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奶奶,之前搞出那麼多事是為了什麼?被打臉嗎?

2024年10月03日10:13:05 情感 1843


親奶奶,之前搞出那麼多事是為了什麼?被打臉嗎? - 天天要聞

圖片來源於網絡

大廳里。

已經被帶下來的傭人,正跪着對雲蘊求情,「夫人,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次起的貪心,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雲蘊聽得頭疼,「行了,你別反反覆復說這個。」

她說的不煩,自己聽了都煩。

付蓉開口:「雲蘊,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用不着這麼興師動眾的吧?」

雲蘊看向她,不答反問,「媽,如果這人進的是雪茵的房間,您是不是能這麼輕飄飄的說呢?」

「……」

自然是不能的。

但付蓉沒法這麼回答,要不然就會被雲蘊以雙標懟回來。

就在她想着要怎麼樣才能讓雲蘊對女傭進房間的事輕拿輕放,舒墨綰等回來了。

「綰綰,回來了啊。」

雲蘊朝舒墨綰招手,等她走過去坐下,道:「這人進你房間的事,你想怎麼處理?」

舒墨綰笑笑:「媽媽,我當然是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那我們真有默契,媽媽也是這麼想的。」

雲蘊玩笑了一句。

母女二人相視一笑後,舒墨綰看向了女傭。

「李女士是吧?」

舒墨綰開口。

她問過舒凌逸,知道這名三十齣頭的女傭姓李,在舒家已經工作七年,平常是負責付蓉住的後院衛生。

舒家很大,一共有幾個後院。

誰想清凈,都可以去後院小住一段時間,甚至是長住都行。

「回小姐,是的。」

傭人道。

「我回來的路上查過,這七年你一共到能金子回收店轉賣過十條手鏈,五個金手鐲,三條項鏈,七對耳環,總額超過十萬元。」

舒墨綰看着她,道:「而這些金首飾,經查證都是我媽媽近幾年丟失的。根據我國相關法律規定,盜竊金額巨大的話,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我們這邊起訴,你是要坐牢的。」

雲蘊首飾多,自己有多少條金首飾都不清楚,所以偶爾丟個金手鐲金項鏈的都不知道,又接着買回來放着。

所以女傭偷竊七年,都沒被她發現。

女傭以為舒墨綰回來是問她進房間做什麼的,哪裡料到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說了她偷竊的事。

她這人貪財,但膽子小,見偷竊東窗事發,直接磕頭求饒:「小姐,求求你別報警抓我,我也是家裡困難才動了偷竊的念頭,只要你饒了我這次,我以後絕對不敢了。」

面對她的可憐求饒,舒墨綰是無動於衷的。

「想我不報警?」

舒墨綰道。

女傭連連點頭。

「老實說出為什麼進我的房間,我可以考慮不報警。」

舒墨綰說。

機會擺在面前,就看女傭舍不捨得抓住了。

「這……」

女傭遲疑着,目光忍不住往付蓉那邊瞟去。

付蓉面色一沉,警告的瞪了她一眼。

女傭垂下頭,不敢再看付蓉。

她惹不起舒墨綰,也惹不起付蓉啊。

「李女士,我查到你丈夫在外已經和一個髮廊洗頭妹勾搭到了一起,如果你坐牢的話,他有了新歡,你覺得他能對你的女兒好嗎?」

舒墨綰下猛葯,她知道女兒是女傭的唯一軟肋。

果不其然,女傭倏地抬頭,雙目有些發紅的盯着舒墨綰,「小姐,你真查到他又和洗頭妹勾搭在一起了?」

看來她是知道自己丈夫尿性的。

「有沒有勾搭,你心裏不是最清楚嗎?」

舒墨綰不答反說。

女傭沉默。

也相當於默認。

「小姐,如果我說了,你真答應不報警抓我?」

半晌,她重新抬頭道。

不等舒墨綰回答,付蓉就先弄出了些動靜。

大家看向付蓉。

「老了,有些手滑。」

付蓉穩住被她製造出聲音的茶杯,面上冷靜道。

雲蘊冷哼了哼。

她就猜到這是付蓉指使的,要不然這老虔婆絕對不會這麼多的動作。

舒墨綰朝付蓉方向意味深長的彎了彎唇,才對女傭道:「只要你說了,不僅不會被警察抓,也沒人敢對你和你女兒做什麼。」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信。」

她加了這一句。

女傭陷入了糾結掙扎中。

最終,她道:「小姐,是老夫人叫我進的你房間,說是找幾根你掉的頭髮。」

「李桂香,你胡說八道什麼?」

付蓉臉色一變,喝道。

「老夫人,為了防止事敗後您不承認,我還錄了音的。」

女傭豁出去般,死豬不怕開水燙道。

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孤苦無依,她只能背叛付蓉,選擇站隊舒墨綰。

現在舒家基本舒凌逸在管,付蓉的話語權已經沒有那麼大了,舒墨綰或許能保得住她。

不管能不能保,她只有賭了。

「你……」

付蓉氣結。

雲蘊瞪着她,「媽,能解釋為什麼要拿綰綰的頭髮嗎?」

「如果您解釋不清楚,我可以按您見不得綰綰好來處理的,到時候就別怪我不遵守合約了。」

她拿兩人簽訂的合約說事,就是想讓付蓉有所忌憚。

付蓉毀約,她有權把舒雪茵趕走的。

付蓉蒼老的身體明顯一顫。

她知道現在的雲蘊說得出來就做得出來。

有五個已經強大的兒子當靠山,而舒楚蕭又是占雲蘊這邊的,她這個老婆子的話語權已經沒那麼強了。

不能被雲蘊冠上不希望舒墨綰好的罪名,那她只能承認。

「還不是她太厲害,不符合玉家說的消息,我怕你們認錯人,這才起了拿她頭髮做DNA的心思。」

付蓉梗着脖子,聲色內荏道:「我這還不是為了這個家,怕被人以假亂真混進舒家,享受原本屬於雪茹的待遇。」

可能是覺得自己態度太強橫了,她又緩了語氣,「雲蘊,我知道你思女心切,但也不能因為想念就帶了個冒牌的回來,她佔了屬於雪茹的身份,你就捨得真的在外面受苦受累?」

雲蘊氣笑了。

「媽,綰綰回來時,我記得有拿DNA報告給您看過吧?」

她咬牙道。

明明是見不得綰綰好,非得編造一個為她好的借口。

真是其心可誅。

這老虔婆真的太壞了。

「是看過,但DNA也有作假的。」

付蓉道。

雲蘊怒火高漲,幾乎要爆發的程度,「媽,那您想怎麼樣?」

「除非重做,讓事實擺在我面前,要不然我永遠懷疑她的身份。」

付蓉指了指舒墨綰,「我帶着懷疑入土,會沒臉見真心想找到雪茹的梟傲。」

她拿早死的老頭子說事,就不信雲蘊不答應。

「你……」

雲蘊是真的氣。

「雲蘊,你遮遮掩掩,不鬆口重做,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在故意包庇冒牌貨。」

付蓉彷彿站在了道德最高點,「你這樣做,對得起死去的公爹嗎?」

「奶奶,請您別一口一個冒牌貨,綰綰是跟我們做過DNA的。」

舒凌逸沉聲道。

舒凌殷四兄弟雖然沒有說話,但看付蓉的眼神同樣是憤怒的。

如果憤怒能化為實質,她身上早就被射成了篩子。

付蓉說實話還是有些怕這五個已經強大的孫子,但高傲如她,自然不會在他們面前露怯。

「她跟你們做DNA時,我又不在場,所以我沒法認同結果是真的。」

她道:「除非重做,要麼免談。」

舒墨綰先她的幾位兄長前說話:「那就重做吧。」

「不過如果證實是真的,奶奶是不是考慮補償下我的精神損失?」

她挑眉,跟付蓉談起了條件。

付蓉不解了:「什麼精神損失?」

「在有DNA結果證明的情況下,你還懷疑我是假的,這難免會傷害到我的心靈,難道不應該補償補償嗎?」

舒墨綰道:「奶奶應該不至於小氣到,連點補償都不願意給吧?」

付蓉皺了皺眉:「那你想要什麼補償?」

她還不至於想被一個晚輩指着鼻子說小氣巴拉。

「跟我媽媽道個歉吧。」

舒墨綰說:「只要您答應,現在就去做DNA檢測。」

付蓉的臉色變了變,咬牙:「你讓我跟你媽道歉?」

「是啊。」

舒墨綰理所當然:「您一再的仗着長輩的身份,多次為難懷疑她,跟她道個歉不是很正常?」

「我又沒有讓您召開記者招待會道歉,應該不算為難您。」

說著,她故作恍然大悟狀,「您不會是想來個高調的道歉吧?雖然我覺得有點興師動眾了些,但您堅持的話……」

「舒墨綰,你別太過分了。」

付蓉憤怒打斷她的話。

她什麼身份,正要召開記者招待會道歉的話,還能在這個圈子混嗎?

舒墨綰聳聳肩,輕飄飄道:「那不做了。」

「你……」

付蓉氣結。

舒墨綰只是淡定的看着她。

兩人對視許久,付蓉到底敗下陣來。

「道歉就道歉。」

付蓉咬牙:「你最好做出來是舒家的種,要不然看我怎麼……」

「哎呀,奶奶,您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威脅起我來呢,也不怕被人說倚老賣老,欺負晚輩嗎?」

舒墨綰故作怕怕的打斷付蓉。

付蓉已經有皺紋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猙獰了。

而她氣歸氣,卻不能真的發火,要不然真就成了舒墨綰口中的倚老賣老。

一直安靜待着的舒雪茵,抬手撫上付蓉的胸口,替她說話:「姐姐,奶奶沒這個意思,她只是太想真的孫女能找到,這才語氣急了點。」

「妹妹真是好貼心的解釋,難怪能讓奶奶這麼疼你。」

舒墨綰笑道。

舒雪茵默了默。

起初還以為舒墨綰是個好拿捏的,幾天的相處,才發現她貌美的外表下不羈難馴的很。

嗆起人來,那絕對辣的很。

她要真是舒家千金,以後恐怕不太好對付。

「奶奶,走吧。」

舒墨綰道。

付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語氣帶點沖,「去哪?」

「不是要做DNA檢測?」

舒墨綰轉頭看她,挑眉道。

付蓉壓着火氣,跟她去京市最大的DNA檢測中心。

這次她親自盯着,不讓雲蘊他們有動手腳的機會。

一群人到了檢測中心。

負責人親自在門口等着,不給他開口打招呼的機會,付蓉便叫人要好好檢查,別有什麼遺漏。

雲蘊看她一眼,不屑的輕哼了哼。

負責人感受到婆媳二人之間的劍拔弩張,有點壓力山大。

為舒墨綰舉辦的認親晚宴,他可是耳聞過的,結果不過一天,人就來重新做DNA檢測。

夢幻的很。

「老夫人,您放心,這裡是專業不做假的。」

負責人只能如此說。

付蓉把裝着頭髮絲的袋子遞給了他,還算客氣道:「麻煩了。」

負責人接過,嘴上說:「老夫人,不麻煩,應該的。」

「各位,那我先去檢查了,你們稍等。」

他說完就要走,餘光看到老夫人也跟着,他狐疑看她一眼。

「我對DNA檢查挺好奇的,想跟着看看。」

付蓉隨口解釋。

「這……」

負責人遲疑。

「怎麼,我不能進去?」

老夫人看他。

「能是能,但……」

負責人看了眼雲蘊。

他看得出來,雲蘊是不願來做這個DNA的,但耐不過付蓉的堅持這才過來,要是答應她進去,他怕雲蘊會多想啊。

舒家兩位女主角,他誰都得罪不起。

「我婆婆好奇心旺,你就讓她跟去吧。」

雲蘊也不欲為難負責人。

負責人鬆了口氣,客氣請老夫人進去。

舒雪茵怕雲蘊生氣遷怒於她,只好硬着頭皮道:「媽媽,奶奶沒別的意思,她只是太想確保舒家血脈的真實性。」

「你確定是為了舒家血脈,而不是為了你?」

雲蘊看着她,直白開問。

既然付蓉不要臉,那她也沒必要給舒雪茵臉。

作為養母,這些年她該給舒雪茵的半分不少,可這養女是怎麼回報她的?

時不時在付蓉面前上眼藥不說,現在還慫恿着她懷疑綰綰的身份,後者可以說是踩到她的逆鱗了。

舒雪茵的臉色白了幾分,錯愕傷心道:「媽媽,您怎麼會這麼想?我是真心歡迎姐姐回來的啊。」

雲蘊的回答是,鼻孔里冷哼出聲。

她信舒雪茵個鬼。

可能是心裏火氣難消,她突然逼近了舒雪茵。

「雪茵,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自以為是的演技,真的很拙劣?」

雲蘊道。

舒雪茵瘦削的身形,晃了晃。

「媽媽,您,您什麼意思?」

她顫聲道。

「要不是你這些年小動作不斷,時不時挑起我和婆婆的紛爭,說實話,我是可以嘗試着喜歡你的。」

雲蘊盯着她說,「只可惜你自己把後路給阻斷了,我沒法喜歡心思多的女孩。」

舒雪茵心裏大駭。

她以為通過付蓉的施壓,能讓雲蘊把她當女兒看,但現在看來,是她選錯路了?

不,她不願接受這個結果。

所以就算雲蘊點出了原因,她也絕對不會承認。

「媽媽,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一直把您當親生媽媽看,從沒動過任何的小心思。」

舒雪茵眼圈通紅道:「我以為我那麼孺慕您,您會明白我對您的愛,沒想到您會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是因為我做的還不夠好嗎?」

說著,她眼睛一眨,淚水就像珍珠般顆顆滑落,看起來精緻又凄美。

「媽媽,沒關係的,我以後會更加努力,讓您知道我是愛您的。」

她含淚說道。

雲蘊見她不僅不承認,還演戲上了。

「隨你吧。」

雲蘊懶得跟這種純潔小白蓮廢話。

她為人坦率,從不喜歡心思多的,不管男女。

可以說舒雪茵的小手段不斷,算是踢在了鐵板上,才不得她發自內心的喜歡。

舒雪茵可能是看出了雲蘊的排斥,這次倒是識趣,直接退到了角落去。

她含淚打量着雲蘊對舒墨綰的體貼細膩,眼裡難掩嫉妒。

等結果出來,付蓉着急道:「怎麼樣?舒墨綰是不是假的?」

手捧結果單的醫生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把它給了她,讓她自己看。

付蓉直接翻到最後,等看清內容,她大受震驚,拿着單子的手都忍不住顫抖。

「怎麼會,怎麼會……」

她難以置信的呢喃。

做了那麼多,可不是為了看到雲蘊和舒墨綰是母女關係的。

「是不是你們收了雲蘊的好處,趁我不注意動了什麼手腳?」

付蓉抬眸緊盯着醫生,眼神發狠道。

醫生有些惱了,忍着火道:「老夫人,您一直在旁看着我們的。」

他們想動手腳也得有機會好不好?

付蓉也知道這個道理,可她沒法接受舒墨綰真是舒家的種。

結果為真,那她之前搞出那麼多事是為了什麼?被打臉嗎?

「老夫人要沒別的事,我們還要繼續工作。」

醫生委婉的下達逐客令。

付蓉拿着檢驗結果單,神思不屬的出去。

「奶奶,結果出來了?姐姐是舒家的孩子嗎?」

舒雪茵見到付蓉,一個箭步跑過去。

全場除了付蓉,就屬她最希望舒墨綰是假的。

付蓉看她一眼,勉強的笑笑。

舒雪茵見狀,心裏咯噔了下。

舒墨綰,怕真的是舒家千金了。

滿心期待的籌劃兩天,結果是一場空,這讓她心裏空落落的。

「怎麼,綰綰是真的,你不開心?」

雲蘊似嘲非嘲的聲音響起,舒雪茵回神,對上她彷彿看透一切的眼神,嚇得收起了心裏的齷齪心思,擠出開心的笑,「媽媽,我沒有,我是太開心姐姐是真的了。」

「可你的笑,看起來比哭還難看呢。」

雲蘊諷笑道。

舒雪茵有些無措的絞手指,訥訥笑道:「媽媽,我沒有。」

付蓉見她受委屈,不幹了,把人拉到身後,怒視着雲蘊:「雲蘊,你什麼意思?」

「茵茵真心喜歡墨綰這個姐姐,你卻要屢次挑起她們姐妹站對立面,到底是何居心?」

她質問。

雲蘊冷笑:「婆婆,您老真是貴人多忘事,DNA不是您要重做的?」

付蓉目光微閃,到底有些心虛。

不過她面上聲色內荏:「我那是為了確保舒家血脈的真實性,跟茵茵半點關係都沒有,她對這些一無所知。」

「所以你少在這借題發揮,說她心有惡意,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她警告雲蘊。

雲蘊冷哼一聲,到底沒再揪着不放。

付蓉到底是舒楚蕭的母親,她不好真把人氣的背過去,要不然傳出去,別人只會當她容不下婆婆。

為人兒媳,就是這點憋屈。

就算婆婆蠻橫無理,有時候也只能忍着。

舒墨綰倒是沒有要忍着的想法,走到付蓉面前,一臉無辜道:「奶奶,您是現在要跟媽媽道歉,還是擇個良辰吉日?」

「後者的話,我看過日曆,說明天宜道歉,您覺得怎麼樣?」

她看似詢問付蓉,但已經把她的道歉安排的明明白白。

要麼今天,要麼明天,根本沒有給付蓉反悔的機會。

付蓉本就被DNA結果打擊到,現在還要面臨給雲蘊道歉,一個激動過度,指着舒墨綰只來得及說個字:「你……」人就兩眼一翻,暈倒在了舒雪茵的懷裡。

「奶奶,您怎麼了?」

舒雪茵驚慌失措。

舒墨綰扯了扯嘴角,眼裡的嘲諷閃過。

她是醫生,一個人是裝暈還是真暈,她會看不出來嗎?

付蓉的裝暈技術,還是差了些。

「妹妹,我是醫生,讓我看看。」

舒墨綰上前,硬是從舒雪茵懷裡搶過了付蓉,把她放在地板上,假模假樣的給她診了診脈,道:「奶奶只是急火攻心,問題不大,我只要略施針,她就能醒,就是……」

她故意欲言又止了下,才道:「這針落進皮肉里可能有點疼,不過奶奶現在昏迷中,應該是感受不到的。」

話音剛落,地板上的付蓉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雖然細微,但只要注意就能發現。

舒墨綰無聲的勾了勾嘴唇。

既然付蓉想以暈倒來逃脫道歉的話題,那她就趁她假暈好好的嚇嚇她,讓她不敢暈下去。

「妹妹,你別擔心啊,這針落下去雖然疼,但時間短。」

舒墨綰取出銀針,作勢要給付蓉扎針,還不忘跟舒雪茵說:「我知道你跟奶奶關係好,但我相信她老人家這點疼是能扛得住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不僅付蓉身體變得緊繃,就連舒雪茵心裏都惴惴不安。

她只覺舒墨綰這是在故意報復,要不然別的醫生扎針怎麼都不疼?

可惜她沒有證據。

就在她下意識咬住唇瓣想着要怎麼辦時,付蓉眼睫毛動了動,裝作幽幽轉醒過來。

她睜開眼,一臉茫然道:「我這是怎麼了?」

舒墨綰低頭一看,暗暗撇嘴,這茫然的樣子,裝的還挺像啊。

「奶奶。」

舒雪茵蹲下,淚眼汪汪的看着她,「您剛剛突然暈倒,嚇到我了。」

付蓉起身,伸手替她擦眼淚,「我沒事,就是可能低血糖,這才暈倒了。」

她這是在藉機告訴晚輩,她只是低血糖而不是輸不起。

「雲蘊,我今天不舒服,這歉明天再道吧。」

既然道歉躲不過,還不如主動提。

至少能留下輸得起的印象。

雲蘊點頭。

「茵茵,我們走。」

付蓉對舒雪茵道。

舒雪茵扶着她,跟雲蘊他們告辭後才走。

「妹妹,你嚇唬起人來,還挺熟練的啊。」

舒凌殷誇讚親妹。

舒墨綰聳聳肩,接住了他的誇:「沒辦法,嚇多了而已。」

她領着手下執行過那麼多次任務,遇上嘴硬的刺頭總要嚇唬嚇唬的,次數多了就熟練了。

舒凌殷聽後,對她更加的好奇了。

「妹妹,我都想知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了。」

他由衷道。

舒墨綰笑笑,「那你慢慢看吧,沒準以後就知道了。」

她身上那麼多馬甲,早晚會被家人發現的。

「行。」

舒凌殷欣然答應。

他也沒有讓舒墨綰跟他說,等他自己去發現,會更刺激。

雲蘊不在乎舒墨綰會多少東西,有多少秘密,只心疼她小小年紀就會這麼多。

要是被舒家嬌養着長大,她的女兒又何需面面俱到。

「我的綰綰,其實不用那麼辛苦的。」

她摸摸舒墨綰的頭,心疼道。

舒墨綰知道雲蘊的心思,無非是想讓她跟個小公主般無憂無慮,但這不是她想要的。

不過不妨礙她享受親媽的呵護。

她依戀的蹭了蹭雲蘊的掌心,有意哄她,「以後有媽媽在,我就不辛苦了。」

這話成功取悅了雲蘊。

「媽媽,走吧,我餓了。」

舒墨綰挽住雲蘊的手,撒嬌道:「我想吃醬香手撕雞了。」

以前出任務,最喜歡叫手下就地取材,做燒烤版的手撕雞,在上面塗滿秘制的醬汁,在肚子餓餓的情況下吃,特別的美滿。

現在想想,都覺得口齒留香。

「好,帶你去吃手撕雞。」

雲蘊寵着她。

一行人去了附近的大飯店。

結果等手撕雞上桌,舒墨綰吃了一口,卻沒有她想像的好吃,她無聲嘆了口氣,就不吃了。

司霆御注意到她的動作,問:「不喜歡吃?」

「味道不錯。」

舒墨綰點評說不錯,但筷子卻去碰了別的菜。

司霆御起身,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對舒墨綰道:「別吃太多,等等我,我很快回來。」

舒墨綰不明所以的點頭。

等司霆御離開,舒凌殷嘟囔一句:「他搞什麼呢,弄得那麼神神秘秘?」

「二哥,霆御不會是去弄醬香手撕雞了吧?」

舒凌段小聲道。

舒凌殷臉色變了下,暗罵一句:「霆御他現在太賊了。」

他記得司霆御在部隊時練了一手好廚藝。

其他四人聽到他的話,只覺面前的飯菜都不香了。

要怪就怪他們不懂做醬香手撕雞,要不然就不會被司霆御鑽到空子,有機會討好妹妹了。

果不其然,一個小時後,司霆御手捧着一隻雞進來,還沒走近就飄來了濃郁的香味,勾的人口水都要出來。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給舒墨綰撕了一個雞腿,「我做的,嘗嘗合不合口味?」

舒墨綰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暗道這人還真會做醬香手撕雞啊。

「謝謝。」

舒墨綰接過雞腿,道了聲謝謝後,才低頭咬雞腿。

那醇香的醬汁味,立刻順着牙齒蔓延至整個檀口,香的她差點不顧形象三下五除二把雞腿都啃完。

司霆御是拿什麼做的啊,這雞腿竟然如此的好吃。

「好吃嗎?」

司霆御問道。

舒墨綰又咬了一口,才回答:「很好吃。」

這是她給予食物最高的評價了。

「比我朋友做的還好吃。」

她抬眸看司霆御,「你拿什麼醬汁做的?」

「我自己調製的。」

司霆御道:「大酒樓料足,所以調起來快,你要想知道,等回去我可以把配方寫給你。」

「會不會太麻煩?」

舒墨綰客氣一番。

「不會,你能喜歡我就很高興了。」

司霆御笑了笑,「過來路上,我還擔心這個醬香手撕雞不合你口味。」

雖然他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但面對自己感興趣的女孩,他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喂,霆御,你別光顧着給我妹妹吃好不好?」

舒凌殷不爽出聲,打斷了司霆御繼續獻殷勤:「我們這麼多人都等着呢。」

他要嘗嘗,看什麼美味能讓妹妹讚不絕口。

司霆御把整盤雞放下,把另一隻雞腿給了雲蘊。

「雲姨,您嘗嘗看。」

想追到舒墨綰,討好丈母娘也是關鍵。

雲蘊低頭嘗了口,眼裡的驚艷閃過,不吝嗇的對司霆御豎起個大拇指,「霆御,你廚藝越來越好了。」

以前她也吃過司霆御做的菜,那時的廚藝還沒有現在好吃。

司霆御彎了彎唇,「雲姨喜歡就好。」

雲姨笑了笑,又低頭吃雞腿。

她邊吃邊遺憾,要是女兒再大個幾歲,她會樂得撮合兩人。

司霆御不管哪方面,都是擇偶的最佳標準啊。

見司霆御春風得意,舒凌殷暗暗磨了磨牙,但又無法昧良心的說手撕雞不好吃。

因為這雞太美味了。

司霆御廚藝精湛,也算是加分的一項。

他妹妹不會在司霆御的攻略下,真被他搶走吧?

好憂愁!

吃完飯,大家從大酒樓出來。

「妹妹,你喜歡廚藝好的嗎?」

他把舒墨綰拉到一旁,小聲道。

「嗯?」

舒墨綰先是不解,然後悟過來,啞然失笑:「二哥,如果我想吃好吃的,花錢雇大廚就行。」

言外之意就是,她的擇偶不一定有廚藝精湛這項。

舒凌殷開心了,「真的?」

舒墨綰點頭。

「那你現在有談戀愛的想法嗎?」

「沒有。」

「那沒事了。」

舒凌殷這下恨不得走路都帶風,還故意到司霆御那邊繞一圈,朝他得意的挑了挑眉。

司霆御當沒有看到。

兄妹二人的對話,他有聽到。

但那又怎麼樣,舒墨綰現在不想談戀愛,不代表以後不想。

遇到心動的,想法隨時會變。

舒凌殷當他在逞強,心裏更愉悅了。

回到家,舒墨綰就上樓去畫圖了。

她的機車設計圖,還有很多需要畫,爭取在這周內畫完。

「霆御,你都在舒家待了快一天一夜,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舒凌殷雙手環胸,開口趕人。

司霆御往樓上看了一眼,確定舒墨綰暫時不會下樓,便起身告辭。

雖然說要請年假,但公司那麼多事,他不可能不去的。

明天再來也不遲。

「雲姨,我先回去了。」

他道。

「好。」

雲蘊點頭,對舒凌逸五兄弟道:「你們送送霆御。」

五人挺聽話的。

除了事關舒墨綰的事,六個人的感情是不錯的。

畢竟從小就認識。

「霆御,我最近在看一部劇本,是大編劇雨栩寫的,劇情文筆都很好,我想買下來拍攝,你要不要也投資點?」

舒凌逸跟司霆御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司霆御看他一眼,「凌逸,你不像是會缺錢拉投資的?」

「這不是覺得它是個好項目,想拉你一起賺錢嗎?」

舒凌逸道:「你要不要?」

司霆御要不想投資影視劇,那他就自己幹了,最多就讓幾個小投資人參與。

「那我要看過劇本,才決定要不要跟着投資。」

司霆御道。

他向來公私分明,不會因為想追舒墨綰,就貿然的跟着投資。

舒凌逸笑了,「霆御,我還以為你已經喜歡我妹妹,喜歡到了昏頭的地步。」

司霆御看着他的笑,卻覺得他這是在說他對舒墨綰的喜歡不過爾爾。

「如果她現在就對我施展美人計的話,或許會昏頭。」

司霆御順着他的話道:「只可惜她現在對我還無感,想昏頭都沒機會。」

舒凌逸被他這話弄得舒心些。

雖然不想妹妹被搶走,但司霆御要真對她有好感,又想是百分百的。

不帶半分的假。

「你想的倒是挺美。」

舒凌逸笑罵了一句,便言歸正傳,「回頭我把劇本發你郵箱里,你看完給我回復,要是三天內沒回,我就自己買下了。」

雨栩神秘又出名,她新劇本一出,多得是公司在爭,三天後就要公開議價,看最後花落誰家。

司霆御點頭,「好。」

送到停車場,他坐進車裡,跟舒凌逸五人告辭後開車走人。

「大哥真要買雨栩的劇?」

回去的路上,舒凌殷問。

「嗯。」

舒凌逸看他,「想演?」

「有這個想法。」

舒凌殷不掩飾對雨栩的欣賞,「就看大哥願不願意給我走個後門了。」

他是頂流不假,但面對雨栩的劇本,也得乖乖去試戲的份。

「我會跟雨栩推薦你,但能不能通過,得看她點不點頭。」

舒凌逸作為霸總,還是知道雨栩脾氣的,就算劇本賣出,也要親自選演員的,不入她眼的,就算是頂流也沒用。

所以各大投資人想安塞人,是不可能的。

他們對她是又愛又氣。

愛是她的劇能大爆,氣是她太堅持自我,投資人在她這話語權都不高了。

他們要是想撂挑子不投資了?也行,她自己來投。

這大編劇還是個錢袋子,根本不怕投資人跑路。

舒凌殷是半點不意外,聳聳肩,玩笑一句:「大哥,我還以為有你當大投資人,我能走走後門,看來還是得乖乖去試戲了。」

之前雨栩出新劇本,他的戲約都滿了,但這次說什麼去試。

三天後,司霆御給舒凌逸回復,說他對雨栩新劇本很感興趣,所以兩人去了劇本議價現場。

他們以高價碾壓姿態,奪得了劇本的購買權。

在家畫圖的舒墨綰,接到了肖霽羽打來的電話。

「小綰綰,你猜猜,誰拍下了你新劇的版權?」

電話一通,肖霽羽在電話裡頭賣起關子。

舒墨綰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配合他,「誰?」

「你大哥和司爺旗下的娛樂公司,他們出價一億拍你的新劇本,真夠大方的。」

肖霽羽笑道:「看來他們很喜歡你的馬甲雨栩。」

舒墨綰差點被這個消息炸的噎口水。

「你不試着降點價?」

她捏了捏眉心,道。

雖然近幾年隨着她的大火,她的版權費價格越來越高,但出價一億還是高的有些離譜了。

之前她的劇本,最高也就拍了五千萬,現在直接漲了兩倍。

而且還是大哥出的錢,當妹妹的就有種坑了自家錢的心虛感。

大哥想要劇本,可以直接找她拿,她再去賺別人錢就是,不用浪費這一億在上面的。

「霽羽,你去跟大哥說,就說我欣賞他的能力,這劇本免費給他拍了。」

她想了想,如此說道。

「啊?」

肖霽羽驚了,「小綰綰,你來真的?」

那可是一億啊。

「嗯。」

舒墨綰道:「我這還有兩個新劇本,你拿去給其他公司競價,誰高誰得。」

肖霽羽這下更驚了,「小綰綰,你什麼時候那麼勤快了?」

平常其他娛樂公司通過他聯繫舒墨綰寫新劇,都要看她有沒有心情,沒想到這次一口氣寫了三本。

勤快的都不像她了。

「這次靈感多,就多碼了些。」

舒墨綰道:「剩下的兩本是打算留着下次應急的,但既然大哥對第一本感興趣,那乾脆都賣了。」

「還是老規矩,拍到劇本的公司選角,由我們這邊派人去做參考,演技不過關的一律不要。」

她說道。

演員第一要素是長得好看,第二要素就是演技好,當然後者足夠好,前者也可以適當降低要求。

演技有時候是最好的整容。

「小綰綰,安啦,現在娛樂圈哪家公司不知道你規矩的。」

肖霽羽笑嘻嘻,「就連你大哥,拍下劇本那刻對我們人說的話都是,他尊重編劇的選角,不會亂塞人。」

舒墨綰心裏暖了暖。

她知道大哥是個公事公辦,又尊重有能力的人。

「等劇本選角開拍,你要以雨栩的身份跟你大哥見面嗎?」

肖霽羽問。

舒墨綰想了想,「看大哥的要求吧。」

如果他要求跟編劇見面,那她無可厚非。

她的馬甲,早晚都會出現在家人面前。

「那行。」

肖霽羽轉了話題,「對了,小綰綰,還沒恭喜你辦了認親宴,我們大家送去的禮物都收到了吧?」

要不是舒墨綰想低調點,他們早就結伴去參加宴會了。

「收到了。」

舒墨綰笑了笑:「每件都很用心,我很喜歡。」

肖霽羽鬆了口氣,「你喜歡就好。」

「外婆最近怎麼樣了,還好吧?」

他問起了老人家。

「挺好的。」

舒墨綰道:「傭人和我安排的人都把她照顧的很好,能吃能睡,拉褲子的次數都變少很多。」

肖霽羽最近在外做任務,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所以舒墨綰就另外安排人保護老人。

肖霽羽徹底放心,「小綰綰,替我告訴外婆我想她了,等她吃了你的葯恢復,我帶她游遍整個京都。」

「好。」

舒墨綰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眼看要掛電話,肖霽羽記起某件正事,「小綰綰,忘了跟你說,玉家那邊最近有意要來京都發展,要不要我派人去攔攔?」

玉家?

舒墨綰聽到這兩個字,神情都有點恍惚了下。

要不是肖霽羽提起,她都想不起這家子,跟他們的相處就好像是上輩子的事。

「你覺得他們來京都,能見得到我嗎?」

她輕飄飄的反問。

肖霽羽輕拍了下腦袋,「瞧我,只擔心他們來京都會給你添堵,卻忘了你們早已不是一個階層。」

以玉家的條件地位,根本不夠格和舒家接觸,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就算是一個階層,我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舒墨綰道:「他們想給我添堵,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就玉家那幾個自私自利,但聰明不足的,要不是看在外婆的份上,她分分鐘能讓他們過的生不如死。

所以誰給誰添堵,還不一定。

肖霽羽笑着哄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他還有很多事要忙。

舒墨綰重新投入畫圖中,差一點修改就能完成。

舒氏集團。

舒凌逸開完會回來,就接到了肖霽羽打來的電話。

「雨栩新劇本,免費給我拍?」

饒是鎮定如舒凌逸,都被肖霽羽搞的這一出弄得驚了驚,「什麼條件?」

「舒總,別緊張,我家雨栩沒有任何條件,純粹是欣賞你的辦事能力,覺得她花費大量精力寫的劇本被你投拍,絕對會拍出她想要的效果,所以免費給你拍。」

肖霽羽笑道:「當然她其他要求不變,選角這塊只要符合的,不直接任何走後門行為。」

舒凌逸還是不信天上會掉下免費的餡餅。

「你們編劇方便見個面嗎?」

他試探道:「我想跟她見面詳談劇本免費給我拍的事。」

他要看看,雨栩是帶着什麼目的改口的。

劇本是很好,但還不夠格讓她作為敲門磚來算計他。

「行啊,我跟她說一聲。」

肖霽羽神秘道:「希望你見到她時,別太驚喜。」

驚喜?

舒凌逸皺了皺眉,總覺得他在話中有話。

「舒總,掛了啊。」

肖霽羽說完,便掛了電話。

他重新給舒墨綰打電話。

「就約在後天吧,地點隨我大哥定。」

聽完肖霽羽的彙報,舒墨綰想了想,道。

肖霽羽應下,又去給舒凌逸說。

舒凌逸定了個位置,肖霽羽又去告訴舒墨綰,還打趣:「小綰綰,你說你和舒總現在同在一個屋檐下,我卻成了傳聲筒,你是不是得給我點獎勵當跑腿?」

「獎你個大逼兜,你要不要?」

舒墨綰笑說。

「小氣。」

肖霽羽玩笑了一句,才掛電話。

另一邊。

「舒總,司總到了。」

秘書敲門進來道。

舒凌逸還在想着雨栩是誰,有什麼目的,肖霽羽說的驚喜又是什麼意思,聽秘書說司霆御到,這才想起他要過來商量投資的事。

雨栩的劇都是大巨作,投資巨大,但回報率也是很好的。

之前的投資商,可以說賺的盆滿缽滿,而參演的演員,都或多或少的紅了。

所以這次新劇開拍,肯定會有不少人來試鏡。

「讓他進來。」

舒凌逸道。

秘書去請人,沒多久司霆御就進來了。

「霆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舒凌逸見到他,笑道:「平常過來,不都直接開門進?」

「你以後是要成為我大舅哥的,我得表現好點。」

司霆御道。

以前是兄弟,可以不客氣,但現在他要追舒墨綰,自然要在舒凌逸這個未來大舅哥面前表現好些。

舒凌逸臉上的笑意淡去些許,抬手扯了扯身上的領帶,斜了司霆御一眼,「霆御,你今天來是談投資的,請別說這麼掃興的話。」

司霆御只是聳聳肩,沒說話。

他想當舒凌逸的妹夫,是不爭的事實。

「雨栩的代理人剛打來電話,說劇本要免費給我們拍,你怎麼看?」

舒凌逸壓下了心裏頭的那點不舒服,說起了工作上的事。

司霆御不愧也是商業大佬,和舒凌逸想到了一塊,問:「她有什麼條件?」

他不信天上會掉下來免費的餡餅,如果有,肯定有更大的坑等着跳。

舒凌逸欣賞的看他一眼,才道:「她說沒有條件,我不太相信,所以約她後天見下面,你要去嗎?」

「可以啊。」

司霆御靠在沙發上,姿勢慵懶愜意,「我也想去看看著名大編劇,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方了。」

舒凌逸點頭。

約好一塊去見大編劇雨栩後,他們就聊起投資的事。

兩人聊到了中午,才敲定了投資額的方案,司霆御看了眼手腕,邀請:「一塊吃個午飯?」

舒凌逸沒意見。

他們去了附近的餐廳。

等服務員上完菜,司霆御吃了口,道:「凌逸,真不考慮助攻我和墨綰?」

舒凌逸沉眸看他,「霆御,在用餐這麼愉悅的事上,別逼我出手扇你。」

司霆御也不懼他。

「我各方面都優秀,放眼望去,挑不出兩個能與我相比的,與其她以後被其他不出眾的搶走,我成為你的妹婿不是更好?」

司霆御繼續說著自己的優點。

舒凌逸放下筷子,無語凝噎,「你是不想好好吃了,是吧?」

「凌逸,我們以前可是無話不談的。」

司霆御笑說:「現在怎麼聊點別的事,你就滿臉不耐煩了?」

舒凌逸看他還裝傻起來,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換你的妹妹被宵小之徒惦記,你臉色能好的起來?」

「可我不是宵小之徒,我和她是有娃娃親的。」

司霆御重點強調娃娃親三個字。

舒凌逸一聽,倏然笑了,帶了點惡意道:「霆御,你似乎忘了,你們的娃娃親解除了,而且還是你親自上門提的。」

司霆御親自把和妹妹有牽扯的關係斬斷的一乾二淨,他想藉此追求人是不可能了。

光是想想,他就覺得心情舒暢得很。

「……」

司霆御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解除娃娃親,還是舒凌逸約他去會所談的,現在他解除了,這人還來幸災樂禍。

特壞了點。

舒凌逸感受到他的哀怨,抬手摸摸鼻子,難得有點心虛了。

「吃飯吧。」

舒凌逸轉移了話題。

司霆御這次倒是給面子的不再提要當舒凌逸妹夫的事。

吃完飯,兩人互相告辭,各回各的公司。

大家都是忙碌人,手頭上有很多事要忙。

三天後,舒墨綰先把畫好的圖發給肖霽羽,才淡妝打扮去見自己的大哥。

她很期待大哥見到她後,驚訝的樣子。

應該很好玩。

……

續下一篇:

妹妹想給他驚喜,虧他還覺得人家是想用美色勾引他,真是汗顏。

如侵立刪

情感分類資訊推薦

大學生不拍畢業照,一代人被逼出了集體冷漠 - 天天要聞

大學生不拍畢業照,一代人被逼出了集體冷漠

題圖由豆包生成,提示詞:大學生,學士帽 一些大學生不願意去拍畢業照,其實也是對大學的某種「反叛」:他們不願意受到擺布,參與虛假的共同體塑造,他們希望自己來主導社會網格的構建,對強加的情感捆....
良心,永不過期 ——記2024年「誠信之星」劉平貴、李繼林夫婦 - 天天要聞

良心,永不過期 ——記2024年「誠信之星」劉平貴、李繼林夫婦

重翻賬本,劉平貴、李繼林夫婦滿心感慨。寧紹雄攝掃描二維碼觀看視頻 一對農民夫婦,在遭遇洪災,自家麵粉廠被淹的關頭,不顧一切搶出一沓沓賬本,從此毅然走上漫漫「還糧路」。從2010年到2020年,10年時間,一家人咬牙堅持,硬是把周邊18個村、200多戶村民寄存在廠里受損的76萬斤糧食一斤不差地還清。 故事的主人公是曾獲...
她有這幾種表現還不放手?你這是拿刀子剜自己心呢 - 天天要聞

她有這幾種表現還不放手?你這是拿刀子剜自己心呢

感情里最磨人的不是乾脆的了斷,是用暖昧的糖紙裹着玻璃渣喂你吃。就像穿了雙磨腳的高跟鞋,走一步疼一步卻總騙自己「再忍忍就習慣了」——當女人出現這些「消耗型信號」時,硬撐着不放手不是痴情,是拿自己的心當靶子練箭。
空難逃生自救指南 - 天天要聞

空難逃生自救指南

最近看到飛機失事的新聞,心裏咯噔一下。你大概和我一樣,每次坐上飛機,都會有一瞬間的恍惚。當巨大的機器轟鳴着衝上雲霄,把你帶離熟悉的大地,你會覺得人類既渺小又偉大。我們在萬米高空,喝着飲料,看着電影,暫時忘卻了樓下的車水馬龍和瑣碎日常。
韓國80歲老人開車衝進休息站導致16人受傷,因走錯路錯踩油門 - 天天要聞

韓國80歲老人開車衝進休息站導致16人受傷,因走錯路錯踩油門

△事故現場2日上午11時32分許,韓國嶺東高速公路江原道大關嶺休息站,一名80多歲的女性(警方暫稱A某)駕駛一輛白色福特Explorer SUV失控沖入休息站,撞碎玻璃並撞毀多張桌椅,最終車輛卡在餐廳櫃檯前停下。 △事故現場A某向警方供述稱,她發現開錯方向想要停車,結果誤踩油門踏板,導致事故發生。經初步檢測,警方排除其酒...
從風花雪月到同舟共濟:婚姻與戀愛間那道看不見的界碑 - 天天要聞

從風花雪月到同舟共濟:婚姻與戀愛間那道看不見的界碑

副標題:戀愛與婚姻的本質區別是什麼?當設計師林薇在結婚三周年紀念日翻開戀愛日記,指尖划過「他冒雨送來的奶茶甜到心底」的字句時,窗外正傳來丈夫與維修工討論水管爆裂的喊話聲。這一刻的錯位感,恰似無數親密關係演變的縮影——**戀愛是兩顆星辰的浪漫
現在做中介,也不好混了 - 天天要聞

現在做中介,也不好混了

前段時間一位TOP10房企營銷總在飯局上放出豪言:「現在雖然沒地沒項目,但也無所謂,大不了開個門店做中介老闆,20多年的房地產經驗總能有口飯吃」。如果是2019年之前,他的觀點也許成立,但放到現在只能說他還真的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因為房地產的「食物鏈」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2024中國房地產中介行業白皮書》顯...
50歲以後,最該討好的是這4個人,永遠別得罪,現在知道還不晚 - 天天要聞

50歲以後,最該討好的是這4個人,永遠別得罪,現在知道還不晚

年輕時,我們總覺得世界很大,朋友很多,時間還長。可過了50歲才發現,人生就像一場減法,真正值得掏心掏肺的,不過寥寥幾人。五十歲之前,人們往往拼盡全力向外索求;直至五十歲過後,方才領悟要向內收斂。那些曾經追逐的名利、面子、社交,漸漸變得不再重
你照亮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才會照亮你 - 天天要聞

你照亮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才會照亮你

#心中的靈魂伴侶#活成陽光,成為一道光​每個人都喜歡身邊圍滿了人,被擁護,被人追棒,都想有人來照亮你,但是我們又不想成長自己,不想去行動起來,恐懼,依賴,退縮,……,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但是當你這樣想的時候,其實別人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