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布商路遇余侯府

2021年08月28日18:21:02 故事 1947

民間故事:布商路遇余侯府 - 天天要聞

煙花三月的許昌城內人潮湧動,熱鬧非凡。

  在城東大街上有一座順義布莊,掌柜叫做張順,是土生土長的許昌人,家裡世代經營布匹生意,雖說鋪面不是太大,因為手藝精湛,經常被選用當做官用布匹。

  最近一段時間,張順感到有些異常,往年官府選用布匹的日子早已經到了,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多方打聽之後得知,他的店鋪名額被另外一家財大氣粗的商鋪給頂替了。

  雖說官用布匹賺不了多少錢,卻是名聲的標誌,就如同那貢品一樣,幾個立馬飛升了幾個檔次。

  現在沒有了官用布匹的名號,前來商討生意的買家也逐漸減少了。

  張順坐在布莊後院中,望着搭在牆頭上的楊柳枝唉聲嘆氣,雖有春色宜人,可這日漸衰敗的買賣實在讓人頭疼。

  布莊的老夥計見狀前來安慰他:「掌柜,我看你整日的唉聲嘆氣,是不是因為官用布匹的事情呢?」

  「是啊!」張順再次嘆氣一聲,「咱們布莊這官用布匹的名號已經與幾十年了,誰料到竟然被別人奪去,雖然咱們的店鋪沒有他們的大,可手藝卻不在他們的之下,這是什麼事兒啊!」

  老夥計看看左右低聲的講道:「掌柜,我聽聞搶了咱們名額的店鋪到州府打點了,你若想拿到這個名額,恐怕也得走這條路!」

  張順一聽,這個事情他早就知道,本來這官用布匹就不掙錢,如果再打點一下的話,損失會更大,誰不知道那些傢伙一個個貪得無厭。

  可是如果沒有拿到這個名額,在老百姓看來,肯定是店鋪的質量出現問題了,如此一來生意就更加的難做了。

  「也罷!」張順思來想去,聽人勸吃飽飯,他決定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討要一個名額回來。

  張順收拾了一下家中的細軟,找出了幾樣不錯的首飾,又兌換了二百兩的銀票,加起來足足有五百兩的總數,這可是順義布莊整整一年的收入!

  張順讓老夥計在家看着店鋪,自己誰也沒告訴,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許昌準備到開封府去,說不定真的有所轉機呢!

  從許昌到開封有大路和小路可走,大路平坦可是路途遙遠,小路艱難卻便利不少,最後張順決定走小路儘快抵達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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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順雇了一頭毛驢當做腳力,起早貪黑的趕路,經過了幾天的跋涉,總算到了開封地界了,再走一天的路,就能夠到開封城了。

  張順打算停下來歇息一下,他前後張望着,周圍鳥語花香就是不見什麼人家,更不用說旅店客棧了。

  就這麼走着走着,天色眼見就要黑了,張順琢磨了一下,實在不行就找個避風的地方窩一夜吧,他便尋找了一處草木茂盛的地方,將毛驢拴在一棵小樹上,這幾天這毛驢也累壞了,在這裡吃點兒青草歇一歇吧!

  張順找了一處向陽的土坡,打開了自己的鋪蓋捲兒,把油氈鋪在地上,找了幾根樹枝,搭了個窩棚,然後有尋了一些枯木點燃了篝火,這荒山野外的要是有野獸出沒就不好了,有火堆燒着就沒啥太大問題了。

  夜幕降臨之後,張順依靠着火堆慢慢的入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了馬蹄聲,他立即被驚醒了,生怕遇到了山匪野寇什麼的。

  等他睜眼一看,小路上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男子騎着一頭雄壯的黃驃馬,身後跟着十幾個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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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順趕緊把裝着細軟的口袋悄悄地塞進了窩棚角落中,手裡握着一隻裝着七八兩銀子的小口袋,如果對方是山匪的話,這點兒銀子不知道是否可以打發掉。

  就在他戰戰兢兢的時候,騎着黃驃馬的男子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張順拴在一旁的毛驢,然後又看看窩棚里的張順。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的府邸附近留宿?」男子居高臨下地問道。

  張順一聽,心中就有些詫異,他剛才看過了周圍根本沒有什麼人家啊,怎麼能說是他的府邸附近呢?

  很明顯這是沒事兒找事,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雖然心裏有些不滿,可是看到對方人多勢眾,張順也不敢過多的說什麼。

  他只好低聲的講道:「實在對不住,只因趕路疲倦了,才在這裡休息的,沒想到驚擾了尊下!」

  誰知那男子微微點點頭,似乎對張順的回答很滿意。

  「你是做什麼的?」男子問道。

  「我是許昌的小生意人,有一家小小的布店糊口謀生!」張順將自己說得可憐不已。

  男子一聽不由得兩眼放光,「許昌?我也是許昌的,只是許久沒有回去了,既然是同鄉,請到我的府邸做客如何?」

  張順一聽,長長的鬆口氣,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外居然能夠遇到同鄉。

  還沒來得及拒絕,男子就讓身後的屬下們七手八腳的將他的行李鋪蓋都收拾好了,然後一起朝着前方走去。

  「我的驢!」張順趕忙喊道。

  「沒事兒,他們會照顧好的!」男子衝著張順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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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也奇怪,向前走了不太遠,張順就看到一條小河從兩座山坡上流出,九轉十八彎之後朝着遠方而去,在河邊楊柳之間竟然有一座很大的宅院。

  等到了近前,張順看到宅院的門匾上寫着「余侯府」三個大字。

  「這就是我的府邸!」男子講道。

  張順一見趕緊跪倒在地,沒想到眼前居然是一位侯爺,這可比許昌縣令高太多了。

  「不用如此禮節,你我是同鄉,我比你年長一些,你就喊我余侯即可!」

  「小的不敢!」張順頭也不敢抬。

  「無礙,我許久沒有回到家鄉了,今日見到你格外的高興,沒有那麼的禮節,起來吧,待會兒我還要向你詢問家鄉近況呢!」

  張順只好戰戰兢兢的起來,跟隨在余侯的後面到了府邸之中。

  這裡果然是侯爺宅邸,到處都是奇花異草,精美的屋舍接連不斷,就連行走的丫鬟也是貌美如花,舉手投足之間彰顯着府邸的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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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侯請張順到了一間奢華的庭室內落座,轉眼間就擺上了許多珍奇異果,瓊漿美酒,張順別說見過了,就是聽都沒聽說過的好東西。

  見張順如此的拘謹,余侯與其聊起了家鄉中的事情,顯然余侯已經離家太久了,詢問的事情都是多年之前的陳年舊事,張順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好將自己知曉的告知了余侯。

  即便如此,余侯聽了之後也非常的高興,他對張順講道:「本侯在外多年,沒有敕令不敢回鄉,今日能夠聽到故鄉的眾多事情,甚是欣慰,今日須得讓芸姬來歌舞助興!」

  有下人立即應聲而去,張順有些奇怪,這芸姬是何人,從余侯的話語中來看,定是非常重要的。

  很快,伴隨着一陣陣笙簫的聲音,一個曼妙的身姿從帷幔後面翩翩而入,即便矇著一層薄紗,也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芸姬是我的歌女,無論是舞姿還是歌聲都是一等一的高超,相比起來京師里的那些歌姬都黯然失色!」余侯對芸姬甚是誇讚。

  張順雖然不懂歌舞,看着芸姬的舞姿也是極為的柔美,嗓音清澈悅耳猶如三伏天的冰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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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侯見張順目瞪口呆的望着芸姬,自然也是甚是得意,不由得多喝了幾杯,不一會兒便醉倒在那裡了。

  余侯醉倒之前告訴眾人不得怠慢了張順,一旁的管家趕緊應承下來,對張順好生的款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張順也有些醉意了,管家急忙將其送到了客房中休息。

  還沒等張順仔細觀察客房內的奢侈陳設,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張順打開之後,發現芸姬站在門口。

  「芸姬姑娘,你怎麼在這裡?」張順有些奇怪。

  芸姬看看左右無人,便低聲的講道:「尊客是不是要去開封府?」

  「是啊!」張順點點頭,「不知道姑娘有何事情?」

  芸姬瞬間梨花帶雨,看的張順不知所措,趕緊勸阻,「芸姬姑娘,你別哭啊,有什麼事情你倒是說話啊!」

  「尊客,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尊客能否幫助!」

  張順更加的詫異,這芸姬顯然在余侯府內地位不小,而且深受余候的喜愛,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呢?

  「姑娘在府中地位不低,為何不讓余侯幫忙,我只是一個布商,何德何能幫得了姑娘呢?」

  芸姬微微的搖搖頭,立即講道:「此事只有尊客能夠相助!」

  「姑娘有什麼事情只有我能夠幫忙?」張順很奇怪。

  「我不是人!」芸姬這句話讓張順三魂嚇掉了兩魂半。

  「什麼?你不是人?那你是什麼?」張順牙齒顫抖的講道。

  「我本是開封府內的歌姬,只因紅顏薄命,剛剛尋了一個如意郎君,便染上了重病香消玉殞了,郎君將我葬在了這裡,不曾想余侯駕到,見我貌美便強搶至此,我無力反抗只得假意順從,期望有朝一日能夠遠離!」

  張順聽着芸姬的話,漸漸的也就不覺得害怕了,只是心裏多了不少的疑問。

  「照你這麼那麼說的話,這余侯也不是尋常人了?」

  「不錯,余侯乃是這裡河中的一頭烏魚精,因他不曾危害周圍百姓加之武藝高強,故而山神土地都不曾管他,我若想逃離這裡,只有尊客能夠幫忙!」

  張順看這芸姬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頓時一軟,「好吧,你說我如何幫你?」

  「尊客不必擔憂,只要尊客幫我帶一封信給郎君即可!」芸姬隨即將一隻精巧的綉包遞給了張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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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郎君家居何處?」張順拿着綉包問道。

  「你無需知道郎君在哪裡,只要你到開封府,找到一座開元觀,山門外有一株老松樹,會有一個道士在那裡占卜算卦,你將荷包給他就行了!」

  張順雖然覺得有些蹊蹺,還是收下了綉包。

  芸姬離開之後,張順半天沒有睡着,最後實在熬不住,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等到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依舊躺在了窩棚之中,外面的篝火已經熄滅多時了,他自嘲了一聲,原來是個夢境。

  就在他準備收拾行裝的時候,赫然發現在鋪蓋旁出現了一隻精巧的荷包,就像是夢中芸姬交給他的那樣。

  張順愈發的感到驚奇,他左右看看,不敢在這裡多呆,胡亂的收拾好了行裝,騎上毛驢就往開封去了。

  一路疾馳之後,總算到了開封府,他拿着金銀細軟尋找能夠幫忙的人,誰知多年的生意夥伴一聽是官用布匹的事情,都一個個搖頭擺頭,聲稱辦不了這個事情。

  幾天下來,竟然是一事無成,這讓張順很是有些失望,如此下來,自己的生意就更沒法做下去了。

  正當他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隻綉包,難道這時老天給他的機會?

  張順帶着綉包來到了開元觀,果然在山門外找到了一株大松樹,樹下有個道士正在那裡占卜算卦,他立馬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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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打量了一下張順,還沒等他開口他就講道:「有人託付你過來?」

  張順愣了一下,這個道士果然神異啊,他立即點點頭,拿出了那隻綉包。

  「這是......」

  張順的話語還沒說完,道士立即豎著手指擺了一下,然後用手中的鎮尺輕輕的壓在了綉包之上,「焚化綉包紋銀一百兩!」

  「什麼?還要錢?」張順愣住了,芸姬不是說把綉包給道士就行了嗎,沒提銀子的事情啊!

  一百兩銀子張順手中的確有,可這是用來打點上下的,這芸姬到底有沒有也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夢中所化,可是這個道士怎麼知道自己夢中的事情呢?

  道士淡淡講道:「你若不願意的話也無妨!」

  張順猶豫了一下,反正這次到開封府也是尋找機會,說不定這是老天的考驗呢?

  他立即拿出了一百兩銀子交給了道士,道士拿到銀子之後微微的點點頭,將綉包拿起來在燭台上點燃,精美的綉包立即燃燒起來,很快就化為灰燼掉落在火盆之中。

  這一百兩銀子就換回來一堆灰燼?張順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了。

  離開開元觀之後,張順以為接下來的事情能好辦一些,可惜幾日下來,開封府內依舊沒有找到能夠幫自己的人,眼看着手中的積蓄一點點減少,張順只得打道回府,等回去之後再想想辦法吧。

  張順依舊順着原路往回走,快要到原先的宿營地時,突然看到一群人趕着馬車過來了,他趕忙讓開了一條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群人的馬車上裝着一隻大瓮,還用紅布遮掩着,這顯然是有什麼事情。

  等到這群人離開之後,張順繼續向前走,走了半天見毛驢有些累了,便停下來歇息一會兒。

  就在此時,就聽到一個驚詫的聲音響起來:「哎呀,這不是張老爺嗎?」

  張順回頭一看,竟然是夢中的那個余侯府的管家,他有些不知所以。

  管家見狀趕緊講道:「張老爺,我是余侯府的管家,您還記得嗎?」

  張順聽對方這麼一說,就趕緊講道,「知道知道,你怎麼在這裡?」

  管家嘆了口氣講道:「這不是余侯派我等出來尋找歌姬嘛!」

  「歌姬?」張順腦海中掠過了一道閃光,立即問道,「余侯府中不是有芸姬姑娘嗎?」

  「哎呀,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既然張老爺來了,還請到府中一敘吧!」

  張順一聽自然不敢再去了,誰知道這余侯府是什麼地方,急忙推辭。

  管家見狀立即講道:「您要是不去的話,余侯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還請張老爺移步吧!」

  張順擔心如果再推辭下去的話,恐怕這管家使出什麼招數來,自己更是招架不住,只好跟在他的後面走,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剛才還是烈日炎炎,轉眼的功夫竟然雲霧繚繞了。

  不多時,余侯府的大門就又出現在張順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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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順跟着管家進入了府邸之中,余侯見張順來了,很是有些歡喜,只是看樣子並沒有太大的精神。

  「余侯,你這是怎麼了?看起來沒有多大精神啊!」張順趕忙問道,生怕這個不知底細的傢伙一生氣讓自己深陷危險之中。

  余侯嘆了口氣講道:「這事兒還真是不好開口,既然老弟問了,那麼本侯就說了,我那芸姬被人搶走了!」

  「什麼?搶走了?是誰這麼大膽?」張順問道。

  「我惹不起的傢伙!」余侯嘆了口氣講道。

  張順見余侯不肯多說,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應該就是那隻綉包起到了作用。

  看余侯惆悵的樣子,張順有些於心不忍,他靈機一動講道:「余侯,如果你不嫌棄的話,等我回去之後,看看能否給你找到一個美姬,你看如何?」

  余侯一聽頓時笑了起來,「本侯本來正有此意,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誰料到賢弟竟然說出來了,也好,那麼本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這一次余侯沒有留張順住下,立即讓管家送他出來。

  管家帶着張順在雲霧中走了一會兒,便回到了路上,等他騎上毛驢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回頭一看管家又不見了蹤影。

  張順回到了家中,老夥計詢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張順一臉的苦澀,搖頭說沒有辦成,老夥計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這一次錢沒少花,卻沒辦成事兒,可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想到這裡,張順突然記起了跟余侯允諾的事情了,雖然不知道這余侯到底是真是假,應允下來的事情就得去做!

  張順在家中呆了片刻功夫,就急忙到紙紮店讓工人給做了兩個紙人,上面貼上了貌美的古典美人畫樣,在紙人背後寫上送余侯美姬一對,然後就找了個火盆燒掉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張順就回去了,看得紙紮店工人目瞪口呆,這人有錢沒地兒花了?

  布店的買賣依舊慘淡,一個多月後,張順的日子愈發的不景氣,他跟老夥計商量,這樣下去的話遲早得關門,還不如趁着現在還有點兒煙氣,把店鋪兌出去算了。

  出售的牌子掛出去沒幾天就有人上門了。

  張順一看,這不是開封府的那個道士嗎?這傢伙腰間還掛着芸姬送給的綉包呢!不過這玩意兒當初他可是眼睜睜地看着燒掉了啊!

  他剛要問什麼,道士先開口講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很感激你把芸姬從余侯的手中救出來,我此次前來就是報答您的大恩,這裡有一份官用布匹的二十年合約,算是我給您的見面禮,至於金銀之禮我就不送了,反正有人會送來的!」

  說完,對方轉身就坐上馬車離開了。

  正當張順疑惑不解的時候,又一輛馬車停在了店門口,從車上下來的居然是余侯府的管家,他令人帶來了一大箱的金銀,足足有一萬兩銀子,說是余侯對他贈送美姬的回贈。

  張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有了官用布匹的合約和這麼多的金銀之後,張順立即擴大規模,信義也成為張氏布行的宗旨,買賣最終越做越大,很快就成為了許昌第一大布商。

  後來,張順沿着去往開封的路再去尋找余侯府,卻一無所蹤,開元觀的道士也不見了蹤跡,有人說曾經看到道士陪着一位美姬暢遊山水之中,只是沒有人能夠上前跟他們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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