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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你們懂的!!
溫馨提示:從968集開始,凡是寫王先生的章節都會很快刪除的,敬請大家理解!及時閱讀。
故事繼續:
或許因為深夜的人都閑下來了,也或許是深夜的安靜讓人格外敏感。許多的故事或事故都發生在深夜。
今天的宴請可真是一波三折。先是健明沒有及時通知管芬包餃子,後來是超出預期多來了幾位客人。再後來,又是健明拿錯了酒。
這三件事情對於做大事的人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世界上沒有一個絕對完美的人,也沒有一件絕對完美的事。
凡做大事的人,無非兩種:一種是注重細節,另一種只重結果。但無論哪一種,都不會抓住細節不放。
只是,人怕夜晚,更怕閑。比如王先生現在。
前面兩件事情都不知不覺化解過去了。可健明拿錯酒這事,可是在王先生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五瓶飛天,三瓶國賓1935,加起來價值過萬了。
俗話說,請客就是看人下菜。今晚最開始預備請的那些人重不重要姑且不論,但肯定夠格用茅台招待。否則王先生事先也不會讓健明拿茅子了。
可是不知怎的,到吃飯的時候,多來了好幾個人。這幾個人估計要麼是臨時拉來湊局的,要麼就是客帶客了。也許在王先生眼裡根本就不夠格用茅子招待。
所以客人都走後,王先生責問起了健明來。
很多人普遍有一個誤區:認為有錢人不把錢當一回事。
我們要知道有錢人只是有錢,並不傻。王思聰的一萬塊錢,也要花出一萬塊的價值來,他絕不會花在讓他看來只值五千的人身上。
所以,客廳里一聲盤子摔在地板上的巨響過後,王先生的火氣更大了:「冒冒失失的,難怪做不好事情!」
健明在短暫的驚愕後,強打起精神問:「後來拿1935我問過你的呀。」
王先生說:「你都說出酒名了,我能說讓你拿摜蛋酒嗎?來了這麼久,怎麼就不見長進呢? 」
健明不說話了。仍然輕手輕腳地收盤子,然後把疊起來的盤子放進了膠筐里拿到廚房。
從王先生第一次帶着健明去錢小姐開始,管芬看到王先生雖然喜歡叫健明做事,但一直對他和顏悅色的。
像今天這樣嚴厲還是第一次。事實上,管芬極少見到王先生髮脾氣。
所以,管芬在廚房裡洗碗也有些小心,生怕手重了發出的聲音太大引火上身。
健明小聲對管芬說:「可能又喝醉了。」說完就出了廚房,去陽台上拿了掃把和拖把去客廳里掃盤子碎片和殘渣。
王先生又開口了,語氣比之前稍微好一點了:以後做事情之前多想一想!後面你問我的時候可以說:沒有這種酒了,拿摜蛋酒可以嗎?如果我想拿1935,我自己會說的。如果我說可以,你就拿摜蛋酒呀。客人和客人也不同啊!你看你芬姐,每次做菜前,都會問一下錢總是做一般家常菜還是做好一點?實際上就是在問什麼標準!
健明說:「我知道了。」
客廳里,有茶杯被狠狠摜在了茶几上,王先生粗聲粗氣地說:「在我們身邊工作,每天要面對很多事情,如果自己不動腦子,別人怎麼教都教不會!自己要有悟性!否則你永遠不會成長!」
健明不再解釋,也不再附和,默默地把酒具用一隻小筐子收進廚房後,又把和管芬洗好的餐具一疊一疊放進消毒櫃里。
又伸着脖子朝水池裡看了一眼說:「要不你先回去,我來洗?」
健明主要負責收,管芬主要負責洗。
所以現在健明收完,管芬也快洗完了。便對健明說:「累一天了,快和王總回去休息吧。」
健明說:「那我先和他回去啦?可能真的喝醉了。」
還好,今天散場比較早。管芬收拾完回到錢小姐家,還不到晚上十點半。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管芬洗完澡,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管芬七點起床,自己煮了碗麵條吃了,把今天的菜譜排了一下發給了錢小姐。
做完這些,管芬給陽台上的綠蘿澆水,又收拾客廳,想等錢小姐起床了,給她做早餐,再把今天的菜譜當面核對一下。
八點半,管芬去到走廊盡頭,看到錢小姐房門底下的縫裡透出燈光來了,而且還聽到吹風機吹頭髮的聲音,說明錢小姐已經起床了,馬上就要出來了。
管芬去了廚房煮麵條。用了一個雞蛋、一小把青菜、加了一大勺鹵牛腩,一碗營養豐富的麵條就做好了。
錢小姐一出客廳就說:「哇,好香呀。」
管芬說:「快來趁熱吃吧。」
錢小姐說:「以後你頭一天出去做飯了,早上不用專門給我做早餐。睡醒了再起來就行了。」
管芬說知道了,又問錢小姐確定今晚吃飯人數了嗎?菜單行不行?
錢小姐這才拿起手機,邊吃麵條邊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對管芬說:「今晚去的,有紀,WEI,的。有規,HUA,,局的,有,,全是要,員。大概十二三個人吧,要做好一點。」
羊排、東星斑、帝王蟹和三頭按位上的鮑魚配海參都開上去了,再好一點管芬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錢小姐又吃了一口雞蛋,說道:「你先做這些吧,下午我去的時候,再帶兩個菜過去。」
管芬問:「彭總家的保姆今天還去嗎?」
錢小姐臉上浮起一絲好玩的笑容說:「算了吧,那大姐有點乍乍呼呼的。免得衝撞了客人。」
管芬說:「那我現在去買菜。回來整理好了再帶過去。那邊沒家裡做起來方便。」
錢小姐說:「去吧。」說完,又給管芬轉了五千塊錢。
又是孤軍奮戰的一天。
在菜市場,管芬提了三趟東西去車裡,才把所有食材買齊了。又去買了些品牌的冷凍包子、餃子、餛飩,備着做主食。
在停車場里,先打了個電話給別墅的管家小玉。告訴她自己今天上午就得過去。
小玉依然如前幾次那般清冷地說:『知道了。過來吧。』
管芬開着車就直奔郊外。
一路上,路兩旁不時閃過的稻田、菜地和香蕉樹,組成了南國田園風光。
管芬無暇欣賞,邊開車邊在心裏盤算一會兒準備菜的先後順序和流程。
不做飯的人一定以為,做飯嘛,不就是把菜全做好一股腦的端上去就行啦?
大概只有做過的人會理解。還要講究涼熱分開、重口和清淡搭配、葷素搭配着上。
比如今晚有三道麻辣菜,那就不能連續上桌,而是中間要穿插清淡的菜。
還要觀察桌面上的情況,酒喝到幾分上主食。如果上得太早會掃了客人喝酒的興,王先生和錢小姐會不高興。
如果主食上得太晚,有時候還沒端上去,客人已經散去了。雖然明知這時候客人已經吃飽了,但主家心裏未免會有些招待不周的遺憾。
熟門熟路的,就又到了小區最後一排那棟別墅門前。
管芬還沒按門鈴,大門就朝內打開了。小玉穿着一身粉色旗袍站在門邊。
在南國仲夏的上午熱烈的陽光下,便是粉色這樣嬌嫩溫暖的顏色,穿在小玉身上也有了清冷。讓人見之就從心底透出一絲涼意。
原來,世間真有這樣的女子。明明熟知世故,卻不願世故。
明明外面就是繁花世錦的世界,她卻安心偏於一隅。
明明有着妖嬈的身段,卻又有一張國泰民安的臉。良家婦女的的舉止間又透出媚惑。
如山谷里一束罌粟,熱烈又寂寞地怒放,明知有毒,卻又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忍不住想靠近。
「今天怎麼上午就來了?」小玉的這會兒的聲音柔和親切。
管芬從後備箱里往下拿東西的時候,小玉還伸手幫了一下忙。
管芬說:「每次買完菜又拿回家處理,菜提上提下的太麻煩了。」
小玉嗯了一聲,提了一袋菜進去了。
說實話,今天管芬心裏是有些緊張的。不僅客人多,而且規格高。
幾個月以前,管芬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承接這樣的宴席。除了天賦,潛能開發也挺重要。
管芬在廚房裡先把要鹵的菜焯水,又把從家裡帶來的老滷水倒進鍋里進行解凍、添加八角、桂皮、草果小茴、鹽和味精等。
今天的調味,管芬也格外的仔細。嘗了又嘗才放下心來。
再把不易熟的肉食先放進滷水里,開着小火讓它滾了十分鐘,再放入易熟的燒開,才關了火燜着。
很快就到中午了,小玉進了廚房主動問:「午飯要和我一起吃嗎?吃的話我多煲點米飯。」
管芬說:『那你負責煲米飯,我炒菜吧。』
小玉不再說話,打開米缸舀了米在電飯鍋的內膽里,左右搖晃着看了看,又往裡加了一點,才開始淘米。
管芬做了個大蔥炒嫩牛肉絲、一個清炒空心菜。
午飯和小玉兩個人坐在了那張大餐桌前吃飯。
餐桌很大,小玉和管芬挨得很近坐着。
小玉說:「你挺能幹的,一個人做這麼多菜。」
管芬輕笑道:「我只會做一些家常菜。」
小玉:「能把家常菜做好就行了。他們都愛吃家常菜。外面的吃多了。」
說到最後,小玉的語氣裡帶了些不懣。
管芬朝前院望了一眼,問小玉:「你平時一個人在這裡,不孤單嗎?」
小玉說:「已經習慣了。」
管芬問:「休假的時候可以出去玩。對吧?」
小玉毫不在意地說:「我不休假。」她微低着頭,夾了幾根牛肉絲慢慢嚼着。
那粉色的旗袍貼身,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段。
管芬終於問出了心底的疑問:「別墅是你自己的嗎?」
小玉沖管芬笑了笑,打量了一下簡潔寬敞的大客廳後,隨意地說道:「算是吧。」
管芬不知道這句:算是吧。到底是或不是。但與人相處,切忌交淺言深。
正值當午,管芬看了一眼明晃晃反着陽光的前院地面,那些花兒因為陽光的猛烈失了水份,在牆角里耷拉着腦袋。
管芬不說話了,小玉卻又說道:「今晚不知道又是哪些人來?」說完望向管芬。
錢小姐透露過一些,但那僅僅是為了告訴管芬客人的重要性,並沒有其他意思。
所以管芬說:「不知道呀。我只管做飯。」
小玉有些厭倦地說:「喝了酒人不人鬼不鬼的。唉。」
管芬順桿笑着問道:『上次那事,,客人酒醒後有沒有給你道歉?』
小玉說:「道歉?他們那種人怎麼可能?」
說完低下頭吃了一大口飯後,又小聲說:「託人送了一筆錢來。」
管芬問:「就這樣了?你收了?」
小玉夾着菜,沉着臉看不出心思,輕飄飄地說:「我幹嘛不收?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管芬加重了語氣說:「就是!這都便宜他了!」
小玉沖管芬笑笑,端着自己的碗起身去了廚房。
管芬把碗洗了,看了看鹵鍋里的東西,又嘗了一下滷水的味道,開始準備其他菜。
今天管芬切菜的時候就格外注意。所有切條、段或絲的菜,都做到長度統一,粗細也盡量減少差別。
連蔥段和薑絲都是如此。
切菱形或四方形、片的菜,也都盡量做到一致。
西蘭花裏面的胡蘿蔔也細心地切成了太陽笑臉、月亮和五角星的模樣。
無一不用心,無一不細緻,無一不妥貼。
等準備得差不多,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四十了。管芬匆匆上樓,把手機鬧鐘調到三點二十,午休了一會兒。
下午才起來,錢小姐就打了電話來,說晚上有四個演員要來,讓管芬準備她們的工作餐。
演員?管芬馬上想到了那些才藝表演,好像確實有些日子沒弄這些了。
「提前把米飯煲好,再炒四五個菜,不要像上次一樣。」錢小姐特別交待。
掛了電話,管芬就去廚房找了菜出來,今天必須早早就準備好。寧可飯菜涼一點,也不能讓自己着急。
苦瓜煎蛋、大蔥炒雞蛋、絲瓜雞蛋瘦肉湯,再給他們做一個清蒸排骨。份量也不能少。
不一會兒,健明也打電話來了,讓管芬把這裡的定位發給他,他要先過來。
健明來的時候還不到五點,帶着那四個『演員』過來的。
四個很年輕的女孩,穿着普通的衣裙,每人提着一隻包,健明又從後備箱里抱了一台古箏和支架進來。
菜是早就洗好切好的,管芬問健明:『現在就炒菜讓她們先吃飯吧?』
健明抱着古箏正尋找安放點,回答道:「炒吧。」
站最前面那個女孩說:「等一會兒吧,我們喝過下午茶,現在還吃不下。」
健明笑道:「能吃多少吃多少呀。一會兒我們這位姐又要做客人的,又要做你們的,哪裡忙得過來呀?」
女孩有些不情願地說:「那好吧。」
又健明:「他們是在那張大桌子上吃飯嗎?」
健明問管芬。
管芬說是。
女孩走到餐桌的斜對面靠牆邊說:「放這裡吧。不影響吃飯,也不影響聽音樂。然後她們跳舞就在那邊。」
她指着另一邊。
健明說:「行!」說著就把古箏放下了。
管芬去了廚房炒菜。一會兒,健明也進來,說:「芬姐今天做什麼好吃的?」
管芬說:「還不就那些。」
健明笑道:『聽說錢總一會兒要拿海膽和魚子醬過來。』
她拿什麼過來管芬都不奇怪了,沒接腔。又另起話頭問:「這幾個女孩是學古典樂的?」
健明說:『來的路上,和她們聊了幾句。都是這兩年藝術院校畢業的,有兩個還是研究生畢業。找不到對口的工作,跑深圳這邊來做主播了。業餘時間出來表演掙點外快。副業吧。』
管芬說:「哦哦。挺好的。」
健明又說:「她們都是一個公司的主播。有一個還算網紅呢,其他幾個還是小主播。」
管芬炒菜,健明給她們把飯菜端到隔壁那間小餐廳里吃。
健明端完最後一個菜進來說:「芬姐,她們問有沒有水果?」
管芬說:「沒有。」
健明說:「那我給她們一人拿一瓶水。」說著就從冰箱里拿了四瓶蘇打水出去。
一會兒,又進來說:「現在可以擺餐具了吧?」
管芬說:「擺吧。」
小玉吃過午飯就再沒見到人了。等五點多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過肩的秀髮披散着,顯得年輕、嬌俏了許多。
她和健明一起擺起餐具來。
客人陸續開始到了,小玉收走了所有人的手機。
管芬開始把那些做好的菜加熱、進行最後的擺盤造形。
從氣質和外貌上,就能看出來今天的客人和以往不同。
今天的客人無論穿着、談吐都較之前的更低調穩重。
他們多數穿着普通的襯衫和T恤,中規中矩的長褲,有兩個還穿着動動鞋就來了。
襯衫的顏色也多是深或淺灰色、大地色等不顯起眼的顏色。
十幾個人待在客廳里,像開會一樣安靜。每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含帶微笑地聽着,沒有人打斷或插話,就像在聽取報告,或是彙報。
連打摜蛋的幾個人也不似平時那樣大聲埋怨隊友或後悔自己出錯牌了。很安靜的出牌、洗牌、輸贏無論討論。
健明忙得團團轉,既要給所有人倒茶、拿紙巾、找打火機等小東西,還要準備倒酒。
小玉今天把酒拿上來後,就不知去向了。
看來她也不是好惹的,上次挨了耳光後,今天不準備服務了。
那四個來表演才藝的女孩關着小餐廳的門在裏面休息。
管芬把涼菜和湯準備,端上餐桌後,就通知健明可以開餐了。
王先生正在和另一位客人說話,健明在旁邊站了好一會兒,他才像剛發現似的,問健明什麼事?
健明說:「可以開餐了。」
王先生微一點頭,轉過頭繼續和客人談話。遲遲沒有起身請客人入席。
管芬站在廚房門口,等着客人們入席後,再炒後面的菜。
又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客人們才漫不經心地開始入席。
管芬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客廳里就響起了悠揚的古箏曲。那首熟悉的《女兒情》。
端菜出去的時候,看到幾個女孩都換了古裝。一人端坐於古箏前彈奏,另外兩個翩翩起舞。
客人們斯文地吃菜,小聲交談,小口喝着酒。內斂文雅。
在美女們的絲竹之樂聲里,他們連表情都沒有一點變化,更沒有多看一眼。
因為今天來了幾個不同系統的人員,有些可能以前在其他場合有過交集,有些以前沒有交集,所以由熟悉的中間人互相介紹着。
自顧的說著屬於他們的話題。拓展人脈,交換信息,以方便以後交流。
沒有手機,也沒法加聯繫方式,但都是某個系,,統里有頭臉的人,一說也都知道。至於能不能記住,以後會不會有聯繫,那就要看是否能用得着了。
吃到中途,健明進廚房裡來問管芬:「那個管家在哪裡?沒酒了。」
管芬指了小玉的房間。健明過去敲門,小玉又拿了些酒上來,交給健明就又回了自己房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酒桌上的氣氛漸漸熱了起來。
原本矜持的人們在酒精的催化下,開始自由交談、乾杯。
樂曲和舞姿皆輕柔,並沒有喧兵奪主,而是恰到好處地烘托着。
管芬的菜已經上完了,站在廚房門口看她們跳舞。
應該說,今天的演員個人素質和藝術水平都高於前面幾次的。
前面幾次有年紀大一點的,今天四個都很年輕,健明說了嘛,都是畢業沒兩年的。
而且專業水平高, 管芬不是專業人士,但看她們跳舞的身姿柔軟,動作流暢。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職業操守。讓她們彈什麼曲子都能馬上彈起來。沒有一句推諉之言。
一會兒,健明又快步走過來說:「芬姐,做一份炒麵,一份燜面,一份湯麵。」
管芬笑了。回廚房做了一大盆湯麵條端了上去。
王先生說:「再上一份炒麵和燜麵條吧。」
管芬說:「好的,等一會兒吧。」隨便朝那張大圓桌上瞟了一眼,十幾個菜,多數盤子里都還剩下一半,先前上的包子還剩下五六個。
回了廚房,管芬發了個信息給錢小姐說:「如果要做燜面和炒麵,要現在去市區超市裡買回來再做。我現在去嗎?」
按了發送鍵,就開始收拾起了灶台。準備結束今天的做飯。
錢小姐一直沒有回複信息。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王先生進了廚房問:「小管,還有什麼主食嗎?」
管芬說:「有餃子和餛飩。」
王先生說:「那煮點餛飩吧,喝點熱湯。」
管芬煮好,端到餐桌上去,健明又進廚房重新拿乾淨的碗準備給他們盛餛飩。
管芬說:「應該都吃飽了吧?」
健明笑道:『管他呢,領導讓盛就盛。每個人盛一個嘗一下味道也行啊。』
說完拿了高高的一摞碗和調羹出去了。
客廳里的音樂聲停了。管芬出來看的時候,女孩們魚貫進入了那間休息室。
最後一個女孩路過門口的時候問管芬:「姐,有水喝嗎?」
管芬回廚房取了幾瓶礦泉水拿過去給她們。
冷氣十足的客廳里,她們臉上全是汗。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水。然後開始用濕紙巾擦臉,拿出了小鏡子,大概準備補妝了。
今天這幾個女孩,並非濃妝艷抹,只是化着一點淡妝,天然底子好。
管芬問:「演出結束了?」
彈古箏的那個女孩沒有流汗,一直坐着小口喝着水,這會回管芬:「沒有,聽說這裡還有一個唱歌房是嗎?一會兒還要唱歌。」
外面終於有了一點動靜,是客人們輕聲談笑着往地下室里去了。
望着滿桌狼藉,健明匆匆說道:「芬姐,我不能幫你收拾了,我要給他們拿酒水去TKV里。」
管芬說:「去吧。」
健明又說:「芬姐,錢總喝多了,王總扶着她上樓去休息了,你一會兒有空了上去看看她吧。」
管芬說:「我知道了。」
今天新朋友多,每個人都喝了不少,錢小姐的酒量到底還是差一些,剛才在餐桌上就已經滿臉緋紅,眼神迷離地強撐着。
健明去廚房裡拿了冰凍的酒水,用托盤端着,又叫上那幾個女孩,匆匆下去了。
那幾個女孩已經褪出了表演服,換上了常服。皆是普通日常的衣裙。
快收拾完的時候,從地下室里傳出一陣吵鬧聲。
TKV里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應該是有人出來,然後再過關門產生的。
走廊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朝樓上來了。
管芬出了廚房看着。
健明頭上流着血上來了。後面跟着四個驚慌失措的女孩。
有一個女孩生氣地說:「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真是沒素質!」
另一個說:『當眾就非禮人家,還是人嗎?人家不願意就算了,還勉強!』
「就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當著那麼多人,他想幹嘛呀?真是惡 心!」
還有一個低着頭不說話的。
管芬急問:「怎麼啦?」來不及等健明回答,就去敲小玉的房門。
門應聲而開,小玉面無表情地問:『怎麼啦?』
管芬說:『那男孩頭上流血了,你有沒有止血紗布?』
小玉回房間,拿了一隻醫藥箱交給了管芬。
又走上前對健明說:『如果嚴重的話,快點去醫院吧。別在這裡了。』小玉說完就回了自己房間。
健明摸了頭上一把。那女孩驚叫道:「別摸別摸,全是血!」
健明手上果然都是血。他冷靜地說:「應該是皮外傷。」
管芬又問:『到底怎麼啦?』
另一個女孩說:「被人用酒瓶砸的。」管芬這才注意到這個女孩的衣領爛了,一片布掉落在胸前,整個肩膀頭和一片雪白的脖子、前胸都露在外面,能看到下面一點的半球上輪廓。
這會見管芬看着自己,她下意識地用手把那片爛布拉上來用手按住了。半球上輪廓遮了起來。
管芬說:『那不行,健明,你快去醫院吧。』
這時,樓梯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用手按住衣服的那個女孩驚恐地朝樓梯口望去,身體下意識地朝健明靠了靠了。
健明手裡拿着一大塊紗布捂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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