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村花身懷六甲嫁給我,村民笑我是回收站,10年後我成村裡首富

2025年02月04日05:02:12 情感 1822

「你真要娶她?她肚子里懷着別人的孩子呢!大山,你是不是瘋了?」

王嬸站在院子里,手裡端着剛洗好的菜,一臉不可思議地盯着我。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1993年的秋天,風吹得涼颼颼的,我娶了隔壁村的秀蘭。

那天,秀蘭穿着一身紅色的嫁衣,肚子微微凸起,顯得有些不太協調。

村裡人圍在我家門口,指指點點,嘴裏說著各種難聽的話。

「嘖嘖,李大山啊,撿了個帶崽兒的回來,真不嫌丟人!」

「這可真是個回收站,什麼貨色都撿!」

「窮瘋了吧?連這樣的女人都要!」

那些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裏。

我父親李德旺蹲在門檻上,抽着旱煙,眼裡透着疲憊。

「隨他們去說,咱過咱自己的日子。嘴長在人家身上,咱堵不了。」

他的話讓我心裏稍微好受些,可回頭看見秀蘭低着頭站在屋裡,眼圈紅紅的,我又覺得有些愧疚。

其實,我能明白她心裏的苦。

一個姑娘,懷着別人的孩子,被村裡人戳脊梁骨,這得多難熬啊。

可我也沒辦法。

我都快30了,村裡人給我介紹了幾十個姑娘,全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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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窮,日子苦,誰願意嫁給我?

秀蘭願意,我還挑啥?

婚後,秀蘭確實是個好媳婦。

家裡的活兒她搶着干,對我爸也特別孝順。

有一次,我爸病了,秀蘭一口氣跑了十幾里地去鎮上抓藥。

回來時,鞋底都磨破了。

晚上,我躺在炕上,看着她給我爸熬藥的背影,心裏湧起一陣暖意。

我想,這女人,真沒娶錯。

三個月後,秀蘭生了個女兒。

我本想着問問這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孩子是無辜的。

既然我娶了秀蘭,就不能再追究她的過去。

秀蘭問我,孩子叫什麼名字好。

我想了想,說:「就叫蘭蘭吧,簡單,好記。」

她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感激。

其實那時候,日子確實苦。

家裡的地不多,收成也一般,養活一家人很吃力。

有時候,家裡連頓像樣的飯都吃不上。

我心裏也難受,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每當這種時候,秀蘭總是安慰我。

「大山,咱窮是窮了點,可再苦再累,我都跟你一起扛。」

她的話讓我心裏一陣熱乎。

這個家雖然不富裕,但有她在,日子總歸有盼頭。

後來,秀蘭又給我生了兩個兒子,家裡更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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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睜眼,我就想着怎麼才能讓他們吃飽穿暖。

那時候,村裡流行出去打工。

我也想去,可家裡的地沒人種,孩子們還小,秀蘭一個人忙不過來。

我只能咬咬牙,繼續在村裡種地養家。

日子一天天過着,雖然苦,卻也有些盼頭。

轉折出現在1998年。

那年,村裡傳來了一個大消息。

縣裡要在咱們這片建一個食品加工廠,征地價開得挺高。

村裡人都炸開了鍋。

誰家地多,誰就能賺一筆。

我們家地少,沒指望賺啥錢。

可我聽說,這廠子還要招工人。

我心裏一動,跟秀蘭一商量,第二天就跑去報名了。

廠子要的活兒是包裝崗,工資不高,但比種地強。

進廠第一天,我認識了陳志。

他是城裡來的,話不多,但幹活兒麻利。

我們慢慢熟了,他總是拉着我說些廠里的門道。

他說,咱農村人要想翻身,就得多學點東西。

我聽了,心裏暗暗記下。

在廠子里幹了兩年,我成了車間的組長。

雖然工資漲了點,但家裡的日子還是緊巴巴的。

有一次,我爸病倒了,秀蘭整整伺候了他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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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王嬸看了,都誇秀蘭是個好媳婦。

「你小子真是有福氣,這樣的女人,哪找去!」

我聽了,心裏美滋滋的。

可好景不長,2000年,廠子效益不好,我被裁了。

沒了工作,家裡的日子又回到了從前。

那段時間,我經常半夜偷偷嘆氣。

秀蘭看出來了,總是勸我。

「大山,天塌不下來,咱還能種地,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她的話讓我稍微安心了些。

可內心的壓力,始終壓得我喘不過氣。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2005年,陳志回來了。

這次,他不是來打工的,而是以公司的名義回村開發項目。

他說,要在咱村建一個農家樂,還要搞生態養殖園。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心想,這傢伙出息了。

陳志勸我把家裡的地拿出來,入股他的項目。

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

畢竟,這是咱家唯一的資產。

可秀蘭勸我:「大山,這是個好機會,咱得試一試。」

我琢磨了幾天,最後點了頭。

果然,陳志沒吹牛。

他拉來了城裡的投資,修路、建房、挖魚塘,一套一套的搞得風生水起。

沒幾年,咱村的旅遊業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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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農家樂也成了個招牌,每年分紅比我之前種地加打工賺的都多。

這一年,我成了村裡首富。

可就在我以為日子會一直這麼順風順水的時候,2008年,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門。

那是個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開着一輛嶄新的轎車。

他自稱是蘭蘭的親生父親。

我當時愣住了,腦袋一片空白。

秀蘭站在我身後,死死抓着我的手。

我想發火,可又忍住了。

那男人看着我,神色複雜地說:「大山,我不是來搶孩子的,我只想為蘭蘭做點事。」

原來,他是秀蘭當年的初戀。

那時候,他家在城裡,嫌棄秀蘭是農村人,硬生生拆散了他們。

後來,他接手了家裡的企業,日子過得風風光光,可心裏始終放不下蘭蘭。

他聽說咱村的旅遊開發,就特意讓公司投資了這塊項目,算是彌補。

我心裏湧上千頭萬緒。

說不生氣是假的。

但轉念一想,這些年蘭蘭一直叫我爸爸,我就是她的父親。

於是,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想彌補蘭蘭,行。但她是我的女兒,你不許打擾她的生活。」

那男人點點頭,默默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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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他再也沒出現過。

如今,我站在家門口,看着咱家的六層小樓,心裏頭百感交集。

那些年受的苦,如今都變成了甜。

蘭蘭放學回來了,一路跑着喊:「爸,爸,媽說飯好了!」

我應了一聲,轉身進了屋。

心裏想,這輩子啊,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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