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父親在養老院意外死亡,他名下百萬資產不翼而飛,我起疑心

2022年07月04日10:35:19 故事 1454

故事:父親在養老院意外死亡,他名下百萬資產不翼而飛,我起疑心 - 天天要聞

本故事已由作者:啊珊的小板凳,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佈,旗下關聯賬號「深夜奇譚」獲得合法轉授權發佈,侵權必究。

1

回到闊別三年多的家,我內心一陣寒涼。

屋子裡空蕩蕩,厚重灰塵隨着我的進入漂浮空中,嗆得我打了個噴嚏。我去社區打聽得知,父親住的養老院叫「福康養老院」。

養老院大廳冷氣開得很足,牆上掛滿各項榮譽獎章,戴眼鏡的女工作員踩着高跟鞋,笑若芙蕖,俯身九十度用甜美聲線介紹各種「養老套餐」。

「我是來找我父親的,他叫許文山,大概兩年前被社區送過來。」

對方斂了笑容,引導我去資料室,查了兩分鐘後,不咸不淡告訴我,「許文山半年前去世了。」

我心如刀剮,如針刺,如火炙。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父親怎麼……去世的?在哪家醫院去世的?」

對方搖搖頭,臉上有了不耐煩的神色,「檔案上沒寫。」

「那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或者什麼東西給我?」

對方繼續搖頭,「先生,要是沒什麼其他事,我還要工作呢,這個月KPI我還沒完成,您身邊要是有老人有養老院需求的,您可以聯繫我,這是我名片。」

我一把打掉名片,拎住她衣領咆哮,「我父親怎麼就死了?怎麼死的你給我說清楚!」

值班保安把情緒失控的我箍了出來,我失魂落魄回到家,躺在床上耿耿睜眼到天亮。

之後一星期,我查詢了父親醫保卡使用情況還有名下資產,結果讓我如墜冰窟,父親這兩年醫保卡居然沒有使用痕迹,名下存款只剩一千塊錢。

父親早年從北方輾轉到南方做電子產品生意,經商二十年,據我所知存款不會低於三百萬,我們鮮少與親戚來往,不存在親戚借錢的情況,我打了電話詢問遠在東北的大伯,他們跟我一樣根本不知道父親已去世。

父親在養老院意外死亡,他名下百萬資產不翼而飛,我起疑心

我頭很疼,心很痛,決定報警。

警察一臉嚴肅的聽完我所說,問,「您的意思是懷疑您父親的資產被養老院侵佔了,而且養老院故意不給您父親治病,就因為您父親的醫保卡沒有用過?」

「對!還有我父親的死因,養老院都沒記載我父親是怎麼死的,死在哪家醫院。」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您父親已經去世半年多,事無對證,一切都是您主觀推測,沒有證據。」

走出警察局時,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我後脖頸上,陰冷陰冷,我確實沒有任何證據。

我想到了一個人,或許她知道一些關於我父親的情況。

2

第二天黃昏,我在老地方等曉美。

我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理了理頭髮,望着屏幕中滄桑臉龐,五味陳雜,三年前,我和曉美可是人人口中的俊男美女。

我低下頭攪拌咖啡,思緒如洪水。

三年前我三十七歲,愛情事業雙豐收,誰知突遭橫禍鋃鐺入獄,罪名是涉嫌詐騙合作公司負責人一千七百多萬,在看守所待了九個月後,法院開庭判決我十四年有期徒刑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曉美在開庭現場直接暈厥了過去。十四年,五千多日日夜夜!

我是被冤枉的,我肯定要上訴。

但我不知道最終結果會如何,我不想耽誤曉美,直接狠下心勸她另找歸宿。

兩年多時間裏,我一直申請上訴,案件兩次發回重審,在我和律師的努力下,案件最終因為證據不足,我無罪釋放,律師幫我申請了國家賠償。

可是再多的賠償又怎樣,出獄後,物是人非,就連我唯一的親人也死得不明不白。

再見曉美,她豐腴不少,看我的眼神有驚喜也有淚珠,無名指上的婚戒灼灼其華。

我詳細跟她訴說了上訴的曲折坎坷,她低眉垂眸,想說什麼還是沒說,畢竟都過去了。

「我今天找你,就是想知道一些我父親的情況,醫院那邊只告訴我他去世了,其它什麼都沒有。」

曉美背脊乍然綳直,「叔叔......走了?怎麼會?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半年前,死因也不知道,找你就是想多了解點我父親的具體情況。」

曉美低下頭,回憶襲來。

「當時叔叔知道你判了十四年,急得腦梗發作,出院後,社區把他送到了養老院,養老院我去過一次,條件不錯叔叔住的單間,再後來我去看他,保安就不讓進了,說我不是直系親屬,又說叔叔身體抱恙需要靜養。」

「你還記得當時負責照顧我父親的護工叫什麼嘛?」

「姓劉,叫劉明,我去的那次正好過年,很多老人子女都偷偷給護工包紅包,我當時身上沒帶現金,就加了他微信,轉賬的時候要驗證姓名,所以記得他名字。」

跟曉美道別後,我倚靠在路燈杆子上,望着她離去的背影點燃一根煙,煙抽完,我做了個決定。

3

福康養老院是M市唯一一家四星級私人養老院,公立養老院「一床難求」,私立養老院悄然興起,且設施服務比公立養老院更好,當然費用也比公立養老院高。

福康養老院的收費標準是六千八一個月,這是住單間的基礎費用,還有「醫療基金」,「特護費」,「加餐費」,等。

每個入住的老人交給養老院的錢雖不菲,但經過老闆層層苛刻,到護工手上的錢少得可憐,護工是一個又累又髒的活,整天呆在一股老人味的房間,抓屎抓尿那是家常便飯,錢少事多,所以護工難免有脾氣,只是不會在老人子女面前表現。

我被分配到劉明主任手下,倒不是我故意接近他,而是他對手下護工要求十分苛刻,沒人受得了他的脾氣。

我沒有《養老護理員資格證書,當然在這上班的大多數人都沒有,但劉明卻抓住我這一點處處找我茬,直到我給他買了一條煙,他那張飛似的眉毛才稍微舒展些。

劉明身為主管除了檢查手下人工作情況外,自己也要照顧老人,據我觀察他只照顧一種老人——無子女的老人,無子女的老人一般公立養老院不收。

福康養老院也有鄙視層,有子女的老人會欺負沒子女的老人,會搶他們食物吃,會言語諷刺攀比。

護工也會優先照顧有子女的,對於無子女的老人態度十分惡劣,我親眼所見一個老大爺就因為無子女,屎拉在尿片上三天,護工也懶得換,因為不換也沒人知道,老人也不敢投訴,投訴了只會被穿更多小鞋,甚至不給水喝。

當然這只是冰山一角,我不敢想像父親在這裡經歷了什麼。

李叔是劉明親自照料的老人,也是無子女,但有一個侄女在澳大利亞,侄女從未探望過李叔,但會在李叔百年之後回國繼承遺產。

劉明很少讓我接觸他手上的老人,李叔是個例外,因為李叔有非常嚴重的傳染性皮炎,雙腿全是鱗屑,局部糜爛,味道令人作惡,他住在獨立房間,進去必須戴口罩,一次性手套。

我每星期會推着李叔去一家叫「安仁和」的私立醫院去治療。

李叔只是簡單地換藥,但每次花費都八千以上,主治醫生姓馬,榮譽頭銜一大堆,看上去老實巴交,但開得很多葯都是保健類的。

李叔對這一切似乎習以為常,我問他為啥不去公立醫院,他眼神里滿是無奈,「孩子,別問這麼多了,我身體我心裏有數,活一天算一天了」。

我慢慢推着李叔回養老院,李樹坐在輪椅上眯着眼,陽光灑在我兩身上驅不走初冬的微寒。

此時我手機響了,是東北大伯打來的,問要不要把父親的墳遷到東北,落葉歸根。

我根本沒心思想那些,委婉拒絕,掛了電話,想到父親,發了怵,一個騎電瓶車的人碰到了我,我手機摔在了地上,對方並沒停下,我撿起手機,按了開機鍵,還好貼了鋼化膜,手機屏幕沒碎。

「手機壞了沒啊?」李叔一臉關切地問我。

我把手機舉到他面前,「沒壞,你看屏幕亮着呢,一點也沒碎。」

李叔看着我的手機屏幕,嘴角抽動,白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是黃明建的兒子?」

屏保照片是我和父親的合照,我點點頭,李叔左顧右盼一番,小聲說,「你不是在坐牢嘛?你爸爸說你判了十四年,他這輩子都沒福氣再見到你了,不然他也不會......」

「這個說來話長,我是被冤枉的,我爸在我一審之後就被送到養老院了,信都是寄到家裡的,所以他不知道我一直在上訴。」

「原來是這樣,我有皮炎,養老院的人都害怕傳染,只有你爸願意跟我說話,他是個好人,經常跟我提起你,說你很孝……」

我屏息凝神聽着,李叔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大口喘氣,臉都憋紫了,我趕緊輕拍他後背,推他回養老院再說。

4

「怎麼去了這麼久?」

劉明雙手抱臂站在李叔病房,黑框眼鏡後面是一雙陰鷙的眼睛。

我和李叔對視一眼,支支吾吾說,「今天醫院人多,排隊排了蠻久。」

劉明冷「哼」一聲,低下頭摘下眼鏡,用衣角擦鏡片上的污漬,「好了,以後李叔不用你負責了,門衛處有兩個箱子,你幫我搬過來。」

我扛着兩個很重的箱子,哼哧哼哧爬上樓,箱子看外包裝就知道是保健品,有「興元保健丸」,「紅外養生床墊」,「速比康口服液」。

劉明接過箱子眼神示意我離開,轉身對李叔說,「叔,你上次訂的產品到了,金額比較大,我教你網銀轉賬。」

李叔無奈看我一眼,劉明猛然轉身,雙目赤紅,大聲呵斥我,「你怎麼還沒走?趕緊給我滾出去!不許再進這房間!」

之前就聽同事私下聊過,賣保健品提成比工資高,果然有此現象,我咬着牙,忿忿離開房間,李叔認識我父親,聽他語氣應該知道父親離開的真相,而劉明脫不了干係!

下班後,我喬裝打扮了一下,偷偷跟蹤劉明,他似乎很開心,嘴咧到耳後根,想必李叔買的保健品他從中撈了不少油水。

他的車並沒停在停車場,而是停在隔壁商場的地下車庫,座駕是一輛價值不菲的路虎攬勝

攬勝停在一家五星級餐館門口,劉明下車後,脖子上和手上都戴起了首飾,頭髮塗了髮蠟,腋下還夾了一個包,整個人變得時髦高調。

不對!他手上的戒指和項鏈怎麼這麼眼熟?

此時,劉明打起了電話,我就站在他身後一米距離,他在請酒肉朋友酣飲,「馬醫生你就放一百個心,你劉哥不缺錢,全場我買單,記得把弟妹帶上,哈哈。」

我趁他打電話,假裝擦肩而過仔細看了他的戒指和項鏈,看清楚後,我整個人彷彿墜入沒有溫度的異度空間。

戒指是鉑金的鑲了碎鑽,碎鑽組成一個小小的「H」,項鏈的吊墜是字母「W」,那是我父母姓氏首字母的縮寫,父親一直戴着,難怪父親什麼遺物都沒留下,原來全進了劉明這張血盆大口。

一刻鐘左右,劉明的酒肉朋友都到了,其中的馬醫生竟然就是李叔的主治醫生!

劉明和他勾肩搭背,親若兄弟,馬醫生左顧右盼一番,塞了一個大大的紅包在劉明褲兜里,「承蒙劉兄多照顧我『生意』」。

寒風吹在我臉上如針刺,我後槽牙咬得嘎嘣響,指甲嵌入掌心。

難怪李叔不去公立醫院,難怪一點小毛病馬醫生就開那麼多無用的葯,這一切背後竟是一條利益鏈,而李叔這種沒子女的孤寡老人就算心裏清楚也不敢怎麼樣。

我火急火燎地折回養老院,我必須找李叔問清楚。

李叔的病房已人去房空,就連今天剛買的那兩大箱保健品也不見了蹤影,一打聽才知道他被劉明轉到了「加護」病房,只有主管級別才可以進去,住的都是患有重症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

我一拳頭砸向牆壁,傳來骨頭的爆裂聲。

接連一個月,我都沒見着李叔,我旁敲側擊跟劉明打聽李叔,劉明眼睛閃過警惕神色,陰陽怪氣問,「你好像很關心他。」

我吞咽了口水,趕緊接話,「沒有,之前那個馬醫生說他每個星期都要去換藥,李叔身子重,我怕你一個人弄不動他。」

劉明習慣性摘下眼鏡,用衣角擦拭鏡片,一臉兇狠地對我說,「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管的別管!」

我從嗓子眼輕輕冒出一句「嗯」,劉明是一頭攻擊性極強的猛獸,我必須蟄伏下來,等待機會。

一個月後,機會來了。

5

M市封了不少小區,醫院上班的人少了一半,而劉明所住小區也在內,據說最少要封七天。

醫院人手不夠,我得此機會進入了加護病房,加護病房都是單間,裏面都是一些瀕死重症老人,已沒有醫治價值,房間里味道很沖鼻,老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有些老人還被綁在床上防止摔落。

我迫不及待推開李叔房間,房間里臭氣熏天,才兩個多月,李叔雙腿竟然已經潰爛生蛆,膝蓋處露出了白骨!

寒冬臘月,屋子裡的空調居然開的製冷,我氣得發抖。

李叔整張臉看上去是令人窒息的鐵青色,嘴唇皸裂,嘴角泛白沫。

我輕輕推了推他,「李叔,李叔,你醒醒。」

李叔艱難睜開雙眼,「水,水,水……」

屋子的桌子上就是一台飲水機,我趕緊拿起水杯接了一杯水輕輕扶起李叔喂他,李叔看了一眼水杯,搖了搖頭,「這杯子里加了鹽」

我輕輕抿了一口,還真是!

我又去隔壁房間接了水,餵了李叔,李叔終於喘了口氣,想對我說些什麼。

「叔,你省點力氣,我現在就背你去醫院,媽的,我先報警!,那個王八蛋!」

李叔費力拿走我手機。

「監控早被他下掉了,這裡沒子女的老人都是這樣被他折磨死的,你爸爸也是,警察來了也只是扯皮,劉明最多進去幾天,還會打草驚蛇,我的身體我知道,活不了多久,你幫我最後一個忙,也算了你心愿,我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

李叔跟我耳語他的計劃,我銘記在心,渾身氣血翻湧。

福康養老院每個老人都有一筆不菲的「醫療基金」,這筆錢用於老人突發疾病,而子女不在時的醫藥費,當然,如果這筆錢用光的話,就不會有人再送老人去醫院。

養老院也不是冤大頭,私立醫院更是利益至上,李叔的醫療基金已經用完了,所以其它護工看到了李叔的慘況也沒一個人提出送他去醫院,除非你想墊這筆錢,所以就算警察來了,看到李叔慘況,也拿養老院無法。

因為人手不夠,養老院一片混亂,護工都不願意去加護病房,又臟又累,工作量大院長也不加工資,而李叔有傳染病更沒人願意照顧他。

我只能趁沒人時偷偷跑進他房間,他已吃不下飯,雙眼一直閉着,但意識還清醒,堅強的意志支撐着他完成最後一件人間事。

一星期後,劉明回到了養老院。

6

我白天裝作若無其事上班,晚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監控,是的,李叔讓我裝一個監控,記錄劉明惡行,我偷偷買了一個針孔攝像頭,藏在了隱秘角落。

監控畫面中,劉明一臉兇狠,用拳頭猛擊李叔肚子,李叔已發不出聲音,只悶哼兩聲,我心如刀絞,打肚子不同於其他地方,肚子是軟的,很難留下淤青,外人看不出被打。

「你趕緊把密碼告訴我,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李叔眼睛依舊閉着,頭緩緩扭向一邊。劉明陰笑露出尖細密集的黃牙,從床底拿出一袋鹽緩緩灑在李叔潰爛化膿的小腿肉上,李叔發出動物般痛苦嗚咽。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劉明俯耳貼在李叔嘴巴上,嘴角慢慢勾起一絲上揚弧度。

劉明直起身,目光突變陰鷙,把李叔猛推落地,本就奄奄一息的李叔在地上痛苦掙扎兩下,沒了動靜。

十五分鐘後,劉明關上李叔房門,離開養老院,到了第二天,李叔的死因就會是一場意外,是他自己不小心從床鋪摔落,嚴重的基礎疾病加上晚期皮炎,一個摔落足以致命。

他無子無女,根本沒人會追究他的死因。

劉明的車停在了李叔小區名口,左顧右盼一番後,他進了小區,打開了李叔家房門,十分鐘後,他從屋子裡出來,手上還拎着一個黑布袋子。

他看到我和兩名警察後,表情彷彿吃了屎。

「你......們幹什麼?"

「這是李叔家,你來做什麼?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劉明慌了神,像狡猾泥鰍身子一溜躲過我和警察想跑,警察一路追上去,把他按倒在地,奪了他手裡的黑布袋子,裏面是六根金條,還有一些金銀首飾,那是李叔放在保險柜里的東西,劉明殘忍逼問出了保險柜密碼。

那是李叔身上最後的「剩餘價值」。

警察用手銬拷上了劉明,「你涉嫌入室偷竊!」

「他是謀財害命!我有證據!」

我把監控交給警察,畫面里清楚記錄了劉明殘忍犯罪的過程,鐵證面前,劉明交代了全部罪行,並且拔出蘿蔔帶出泥,本着坦白從寬的原則,交代了養老院和安仁和醫院,保健品公司的利益勾結黑幕,以此榨乾孤寡老人的錢。

孤寡老人沒有後盾,就算知道被「宰」也只能選擇默默忍受,很多公立養老院不收他們,換一家私立養老院情況也一樣。

如果反抗輕則沒收手機,重則把他們關進小黑屋,不給吃喝,反正也沒人知道。

福康養老院和相關單位停業整頓。

警察搜查了劉明資產,歸還了屬於我父親的項鏈戒指還有手機,追回了一部分父親的資產。

劉明交代了殘忍虐待我父親的過程,我沒勇氣去聽。

我走出警察局,如釋重負長長舒出一口氣,寒冬的夜空難得能看見星星。

我低頭打開父親手機,備忘錄里有一句話。

「孩子,不管爸爸在天堂還是人間,爸爸永遠愛你。」(原標題:《養老院的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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