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偶女人錯拋繡球掉深淵,叔嫂合殺「虐待狂」,1996年瀋陽情殺案

2022年09月10日11:55:15 故事 1516

瀋陽市新城子區有座遠近馳名的煤礦。這裡下礦井的工人有來自各地的打工族。下礦井雖說累點,但工作相對穩定,收入不低,是打工族競爭的好去處。

礦里有方中山、方中林哥兒倆。前者都叫他老三,36歲;後者稱之小五,31歲。方家共兄弟五個, 由於家窮,清一色光棍。老三和小五體格棒,肯吃苦,礦里實行計件工資,每月都能掙近2000元錢,哥兒倆都留個心眼兒,月月存上點,遇到機會好討個老婆。

煤礦的作息比較正規,三班倒,住宿舍,吃食堂……方氏兄弟倆離開窮山溝,到這裡真像是過上了天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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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的一天中午,工人們在食堂進餐。一個叫王鳳山的小頭頭端着碗擠到方氏兄弟桌上神秘地說: 「哎,給你們哥兒倆介紹個對象怎麼樣?可有言在先,機會只能給一個人……」

「王哥,是真的嗎?快說!」老三急不可耐。

「這還有假。聽王英細說:望花台鎮有個喪偶女人找個倒插門……論長相比你倆綽綽有餘,還能幹,會過日子。誰要是能娶上這麼個媳婦,就偷着樂吧!」

「快說,多大年紀?」老三小聲問。

「若說年紀嘛……配你正好,給小五也相當。」看他倆急的樣子,王鳳山用手比劃個「三」。哥兒倆對視一笑。

老三說:「那就給小五吧。」

「三哥,咱家成了五光家庭了。你是哥哥,這件事一定你先,回家也有個交代。」

「瞅你倆那個謙讓勁,這八下還沒一撇呢。還有一條最重要的——女方帶一個8歲的男孩。」

小五高興了: 「這可是個大好消息,咱們老方家這輩子正沒後人呢……」

老三面部晴轉多云:「王哥,這無本取利的倒是好事,可不能算是方家的根啊……」

大家半天無語。王鳳山起身欲走:「這話叫你們扯哪兒去了!我算明白了,上趕子都不是買賣……」

小五一面捅老三,一面留住王鳳山:「王哥,幫忙幫到底嘛!好事雖急,讓三哥考慮考慮……我看這樣,明夫下午咱都是閑班,咱們哥兒幾個到美味鮮酒店好好喝一通。」

「依我看,現在還不知女方啥意思,咱別當剃頭挑子一頭熱。抽空,先安排個會面,相互認識認識,派誰去你們自己決定。」說完,王鳳山離去。小五和老三倆人又合計了好一會兒。

四天後,在王鳳山安排下,老三到王英家去會面。老三一見王英長得漂漂亮亮,說話實在,又是倒插門,熱鍋熱灶拿條帚上炕,真是樂得滿口黃牙合不上,只嘆自己不能多嘮一會兒。臨離開時,他捏住王英的手好長時間才鬆開。至於孩子嘛……已不在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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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面之前,五弟為三哥做了精心的設計和安排,生怕出個一差二錯。不過,老三的表現還令王英滿意:棒棒的體格,每月近2000元的收入,王英在家侍弄地,忙個口糧,孩子上學,這日子錯不了……

就這樣,一個月後,在王鳳山的導演下,選個好日子,老三和王英按照民俗舉辦個婚禮儀式。那天挺熱鬧,凡是能想到的都做到了,礦上閑班的哥兒們都來了,大多數比老三小,把王英鬧騰個哭笑不得。8歲的兒子趙明也為有個新家而樂得手舞足蹈。小五為之忙前跑後,遮風擋雨,好歹算是沒出什麼差錯。

老三走進布置一新的家,喜出望外,家中的大部分物件和擺設都是王英家原有的,令老三耳目一新,有的他連名都叫不上來。

意外的驚喜,家庭的溫暖,妻子的能幹、賢惠,生活的滋潤,都是他在偏僻窮山溝30多年做夢都不敢奢望的,對他都是第一次。他偷着樂!活了36歲能在大城市郊區有個安樂窩!僅此一點, 回到家鄉就夠他炫耀一陣的了。他真有些沾沾自喜。

他委實是興奮了一陣子, 白天獨自在席夢思床上,望着四周擺放的新鮮物件咂舌,情不自禁地在床上顫悠幾下子。他好奇地翻抽屜,翻出了王英與前夫及孩子的合影,便朝上面啐口痰,揉搓成團扔到紙簍里;他又翻出一張王英與一個什麼男人合拍的照片,於是醋勁泛上: 「這男的像個大狗熊!還敢跟王英老婆套近乎……」他用力吐上一口痰,剛要揉搓,猛然間看到了鏡子里的尊容,與照片一對照:「這是我呀……」他自語道。

趙明每逢上下學都喊他一聲爸爸。乍聽來挺榮耀,一不小心,冒出個大兒子。 日久,他又犯尋思,被人瞧見,我不成了「王八」。每逢趙明向他要學費時,他更鬧心:這婚結得不合理,娶媳婦就是娶媳婦,幹嘛配個小的?

漸漸地,他開始多餘起孩子來,並遷怒於王英。他若驢性發作,先打罵孩子,王英若從中說和幾句,他竟關起門來沖王英發泄,打得王英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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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上的哥兒們漸漸知道了這些事,都勸導他珍惜家庭,改改脾氣。可驢脾氣一上來,誰說他也不聽。

小五也勸他:「三哥,咱出外打工不易,能成個家更不易,你那脾氣得改改了,對嫂子好點,愛護家庭,咱身在福中要知福呀!」

「你看好給你!搭配個野種!」

五弟在他那兒碰了釘子,只好來開導王英:「三嫂,別跟三哥一般見識。在家裡他就是有名的三驢,上來那勁兒八頭牛都拉不回來。慢慢會改好的。」

王英愈發委屈:「照這樣鬧下去,我的忍讓也是有限的。為成全這個家,我也付出了,實指望能有個安穩的家。其實,我什麼都讓着他,可他總得寸進尺。實在過不了,也只好離婚。」

小五忙起身,畢恭畢敬地懇求:「嫂子,咱家哥兒五個,只有三哥能成個家,這是咱方家的福分。我一定好好開導他,叫他改好,不然,都對不起家中的父母。」說著,他已是潸然淚下了……

王英心軟了,心想,同是一奶同胞,相差如此之大。王英給他遞上毛巾:「五弟,你三哥怎麼丁點兒都不像你。當初,介紹人王大哥也讓王英在你們哥兒倆中選一個,哪曾想……」

王英泣不成聲,一旁落淚。小五很理解、同情王英,安慰兩句,便走了。

之後,他對三哥苦苦規勸。可是那傢伙憑心情,時好時壞。發作的時候像只虎,遭殃的是王英,嚇得孩子不敢大喘氣。王英極力緩解家庭氣氛, 因為王英深知出一家門進一家門之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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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春節,老三高興了,老早張羅帶王英回老家去過年,只是不帶趙明去。王英自然是滿心不悅,未說出口。倒是小五給圓了場:「嫂子,你儘管跟哥哥去,我留下來和大侄一塊兒過年。」兩句話說得王英心裏頓時湧上一股暖流。

方老三從瀋陽挎個漂亮媳婦榮歸故里。這爆炸性新聞在他家鄉山溝溝里不脛而走。臨來時,王英為自己包裝了一番,更是光彩照人,令人咋舌。

離他家不遠處有個「葉柏壽」,過春節有集有秧歌,熱鬧非凡。老三帶着王英招搖過市,認識不認識的都打招呼,還加入秧歌隊里扭了一氣,瘋瘋癲癲,風頭出盡。

「看人家三驢子。嘖嘖!出門闖大地方挎回個漂亮媳婦回來。」

「聽說還是倒插門,娘家可富了。唉!這年頭哇,一不留神,說不定誰就出奇冒泡。」

也有人說:「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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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算是足足風光了一把。臨走時,還擺了幾桌,招待老少爺兒們,算是補辦婚宴。

正月初八,老三領着王英返回。一進屋,看到趙明跟五叔玩得開心,王英頓覺一陣寬慰。老三瞪着小五不順眼:「你大過年的陪孩子玩兒,沒出息!你瞧我,這趟回家把十里八村的都給鎮住了,誰不為咱豎起大拇指,為咱方家光宗耀祖……」

老三這趟回老家只圖風光,卻把錢揮霍了一空。回家後他沒錢賭沒錢喝沒錢泡妞了,於是就拿王英當出氣筒。回到家稍有不順,他就摔摔打打,家裡結婚時置辦的物件沒剩幾樣。王英說幾句,他就吊起來打王英,打得遍體鱗傷,舊傷疤未愈新傷又發……

對這種人,實在無法說理,傷心極致,王英只好到衛生院上點葯,獨自在家養傷,流淚。

小五聞之,買來水果和罐頭看望王英,責難三哥太粗野,還耐心安慰王英,字字句句暖在王英的心窩,王英不由地流淌出滾燙的淚水。

王英撩開後背的傷給他看。他輕輕撫摸紅腫的傷口,一面幫王英上藥、處置,一面眼裡湧出了淚水,百感交集地望着

王英,低聲說:「嫂子,實在過不了就……」他轉身欲離開。

「五弟——」王英突然迸發出一聲嘶叫聲。他一顫,回望王英掛着滿臉的淚水,慢慢地走到王英的床邊。

他坐在王英身旁,為王英擦拭淚水。王英也抹去他的淚痕,一年來的無限感觸湧上心頭……倆人的心貼得很近,屏住呼吸,聽到了鬧鐘的嘀嗒聲——兩顆熾熱的心終於撞擊出情感的火花,忘我地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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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上實行三班倒,老三和小五不是一個班。趁老三不在家,五弟常去看望王英。王英獨自在家,正希望五弟來慰藉王英這顆冷落破碎的心。他們在一起心照不宣,彼此都有種說不出的喜悅。

一天中午,王英的傷勢漸好,預計到下午五弟准能來。王英的心情來了,到街上置備點酒,買點菜,打算跟五弟好好心情心情。

下午三點多鐘,五弟的單車鈴響了,王英興奮地迎出去。見面勝似新婚久別,熱烈擁吻一氣……

五弟嗅覺出今天的家庭氛圍很濃,堅持了三十年的單身生活,一旦體察到奧妙的女人味,難免過敏,易於衝動。

王英是過來人,早已感到了他的那種興奮,不覺臉燙到了脖根。然而王英們都在理智自己,因為畢竟是叔嫂。

五弟扭開電視,王英去忙廚。不一會兒,王英炒了四個萊,王英倆邊吃邊喝。這是叔嫂第一次盡興,彼此心情振奮,熱情有加。王英不住地往他碗里夾菜,他也不時地給王英杯里倒酒,又相互給對方嘴裏喂菜。

推杯問盞間,一瓶老窖快光了。王英本不能喝酒,臉紅頭暈,還是堅持陪他喝。王英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頭重腳輕……栽到了小五的懷中,嘴裏直叨念:小五,我暈了,沒關係一會兒咱倆還喝……說著,兩隻胳膊纏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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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也紅了,其實,他對王英的愛慕之心早已升騰了。他貼着王英耳語:「侄兒幾點放學?」 「早呢,孩子同意咱倆……」他立時熱血沸騰,一把將王英抱到床上……

之後,他們一發不可收。他倆每每計算着老三與孩子的時間差。他們之間,不僅僅是苟合,也增添了一種絕妙的情趣,逐漸發展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

一天下午,他倆划上門,躺在被窩裡研究,討個久遠之計。他說:「咱倆私奔,把家扔給三哥,讓他獨自在家反思。」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那是我與前夫多年的積累。」王英不甘心。

「嫂子,你的決心究竟有多大?」

「那還用問。這個三驢子算把我熊苦了,拿我不當人,下輩子就是當驢做馬也不能跟他了!」

「英子,現在多考慮咱倆的長遠打算。要知道,得到的同時就意味着付出。」

「五子,我早想好了,正大光明的辦法就是離婚。離婚後變賣財產,咱倆領着孩子遠走……」

「三哥若是不離呢?況且離婚後財產各半……」

「這個我問好了。花錢託人起訴他,現在只要一方堅持提出感情破裂,就給判離。」王英頗為自信。

「三哥發現我們之間的破綻沒有?」

「我看沒有。他一天回來就睡得像個死豬,連我都很少碰一下。哼!要不我懷疑他外面有人了呢。咳,我想開了,只要他不打我,就隨他的便。不過,話又說回來, 自從跟你以後,見他都討厭。」

五弟摟住王英:「英子,只要咱倆一條心就好。但,對三哥也別大意了。他看似粗,有時也細。一旦出現個閃失,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還是快拿出個盡善盡美的辦法。」

五弟看錶:「嫂子,王英該走了。」王英依依不捨地送他出去。

老三在外面玩得越來越瘋。他到市裡無論是大酒店、桑拿浴,尾隨的小姐一大群,都公認他出手大方,一高興就丟張「偉人頭」。小姐一喊:「謝——三爺!」他都美出鼻涕泡了。這樣一來,王英的日子倒太平了,只是他很少往家交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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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秋的一天,王英與五弟在商議如何出走的問題。他說:「英子,咱們在老虎鼻子底下做戲,遲早要出事的。還是準備準備,選個時機,領孩子私奔。這幾年,我手頭有點積蓄,出去闖蕩生活沒問題。」

「五弟,家產是留給兒子的,不能就這麼白便宜給那條驢……」

「財產財產,那點財產能值幾個錢?咱們干幾年就掙回來了。看問題眼光要長遠,莫要以小誤大。」五弟用力扭動王英的雙肩,催王英贊同他的觀點。

「不行,容我再考慮考慮……」

「英子,你說過,只要咱倆能在一起,除了孩子,什麼都可以捨棄。可是你現在……」五弟急切地說。

「讓我再考慮兩天,後天敲定,不排除咱們出走。」說完後王英倆又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湧出了悲壯的淚水。

第三日早,孩子剛上學,老三將王英喚到床邊,拿出前兩天拆換的床單,指着中間一片臟處,問: 「告訴我,這是什麼?」瞬間,王英臉色煞白,膽怯地說:「你是在開玩笑吧?這還用王英回答……」

「必須回答!是什麼?」見他驢臉拉長了,王英怯聲說:「是咱倆沾的……」

「如果不是……乾脆說,那一個是誰?」老三的驢眼豎立起來,似乎聽到了他的皮帶聲。

「不……沒有,沒有別人……」王英自言自語。「啪!」一記脆快的耳光打在王英漲紅的臉上,耳朵「嗡」地頓時閉塞了。他掏出一張醫院的化驗單,證明床單上的精液與他本人不符。「快說,他是誰?膽敢招到家裡來!」王英不敢正視他兇惡的目光。王英低着頭,本能地搖着頭。

「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王英的皮帶硬!」他揪住王英,扒掉外衣,用皮帶命令王英脫掉內衣褲,用一隻腳踩住王英,掄起皮帶抽打起來……不一會兒,只見王英身上的一條條傷痕便開始流血了,有的已是皮開肉綻……王英依然在搖頭。他累得氣喘吁吁,望着王英遍體傷口,心裏暗嘆:是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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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時,突然窗戶「嘩啦」被砸開了!五弟猛地闖了進來。親兄弟這時節照面,真是狹路相逢。「三哥,你立即放開她!事情是我乾的。告訴你,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們相愛,你不配!不然咱哥兒倆就沒有親情了。」

「小兔崽子,虧得你還有臉站出來。想當初我帶你出來闖蕩,想不到最後你欺兄霸嫂。我只當沒有你這個逆道的弟弟。今天,我叫你們倆死在一塊!」說著,老三丟開皮帶,操起門後掛的扁擔朝五弟打去。五弟閃過,抱住一絲不掛、血跡斑斑的王英。王英說:「五弟,咱倆跟這三驢子拼了!」王英推開他,拾起老三丟掉的皮帶朝他衝去。

老三出手時,扁擔鉤鉤住了他的內衣,這時正低頭摘鉤……王英掄起複仇的皮帶朝老三的身上狠狠抽去。燃燒的怒火令王英忘記了裸體與疼痛……老三萬沒料到,往日抽打別人的皮帶竟會無情地抽打在自己身上,他驚異地領略了一個被欺壓的女人復仇的忘我形象。老三被劈頭蓋臉的皮帶抽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他像頭豬似的在地上翻滾着……五弟從床上扯起那條有染的床單披在王英身上,然後又飛快地跑到廚房,操起廚房的菜刀,朝老三的頭部砍去: 「三哥,五弟對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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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不可一世的「虐待狂」,瞪圓雙眼最後環視了自己的妻子和弟弟一眼,不情願地合上了眼睛……

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過後,扔下了一片狼藉的浴血戰場。王英和五弟依偎在一起,望着周圍的一切,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把王英扶進裡屋,擦乾血跡,幫王英換上衣服,讓王英稍事休息。隨後他去清理現場,將哥哥的屍體停放在長沙發上。他佇立了片刻,心裏默念着:三哥,我有罪於咱家。不能同歸,你先走一步,王英隨後就去,咱哥兒倆到另一個世界再續兄弟情緣……

王英當年被捕時,已懷孕兩個月。她被保外分娩生出一個小女孩,取名宋潔。餵養一年後,孩子離奶,王英重新收監。這起合謀殺人案因此推遲了兩年。

1998年,瀋陽中級人民法院進行了判決:合謀殺人犯方中林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家住遼寧建昌縣葉柏壽。合謀殺人犯王英被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家住瀋陽市新城子區望花台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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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故事還沒有結束,又戲劇性地添上了神來之筆。

此案方中林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王英被判處無期徒刑,丟下9歲的趙明在親戚家輪流寄養。後來趙明又被中斷寄養流離失所到社會上,受盡了虐待與凌辱,幼小的心靈慘遭傷害。

幸好,2001年8月成立了瀋陽兒童村,收養的對象恰是母親在殺夫別子後留下的那些不是孤兒的孤兒。15歲的趙明得救了,入住了兒童村,從此有了穩定的生活保障,續上了讀書夢,過上了與正常孩子一樣的幸福生活。可是,由於他看到了血污,無數次目睹媽媽被吊在房樑上遭毒打的恐怖場面,因此精神受挫,情感極其脆弱,還需要慢慢地撫平創傷。

2002年3月25日,在遼寧省建昌縣姑姑家撫養的宋潔,後來也入住了瀋陽兒童村。

在兒童村,從未謀面的同母異父的趙明與宋潔,到獄中去同時看媽媽時,王英驚喜萬狀,跪地感謝兒童村博大胸懷,先後收養了兩個孤兒。當場,趙明與宋潔得以相見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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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外的巧合,令趙明與小妹親熱不止,令接見室內外的人驚嘆不已,傳為佳話。

這戲劇性的巧合,是喜是悲?

由「家庭暴力」引發的案件一直居高不下。過去是以男性施暴多見,近年來,男女兼而有之,仍以前者為甚。現在又為「家庭暴力」糅進相關的添加劑:情殺!加劇了它的複雜化。僅僅是簡單的頭疼醫頭,腳疼醫腳是遠遠不夠的。家庭暴力——理應遠離昌盛文明的現代社會!

學法懂法,運用法律保護自己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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