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剛結婚,丈夫給我講了一個活色生香的故事,聽了讓人臉紅

文:熱愛文字的平姐

圖:來自網絡


不知什麼原因,最近我經常會想起婆家村的一個女子李桂花。甚至非常的懷念她,她的音容笑貌常常在我腦海里閃過。只是我有好多年沒見她了。



那年我剛嫁到婆家時,我那木訥的丈夫,卻給我講了一個活色生香的故事。


說的就是李桂花,當年她嫁給村裡楊家義時,因為幫哥哥換親的,心不甘情不願,一個多月不跟楊家義同房。楊家義生性老實厚道,可能是實在憋不住了,就把李桂花不跟他同房的事講給家人聽。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村裡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當作笑話。


村裡的幾個老頭給楊家義出損招,說下次李桂花要不跟你同房,就用棒槌打她屁股,打到她服為止。


李桂花家在村口頭,我每次上街回來,都要從她家門口經過。李桂花每次見我都是笑臉相迎,總是問吃飯了沒呀。


那時我剛嫁那個村,也算人生地不熟,遇到李桂花這樣和善的女子,心裏滿是歡喜。一來二去,我跟李桂花熟了,也了解了她的家裡情況。


李桂花的大女兒婷婷已七八歲,兒子二春也四五歲了。李桂花因為兩個半大孩子,終日門開着,她常常在門口做些雜活。


那個楊家義慢性子,講話慢慢吞吞的,看上去好像智商不在線。村裡的老人常說楊家義少一竅,是個憨憨,要不是家裡小妹幫他換親,光棍非他莫屬。


李桂花是從心裏嫌棄楊家義的,只是既然嫁給了他,最後不得不屈服,也不知是不是楊家義打服了李桂花。


楊家義沒有手藝,每年過完正月十五就和村裡人一起去上海打工,楊家義在工地上做小工。



當楊家義外出後,李桂花家總是有個長相英俊,個子高高的男人來楊家義家裡住。李桂花親切地叫他小雙,目光溫柔。小雙在李桂花家,通常一住就是幾個月。


小雙帶着捕魚網,捉黃蟮的地籠,每天晚上,都去附近的田裡下黃蟮籠,也用網去捕魚。這時候,是李桂花一家大人小孩最開心的時刻。每天中午,她家不是吃魚,就是燒蝦子,偶爾還爆炒個黃蟮。


小雙好像很會捕魚,捉黃蟮那些,常常提着些魚和黃蟮上街上去賣。


村裡人關於李桂花和小雙偷情一事也傳得沸沸揚揚,在村裡是公開的秘密。李桂花婆家人並不理會她的那些事,知道自己兒子不精明,就這樣隨着李桂花。


李桂花雖和雙子偷情,卻是個賢妻良母,終日地操持家務農活,還帶着一兒一女,日子也過得非常辛苦。


絕的是李桂花的大女兒婷婷跟小雙長得一模一樣。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李桂花和小雙從小生長在一個村,青梅竹馬。


李桂花在家做姑娘時,就和小雙談過男女朋友,兩人本是一對十分般配的情侶。她家裡人逼迫李桂花幫哥哥換親,懷有小雙骨肉的李桂花被迫嫁給了楊家義。


村裡人都知道李桂花的大女兒是跟小雙生的。因為他們父女長得太像,瞞也瞞不住。


小雙因為和李桂花生了一個女兒,就終身不娶妻了。按理像小雙本人的條件不錯,娶妻生子並不是什麼難事。


隨着時光流逝,李桂花的家裡人都把小雙當作了親人。楊家義在家時,小雙也來李桂花家小住。村裡好事者經常挑唆楊家義攆小雙滾蛋。老實巴交的楊家義說,「你們真是多管閑事,我老婆我都不管她,你們操的哪門心」!



在某種程度上說,李桂花擁有一個丈夫,一個情人,有違公序良俗。但是丈夫楊家義並不介意,好像三個人商量好的,和平共處,不吵不爭。


李桂花的大女兒婷婷,和小雙關係處得相當好,兒子二春長得像楊家義,從小到大,這兩個孩子沒攆小雙走,好像也習慣了小雙的存在。


我家隔壁有一個王寡婦,她的丈夫是在拉電打水灌溉莊稼時,不小心觸電身亡的。王寡婦在農忙時,重活就她一個人干,重一擔輕一擔,常常累得七死八活,怨氣衝天。


王寡婦常常自言自語說,老子一個男人都搞不到,她李桂花不知羞恥搞兩個男人在家。有時王寡婦還當面辱罵李桂花,李桂花生性溫和,只是應兩句,也沒什麼脾氣。


王寡婦這個人太潑辣,丈夫死了多年,也沒有哪個男人敢找王寡婦做老婆。王寡婦身高體胖,力大無比,發起火來像個母夜叉,又帶個兒子拖油瓶。哪個男人敢娶她。


只是王寡婦嫉妒李桂花,還時不時罵一下李桂花出氣。這也算是奇葩事了。王寡婦找不找到男人,跟李桂花沒有半毛錢關係。


農村這些事,紛紛擾擾,說不清楚。其實,有時候人們的生活,比那些電視劇還要狗血。讓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村裡人說李桂花的事,比他丈夫都要上火,這讓我比較意外。我這人,不喜歡管別人的閑事。再說李桂花這事,也輪不到我管。


那時我兒子小時,李桂花的兒子二春經常帶我兒子玩,那時的我,像祥林嫂一樣,常常念叨我兒子什麼時候像二春那麼大就好了。李桂花常常笑着安慰我,快得很,小孩子見風長。


李桂花雖說有兩個男人,她本性溫和善良,從不在村裡惹事生非,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她孝敬婆婆,跟小姑子也處得好,她向來與人為善。在那個村裡,李桂花是我最喜歡的女子。


跟她相處,如沐春風,因為那時孩子小,總是帶孩子跟她兒子二春玩。


生活里的人,不能簡單用好與壞來界定。在那樣窮困的農村,很多女子無法選擇自己的路,不過是被命運和苦難挾裹着前行。


一個人在人生當中,能自己決定的事並不多,我們多數是時代和環境的產物,還有妙不可言的命運。



不要說我三觀不正,也不要噴我,對於寫作,我是真誠的,不過是照抄了生活。並不像那些渾蛋專家,提出「一妻兩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