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嫁了個嬌駙馬,我沒法按常理出牌,與他鬥智斗勇各顯神通

父皇一道聖旨,就把我賜婚給了宋杭景那個獃頭獃腦的愛哭包,真是氣死我了。《宋杭景倌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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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話說宋杭景離開了房內之後,我獃獃地坐在床上自我反省。

可想着想着,我又睡了過去。

實在不是本公主好吃懶做,而是床離不開我,並對我實施了「綁架」以示挽留。

於是,我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香噴噴的美味把我從夢中喚醒,我一睜眼便瞧見小花在桌上開始搗鼓。

而宋杭景也不知何時回了屋,坐在我床畔笑眯眯地盯着我看。

「你……」我睡眼惺忪,肚子也適時叫了起來。

「倌倌既然餓了,那起身用膳吧!」宋杭景狗腿的上前扶我,一點也沒有了一個時辰前甩袖離去的憤怒之感。

我狐疑,卻又捉不住他的馬腳。

直到我落坐於桌,一隻紅燒兔頭出現在我眼前……

「啊!」

小花顯然已經預料到了我會失聲尖叫,提前就雙手捂住了耳朵,後退了一大步。

宋杭景皺着眉頭,抬手揉了揉耳朵,很是溫聲細語地問:「怎麼,倌倌是不喜歡?」

何止是不喜歡,我看他就是故意報復,分明知道我最不忍心吃兔頭了,還偏偏給我整這出。

「你成心的吧!」小花從小跟在我身邊,自然不會作死來給我準備兔頭,那麼只可能是宋杭景搞得鬼。

「我這不是在給你練膽子嗎?」他邊漫不經心地說,還邊上手掰兔頭。

濃濃的汁液從兩邊滲出,讓人忍不住咽下幾口唾沫,芳香四溢。

好一隻可憐的兔兔。

……

不過,香倒也是真香。

「好吃嗎?」

「嗯。」

「還要嗎?」

「嗯」

「……」

在宋杭景的投喂下,我含淚解決了一大盤子兔肉,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

罪過,罪過!

「別拿你那沒洗的油手碰我啊!」

宋杭景手隨便用帕子一抹就想伸過來摸我臉,我可不幹,一個扭頭躲過他的魔爪。

「你嘴角有油漬,我想給你弄乾凈……」他頗為無語地頓住了手,嘆了口氣朝我的臉蛋才指了下。

「哦。」我臉上一熱,沒想到是我想太多了,於是吩咐小花拿來了帕子,擦了擦嘴角。

宋杭景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看,等我把帕子往桌上一扔,他才開口:「離我那麼遠幹嘛?」

有嗎?我疑惑了一瞬,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凳子,站得遠遠的。

「消消食……呵呵……」我尷尬地望望房梁,復又低頭瞧瞧鞋尖,嗯,花紋繡得不錯。

05

短暫的膳食時間過去,轉眼已到了午休時辰,但我睡了一上午,顯然精神飽滿,毫無困意。

「我出去溜達一會兒,不打擾你休息哈!」實在受不了房中尷尬的氛圍,我拉起小花的手就朝屋外的美好世界奔去。

小花一臉懵,回頭看了一眼宋杭景,然後被我強行帶走。

「主子不陪駙馬嗎?」小花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額前碎發,然後恭恭敬敬地小聲詢問。

我白了她一眼,撇了撇嘴:「有什麼可陪的?他是小孩不成?」

天知道,我只是受不了和宋杭景待在一處的沉默和怪異。

從前他是太子哥哥伴讀時,我也時常與他們「廝混」在一起,與宋杭景相處也很自然,只不過,那時感覺與此時到底不一樣,也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就是很奇怪。

這種怪異的感覺,讓我無所適從,逼得我我只想要逃。

宋太傅清廉,宋府算不上大,沒幾步路就走到了前院,正巧撞見從外面回來的大哥宋杭暄。

「弟妹不休息嗎?」宋杭暄手拿一把摺扇,一身白衣,文質彬彬。

我與他不熟,難免有些拘謹,摳了摳手指,努力扯出一個笑:「吃多了點,不是很累哈哈哈……」

「二弟怎地不陪着逛逛?」他依舊如沐春風模樣。

宋杭景?我就是因為不想與他待在一處才出來溜達的,要是他陪着我出來,那我還不如繼續在房間躺着呢!

但面上的禮貌還是要保持着些的,於是我便嘆了口氣說:「夫君身子欠佳,正休息呢。」

宋杭暄神色困惑,隨即又換上恍然大悟之狀,語氣調侃:「當真是少年心氣,如此不知節制,不過……公主倒是個厲害的……」

我面無表情地聽着他一字一句,未等反應過來,他依舊轉身離開,回過味後,我只覺得臉上燥意明顯,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定是紅彤彤一片……真沒想到,宋杭暄竟是這樣口無遮攔之人。

哼!不愧是兩兄弟,果真都擔得起「衣冠禽獸」二字。

一下就沒閑逛的心思,我氣呼呼地又返回了房中。

一踏入房門便見宋杭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安然自若的小模樣,我看得更氣了!

我不睡,他也休想睡!

「夫君~」我換上一副矯揉造作之姿,緩緩抱上他的腰身撒嬌,頭使勁兒在他胸口蹭。

還真是有被自己的聲音噁心到。

在我打了個寒顫之際,床上的人也猛然睜眼,還毫不留情地把我的手扒拉開,狠狠推了我一把。

那手勁兒差點把我骨頭捏碎。

「你幹嘛!」簡直忍無可忍,我一下沒裝住。

宋杭景眼中帶着沒睡醒的迷茫,愣愣地看着我,嘴成了個o字形,怎一個「震驚」了得?

我毫不示弱,怒目瞪他。

許久他才說出一句:「方才是你喊我夫君?」

「不然呢?」不是我還能有誰?還是說他想要誰?

我咬牙切齒地揪住他的衣領,眯着眼睛逼問:「說!你以為是哪個小狐狸精?啊?」

嫁了個嬌駙馬,我沒法按常理出牌,與他鬥智斗勇各顯神通。

06

「的確是只小狐狸,不過……」

我沒想到宋杭景當真是在想小狐狸,正當我要藉機發作時,他卻一把抱住了我,我跌倒在床,他撐在我身前,笑得邪肆:「不過,是只名喚倌倌的狐狸。」

什麼?我?

宋杭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撩人了?我心情複雜地與他對視,沒有一點被撩的喜悅之情,反而有點……不,是非常嫌棄!

雞皮疙瘩掉一地。

我白了他一眼,推不開他,我就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

真奇怪,宋杭景分明看着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力氣還挺大,我居然不是他的對手,不開心。

我暗暗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每天晨起練操,定要打敗宋杭景,拿回主動權,畢竟我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怎麼能被動如此被壓身下?

不妥,不妥!

「琢磨什麼花花腸子呢?」宋杭景抽出一隻手,將我氣鼓鼓的臉捏扁,強迫我直視他。

我莫名心虛。

「沒……沒有,我只是餓了。」我語無倫次,胡說八道。

「餓了?」他眼中泛光,像極了餓的是他,而我正巧是他的盤中餐。

他的魔爪漸漸滑到了我的腰側。

想到什麼,我便知他想歪了,趕緊趁他不注意發力,我如願溜下了床,拍着胸脯大喘氣。

「你……臭流氓!」我抬起纖纖玉指,就開始對他破口大罵。

他也不反駁,翻了個身坐起,還掃了我一眼,無辜地說:「是你說餓了,正巧我也不飽,還能陪你繼續……」

「不要臉!」我瞧見我眼前幾點唾沫飛濺,失禮了失禮了,趕忙深呼一口氣,背過身喚了小花來。

「小花,你去把西邊那間空房收拾一番,今兒個起,我就要和宋杭景,分!房!睡!」

哼。

我趾高氣昂地回頭瞄了一眼宋杭景,果真見他眉頭緊皺,一臉不贊同。

以為他馬上就要來哄我,沒想到他卻說:「你想去別的地方睡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間屋子……死過人。」

我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不自覺地腳下一軟,差點沒站住,幸好小花扶了我一把。

但我是誰?深宮裡長大的花,什麼沒聽過?於是,我立刻就反駁:「誰說我要搬去那間房?是你要搬!我還繼續睡這,你要不願意,我就去告訴婆婆,你欺負我!」

宋杭景最怕他娘了,因為他娘總愛罰他抄佛經,一個不開心,就把他關禁閉,然後抄抄抄,一點道理都不講。

每每宋杭景一反抗,他娘便會擠出幾滴淚,說個不停:為娘都是為了你好啊,你這小身板子(小時候宋杭景瘦的跟個猴似的[吃瓜群眾])得多祈福才是,娘為你抄也不是不行,就是多少有些沒誠意了……反正顛來倒去都是那些個話術,次數多了,宋杭景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也就懶得反抗了,因為每次反抗都是抗拒從嚴,呵呵。

小的時候,宋杭景總跟太子哥哥抱怨:真想天天住宮裡,這樣我就不用回去抄佛經了,再抄下去,真怕有一天會立地成佛。

「……」他果然不再作聲。

哼,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了?瞧把你能的,這會兒還不得乖乖就範?

(未完待續……)


zhihu作者:良晨

作者簡介:一個寫故事的人。

本故事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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