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的他飽受雙重情感折磨,無奈吞服了大量安定之後…

他在醫院病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天里,醫院竭盡全力為他洗胃輸液打針灌藥。始終不省人事!同事們以為他再也不會醒來…

是啊!一整瓶白酒之後又吞服了一整瓶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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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就沒打算再活下去!送醫院搶救前兩天還有同事老鄉陸陸續續陪他,看到他那慘狀,到後來人也就慢慢來得少了。醫生斷言,即便搶救過來人也是廢了。不是傻便是痴呆。

誰知第三天晚上下半夜他突然醒了過來。也是命不該絕。那天晚上病房靜悄悄的地,沒有人,醫生護士們都去休息了。單位派來陪護的人也都去了招待所休息!

就在夜深人靜半夜時分,他就像一株春天剛剛萌芽的駱駝刺一般在經歷狂風暴雨飛沙走石之後頑強地吐出了一沫新綠!

他試圖想睜開眼睛,睜不開。他努力回憶着所發生過的一切,苦笑笑,想不起來!我這是在哪兒呢?

他還在努力地想着!突然!他睜開了眼睛,一束刺眼的燈光射過來,他趕緊閉上了眼睛。憑剛才看到的雪白牆壁,雪白床單被子和吊在半空的輸液管子,他斷定自己是在醫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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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在這裡呢?我不是死了嗎?

片刻,他終於想了起來,那天深夜,自己喝了一瓶的白酒,之後又喝下了一整瓶的安定。還有寫給父母妻兒的遺書…

那天他精神上實在走不出去了。他感覺自己活得太累了。他想解脫!

自從山東老家探家歸隊回來,他沒有哪一天心安理得地度過哪一天。雖然每天依舊和小他很多的(她)耳鬢廝磨糾纏在一起,但短暫快樂之後等待他的卻是更強烈地自責。良心上的不安!

沒有人逼他離婚,妻子也沒有和他大哭大鬧,聽說他婚外有了人之後,妻子整天以淚洗面,兩個嗷嗷待哺還未懂事的兒子整天爸爸爸爸的叫着。尤其探家臨走的那天,兩個兒子一人抱着他的一隻腿。不讓爸爸走,不讓爸爸離開家…

看着一雙可憐的兒子,臨別,離婚的話對妻子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伴着隆隆地火車,就這樣渾渾噩噩一路回到了單位。怎麼和那個(她)說呢?探家前信誓旦旦說好回去要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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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整整一天他將自己鎖在屋子裡,誰也不見!有了尋短見的想法。這邊對(她)是一種忠貞的解脫!那邊對妻兒也是一了百了!

那天晚上他沒有吃飯,去小賣部買了兩瓶罐頭,兩瓶白酒,插上門,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開始喝起了悶酒。

半瓶白酒下肚,他起身開始整理房間,屋子的角角落落打掃擦洗的乾乾淨淨,換上了平時自己最喜歡的一套衣服,按照部隊多年養成的習慣將床鋪床單整理的井井有條,被子疊成了豆腐塊…將前幾天去藥店買來的一整瓶安定擺放在桌子上。拿出了紙和筆。

他開始寫遺書,第一封是寫給爸爸媽媽,感謝跪拜還沒來得及報答父母多年的養育之恩。祈求爸爸媽媽原諒不孝的兒子!第二封信寫給妻兒,字裡行間滿滿地愧疚…尤其寫到兒子之處,他淚如泉湧不能自己…

第三封信是寫給(她)的…

一切安排妥當,他心中坦然了許多,他開始大口喝着剩下的那半瓶白酒,大把吃着安定…

轉眼之間一瓶白酒便喝了個精光,一瓶安定也吃了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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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之後,他開始感覺恍恍惚惚坐立不穩。人就和要癱了似的,他知道酒勁加上藥勁已經開始發作,他掙扎着扶着桌角站了起來,和衣慢慢躺在床上,失去知覺前還沒忘記拽拽衣角,他不想讓(她),讓同事們看到他死後慘狀…

清晨,出工的號子響了起來。人們開始匆匆忙忙洗漱打飯之後去工地。

同事張龍路過他的門口,接連叫了幾聲他的名字沒有回聲,張龍推了推門,房門從裡邊緊鎖着,沒有任何動靜,張龍慌了,趕緊叫來其他同事撬開了屋門。

他平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一絲動靜,再看桌子上擺放的空酒瓶和空空的安眠藥瓶子還有擺放整齊的遺書…大家立刻慌了起來,叫車,叫來司機馬不停蹄將他送到禮泉市醫院搶救。

這就是文章開頭髮生的一幕!人是搶救了過來,意識恢復後的他一百個慚愧,無臉見人,發生了這種事,被單位的人指指點點,他沒臉再在這裡待下去。

一天的深夜,他拿着早幾天就買好的火車票,背着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得行囊,和誰也沒有打個招呼,步行十幾里路去了火車站,踏上了回鄉之路。

好不容易分配的公職從此丟了。

好在農村妻子坦誠接納了他,也算浪子回頭!回到農村的他很快從頹廢中振作起來,貸款買了一輛大貨車跑長途,雖說辛苦,可守着妻兒父母生活踏實。如今,曾經為情所困死過一次的他,每每想到年輕時那段往事不無感慨!

他的農村老屋

一失足成千古恨!差點害了兩個無辜善良的女人。他斷然離去後,那個(她)斷了念想很快從情困中走了出來,和一個情投意合的同事結了婚。他雖丟了公職回鄉卻成就了和妻子一生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