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酒樓鬧鬼,掌柜心急如焚,男子不懼反喜:就怕他不敢來

故事發生在很久以前,西安府長安縣城外十里有個名叫劉家莊的村子,因為村子緊靠官道,來往的客商非常多,久而久之,人們便在臨近官道的一側蓋了不少酒館客棧,劉家莊也從一個破落的小村子逐漸繁華起來。

村子的最東頭住着一對祖孫倆。爺爺名叫劉承富,靠着幾畝薄田為生,日子過得非常清貧。劉承富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劉傳禮二十八歲時因病身亡,他死後,妻子另嫁他人,把一個六歲大的孩子劉繼祖留給了劉承富,從此,劉承富就與這個苦命的孩子相依為命。

劉承富的二兒子名叫劉傳信,劉傳信長得一表人才,腦瓜也很是靈活,他能說會道,憑着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硬是把鄰村富戶張員外家的女兒娶進了家門。

為了不受劉承富爺孫倆的拖累,自從娶了媳婦之後,劉傳信兩口子就分家另過了起來。這劉傳信也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成婚沒多久,他就在村西開了一間酒樓,經過多年的打拚,很快就成了劉家莊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轉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年。這十多年裡,劉傳信從未踏進父親家裡一步,父子倆幾乎斷絕了來往,直到劉承富死後,劉傳信才露了面。

在劉傳信的操持下,七天以後,劉承富被安葬了。

生前不管不問,死了為什麼又要操持喪事?難道劉傳信真的良心發現了嗎?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惟一的親人死了,劉繼祖悲痛萬分。安葬了爺爺之後,劉繼祖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在墳地里又陪着爺爺說了一會話,傍晚時分,叔叔劉傳信派人把他叫回了家裡。

回到家裡以後,前來幫忙的親戚朋友們都走了,破敗的院子里就剩下劉傳信和他的媳婦張氏兩人在家。

劉繼祖進到家門時,兩口子正在指着舊房子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看到劉繼祖進來了,兩口子馬上止住了話題。

看到劉繼祖後,劉傳信一改以往的冷漠,趕緊迎上前去笑着說道:「侄兒呀,你過來,叔叔有話和你說。」

見到叔叔這般神態,劉繼祖本能地往後退了退說道:「咱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劉傳信說道:「看你說的,一筆還寫不出兩個劉字呢?何況咱們還是叔侄倆呢?」

劉繼祖冷笑着說道:「是嗎?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你是我親叔叔呢?」

劉傳信剛要開口,一旁的張氏說話了,張氏滿臉橫肉,凸顴骨薄嘴唇,不僅樣貌長得刻薄,就連說出來的話都那樣刻薄。

張氏斜了一眼劉傳信說道:「你扯那些沒用的幹什麼呀?趕緊說正事。」

聽了妻子的話,劉傳信連忙說道:「侄兒,是這樣一回事。你爺爺這件事情呢到今天也就算了了,這件事情從前到後一直都是我在張羅着,費了的口舌我就不多說了,錢可是花了不少。我知道你肯定沒錢,你現在呢年紀還小,這錢呢,我就不用你出了,你把這間老宅折給我咱們這件事情就清了,你看怎麼樣?」

怪不得劉傳信忙前忙後,原來是打着這主意!

聽了叔叔的話,劉繼祖半天也沒有啃聲,而是轉身看向了那所老宅子。看着看着,他的眼眶濕潤了,房子雖破,但至少能給他遮風擋雨,就像爺爺一樣,雖說瘦弱,但卻能給他一份溫暖。可現在,這兩樣東西他都要失去了。

見劉繼祖站在那裡半天也沒有動靜,張氏着急了,她一把從丈夫手中搶過一張紙,一手叉腰邁着八字步,「蹭蹭蹭」地就朝着劉繼祖走了過來。

「啪」的一聲,張氏將手中的那張紙甩到了劉繼祖跟前的一張桌子上:「別磨蹭了,趕緊在這個上面摁個手印!」

劉繼祖低頭一看,一張皺巴巴的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儘管他不識字,但他能夠猜出,這是一張文書。

紙張皺巴巴的,看來這兩口子早就動上了這個腦筋。他也知道,這兩口子壓根就不準備和他商量,摁手印只不過是走個過場,免得他將來後悔。

剛把爺爺埋進土裡,這兩口子就等不及了,一股莫名的怒火瞬間就湧上了劉繼祖的心頭,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總不能爺爺剛死他就和叔叔發生衝突吧,那樣的話,爺爺能高興嗎?

想到這裡,劉繼祖強忍着怒火走進了屋子裡,他想在臨走之前再到裏面看上一看。

見劉繼祖進了老屋,張氏說道:「一間破屋子有什麼好看的,那些破爛玩意早就被我丟光了,老東西也真是的,什麼也沒留下。哼!」

聽到張氏這樣說,劉繼祖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子,兩隻眼睛像是要冒出火來盯着張氏:「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見劉繼祖這般模樣,張氏不敢再說話了,劉傳信生怕張氏壞了自己的好事,便趕緊賠着笑臉說道:「侄兒,你嬸子她不會說話,你不要往心裏去。」

聽叔叔這樣說,劉繼祖便不再和張氏計較,隨即轉身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亂糟糟地,破爛的桌椅板凳和髒兮兮的被褥全部被扔在了地上,估計這兩口子剛才已經把這裡都找遍了。

其實,正如張氏所說的那樣,屋子裡什麼也沒有,劉繼祖之所以要進來看看,純粹就是尋找一絲安慰,過了今天,或許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猛然間,劉繼祖的眼光被房樑上的一個箱子吸引住了,儘管他已經在這裡住了很多年,但橫樑上的箱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爺爺是什麼時候把箱子放到房樑上的?劉繼祖的心中很是疑惑。

踩着桌子,劉繼祖把箱子拿了下來。看來箱子放在房樑上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上面滿是灰塵。

把灰塵吹掉以後,劉繼祖打開了箱子,箱子里什麼也沒有。

不過劉繼祖並沒有失望,畢竟這是爺爺留給他的最後一樣東西了,抱着這個箱子,他走出了屋子。

看到劉繼祖拿着一個箱子出來了,劉傳信馬上走了過去說道:「侄兒,箱子是從哪裡來的?」

劉傳信一邊說一邊伸手就打開了箱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箱子里空空如也,看到這,劉傳信瞟了一眼劉繼祖不懷好意地說道:「你說實話,箱子裏面的東西呢?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聽了這話,劉繼祖不由地再次生氣了,見劉繼祖一副要打架的樣子,劉傳信不再言語了。

劉繼祖對劉傳信說道:「叔,房子我可以不要,不過我這也沒個住的地方,你能不能在爺爺的墓地旁給我蓋間屋子,讓我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

一聽劉繼祖肯讓出房子,劉傳信的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隨即滿口應承了下來。

於是,劉繼祖便在那張文書上摁下了自己的手印,隨即抱着箱子再次來到了爺爺的墓地旁。

劉傳信這回並沒有食言,兩天後,一間茅屋蓋好了,從此,劉繼祖便在這裡住了下來。

很早的時候,劉傳信就一直想把這塊地皮弄到手在上面蓋上酒樓,這樣一來,一個村東一個村西,他就可以把來往客商的生意全部壟斷了。只不過,他並不敢和他爹開口說這件事。

劉家的老宅地盤很大,把房子弄到手後,劉傳信便開始了他的下一步行動。

沒過多久,一座兩層的酒樓就拔地而起,他並沒有把舊房子拆掉,而是在酒樓和老房子之間修了一道院牆。

前面是一座裝飾豪華的酒樓,與酒樓後院一牆之隔的就是那所破舊的老宅子。雖然看起來格格不入,但只要能賺錢,這又有什麼呢?

很快,酒樓就開張營業了。憑着劉傳信多年的經驗,酒樓的生意一開張就很是紅火,用日進斗金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就在劉傳信做着發財美夢的時候,一件事情的發生瞬間就讓他的發財夢化成了泡影。

酒樓一層是吃飯的地方,二層是幾間客房。這天夜裡,客棧里住進了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

或許是吃壞了肚子,夜半時分,書生一陣肚子疼便起床下樓要去茅廁。

就在他開門的一剎那,書生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客房的門正對着後院,後院有口枯井,枯井邊上有一團豌豆大小的火光時明時暗。

藉著月光,書生看清楚了,原來是有個人正坐在井邊抽着煙袋。

看到這,書生瞬間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書生也是被肚子里的那泡屎憋壞了,儘管心裏很是害怕,但他還是硬着頭皮到了後院,奇怪的是,就在他進到後院的一瞬間,井邊上的那個人竟然神秘的消失了。

等到第二天他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店裡的夥計以後,夥計的一番話再次把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在劉傳信親爹劉承富活着的時候就喜歡坐在枯井邊抽旱煙,難道昨天出現在枯井邊的那個人是劉承富嗎?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難道是鬼嗎?

隨後的幾天里,又有幾個住店的客人在客棧的後院發現了類似的情形,很快,酒樓鬧鬼的消息就傳開了。

酒樓鬧鬼,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僅僅開張三個月,酒樓就關了。

看着自己花出去的銀子打了水漂,劉傳信的心裏很是着急,為了能把自己花出去的銀子收回來,劉傳信就想着把酒樓轉讓出去,但人們都不願接手,很快,酒樓就荒廢了。

再說劉繼祖,自從搬到爺爺墓地旁的那間茅屋裡住下來以後,他白天出去幹活,晚上就住在那裡,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因為沒有出去幹活,這天下午時分,劉繼祖便在茅屋裡睡起了覺。或許是太累了,沒過多久,茅屋裡就傳出了陣陣鼾聲。

就在他酣睡之際,天氣突然大變,轉瞬間,狂風暴雨就席捲而來。

劉傳信本來就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在給劉繼祖蓋這間房子時,純粹就是應付差事,在狂風暴雨的摧殘下,已經破爛不堪的茅屋頓時被大風颳倒了,一根木頭正好砸在了劉繼祖的腦袋上。

正在睡夢中的劉繼祖對於這一切絲毫沒有防備,瞬間,他就被砸暈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大雨已經停了。腦袋被砸出了一個口子不說,腿也被木頭砸傷了,劉繼祖被困在了屋子裡。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茅屋旁邊的小路上走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大約四十多歲年紀,他名叫徐順全,曾經也是個開酒樓的,不過後來因為劉傳信經常派人在他的酒樓里搗亂,沒過多久,他的酒樓就關了。

聽到劉繼祖的叫喊聲後,徐順全便停下腳步朝着茅屋走了過去,見劉繼祖被壓在了茅屋裡,徐順全二話不說便把他從裏面救了出來。

眼見劉繼祖的破茅屋是不能住人了,徐順全便把他背回了家裡。

回到家後,徐順全又給他找來了郎中。對於徐順全的好意,劉繼祖的心裏很是過意不去。傷情穩定以後,劉繼祖對徐順全說道:「徐叔,要不是你的話我可就沒命了,真是多謝你了。」

徐順全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哎,看你說的,鄉里鄉親的,誰還沒個危難的時候嗎?再說了,你爺爺活着的時候他老人家也幫過我不少忙,就沖這點,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停了一會之後,徐順全又說道:「你的那間破屋子也倒了,你這下一步計劃怎麼辦?」

劉繼祖嘆了口氣說道:「哎,等我傷好之後,我把那房子再重新修整一番先將就着住進去,走一步算一步吧。」

徐順全說道:「這樣吧,你暫時就先住在我這裡,我再找幾個人把你的那間房子重新翻修一番,你看怎麼樣?」

聽徐順全這樣說,劉繼祖不覺間掉下了幾滴眼淚,自從爺爺死後,已經好久沒有人這樣關心他了。

唏噓了一陣之後,劉繼祖說道:「徐叔,你還想不想開酒樓了?」

徐順全苦笑了一聲說道:「想!怎麼不想?不過,有你二叔在這裡,我的酒樓能開下去嗎?」

劉繼祖說道:「既然你還想着開酒樓,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辦法,就看你敢不敢幹了?」

徐順全連忙問道:「什麼辦法?」

「把他那個關閉的酒樓盤下來!」劉繼祖沉聲說道。

聽了劉繼祖的話,徐順全愣住了:「什麼?那個酒樓人們傳言不是鬧鬼嗎?」

劉繼祖冷笑一聲說道:「哼!鬧鬼?大概是劉傳信他自己心裏有鬼吧?聽我的,沒錯,只要你接手酒樓肯定不會鬧鬼!」

徐順全將信將疑地說道:「大侄子,你可不能騙我呀?」

劉繼祖說道:「徐叔,你救了我,我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聽了劉繼祖的話,徐順全沉默了,思量了一會之後,他決定先去劉傳信那裡探探口風。

得知徐順全的來意後,劉傳信的心裏頓時樂開了花,不過,你想想,一個連自己親爹都不孝順的人能輕易把酒樓轉讓給徐順全嗎?

連石頭裏面他都想榨出油來,何況花費了自己不少心血的酒樓。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劉傳信最終將酒樓轉讓給了徐順全。

見終於把這個包袱甩掉了,劉傳信的心裏甭提有多高興了,為了怕徐順全反悔,劉傳信趕緊寫了文書辦了交接。一切辦完之後,他坐等看起了徐順全的笑話。

很快,那個「鬧鬼」的酒樓又重新開張了。

不過,令劉傳信意外的是,自從徐順全接手以後,那個酒樓就再也沒有鬧過鬼。因為緊鄰十字路口,徐順全這個人呢又善於經營,酒樓的生意很快就好了起來。

得知這個消息後,劉傳信坐不住了,於是,他找到了徐順全。

「我說徐順全,你這個人也太不地道了吧?」一見到徐順全,劉傳信就氣呼呼地說道。

自從把酒樓盤下來以後,徐順全的心裏就一直打鼓,等到酒樓的生意好了之後,他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但他知道劉傳信這個人,那可是為了錢什麼缺德法子都敢用的人,見自己的買賣好了,他能不眼紅嗎?

果然,徐順全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見劉傳信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徐順全連忙說道:「劉大哥,看你這話說的,酒樓是你自願轉讓的,價格也是你定的,我哪件事情辦的不地道了?」

劉傳信冷哼一聲說道:「你別給我打馬虎眼。說,酒樓里鬧鬼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見劉傳信把酒樓鬧鬼的事情怪罪到了自己頭上,徐順全不幹了:「劉傳信,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呀。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你的酒樓里裝神弄鬼了?再說了,你開酒樓的時候鬧鬼,什麼原因你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心裏有鬼就怕鬼,這句話恐怕說的就是你吧?」

聽徐順全這樣說,劉傳信頓時惱羞成怒,這時,他不再和徐順全糾纏了,而是直截了當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要錢!

面對劉傳信的無理取鬧,徐順全這回硬氣了不少,他並沒有理會劉傳信,雙方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徐順全知道,劉傳信的心裏並沒有甘心。既然無法躲避,不如勇敢面對。

果然,此後幾天,徐順全的酒樓里就陸續出現了一些無事生非的流氓無賴,不過都被徐順全一一擋了回去。

見徐順全不肯就範,劉傳信便想出了一個更為惡毒的計劃。

五天後,有人在酒樓里又看到了一個坐在井邊抽着煙袋的老頭,隨即,酒樓鬧鬼的新聞再次傳開了。

得知這個消息後,徐順全找到了劉繼祖:「繼祖,你不是說酒樓里不會鬧鬼嗎?怎麼那個鬼影又出現了?這一次我也看到了,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繼祖笑着說道:「徐叔,你放心,今天夜裡我就把鬼給你捉到。」

聽劉繼祖說完,徐順全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過,見劉繼祖說的那樣肯定,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按照劉繼祖說的那樣去做了。

夜半時分,一個黑影翻過牆頭悄悄地來到了酒樓的後院,來到後院以後,黑影隨即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鬼臉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霎時間,一個凶神惡煞般的惡鬼便出現了。

做完這一切後,黑影隨即朝着井邊走了過去。來到井邊後,黑影又從身上掏出一根煙袋坐在井邊扮起鬼來。

就在他心裏盤算着如何將這裡的人都嚇跑的時候,一隻手慢慢地從井中伸了出來,黑影並沒有發覺,依舊在那裡抽着煙袋。

井中伸出的手越來越長,很快,手就在黑影的身上拍了一下。

誰在拍我?黑影的心中不由地一陣發慌。

他趕緊站起身來,朝着枯井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慢慢地從井中站了起來。

仔細一看,那老頭分明就是已經死去多時的劉承富!

黑影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只聽「通」的一聲,黑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在遠處暗中觀察着徐順全也被嚇了一跳,就在他愣神之際,一個聲音從井邊傳了過來:「徐叔,你快過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徐順全的心這才放下了不少。來到井邊後,他看清楚了,井邊的地上躺着一個帶着鬼臉的男子,而一個「劉承富」裝扮的人則在一邊站着。

見徐順全一臉懵懂的樣子,「劉承富」笑着說道:「徐叔,怎麼?連我你也不認識了嗎?」

徐順全又盯着「劉承富」看了一會,這才說道:「你,你是繼祖?」

原來,這一切都是劉繼祖在暗中搞的鬼。

爺爺死後,劉繼祖便被叔叔從老屋中趕了出來,自從被趕出來以後,劉繼祖就一心想要報復劉傳信。

劉承富埋葬的地方距離他的老屋並不遠,於是,劉繼祖便在墳地與老屋的地下挖出了一條地道,地道的入口在爺爺墳地旁的茅屋裡,出口則在那口枯井中。

自從劉傳信把酒樓蓋好以後,一到晚上,劉繼祖便會裝扮成爺爺的模樣悄悄地進到地道里,然後再從枯井中爬出來坐在枯井邊上假扮爺爺來嚇唬人,目的就是要把劉傳信的酒樓搞黃。

果不其然,沒有幾天,劉傳信的酒樓就因為鬧鬼開不下去了。

那天被徐順全救下來之後,為了感謝徐順全的救命之恩,劉繼祖便讓徐順全盤下那個酒樓。

因為就是自己搞的鬼,徐順全盤下酒樓以後,劉繼祖自然不會再辦鬼嚇唬人了,酒樓的生意自然也就好起來了。

見徐順全的酒樓生意出奇的好,劉傳信便心生嫉妒,在前幾次搗亂無果以後,他便讓自己的兒子裝扮成了鬼,以達到把酒樓生意搞黃的目的。

得知酒樓里又鬧鬼了,劉繼祖心中便斷定肯定是劉傳信在搞鬼,於是便來了個將計就計。

聽完劉繼祖的講述,徐順全這才明白了一切。

隨即兩人一商量,便把劉傳信那個扮鬼的兒子抬到了劉傳信家的門口。

經過這麼一嚇,劉傳信的寶貝兒子被嚇傻了,但這一切都是自找的,劉傳信也怪不到他人身上,後來,劉傳信耗盡了家裡所有的家產都沒能治好兒子的病,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報應吧。

事情過後,徐順全便讓劉繼祖在酒樓里安了家,幾年後,徐順全又把酒樓無償轉給了劉繼祖。

看到這裡,你或許會問,劉繼祖那天從破屋子拿到的那個箱子真的是空的嗎?

不是,其實那個箱子裏面真的藏着東西,只不過是藏在了箱底的夾層里,裏面裝的正是老屋的地契。

(故事完)

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大意是說:「富與貴,是人人都想望的,但如果不通過正當的途徑得來,君子是不能安享的。」

故事中,劉傳信十幾年對父親不聞不問,死了以後又來霸佔家產,在他眼裡,金錢與利益比親情重要,但用不當手段得來的利註定是不會長久的。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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