗職工。

八十年代末考上了縣裡紡織廠,成了一名機修工,那時候多吃光彩吶,整條街上的人都羨慕我爹娘。

"慶子有出息,吃商品糧,拿固定工資,退休還有養老金呢!"街坊們這樣議論着,我爹娘走路都有風。

可好景不長,九十年代中後期,隨着國企改革大潮,我們廠效益越來越差,發工資也變得拖拖拉拉。

九八年,廠里開始"買斷工齡",一次性給點補償,從此自謀生路。

"咋就你被買斷了?張家李家的孩子不是都留下了?"母親一連數日不跟我說話,飯也吃不下,整日唉聲嘆氣。

當時母親的失望,像把刀子扎在我心上,可我又能怎麼辦?

廠里明確規定,機修車間只留三個人,我排第四,沒法子。

拿着那兩萬多塊錢的買斷費,我在家樓下租了間小鋪面,開了個單車修理店。

那個年代,單車還是大伙兒的主要交通工具,二八大杠、永久牌、飛鴿牌滿街跑,靠修車能混口飯吃。

一年四季,我都守在這不到十平米的小修車鋪里。

夏天,額頭上的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滴在滾燙的水泥地上"嗤嗤"作響;冬天,手指凍得發青,擰螺絲時疼得直掉眼淚。

記得那年冬天,剛下過一場大雪,氣溫驟降到零下十幾度。

"劉師傅,幫我看看,車鏈子怎麼老是掉?"一個送外賣的小夥子牽着車進來,鼻尖凍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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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車子,低頭擺弄起來。

"真對不起啊,這大冷天還麻煩您。"小夥子搓着手說。

"不礙事,干我們這行的,冬天就這樣。"我笑着說,心裏卻在盤算着,這活計最多收他五塊錢,意思意思就行。

這小夥子估計也不容易,大冷天的送外賣,跟我一樣,都是靠力氣吃飯的。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當年改革大潮中被買斷的工人,有的轉行做生意發了財,有的進了民企當了工人,還有的就像我,靠着一技之長,勉強維持生計。

大侄子結婚這日,我穿了件洗到發白的襯衫,裝了個紅包,揣在懷裡。

兩千塊,是我半個月的收入。

在修車鋪,我得彎腰起身兩百來回才能掙到這些錢。

從我家到酒店,坐公交車要轉兩趟,我沒捨得打車,一大早就出發了。

走進酒店大堂,看到滿屋子穿着講究的親戚,我才意識到自己這身打扮有多寒酸。

"二叔來了!"大侄子小傑迎上來,一臉喜色。

他是我大哥的兒子,從小就懂事,讀書也用功,如今在縣城醫院當了醫生,找了個護士做媳婦。

"小傑,恭喜啊,叔沒啥本事,這點心意你收下。"我掏出紅包,塞進侄子手裡。

就在這時,我七十五歲的老母親從旁邊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給我看看!"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抖。

我愣住了,周圍的親戚都望過來。

"兩千?"母親眉頭皺得像個疙瘩,"你二叔就給你兩千塊錢?"

"夠了,夠了,媽,二叔有心了。"小傑連忙打圓場。

"什麼叫夠了?你表哥結婚,李家出了一萬呢!你三叔給了五千!就你二叔,摳門得很!"母親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站在那裡,手足無措。

母親說我摳門,那是不知道長子家拖欠的房貸我幫還了多少,也不知道我每月給小弟治病的錢從哪來。

一九九九年,大哥下海做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是我拿出全部積蓄幫他還上,才保住了他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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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五年,小弟查出肺癌,做手術、化療,前前後後花了十幾萬,我東挪西借,連棺材本都掏了。

小弟臨終前拉着我的手說:"大哥,對不起,拖累你了。"

我笑着說:"說這個幹啥,咱兄弟間還客氣什麼。"

可我不擅言辭,更不願對母親頂嘴解釋。

在她那個年代,兒子結婚是大事,禮金輕了,就是看輕了這門親事。

我早些年也不是這般窘迫。

廠里效益好的時候,我月收入有四五百,算是"萬元戶"了,家裡添置了不少電器。

最風光的一年,我買了台二十一寸的彩電,全家圍着看,母親喜滋滋地叫鄰居們來"參觀",臉上寫滿了驕傲。

九十年代國企改革,廠里效益不好,我接受了買斷工齡的安排。

彼時花甲之年的母親滿臉失望:"怎麼我兒子就這麼沒出息,人家張家李家都還在單位里坐着呢。"

說這話時,她扭過頭去,不願看我。

那一刻,我心如刀絞。

我是家中老大,父親早逝,我肩負着照顧母親和兩個弟弟的責任。

在母親眼中,我永遠比不上別人家的孩子。

"人比人,氣死人。"這是母親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後來,母親住進我家。

每當她看見鄰居老張家添了新冰箱,老李家換了彩電,眼中總閃過羨慕與責備。

我只能說:"等過段時間吧。"

可那"段時間",好像總也等不到頭。

記得有一年,母親七十大壽,我省吃儉用,給她買了條金項鏈。

"多少錢?"她問。

"不貴,一千多。"我撒了謊,其實花了我三個月工錢。

"李嬸過壽,她兒子送的是三千多的。"母親低頭看着項鏈,聲音淡淡的。

那一刻,我的心涼了半截。

這些年,我早已習慣了母親的數落和比較。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總有股攀比的心理,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頭地,讓她在老姐妹面前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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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母親病倒了。

一場重感冒引發肺炎,老人家高燒不退,送進了醫院。

我在醫院守了七天七夜,熬得兩眼通紅。

期間,大哥來了一次,說廠里忙,待了半天就走了;小弟早已不在人世;大嫂帶着孩子來過兩次,說家裡還有事要忙。

最後,還是我一人陪着母親。

病房裡的椅子硬邦邦的,我坐一宿腰就疼得直不起來。

可我不敢合眼,生怕母親半夜有什麼事叫不應。

晚上十一點,護士查完房走後,我悄悄從床底下摸出一個暖水袋,下樓打了熱水,塞進母親的被窩裡。

"冷不冷,媽?"我問。

母親搖搖頭,眼中泛着淚光:"慶子,虧了你了。"

她第一次這樣說,我心裏酸酸的。

出院後,我每天四點起床,熬藥、做飯、洗衣,然後趕去修車鋪。

夜裡十一點回家,還要給母親翻身、擦背。

那段日子,我瘦了十幾斤,眼睛布滿血絲,鄰居見了都說我像變了個人。

"國慶,怎麼又給我買這麼貴的人蔘?"母親問過我。

"不貴,便宜貨。"我笑着岔開話題。

其實那人蔘是縣城最好的,花了我半月工錢。

即便如此,母親在外人面前,依然會說我摳門。

"慶子呀,就是太實在,不會來事,也不會花錢,這輩子怕是要打光棍了。"每每說起我的婚事,母親總是這樣評價。

我確實沒結婚。

年輕時忙着工作養家,等想起來這事時,已經三十多了。

後來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女人,處了半年,就在談婚論嫁的節骨眼上,她父母來我家"考察",看到我那十來平米的修車鋪,臉色立刻變了。

"我閨女嫁過來能過什麼日子啊?"她媽當場就說。

女人走後,母親埋怨了我好久:"你看看人家李家兒子,都升到副科長了,分了兩居室,媳婦是局長的女兒,多體面!"

時間久了,我也就死了這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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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一個人也挺好,至少不用擔心連累別人跟着受苦。

在外人眼裡,在母親心裏,我似乎永遠是那個"摳門"的兒子,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我不善表達,只會用實際行動愛她。

每月發了工錢,先留出母親的營養費,再拿出一部分給弟弟家,剩下的才是我的生活費。

有時候實在不夠用,我就少吃一頓,或者饅頭就鹹菜湊合。

母親不知道的是,我每月還會抽出一部分錢,資助鄰居老趙的孫女小紅。

那丫頭聰明,考上了省城重點大學,可家裡條件不好,老趙爺爺一人拉扯她長大,靠做些零工維持生計。

"劉師傅,真是不好意思,又來麻煩你。"記得第一次,老趙紅着眼睛來找我。

"趙叔,別這麼說,小紅是個好孩子,我幫忙是應該的。"我從口袋裡掏出八百塊錢,塞給他。

"這錢,我一定會還……"老趙哽咽道。

"不急,等小紅畢業工作了再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這樣,我每月都會抽出一部分錢給老趙,從來不曾間斷。

除了小紅,我還幫過其他幾個孩子。

廠里老同事小李的兒子做手術,差兩千塊錢,我二話不說借給了他;街道困難戶老王冬天交不起煤氣費,我悄悄給他送去五百;還有社區幾個貧困學生,我每學期都會給他們買些書本文具。

這些事,我從不張揚,也不曾對母親提起。

有些善良,不需要宣揚;有些付出,只是源於本心。

直到有一天,鄰居老趙找到母親。

那是在大侄子婚禮後一周,我在修車鋪忙活着,接到母親電話,說家裡水管壞了,讓我趕緊回去。

回到家,我發現水管好好的,母親坐在沙發上,旁邊是老趙。

"老嫂子,你知道你兒子每月給我孫女小紅寄多少學費嗎?八百!整整三年了,一次沒少!那丫頭上大學全靠你兒子啊!"老趙激動地說。

母親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趙叔,你咋來了?"我尷尬地站在那裡,"那點小事,不值當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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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事!我那孫女能上大學,全靠你啊!她都跟我說了,畢業後第一個月工資要全部給你!"老趙眼中閃着淚光。

當晚,母親默默地吃完飯,回了自己房間。

她趁我睡熟,翻出了我藏在床底的賬本。

那是個發黃的老筆記本,扉頁上工工整整寫着"收支明細"四個字,是我下崗那年開始記的。

裏面密密麻麻記錄著這些年的收支:五月十日,借給李師傅手術費兩千元;七月二十日,資助老王煤氣費五百元;九月一日,給小紅學費八百元……

更讓母親震驚的是,在支出一欄的最上方,永遠第一條寫的是:"母親營養費:600元"。

即使在最困難的月份,這一項從未減少過。

那晚,母親哭了。

第二天早飯桌上,母親紅着眼睛對我說:"兒啊,娘對不住你。"

我搖搖頭,只說:"人這一輩子,能幫就幫,但得量力而行。"

"以前娘總說你摳,其實是娘不懂你。"母親的手輕輕撫上我布滿老繭的手,"你把好日子都讓給了別人。"

我笑了笑:"媽,我過得挺好的。"

母親沉默片刻,突然問:"你還記得你爹臨走前跟你說的話嗎?"

我點點頭。

父親病重那年,拉着我的手說:"慶子,爹就剩你小子了,以後家裡就靠你了。你要記住,做人,第一要厚道,第二要本分。"

厚道,本分。

這是父親給我的人生信條,我一直銘記於心。

大侄子婚禮後一個月,母親做了一桌好菜,叫來全家人。

"今天,老婆子有話要說。"母親站起來,環視一圈,目光在每個人臉上停留,"上次小傑結婚,我說了國慶不該說的話,今天當著大家的面,我要收回。"

桌上一片寂靜。

"我兒子劉國慶,就是太實在,當著大家的面我還得說,這樣的好人,咱們村裡找不出第二個來。"母親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幫襯着這個家,照顧着我這個老婆子,還周濟着街坊鄰居,可從來不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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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些尷尬地低下頭;大嫂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愧色;小傑和他媳婦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敬意。

"媽,別說了。"我打斷母親,"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幹啥。"

"不,今天必須說清楚。"母親堅持道,"以前我總拿你跟別人家孩子比,現在我想明白了,真正的富有不是口袋裡有多少錢,而是心裏裝着多少人。我兒子,心裏裝着整條街的人,他是最富有的。"

飯桌上,我低着頭,只覺得碗里的米飯,從未這般香甜過。

那晚,我又夢見了父親。

他坐在修車鋪門口的小板凳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修車,時不時點點頭,好像在說:"慶子,你做得對。"

醒來後,我第一次感到,這大半輩子的付出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如今,小紅已經大學畢業,在省城一家醫院工作,每逢節假日都會給我寄些土特產;老趙的腿腳利索了,天天在廣場上跳着舞,見我就誇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母親的身體也好多了,不再動不動就拿我跟別人家比較。

有時候,她還會主動幫我收拾修車鋪,或者提前做好飯菜等我回家。

"慶子,你這手藝真不錯,連縣城裡的人都專門來找你修車。"一次,母親站在鋪子門口,看着我熟練地調整車閘,臉上滿是驕傲。

"還行吧,幹了這麼多年,有點經驗了。"我笑着回答。

"比那些坐辦公室的強多了,人家都說你誠實可靠,技術好。"母親接著說,"你就是太老實,不會告訴別人你的好,以後媽幫你說!"

這番話,讓我心裏暖烘烘的。

人生在世,不過是盡己所能,活出本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不必攀比,不必張揚。

修好一輛單車,幫助一個需要幫助的人,照顧好身邊的親人,這就是我的幸福。

生活不會因為你付出了多少而虧欠你什麼,它只會在不經意間,把你的善良以另一種方式回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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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天,一位年輕人牽着車進鋪子,二話不說付了雙倍的修車費:"劉師傅,聽說您資助學生,我也想出一份力。"

我愣住了,後來才知道,這是小紅在醫院裏的同事。

善良,就是這樣傳遞下去的。

此刻,坐在修車鋪里,看着夕陽西下,街道上人來人往,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人這一輩子,能幫就幫,但得量力而行。

財富有限,但愛無窮。

時間會告訴你,那些看似"摳門"的選擇,或許正是人生最珍貴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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