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三年,我老公愛上了我堂妹,我樂得成全

2022年10月25日20:40:21 故事 1287

結婚第三年,我老公莫謙愛上了我的堂妹。

他要跟我離婚。

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下一秒,我裝的。

太好了,我終於要擺脫這個混蛋了。

不枉我算計這麼久!


結婚第三年,我老公愛上了我堂妹,我樂得成全 - 天天要聞

網圖,侵必刪

1.

金色酒店。

我抖着手指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兩人,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還是不是人?」

說著,我在好閨蜜曲蓉的加油吶喊聲中,衝上前去,左右開弓狠狠地甩了渣男和賤女各兩巴掌。

我甩了甩手掌,在渣男的怒視中,退了兩步。

「莫謙,你太傷我的心了。還有裴菲你這個賤人,偷男人偷到自家姐妹身上來了,你要不要臉?」

說罷,我傷心欲絕地捂臉就往外跑。

必須的,不然等渣男賤女回過神來,混合雙打,我和曲蓉怕是承受不了。

出了酒店,坐上車,我又甩了甩手掌。

真TM疼!

「行了,不就一個臭男人嗎?苦着個臉做什麼!離了姐妹給你找個更帥的來,弟弟不香嗎?」曲蓉朝我頭上招呼了一下。

我白了她一眼:「我是心疼我的手,真TM疼,不過也真TM爽!」

曲蓉呵呵笑:「這才對嘛!等會兒我把剛才的照片發給你,你琢磨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行。」

回家之前,我將兒子從早教中心接了回來,直接去了一趟婆婆家,幫婆婆給癱瘓的奶奶翻了身,將兒子扔給婆婆,叮囑她明日再來接,這才往家去。

果然,等我到家,莫謙已經等在家裡了。

我冷着臉沒理他。

莫謙清咳一聲,頂着紅腫的一張臉,陰沉地道:「裴意,我們離婚吧。」

我轉頭看他:「為了裴菲那個賤人?」

「閉嘴!裴意,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沒素質。」

「喲呵,還挺護着那個賤人的啊。有膽做沒膽認啊?孬種!」

「裴意!」

我抹了抹眼角的淚:「行了,離可以,兒子歸我,你凈身出戶!」

「呵!」

「拿出你的誠意來,咱們再談離婚。」

說完,我轉身進了洗手間去洗漱。

等我出來,莫謙將一份離婚協議書放到了我面前。

我拿起來看了看,還算公平。

兩套房,一人一套,一輛車歸我,存款對半。最重要的一點,他真不要兒子,兒子歸我。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莫謙:「為了你的真愛,就給這麼點兒?」

莫謙冷了臉:「那你想要多少?」

「一百萬存款全部給我。」

「不可能!裴意,我能給你五十萬,已經是格外的大方了。你也不想想,你結婚這幾年,有沒有賺過一分錢,又為這個家做過什麼貢獻。」

莫謙說得理所當然。

我閉了閉眼,果然,狗男人就是沒有心!

「那行,那這婚,我就不離了。等你的真愛哪天肚子大起來了,你覺得我能不能告你重婚罪?」

「裴意!果然最毒婦人心。」

呵,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

我掏了掏耳朵:「你叫再大聲都沒用。」

「七十萬,最多了。」

「八十萬,答應我馬上簽字。」

莫謙一咬牙:「行,趕緊簽。」

我立馬簽了字。

跟小氣男人,就只能討價還價。

「你今晚就搬出去。」莫謙加了一句。

我身形一頓:「好。孩子我明天去你媽家接。」

搬就搬,誰稀罕!

「明天早上九點去民政局。」

我頭也沒回地進了卧室,開始收拾東西。

完了,我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走:「車離婚後歸我,我現在就開走了。明天早上你就自己打車去民政局啊。」

2.

拎着行李箱下了樓,我唇角挑起一抹笑。

太好了,我終於要擺脫這個混蛋了。

什麼憤怒,什麼傷心,都是我裝的。

我算計這麼久,可算圓滿了。

沒錯,離婚是我算計的。

甚至,莫謙和裴菲之間都是我算計的。

三年前,我與莫謙相親認識。

初識時他成熟穩重,有禮懂進退,懂得關心人照顧人。

我生了幾分好感。

他家裡條件也還不錯,本人又在某名企當高管,年薪不菲。

除了家裡有個癱瘓的奶奶,幾乎沒什麼缺點。不過,他說,他奶奶有他爸媽照顧。

我就更放心了。

他說他家裡催得急,我也正好需要找個對象。

兩人一拍即合,不到兩個月就匆匆領證。

婚後我才知道,原來他不過是想找個免費的保姆。

以備孕為由,他說服我回歸家庭。

然後以他媽媽一個人照顧不了他奶奶,他爸爸要忙工作,讓我不時地過去幫忙照看一下,到最後,成了我不僅要照顧他,幫他媽媽照顧他奶奶,還得做兩家的家務。

他試過說服我和他父母住一起,我一口回絕了,寧願兩頭跑。

如果僅僅如此,兩個人彼此尊重彼此扶持,倒也是能好好地走下去的。

可莫謙他不這麼想。

他無視我所有的勞動,認為一切理所當然。

動輒不順心就各種諷刺各種批判。

我痛苦、難受卻又無力改變他的看法。

直到某一天,看着莫謙嫌惡的嘴臉,我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不僅如此,他對外表現得很大方,對他爸媽也很孝順,唯獨對妻子,小氣得過份。

我嘗試着與他做正向的溝通。

可是沒用,他只認識他自己是正確的。

常說的話就是,你一個家庭婦女懂什麼!

好吧,我不懂,那麼,就不過了唄。

我提離婚,他卻死活不同意。

那個時候,他沒有出軌,也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可以說是很多人口中的好男人。

可我就真的覺得過不下去了。

整日鬱鬱寡歡。

期間回了鄉下老家一趟,正巧堂妹裴菲離異回家。

小我五歲的裴菲,自小長得好看,又懂討男孩子歡心。

她早早結了婚,卻沒過一年,就離了。

莫謙來接我,我看見了裴菲眼裡的光。

我心一動。

3.

裴菲學歷不高。

我知道,在裴菲眼中,莫謙就是非常不錯的人選。

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我,只需要給他們製造獨處的機會就好。

我知道他們第一次約會,第一次單獨吃飯,第一次開房。

我冷靜地看着這一切,心裏無波無瀾。

在我們回去的第三個月,裴菲忍不住了,來了A市。

在莫謙一次又一次不耐煩地與我說不回家吃飯,要應酬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好日子快來了。

裴菲來A市的第三日,我去買了兩部手機。

回家故意表現得很高興地拿給莫謙:「老公,今日手機店做活動,兩部手機要比平日便宜好多啊!」

莫謙臉色一沉:「你哪裡來的錢買手機的?」

「我媽給我的。」

莫謙的臉色這才緩和幾分,他蹙眉道:「你買這麼多手機做什麼!」

「你一部我一部呀,情侶手機呢。」

莫謙神色動了動,伸手拿過兩部手機:「我手機正好不好用了,給我吧。」

我故作不解地道:「那我呢?」

「你手機才用兩年,好好的,平日又沒什麼重要的事,換什麼手機?多的這部我明天拿去退了。」說罷,莫謙就把手機塞進了他自己的口袋。

是了,這幾年,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這樣的德性。

好的東西都是他的,我是什麼都不需要的。

買衣服買化妝品?

你一個不賺錢的女人,還買這些做什麼!

這是莫謙的原話。

清醒過來的我,覺得自己以前簡直腦子被驢踢了,這都能忍受。

我故作不高興地回了房。

心裏卻得意地笑,那兩部手機,被我裝了定位的軟件。

半個月後,我從手機定位里發現裴菲去了醫院。

我忙跟過去。

醫院人多,裴菲又滿腹心思,是以即使我跟得近,她也沒發現。

我倒是知道了她的秘密。

裴菲懷孕了!

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在莫謙與裴菲再一次去約會時,我叫上閨蜜曲蓉直接抓了個現形。

4.

次日,民政局。

好傢夥!

狗男人離婚竟然把裴菲也帶來了!

我覺得我這原配當得太沒臉了,正猶豫着要不要上前再甩兩巴掌時,莫謙就一把將裴菲拉到了他身後,警惕地看着我。

嘖!

這是有心理陰影了啊!

我瞬間又高興了,絕定無視這對狗男女!

辦完登記手續,工作人員讓30天後再來拿證。

我嗤笑:「現在這政策不同了啊,得再等30天。可惜了,你不能這邊離那邊結了。」

工作人員的目光都落到了莫謙與裴菲身上。

臊得兩人落荒而逃。

樂得我慢悠悠地走出了民政局還想笑。

民政局門口,莫謙與裴菲竟然還沒走。

我皺眉看着他們。

莫謙道:「我爸媽身體不好,他們一直念叨着你的好,咱們離婚這事兒,先別去他們跟前說吧。」

我疑惑地看着莫謙,這會兒不怕他的寶貝不高興了?

再瞟一眼旁邊臉色蒼白的裴菲,我又高興了。

能讓厭惡的人不高興,那就是讓自己高興。

「行啊,不過拿了離婚證後,你就得跟他們說了。」

「嗯,我的意思也就是緩緩再說。」

說完,莫謙就摟着裴菲走了。

對,他們是走路,然後打車。

我開着車經過他們時,搖下了車窗:「沒想到莫主管還有一天需要打車啊,還真不容易啊。」

說完,我在莫謙扭曲的面色中,一踩油門,走了。

我去莫謙父母家接回兒子,又回去原來的家拿東西。

我東西還沒有收拾完,裴菲就來了。

她看着我,精緻的小臉上揚着得意的笑的笑:「姐姐,不好意思呀,這些以後都是我的了。」

我撇她一眼:「哦,歡迎你撿我不要的垃圾。」

裴菲的臉色剎地鐵青。

我抱著兒子揚長而去。

至於身後裴菲所說的「你神氣什麼!你已經是黃臉婆了,我看以後還有誰要你」,我當狗吠,根本懶得搭理。

有些人呀,你把她當人,她就是不想做人,非得做狗,亂吠。

不過,和狗男人倒是配一臉。

5.

當天晚上,狗男人又帶着裴菲找上了門。

他黑着臉問我:「你欺負菲菲?」

我哄著兒子去卧室玩玩具。

轉身冷笑:「我倒想知道我是怎麼欺負她的!」

裴菲嬌嬌弱弱地拉了拉莫謙的衣袖:「沒事的,我怎麼樣都可以,你別為難姐姐了。畢竟我愛上你這事,確實是有錯在先。」

茶味撲面而來。

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想喝茶了。

我雙手抱胸看着兩人表演。

莫謙的臉色更黑:「裴意,我們已經要離婚了,你還這樣糾纏不休做什麼?」

我望天無語,什麼叫我糾纏不休?真以為自己魅力大?

見我不說話,莫謙又上前幾步,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我冷笑:「你可以打我試試,咱們現在還沒拿到離婚證。只要你敢動手,我就敢去你單位鬧,說你家暴!」

莫謙揚起的手就放了下來。

「滾!我看到你倆就噁心。裴菲,你要是不想我和莫謙離婚,你就使勁作。」我拿起掃把趕人出門。

莫謙父母還是在半個月後知道了我們要離婚這事兒。

他們把我和莫謙叫過去,語重心長地勸說了好久。

我哭着道:「爸媽,你們要我怎麼辦?莫謙他和我堂妹搞一起,我現在在娘家根本抬不起頭來。」

莫謙則是油鹽不進,非裴菲不娶。

最後,莫謙爸媽表示要孫子。

我立馬炸了毛:「爸媽,這事兒我和莫謙已經商量好了,你們就別管了。」

婆婆大哭:「我的寶貝孫子怎麼能離家?」

我的心有點兒涼。

莫謙則是不耐煩地道:「媽,你別哭了,很快你就會有其他的孫子的。」

莫謙媽媽和他爸爸對視一眼,最後嘆着氣揮手讓我們走了。

下了樓,莫謙冷眼看我:「你不要耍這種小手段,我們這婚必須離。」

這狗男人以為是他爸媽鬧這出是我背後出謀劃策?

真會高看他自己!

不過,如今婚還沒有離,我覺得還是低調點好。

忍着沒有懟他,轉身走了。

6.

拿離婚證前一晚。

我哄睡了兒子,正琢磨着離婚後母子倆該以什麼為生呢。

下一秒--

莫謙他爸打來電話:「裴意,阿謙出車禍了,你趕緊過來二院。」

我驚坐起來。

明天我就自由了,狗男人可不能這時候出事啊。

將兒子送到曲蓉家,我火速趕去了醫院。

莫父莫母等在急救室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沒見到裴菲。

我蹙眉。

走上前去問:「怎麼回事?」

莫媽媽哭着道:「我們也是接到醫院電話才趕過來的。」

「那現在什麼情況?」

「還不知道,已經進入急救了。」

「他一個人來的?」

「裴意,阿謙都這樣了,你還問這麼多做什麼?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啊,他即使再多不對,也是你孩子的父親。」

得,看莫謙媽媽東扯西扯的架勢,再看她躲躲藏藏的眼神,我就知道,同時送進醫院的肯定不是莫謙一個人。

等了不過半個小時,護士就出來了:「莫謙家屬。」

我們圍了過去。

「抱歉,病人受傷過重,沒有搶救過來。」

護士的話剛落,莫謙媽媽就暈了過去。

我也愕然。

護士接着道:「同莫謙一起過來的女士倒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腹中的胎兒是保不住了,你們家屬過來簽個字。」

說罷,護士又低聲地感嘆一句:「這男人倒是個情深義重的,生死關頭竟然拚命的保護妻子。」

我看了眼暈過去的莫媽媽和沉默的莫爸爸。

嘆息一聲道:「不好意思,那個女人不是我們的家屬,我可以給你們她家屬的聯繫方式。」

「你是?」

「我是莫謙的妻子。」

我看見護士臉上湧起的紅暈,心裏卻有些悲涼。

我與莫謙結婚三年,從沒有得到過他的半分愛護。

沒想到,他竟然能為了裴菲做到如此地步。

難道真的是真愛?

我從警察那裡了解到,莫謙和裴菲是打車從國元路到新華路的路上出的車禍。不用明說,都可以腦補了。裴菲接莫謙下班,然後兩人一起回家。好一對鴛鴦。

的士與貨車相撞,莫謙死亡,裴菲有他護着受傷不是很重,司機重傷。

貨車司機疲勞駕駛,全責。

莫媽媽哭的肝腸寸斷,莫爸爸沉默着抹淚。

我嘆了一口氣。

中途,我叔和嬸過來了,與莫家父母當場在醫院開撕。

我看着這場面,頭疼無比。

最後在保安的拉扯與勸說下,才算平靜下來。

我叔轉頭就沖我來:「你自己的丈夫不管好,害的我們菲菲受傷,你們還有臉來鬧。」

莫媽媽馬上接嘴頂了回去:「我兒子為你女兒都丟了命了,你們還有臉說這個話?」

一時間又有杠起來的架勢。

我揉了揉額角,喝道:「閉嘴!這事兒是什麼情況,咱們大家心裏都門兒清。現在成這樣,都是他們自己作的。你們吵能吵出結果來嗎?讓更多的人知道你們一個兒子出軌一個女兒做小三?你們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

歇了一口氣,我又道:「叔,嬸兒,你們自己女兒做了什麼你們心裏沒點數?不怕丟臉就別瞎嚷嚷。」

「爸媽,這事兒也不能怪別人,你們自己兒子被人迷花了眼,自願的。」

「要說最該怨的也應該是我才對,我兒子才兩歲不到,老公沒了。以後要怎麼辦?」

當然,最氣人的就是本來明天就要和莫謙離婚了,結果……

當然,這些我隻字未提,現在提這個,簡直是自找沒趣。

一眾人都沒再出聲。

我嘆着氣起身:「我先回去,孩子還在別人家。後續的事明天再說。」

莫謙爸爸跟着站起來,期期艾艾地說:「兒媳婦,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接孩子吧?」

我直言拒絕:「不用了,我今天就在曲蓉那裡睡了。」

莫謙爸爸嘴唇動了動,沒吭聲。

我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轉身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帶着孩子跑的,孩子已經沒有爸爸了,我也不會自己一個人跑路。我明天再過來。」

聽了我的話,莫謙父母均都鬆了口氣。

我心裏一澀。

我和莫謙以往有再多的不堪,一死百事消。

老人及雛子無辜。

走出醫院,我望着沉沉暮色,恨恨地道:「莫謙你個王八蛋,生前折騰我,死後也不讓我安生。」

一滴淚,滴入夜色里,消失不見。

7.

曲蓉沉默地看了我一會兒,目含深意地問我:「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啊?什麼意思?」

「莫謙的死……」

我氣得拍了她一巴掌:「我有這麼惡毒嗎?」

「咳……不是那啥,你最有動機嗎?」

我扶額:「我和莫謙還沒有這麼大的仇恨。說白了,我不過是厭煩他罷了。

他出軌,是我放任的結果,可能是不愛,我沒有什麼想法,他給的財產我也還算滿意,我做什麼要他死?」

「倒是他現在死了,給我留一堆麻煩。我再也不可能像以前想的那樣,舒舒服服地過自己的日子了。」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曲蓉抱了抱我:「你要這樣想,往後,沒了糟心的男人,你帶着孩子拿着財產,想怎麼過怎麼過。

不過,你可不能被他爸媽給拿捏住了。我說句自私的話,你現在還年輕,往後的日子還長,你和莫謙的感情也沒有多好,總不能一直給他守寡。這些你都要想好,要與你公婆談好。」

我點了點頭,有些喪:「這些我都知道,雖然莫謙這人對我真不咋滴,又是出軌又是要離婚的,可是好好一個大活人,突然就沒了,我心裏還是難過得不行。如果只是離婚,小寶還是有爸爸的,如今,就真的沒爸爸了。」

「你呀,就是心軟。即使他出軌有你算計的成份在裏面,可你又沒給他下藥沒把人往他床上塞,終還是他自己管不過下半身。

你想想,如果不是你用裴菲懷孕,以及你要鬧到他們公司的事拿捏他,你覺得他會給你那麼多財產?怕是讓你凈身出戶的想法都有。

所以收收你那些懦弱的想法吧,別自我感動了。想這麼多沒用,日子還得過。睡吧。」

嗯……

曲蓉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接下來便是莫謙的喪事。

這途中,裴菲做了縮頭烏龜,完全沒露面。甚至完全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我看着莫謙的遺像,嘲笑道:「你看,這就是你要用命保護的女人。」

我想,如果莫謙能聽到的話,怕是得再氣死一回。

喪事辦完,莫家父母就整日地盯着我,生怕我帶着小寶跑了。

開始我還忍讓着,想着他們的喪子之痛,沒吭聲。

可時間越久,他們就越過份。甚至開始我隨便出門買點東西都疑神疑鬼。

我就有些惱火了。

「爸,媽,你們這樣,要我如何正常生活?」

倆人看着我不說話。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決定有些話還是說在前頭的好。

「小寶是我兒子,我只可能比你們更疼他。莫謙才死,我不可能讓我的小寶剛失去爸爸又沒了媽媽。所以,你們真的沒必要這樣死防着我。

但是我話也說在前頭,我還年輕,莫謙生前也沒有對我多好,甚至出軌要離婚,死的時候都是在護着別的女人,我不可能為他守一輩子。

說句不好聽的,這樣的情況下,我就是真的一天都不呆在你們莫家,也沒人能說什麼,可我做不出那樣的事來,這是我善良,而不是我應該。你們不要把這份善良當成理所當然。

至於小寶,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帶着他跑路,也不會讓他改姓。

我和莫謙協議離婚時,有財產分割,他的財產,我只拿我應該得的。其他的,包括他的死亡賠償,我都不會要,是你們拿着還是以後留給小寶,我都無所謂。所以,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說出這些,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莫爸爸和莫媽媽對視一眼。

良久,莫媽媽抹了抹淚,誠懇地道:「兒媳婦,我知道我們家阿謙對不住你,生前搞出那樣的事來。但現在他人死了,又只留下小寶這麼一個種……就是因為你年輕,所以我們才擔心啊。」說著,莫媽媽又開始抹淚。

莫爸爸嘆了口氣又道:「兒媳婦,阿謙的所有財產和他的賠償,我們都不要,都給你。就是,在你再結婚前,能不能搬回來住?這樣我們日日能看到小寶,心裏也有個安慰。你放心,以後你再談再嫁,我們都不會阻攔。我們就阿謙一個兒子,往後,我們就把你當親閨女,好不好?」

我從沒有見過莫爸爸如此的低聲下氣。

看着兩位老人憔悴的模樣,以及花白的頭髮,我鼻子一酸,還是心軟了。

罷了,雖然狗男人不咋樣,嫁過來三年,公婆倒也沒真正的為難過我。

「行,那我明日就搬回來。」

「好好好,我們去幫你搬。意意啊,你放心,往後啊,照顧奶奶的事都由我跟你爸做,你想上班就上班,我們帶小寶。不想上班就專門帶孩子,我跟你爸有退休金,也有存款,不會讓你娘倆餓着。以後家務活兒也不用你操心,都我干。」莫媽媽笑得一臉討好。

我別開頭,紅了眼眶。

也許我厭煩甚至有點恨莫謙,可我沒辦法狠心對一對失了兒子的父母。


兩年後。

我找了份工作,孩子莫爸爸莫媽媽幫忙帶。

我坐在莫謙的墓前,吐槽:「你個狗男人,倒真的是好命。早早就去了,把一堆亂攤子扔給我。說不定我往後還得替你爸媽養老送終。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關鍵是,你活着的時候也沒有對我多好啊。」

一陣輕風拂過,似莫謙得意的臉。

我又笑了:「你也別得意,你想想,我現在住着你的房子,花着你的錢,還讓你爸媽給我帶孩子,也挺爽的。嗯,最近還遇上個帥弟弟,又溫柔又黏人,比你個狗男人好一百倍。」

猛地颳起一陣風。

我似是聽見了莫謙的怒吼。

哈,憤怒也沒用。

所以這人啊,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全文完——

故事分類資訊推薦

民間故事(瞎子摸骨) - 天天要聞

民間故事(瞎子摸骨)

陳乾看着手裡的玉佩嘆了口氣,這是他當初送給未婚妻林可兒的定親信物,陳家敗落後,林家嫌棄他窮,退了婚事,這玉佩也送還了回來,他一直沒捨得典當,如今家裡就剩這麼一個值錢的物件,他打算典賣了作為趕考的路費。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 天天要聞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1.母親走的那天,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壓抑得人喘不過氣。我跪在靈堂前,淚水模糊了視線,耳邊回蕩着親戚們斷斷續續的哭聲,心裏卻空蕩蕩的,像被人掏空了一般。母親走得很突然,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 天天要聞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張鴻蓄着一頭烏黑的短髮,眼神中帶着些許鬱鬱寡歡,他站在這座繁華都市的邊緣,獨自望着遠方林立的高樓。每一天,他就像無數城市裡的普通職員一樣,重複着簡單枯燥的工作內容。這一天也不例外,他按時走進了那間已經有些陳舊的寫字樓,坐進自己格子間的角落。「張鴻,這份文件你檢查過了嗎?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 天天要聞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原創文章,全網首發,嚴禁搬運,搬運必維權。故事來源於生活,進行潤色、編輯處理,請理性閱讀。父親去世的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震得我們家四壁生寒。我站在客廳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絲,心裏一片凄涼。突然,門鈴響起,我打開門,只見大伯一家站在門外,臉上帶着勉強的笑容。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 天天要聞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醫院外的疑云:當陪伴與疑惑交織在一個普通的周末,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的地板上,本應是溫馨寧靜的午後,但對於小芸來說,卻是一場情感的風暴即將來臨的預兆。小芸的公公因為一場突發的疾病住進了醫院,作為孝順的兒媳,她毫不猶豫地請了長假,每日在醫院裏悉心照料。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 天天要聞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剛進入高中就讀,一入校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園漂亮的秋海棠,青紅相間,煞是好看,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微風吹拂着她的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 天天要聞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的士的后座上,臉色蒼白,疲憊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滿心歡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誰知這一年,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關的併發症,醫生告訴她必須儘快手術,以免對生命造成威脅。術後,她需要好好休養,心和身體都需要時間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