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把老宅500元賣給了小弟,多年後老宅拆遷,小弟寄回來個快遞

【本內容為改編短篇虛構小故事,請理性觀看,切勿對號入座】

人們常說知恩圖報,就連山村裡一個不學位數的小青年,也能到死都踐行着這一句話,令人感動

建剛是一個小山村的普通青年,他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大姐彩萍嫁給了村裡的農場主邵大宇比他大5歲,在村裡經營着一家小農場,主要種植些常見蔬菜。

建剛從小就性格開朗,比較外向隨和,但學習成績一直不好,小學畢業後在村裡中學勉強念完初中就輟學了。

初中3年他成績全都是倒數,但每科考試前邵大宇和彩萍還是會耐心地幫他補課,可考試成績還是差強人意。

16歲那年,建剛決定不念高中了,跟着邵大宇學起了種地,成了農場的幫工,他性格比較隨意,工作也不太認真負責,經常偷懶譬如早上起晚了、中午偷懶不幹活,邵大宇對他還是很包容。

出社會後,建剛終於自由自在了,經常跟村裡幾個朋友廝混在一起,喝酒打牌通宵達旦。有時他們會出去到附近村子爬牆摸東西,偷過雞鴨之類,這些事讓一貫嚴格自律的邵大宇和彩萍很頭痛,常說建剛「不成器」。

但建剛內心還是比較在乎家人的,只是他不善於表達,經常用逃避和隱瞞來面對家人的關心,這讓邵大宇和彩萍更失望。

建剛高中輟學在家的時候,整天無所事事,睡到中午才起來,打打遊戲,看看視頻,然後和村裡幾個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談天說地或偶爾去附近村子逛逛。

邵大宇看小舅子這麼懶散,就提議讓他到自己新剛剛起步的小農場幫工,主要負責些體力活兒,比如澆水、施肥、收割之類的。

剛開始建剛對這種臟活累活沒有任何興趣,心裏也瞧不上農活,但是家裡沒有活兒做,邵大宇又不停催促,建剛最後還是答應下來去農場試試看。

第一次建剛就起晚了,直到上午10點才到農場,還說自己頭暈得厲害,邵大宇也沒批評他,就讓他簡單幹了些活兒。

之後的一段時間,建剛經常有意無意地找理由逃避工作,一會說肚子疼,一會說胃不舒服,有時也會偷偷溜回家躺着,說中午太熱不想工作。

邵大宇對這個任性的小舅子還是很包容的,也許是出於對幼弟的疼愛和憐惜吧,基本上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少嚴厲批評建剛。

幾年下來,建剛對種地和輔助銷售的技能都熟練了一些,但還是改不了懶散的毛病。只要條件允許,他就會找各種借口不工作。

比如說身體哪裡不舒服發疼,或者趁邵大宇回家吃飯的時候,偷偷溜去縣城的網吧通宵達旦地打遊戲;有時也會跑到村裡的麻將館和幾個狐朋狗友打牌聊天一整天。

邵大宇看出建剛的真實意圖,內心非常頭疼和無奈,每次都會嘆着氣說建剛不成器,但還是不忍心真正嚴厲批評或懲罰這個任性的弟弟。

這天建剛又偷溜出去玩了,晚上回來時已經喝多了,搖搖晃晃地回了家。邵大宇看着他這副樣子,終於忍不住嚴厲批評道:

「建剛,你已經28歲了,還整天像個毛頭小子似的,不思進取只知道玩!你這樣下去早晚要吃大虧的!」建剛雖然有點醉,但還是聽明白了,心裏也有點自責和愧疚。

第二天一早,邵大宇叫醒建剛,讓他照常去農場工作。建剛雖然頭還有點痛,但想起哥哥昨晚的批評,也不好推脫,就爬了起來。

農場收成不好的時候,邵大宇總是自己貼錢給建剛發工資,建剛被人指責之後,也總是替建剛說話,漸漸地建剛也明白了自己姐夫的良苦用心,開始收心專心在農場里工作。

就在前幾天,村裡發生了一件大事,關係到建剛和家人,並將成為導火索,使這一家人的關係徹底破裂......

那天建剛和邵大宇來到農場後,發現自己種的一大片西蘭花全部都枯萎了,邊上還有豬和雞啃咬過的痕迹。

原來前一天晚上,村裡張大娘家的豬和雞都跑出來到他們農場猖獗了,把西蘭花啃得七零八碎。

邵大宇看到這些損失簡直要急瘋了,這批西蘭花是他打算最近幾天收穫賣掉的,現在全部報廢了,損失了一個季度的收入,其他鄰里也都趕來看熱鬧,說這肯定是建剛昨晚值夜班時睡大覺沒有看住,才導致豬雞跑了出來。

邵大宇一聽也覺得有理,扭頭就質問建剛:「你昨晚值夜班的時候在幹嗎?」建剛支支吾吾不回答,知道姐夫誤會自己了。

這時候張大娘也跑了過來,看到自己的豬雞,立刻大聲質問是不是建剛偷放出來的,為了賠償損失,邵大宇只好先給了張大娘500塊錢,並讓建剛今後一個月不要工資。

建剛啞冤不得,心裏非常不平,他昨晚只是去縣城玩了而已,並沒有偷放雞鴨。但是看到哥哥和村民都誤會自己,建剛也不好多辯解,只好默默接受批評和懲罰。

這件事的影響遠不止於此,第二天縣城的二姐彩萍聽說了這事也打來電話痛罵建剛,說他簡直無藥可救,成天遊手好閒惹事,建剛對姐姐的責罵更加難過,自己被誤解卻無法證明真相。

從此之後,邵大宇和彩萍對建剛徹底失去了信任與期望,建剛也在家人的失望中離開了家鄉,臨行前她的姐姐和哥哥竟然沒有一個來送他......

建剛離開家鄉後,邵大宇和彩萍都暗自鬆了一口氣,覺得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終於不會再給家裡添堵了。

邵大宇雖然生活歸於平靜,但偶爾還是會想起和建剛一起打拚的點點滴滴,畢竟他們從小玩到大,情同手足。

過了大概一個月,村裡突然傳來消息,說張大娘家的雞群再次遭到破壞,許多肥雞失蹤不見了。

張大娘立刻找到邵大宇,怒氣沖沖地說這絕對是建剛這個「卑鄙小人」乾的,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件類似的事件了,她堅持要求邵大宇作為姐夫對弟弟的所作所為負責,並支付賠償金。

邵大宇本能地感覺這事情可能性不大,因為建剛已經離開家一個月了,不太可能特意跑回來作案。

但是張大娘的態度強硬無理,聲稱如果不賠償她就去找村長申訴,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糾紛影響生意,邵大宇還是勉強支付了張大娘的賠償金。

就在這時,邵大宇突然想起來,建剛離家出走的前一周,村子裏出現了一些黃鼠狼,許多雞都被叼走,張大娘家的雞可能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慌不擇路跑到了農場裏面,而這一次估計又是被黃鼠狼盯上了。

這才是雞減少的真正原因,與建剛毫無關係,一瞬間,邵大宇感到自己可能冤枉了小舅子,導致他選擇離家出走。

這件事對邵大宇影響很大,讓他反思自己是否太苛責建剛,沒有給他機會解釋,而告訴彩萍此事後,彩萍也趕到十分惋惜,自己弟弟出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多年後,邵大宇病重,建剛難得回家一次,想要看看病重的姐夫,在邵大宇的張羅下他給單身多年的建剛介紹了一個媳婦,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多年的心愿。

邵大宇的兒子邵晨在城裡事業有成,父親去世後,把母親彩萍接到了城裡居住,老家的房子就被邵晨的母親也就是彩萍僅僅500塊錢賣給了建剛,彌補當年愧疚

沒過多久,村裡的房子被政府拆遷,建剛獲得了好幾十萬的補償費,但建剛卻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老家,去了很遠的一個省份發展,一句話也沒跟家裡人說,這讓彩萍很不是滋味。

過了好幾年,彩萍突然收到一個快遞包裹,看到裏面竟是一套豪華公寓的房產證!同時包裹里還有建剛媳婦寫的一封信,信上說建剛前些時已經不幸去世了,這套房子是用當年拆遷的錢買的,想送給彩萍做賠禮,剩下的錢和建剛媳婦的信在一起。

信中說當年彩萍那個賣給建剛的老房子拆遷之後,彩萍剩下的兄弟姐妹一直逼着建剛給他們分錢,為了躲避兄弟姐妹的騷擾,建剛才去大城市工作。

看完這封信,彩萍淚流滿面,原來多年來對建剛的誤解竟造成了這樣的後果,她深感懊悔和自責。

作為建剛的親人,她本應該相信和支持弟弟,給他機會解釋,而不是一味責怪挑剔。如果當年她能包容理解建剛,也許結局不會如此痛苦。

之所以張大娘懷疑建剛偷雞是因為在還沒有去農場工作之前,村裡丟了一隻老母雞,結果發現建剛躲在一處偏僻的倉庫里吃得滿嘴流油。

被逮到個現行的建剛也沒有辯解,邵大宇在賠了人家錢後,沒有批評他,反而跟他一起坐下吃了起來,建剛還給他姐夫拿了一隻大雞腿。

當時彩萍也在場,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着兄弟倆,竟然沒來由的感到溫馨十足。

生命的路途充滿了誤會與遺憾,我們都會不經意傷害自己最親近的人,唯有用寬容、理解和信任來守護手足之情,才能避免不必要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